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總你可以放心,我立即就將何文輝停職。”季節(jié)怒火勃勃的道,“我還會立即進行調(diào)查,如果晏總你這有什么證據(jù),我會追究他的法律責(zé)任。哼,他這種給我們公司抹黑的行為,我是絕對不會姑息的。”
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季節(jié)還不至于這么狠,但是晏磊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何文輝竟然想要玩弄晏磊的朋友,那真的就是找死了。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
晏磊掛完電話,何文輝撲騰一聲,直接就跌落在地了,他沒有任何的懷疑,晏磊是什么人,有什么能力,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郭婷的身上,“郭婷,對不起,是我混蛋,求你饒過我吧。”
何文輝說著,就往郭婷的腿上撲去,被呂寧直接一腳踹開,“干什么,你這是想要趁機揩油?”
何文輝面若死灰,鼻涕眼淚橫流。
晏磊接著目光落到了袁顯東的身上,皺眉道:“你呢,如果自己去退學(xué),那么啥事兒都沒有,如果你不這么干,我會把你的問題,全部都查出來,然后交給法律來處置。”
晏磊也淡淡的道:“你們?nèi)齻€現(xiàn)在就滾,如果繼續(xù)呆下去的話,那可能就不是革職和不合作那么簡單了。真要追究下來,你們牢獄之災(zāi)怕是免不了。”
錢謙嘆了口氣,最后還是和袁顯東,將何文輝扶起來帶走了。
三人剛進來的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可是現(xiàn)在卻又顯得格外的意興闌珊,連背影都特別的寂寥,這種反差,令得郭婷都深深地嘆了口氣,她的心中,卻并沒有半分的好轉(zhuǎn)。
呂寧又讓晏磊給學(xué)校打了個電話,對方也很快就表示,不會處理郭婷,反而是袁顯東,會受到處罰。
理查德最后給呂寧和郭婷又道歉了好幾次,呂寧這才讓晏磊不用再追究了。
“呂寧,那你們吃飯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晏磊并沒有繼續(xù)杵在這里,他是過來人,可不會傻乎乎的在這里打擾呂寧和郭婷“約會”。
他本來是準(zhǔn)備在西餐廳吃飯的,也直接出去了,不過他特意的吩咐了,以后呂寧和郭婷來店里消費,必須全免。
吃完牛排后,正好是一點半,呂寧見到郭婷沒什么興致,說道:“婷姐,咱們也吃得差不多了,就一起去看看你的閨蜜吧,或許,我還能醫(yī)好她呢。就算是醫(yī)不好,也算是盡力我的一番心意。”
郭婷感受著呂寧的心意,微笑著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就一起過去吧。”
她和呂寧明明才沒見過幾次,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卻總是能夠被呂寧,觸碰到她的心弦。
兩人打了個車,往沙州人和醫(yī)院而去。
……
沙州人和醫(yī)院的一個病房內(nèi)。
詹永成睜大眼睛,正看著里面的一個想要輕生的女病人。
她正在輸液,但是手腕上卻有一塊紅色的白布包裹著,部分白布已經(jīng)染紅,顯示出這個曾被割過。
這個女病人的年齡,約莫二十左右,膚白貌美,就算是穿著病服,也難掩其婀娜身姿。
只是她的面容顯得很是憔悴,整個人也沒有精神。
而且她的雙目無神,滿是痛苦和絕望。
“天賜我也。”詹永成喃喃自語,“沒想到,在沙州這么個小地方,竟然能夠遇到這傳說之中的九陰絕脈。”
“只要將這個女人的鬼魂凝練,為我所用,那將會成為我一個非常大的助力,到時候護法之爭,我就十拿九穩(wěn)了。”
詹永成的眼神之中,滿是權(quán)欲,隱隱還閃爍著幽紅的光芒。
因為激動,他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
他的身上還有一股血腥之味,只是一般人難以發(fā)覺。
此刻,病房之中,還有兩個十八九歲的女子,兩人都很沉默的看著病床上的女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連安慰人的話都說不出來,都只是坐在一邊,默默地看著。
詹永成揮了揮手,一團黑色的煙霧,從他口袋之中的一個玉佩之中,冒了出來。
這黑色的煙霧,在飄到了病房之中后,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四歲左右的男童,和一個五歲左右,扎著馬尾辮的女童。
這就是詹永成養(yǎng)的小鬼了。
兩個小鬼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分別跳到了病房里那兩個女人的身上,并將二人的六識都給屏蔽了。
這兩個女子一下子變得癡呆,兩人就這么坐著,一動不動,她們看不到,聽不到,聞不到,感覺不到,腦子都完全是出于空白狀態(tài)。
詹永成曬然一笑,推門而入。
“你……”聽到有人進來,丁玉貞下意識的扭過頭,看到了詹永成,輕蹙蛾眉,問道,“你是誰?”
詹永成嘿然一笑道:“我是來送你最后一程的。你現(xiàn)在的怨氣,還不夠強烈,我得幫你一把。”
他一把將丁玉貞的鹽水給扯掉,然后搓著手,“沒想到在醫(yī)院,還能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嘿嘿,反正你都要死了,在臨時之前,好好的滿足滿足我,也算是造福社會了。”
他笑著將丁玉貞抓住,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丁玉貞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人在醫(yī)院對她干這種事情,她驚的大叫:“救命,救我……李娟,涂香香,救我……”
但是緊接著她就發(fā)現(xiàn)了,在她身邊坐著的那兩個女子的異樣。
“你們兩個怎么了,快醒醒,救命,外面有沒有人,快來救命……”
詹永成笑道:“你就別叫了,叫的再大聲,也沒有人聽得見。你不是想死了,怎么,連死都要死了,還不肯便宜我?”
丁玉貞雖然想死,可是卻絕對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去死,她寧愿自殺,可是現(xiàn)在,她卻連自殺都辦不到,她拼命掙扎,拼命呼救,卻根本沒有一丁點的效果。
面前這個猥瑣邪惡的男人,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沒有生病,都遠遠不是對手,更別說是現(xiàn)在了。
嘶啦……
丁玉貞的病服被撕破,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如果不是戴著文胸,她此刻已經(jīng)是暴露在了詹永成的面前。
“你這個壞人,不得好死,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化作厲鬼,永永遠遠的詛咒你……”
丁玉貞無計可施,她心中本來就很絕望,怨氣也很重,怨天尤人,現(xiàn)在被詹永成這么一威逼,就算是臨死,都還要被迫失身,她的怨氣也就更加濃郁了,她瞪著眼睛,拼命的詛咒。
詹永成心中暗暗得意,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丁玉貞雖然漂亮,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是他卻根本不至于在這個時候,對她干這種事情。
他完全就是為了,讓丁玉貞的怨氣,變得更加濃郁,丁玉貞死前的怨氣越大,那么,他將丁玉貞控制后,丁玉貞的能力也就越強。
“死后的事情,誰知道了,嘿嘿,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我可以先得到你。”詹永成一抓,將丁玉貞上衣,全部都撕掉了,然后笑瞇瞇的,準(zhǔn)備去扯她的文胸。
丁玉貞胸口一陣氣悶,她掙扎的更加用力了,同時,心中的怨氣,也是更濃,她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人,啃噬掉,將他的血肉都吞進去。
如果身邊有刀,她會毫不猶豫的插進這個人的心臟。
就在詹永成的手,即將要將丁玉貞的文胸扯掉,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
有兩個年輕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這兩人,恰好就是從西餐廳趕過來的呂寧和郭婷了。
“我靠,在這里,都能遇到你這種衣冠禽獸……”呂寧忍不住叫道,“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邪術(shù)陰陽師,難道你不怕暴露之后,遭受陰陽師的追殺?”
陰陽師本來沒有那么多區(qū)分的,但是總有些人,心術(shù)不正,運用所修煉的陰陽術(shù)法,去做些邪惡的事情。
也是因此,而有了邪術(shù)陰陽師的概念。
在陰陽界,修煉邪術(shù)的陰陽師,那是人人喊殺喊打的對象。
馭使小鬼的手段,在陰陽師之中,也有很多,這并不算什么,有不少正派的陰陽師,也會這么做,譬如,有的陰陽師,有家人在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他們舍不得,也會用這種方式,將小孩養(yǎng)著,陪伴在自己身側(cè)。
雖說這種手段見不得人,但是大多數(shù)人,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去計較。
可是呂寧卻一眼就看出,面前的這兩個嬰童,滿是怨氣,絕對不可能是什么正派的手段了。
“你這個混蛋,還不快放開玉貞,我要報警了……”
“李娟,涂香香,你們兩個怎么了?王八蛋,你對她們做了什么?”郭婷什么都看不到,見到兩人癡癡呆呆的,忍不住叫道。
詹永成沒有回答她的話,他的目光,落在了呂寧的身上,饒有興致的道:“在下詹永成,乃是詹家的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同樣是陰陽師,但他詹永成,可是三級陰陽師,不說在這沙州無敵,至少比得過他的,絕對沒幾個,可就算是黃家家主在此,難道還敢對他動手,管他的閑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