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來了,他眼底滿是對我的欣賞,嘴里發(fā)出嘖嘖的聲音:“美,真是美啊,真是沒有想到,我居然還能制作出如此完美的復(fù)活人!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由于什么藥物活過來的?若是有發(fā)現(xiàn),我的名字將會載入史冊,也許能成為第二個秦始皇。”
媽蛋的,你神經(jīng)病吧,我不是林平安,我是韓宙,是特媽的來歷險的,你還想成為第二個秦始皇,你是腦袋里塞屎了嗎?
全身被扒光的我,看著教授手上鋒利的手術(shù)刀,我全身雞皮疙瘩粒粒起,后背陣陣發(fā)涼。
“呃!”
不要!
用勁全身力氣的我,發(fā)出一個如蚊子般的響聲,瞪大雙眼看著手術(shù)刀朝我肚子上劃去。
“完美,看到?jīng)]有,這條疤痕還存在著,他卻還能生龍活虎的活著,真是醫(yī)學(xué)史上的一大奇跡。”
教授邊說,手上的力氣也用了力。
“噗嗤!”
皮肉被劃開的聲音,清晰的傳入我的腦海里,沒有打麻針,全身不能動彈的我,卻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疼痛。
我睚眥欲裂,全身筋脈涌起,耐何身體一動不動。
“教授,你看他的樣子,好像會痛?”瘦子開口了。
教授看了我一眼,滿意的點頭:“會痛就說明他全身的神經(jīng)都是在正常運轉(zhuǎn),這是好事。”
好你全家個屁啊,老子快痛死了,你的手在做什么,快拿開。
教授把手術(shù)刀放一旁,兩只手把我的肚子扒開,一股臭味自肚子里面沖出來,嗆的三個人連連咳。
胖子急喊:“教授,他肚子里怎么有臭味?”
“不應(yīng)該???”教授把手伸進我肚子里,我痛的張大嘴,痛的牙齒霍霍的長。
這是什么感覺?這就是人們據(jù)說的,被人抓著腸子往外扯的感覺,現(xiàn)在的我是真的體會到了。
痛的老子的眼淚水都飆出來了,真想暈過去,卻硬是實實在在的承受著這種錐心的疼痛。
“腸子變成了黑色,不是硬的,反而是軟的如面糊。”教授把黑色的腸子舉到我面前問,“你吃了什么把它變成了這樣?”
看著如一團面糊一樣的黑色物體,我差點吐了,雖然它是我肚子里的東西,可是這視覺太沖擊我的靈魂了。
嘔!
我自來到這里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我怎么知道它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你問我,我問誰去?
“看看他胃里有什么?”
教授把胃掏出來,解剖了,自我這個方向看去,能看到他所有的動作。
軟趴趴如一塊布一樣的黑色胃,被擺在桌面上,教授皺著眉望著它,喃喃自語:“不應(yīng)該啊,人就算是死了,他的胃也該是沖脹著氣才對,這樣才能解釋剛才散發(fā)出來的臭味。如今,這個軟的像塊抹布的東西是怎么回事?”
沒人解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很痛,那個被剖開的肚子,就如張了嘴吞了冬天的冷風一樣,涼嗖嗖的疼。
更為可恨的是,那個胖子居然還把我的肚子再扒開,恨不得把腦袋鉆到我肚子里去,嘴里嚷著:“教授,這肚子里的東西全部變成了黑色,還有尸臭的味道,會不會這小子早死了?”
教授血呼呼臭哄哄的手,就這樣子拍打在他的頭上,怒道:“他死的不能死了這事不是你們親眼所見嗎?就是因為他死而復(fù)活,咱們才要解剖他,為何他如今還活著,你自我這里學(xué)的東西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
胖子頂著一頭的血呼呼,訕笑著:“是是是,下次我一定注意,剛才只顧著想的你說的話了,就想看看能不能再找點好的東西給你看,這不是一時忘了嗎?”
聽著這話,我真是氣笑了,敢情我這人死沒死,你們不知道啊,還在這里聊什么聊。
教授懶的理他,拿起手術(shù)刀,左橫一下,右橫一下,就把軟趴趴的胃給切開了,里面除了一團黑氣冒出來,再也沒有任何東西。
“沒有吃任何東西居然還能活著?這到底是為什么?”教授喃喃自語,雙眼死死的盯著我。
我裂唇朝他笑,尖尖的牙露在外面,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再把他揉巴揉巴的揉成肉泥,再和巴和巴的給狗當糧食。
“教授,他的心臟是活的。”胖子大喊,緊接著我就感覺一只手握著了我的心臟。
教授欣喜若狂:“快讓我看看?”
他抓著我的心臟,像凝視一個珍貴的寶貝:“如此,怕就是這個支撐著他活下來了。”
胖子激動的連話差點都說不清楚:“教授,這黑心要怎么研究?是不是給死人吃他的黑心,就能如他一樣死而復(fù)活?或者是活人吃了他的黑心,就可以再活個幾百年?”
“哈哈哈……”教授朝我獰笑著,“你說呢?”
本少爺只想一拳打爆他的頭,捧著我的心臟,問我這種問題,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回答你的問題。
“把心割下來拿去化驗。”教授激動的捧著心,拿手術(shù)刀把黑心給割了下來,“這將是醫(yī)學(xué)院上最偉大的發(fā)現(xiàn)。”
然而,奇跡的一幕發(fā)生了,捧在教授手里的黑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縮小著,而后化成黑霧,消散于空氣中,不留一絲一毫。
真是大快人心,若是此時的我能動,我一定會跳起來跳小蘋果。
“??!”
眼睜睜的看著黑心不見的教授,咆哮著把器具掃到地上,睜著紅紅的眼盯著我,怒喝:“你到底吃了什么?”
哼!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是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這個壞人。
我沖著他裂唇,氣的他拿起手術(shù)刀往我臉上刺來,一刀又一刀的……
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臉上除了痛,沒有一滴血流出來,并且,傷口快速的復(fù)原,看的教授雙眼放光,眼睛朝我肚子上看去,那里開著一個很大的口子,并沒有復(fù)原。
“難道說,不是在肚子上,而是在臉上?”喃喃自語的教授,自我臉上挖走了一塊肉。
這種感覺比他自我肚子里掏走心臟的感覺還要疼痛上十分,全身痛的抽筋,痛的我差點暈死過去。
“看,教授,他臉上的傷口又在愈合!”胖子指著我的臉驚嘆。
教授得意的笑了:“我倒要看看,這個怎么化為灰燼?”
他手上的肉在十分鐘后,依然好好的存在著,把他樂的眼睛都沒了。
教授拿著肉走了,說是去化驗成份,跟著去的是瘦子,留下了胖子。
胖子笑瞇瞇的看著我的臉,摸摸我的長牙齒:“你這個牙齒,除了咬人還有沒有別的用處,若是沒有,不如撥了吧?”
我嗞牙,他笑了。
“你小子現(xiàn)在也是有用的,若是你臉上的肉吃了可以長生不老,你就是人類最偉大的出處。”
他拿起手術(shù)刀在我臉上,比劃著:“反正都會愈合,我也就挖一點,總不可能什么好處都讓他拿去了是吧?”
刀子劃破皮膚的疼痛,相信每一個人都經(jīng)歷過,而現(xiàn)在的我就真正的感受著,他一刀又一刀的在我臉上劃著,然后把肉放進瓶子里。
我無法看到此時自已的臉,但我想,也就如豬頭肉被剔骨的那種感覺差不多吧?
胖子裝了一瓶子才住手,走出門去后又回來了,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你喜歡林小貓對吧?”
正哀痛的我,聽到這句話,立馬回望著他,他更是笑的賤:“哈哈,在她家我就看出來了,看在你提供了這么多鮮肉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就你這事,怎么著也要有一個人出來擔責對吧?正好林小貓和你接觸過幾次,你又在她家碎了兩個人,這件事,上面的人決定,一切都由林小貓來扛。”
“呃!”
你們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