呂振宇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這么漂亮的美女為什么是在陳河的這個屌絲的懷里,自己要錢有錢,長相也算不錯,怎么就吸引不到美女的青睞呢?
“我這不是看你這么長的時間沒有過來,就看看你?”程雨欣配合著。
程雨欣看向方平婉道:“想必這就是你那個鄉(xiāng)巴佬前女友吧!你以前的品味還真是差,不過還好你甩了她,不然我也遇不見你!”
方平婉一肚子火氣,自己被人說成是鄉(xiāng)巴佬,換誰都不好受,再怎么說她也是一個美女啊!
呂振宇聽程雨欣這么一說,還真是有些鄉(xiāng)巴佬的味道,畢竟自己也是下了好大的功夫,還是先湊合吧!
呂振宇道:“美女你不會是被陳河騙了吧,他可是華清區(qū)那里的,那是最窮的地方!”
“陳河你說你是怎么騙的美女了,老實點不然我就報警了,到時候可就沒有那么簡單了!”呂振宇威脅道。
程雨欣笑道:“窮?剛剛我們還在賭石坊,賭到一塊價值千萬的賭石,你覺得千萬窮嗎?”
呂振宇根本不相信陳河會有那么好的運氣,他可是經(jīng)?;厝ツ抢锿嬉粌砂训?,從來沒有賭到價值一萬的玉石,陳河屌絲怎么可能?
“美女你不要被陳河騙了,陳河怎么可能賭到一塊價值千萬的玉石?”呂振宇相信是陳河把這個美女給騙了。
“狗眼看人低,你不知道的事,不代表沒有人不能做到!”陳河不屑道。
珠寶店一個人火急火燎的沖了進(jìn)來,朝著呂振宇他們沖了過來。
呂振宇疑惑道:“李老板你怎么來了?”
李老板可是賭石坊的背后老板,每年都能賺小幾個億的資產(chǎn),遠(yuǎn)不是呂振宇的父親可以比的,他也是常去玩賭石才認(rèn)識的李老板,可是李老板壓根就沒有搭理他,讓他有些尷尬!
“小兄弟,剛才真是有眼不知泰山,是我李某人孟浪了!”李老板客氣的說道。
陳河問道:“不知道李老板有和指教?”
李老板笑道:“我賭石坊不知道能不能請到小兄弟,到我這里當(dāng)個供奉,幫我鑒定原石,畢竟剛剛小兄弟在我那里,開出了一塊價值千萬的冰晶玉!”
陳河笑道:“我恐怕勝任不了這個工作,您還是另謀高人吧!”
“價錢好商量,只要小兄弟愿意來,我可以出百分之一的股份!”李老板咬牙說道,這可是為了請陳河大出血了!
“真不是錢的事,我是真沒有時間!”陳河拒絕了李老板的好意。
李老板嘆息道:“既然咱們做不成買賣,當(dāng)個朋友小兄弟不會拒絕吧!”
“陳河!”陳河爽快道。
李老板遞給陳河一張名片走了,走之前還對陳河說道:“要是有事情可以找我!”
李老板從頭到尾都沒有搭理呂振宇一下,或許他父親李老板還會正眼瞧一下,他算個什么東西!
不知道呂振宇,方平婉都傻眼了,陳河真的中了一塊千萬的賭石,而且程雨欣說出來的時候,他們只當(dāng)陳河在騙人。
呂振宇可是知道李老板的能量的,李老板說話那可是實話,還不屑和陳河設(shè)一個局來坑他,而且剛剛陳河可是拒絕了李老板千萬級別的邀請,陳河他是傻子嗎?
陳河在他眼中永遠(yuǎn)是那個屌絲模樣,永遠(yuǎn)都是住在華清區(qū)的窮逼小子,他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哪怕陳河努力一輩子都抵不上他,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陳河不僅有錢了,而且還有個這么漂亮的美女相陪,他還是靠自己的父親才有的這些,他怎么和陳河比?
呂振宇有些失魂落魄,哪怕現(xiàn)在都擺脫不了陳河嗎,陳河在學(xué)校成績永遠(yuǎn)都是第一,他倒一,陳河還有個漂亮的班花,自己什么也沒有,自己只不過也就是比陳河有錢,什么也比不過陳河。
“你現(xiàn)在最好是給陳河道歉!”程雨欣喊道。
方平婉勸慰道:“陳河只不過是有錢而已,你們家在通州市不僅有錢,還有權(quán)根本不是陳河這種暴發(fā)戶可以比的,而且咱們明天不是還要參加酒會嗎?陳河可進(jìn)不了這種高檔的地方,里面的人想要動陳河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
呂振宇聽的眼睛越發(fā)的明亮,身上燃起一股自信,自己怎么沒有想到呢,剛剛只是被李老板嚇到了。
“陳河你只不過是一個暴發(fā)戶,還不配我道歉,而且明天通州市可是舉辦天河酒會,就像你這樣哪怕有了一點小錢,也不夠資格進(jìn)入這種酒會,恐怕你都沒有聽過吧!”呂振宇嘲諷道,哪怕是他都靠著自己父親才能進(jìn)入,陳河這種走了狗屎運的,根本沒有資格進(jìn)入!
“哦?是嗎?這種酒會我還不屑參加,要是我想進(jìn)還沒有人敢阻攔!”陳河實話實說。
“嘴硬而已,想要我道歉,你還是能進(jìn)去參加再說吧!”呂振宇不屑道。
程雨欣臉色有些古怪,她之前可是想要邀請陳河都被拒絕了,哪怕是段飛虎都想要陳河參加,陳河都一點面子都不給,陳河是根本不想去,不是陳河沒有資格,眼前這個人還一副驕傲的樣子,好像他能進(jìn)入是很榮幸的一件事!
呂振宇道:“美女你要是想進(jìn)入,我可以帶你進(jìn)去怎么樣?”
程雨欣拒絕道:“我自己就可以,不需要你帶我進(jìn)去!”
陳河說道:“那我要明天看看你是怎么給我道歉的!”
呂振宇雖然有些尷尬,不過陳河能進(jìn)去,打死他都不信!
呂振宇放狠話道:“明天咱們走著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進(jìn)去的!”
呂振宇想要拉著方平婉離開這個,讓他們厭煩的地方。
陳河屈指一彈,呂振宇膝蓋直接跪在陳河的面前,方平婉想要扶起來的時候,陳河又一指,連帶方平婉都被呂振宇拉的跪倒在陳河的面前。
兩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呂振宇跪倒在陳河的面前可是讓他顏面大失,陳河怎么能配他跪下呢!
陳河拉著程雨欣走了出去,兩個人跪在那里,店里的人員捂著嘴偷笑,還指指點點的在嘲笑他們。
罵了陳河還想那么輕松的走,陳河怎么能讓他們?nèi)缭改兀⌒椭我幌滤麄儯屗麄冎狸惡涌刹皇且郧暗哪莻€忍到死的學(xué)生!
程雨欣問道:“剛剛他們跪倒在你面前,是不是你做的?”
“你有什么證據(jù)嗎?他們是自己要跪的關(guān)我什么事情?”陳河可不會承認(rèn)。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陳河提議道。
程雨欣還想看看珠寶的,可是被呂振宇他們打算,讓她措施了這么好的一個機會,不過陳河這次看得比較緊,她是沒有機會跑出去了。
兩個人回到黃石酒店,程雨欣被陳河打發(fā)進(jìn)入酒店,陳河站在門外,沒有動靜。
陳河道:“跟了我們一路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滾出來!”
陳河一聲暴喝,向著一個方向傳了過去,躲在那里的人也抗不住陳河的一擊音波,捂著耳朵走了出來。
陳河問道:“你是什么人?”
西裝男子說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主人想要見你,你自己做過什么你很清楚!”
陳河有些疑惑,自己也沒有招惹什么人,只有白亦瑤的仇家,而且那兩個人都死了,江家的事情應(yīng)該不可能,畢竟他只是救了江夢璃,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我要是不想去呢?”陳河道。
西裝男子道:“那我也只有親自動手壓你過去了!”
西裝男子活動起筋骨來,明顯是一個練家子,陳河可不會這么容易就讓他帶走的!
兩個人在黃石酒店的大廳前面動起手來,周圍的人們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遭受無妄之災(zāi)。
男子一拳直撲陳河的面門,想要一招制勝,把陳河拖回去,留著陳河性命回去交差就可以。
陳河根本就看不起這普通的一拳,對付一般人還好,但是對付自己還是不夠看的,陳河回懟一拳,兩拳相交,男子來的快,去得更快,臉上冷汗直流。
男子沒有想到陳河的一拳力氣如此之大,他可是快要晉升黃極武者,但還是一招就被陳河打斷手臂,這就表明陳河的實力在他之上,那么陳河就是一名貨真價實的武者了,想到這里男子臉色難看起來,這次真的是失誤,招惹到武者。
最讓男子吃驚的還是這么年輕的黃極武者,哪怕晉升玄極也不是不可能,說不定還有地極的可能,這次主人可算是碰上麻煩了,這么年輕背后一定有很厲害的勢力在扶持著,不然根本不可能小小年紀(jì)達(dá)到武者。
陳河問道:“你家主人到底是什么人?我不想再問一遍,不然別怪我下殺手了!”
陳河隱隱帶著一絲威脅,陳河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招人暗殺。
男子想想還是如實的回答,畢竟這些東西陳河到了白家也會知道的,就算自己死了,主人也是還會派人把陳河‘請’回去的!
“白家!”男子有些羞愧道,他算是出賣白家了,等待著主人的懲罰吧!
“白家有意思!”陳河猜想的就是白亦瑤,沒想到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