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人啊一定要守規(guī)矩。
啥是規(guī)矩?
就是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兒就一定要成個理兒。
無論你做啥或者是干什么就要守著這個理兒那這就是規(guī)矩,可我偏偏不是啥善人也不喜歡遵守規(guī)矩,也正是因為這樣兒我才吃了大虧,差點連命兒都丟了,所以到現(xiàn)在老實了許多。
也正因為如此我欠給我指路那大爺一個人情,有的人情債可以不搭理甚至可以無視,但是有的人情債還真的不能不認。
就像這大爺?shù)?,我要是不認這人情債,估計睡覺都安生不了!
“你讓我去那寺廟上?”
我問那大爺。
“對,沒錯!就是這!”
大爺兒回答我。
“你確定不會錯?”
我狐疑的問道,到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不再相信他,就是因為他的一次失誤兒,我都差點沒嘍,這當然要謹慎點!
“不會!李大爺兒你只要上去給我辦完事兒,以后你說啥是啥,干啥弄啥,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反正我以后在你面前就是弟弟!”
這大爺說的異??隙?。
“兩位施主,既然來了,不如上去歇息歇息?”
這僧人仿佛能聽到我們在講話,這大爺兒話剛撂下,就立刻笑著開口。
上去歇息歇息?到底是歇息還是羊入虎口?又或者是虎入羊群?這都說不定啊,不過有句話咋說的,盛意難缺對不?既然他這么誠懇的邀請我嘍,那我肯定要上去走一遭,無論是因為點,那都要去看一看。
而且我長這么大,還真沒去寺廟上看過,也不知道那地方與別的地方有什么兩樣,是不是真如書上說的,無論是什么兇惡的東西又或者是妖魔鬼怪,到哪里都安分嘍!
“那就不必嘍,我們還有要事要辦!”
王詩兒不知道我們的打量,立刻開口回絕僧人。
可是這僧人看的透徹,他只是微微一笑,把目光看向我,說道:“還需要這位施主做主。”
王詩兒身軀微微一震,看了我一眼,不動聲色挪了一步,看樣子已經(jīng)做好警戒。不得不說,這女娃兒真的是成長嘍,稍微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知道要動手,那這段時間沒白跟我!
“就去歇歇吧。”
我同樣微笑著說。
不管咋樣,這僧人鐵定是有點東西的,很不簡單!根本不像他的面容平常,或許也不是啥簡單人物,就是在裝而已。
反正我倒要看看,一會兒等我上山嘍,等那大爺兒讓我辦完事兒,我就要跟這僧人絮叨絮叨,看看他還能這么囂張不。
倒是王詩兒感覺很驚愕,她驚訝的看著我,眼中滿是錯愕,嘿嘿,這也實屬正常,若是按照以往的尿性,我肯定二話不說,提起拳頭就輪人兒,可是她肯定想不到今天的我會如此好說話。
唉,其實也不是好說話,而是人情債難還啊。
“施主還請跟我來。”
這僧人倒也不怕我們掉頭離開,直接說嘍一句,然后邁開步子朝山上就走,步伐依舊平穩(wěn),甚至比之前更為平穩(wěn)。
這好像真能用古時候的一句話來形容。
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嘿,好一個愿者上鉤,那就要看看到底誰是魚!
我也不說二話,拉著王詩兒的手,就這么跟在僧人身后,一步一步的朝山上走去,王詩兒竟然出奇的沒有掙扎,竟然安靜的很,讓我也有些驚訝。
吱啦一聲。
走到山頂并不容易,推開這沉重的大門,撲面而來的是很清新的空氣,還夾雜著一絲佛香,但是不知為何,仿佛空氣是有重量似的,踏入門檻后,讓人身軀一重。
我瞇著眼睛,這地方可是不簡單啊,但是這分氣勢,閑雜妖魔鬼怪都不敢前來放肆,就算那些有道行的妖鬼,過來了也是撲街的命。
嘿,你別看洪天江這么囂張,別說他現(xiàn)在變成鬼,就算他活著的時候,那無法無天的時候,來到這也要老實許多。
因為這里實在太過于…
莊重!
沒錯就是莊重!
你看到了這之后,那洪天江剛放出一個字不?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就緊緊閉上了嘴巴,唯恐露出點氣息,驚動了那些高僧,直接看不慣他出來給他滅嘍。
但有的時候死了也就死了,那啥都沒了還不想那么多,主要是有些高僧喜歡超度亡靈啊,這洪天江也算亡靈啊,要是被高僧抓住,不停的在耳邊念叨,怕是他也受不了!
“是這兒!就是這兒!李大爺,這肯定錯不了,咱們這次算是來對地方嘍!”
那鬼大爺兒忽然變得有些狂熱,給我大吼大叫起來。
要說這大爺?shù)拐娴谋群樘旖瓍柡?,即便到了這時候嘍,也沒有說低調(diào)啥的,反而開始囂張起來大吼大叫的,絲毫不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那倒真是猖狂。
“是這對吧?那你到底要讓我?guī)湍戕k啥事兒?你趕緊給我說!”
我不耐煩的說道,“但是先說好啊,你要是讓我?guī)湍阃妒裁礀|西的,那得兒先看看是啥東西,如果是什么書什么法器啥的,我倒是能偷一偷,如果你他娘的讓我偷金身舍利啥的,老子勸你最好打消這個消息。”
“這他娘的金身舍利,哪個生前不是高僧,特定有佛光普照,就算我能偷來,那動靜也鐵定不小,這他娘的寺廟看起來臥虎藏龍的,我都不敢大聲說話,那要是引來一群和尚干我,咱們估計誰都跑不了!”
啥叫金身舍利?
只有傳說中活佛級別的高僧才有金身舍利留下,要知道那可是活佛啊,這他娘的誰惹得起?
那可是祖宗級別的人物,要是放在我們玄門,那可是比天師還厲害的人物,都不敢讓他們親自吃飯,那要是放在廟堂上供起來的,一日三拜的!
就算是洪天江吃嘍十個熊心豹子膽,也他娘的不敢動啊。至于我…嘿嘿,那倒要看看有沒有啥足夠的利益嘍。
我是利益至上的人兒,真實的很!
“嘿,李大爺兒,我是啥人,我能把你推進火坑里嗎?說啥咱們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放心的很,沒有把握的事情咱不讓你做,但是要是有了把握,嘿嘿…那不敢就對不起老天爺不是?”
這鬼大爺兒笑起來倒是魔性的很,搞得我心里都是一冷,這他娘的肯定不是啥好預(yù)兆,這時候兒,我甚至都誕生出要不要立刻這兒的想法嘍,
“趕緊給我說,到底讓我?guī)湍戕k啥事兒?”
“啥事兒?”這鬼大爺笑容不止,“其實也沒啥,簡單的很,在李大爺眼里,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啥都不用想,干就完嘍。”
他越是這樣說,我心里就越發(fā)冷,這他娘的要是簡答,這小子還會給我墨跡,早就說出來,就是肯定因為不是啥好事,他才一直墨跡墨跡的。
“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老子現(xiàn)在就走。”
我不善的說道。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我這脾氣可真不是太好,暴躁的很,就是受不了等兒。
“那我可說嘍?”
這大爺兒有些小心的說道。
“說吧。”
我淡淡的說道。
以我看著鬼大爺兒的格局也不是多大,就算讓我辦事兒也辦不了啥男的事兒,反正我就隨手給他辦嘍,讓他感恩我,老老實實的供我驅(qū)使也不吃虧。
這大爺依舊笑呵呵的說道,
“也沒啥,就是把這寺廟給我滅嘍!”
“……”
我眉頭一挑,掐著算了算,今天血沖西北,心頭跳動,怕是有血光之災(zāi),還是要找個地方休息休息比較好,于是也不說話,拉著王詩兒的手就往回走。
也不知道咋地剛才還餓的沒力氣這一會兒確實感覺全身都輕松的很。
“臥槽,李大爺兒你干啥去?”
我剛踏出一步,那鬼兒大爺就急忙問。
“干啥去?”我目光一冷,“你他娘的還好意思問我干啥去?你都把我坑到這地方嘍,老子還不容易走出來,想找個地方休息去,咋地,還在這過夜啊?”
“別啊,咱們不是說好嘍嗎?不是幫我辦事兒嗎?”
這大爺兒委屈的說道。
“辦事兒?辦啥事兒?老子他娘的認識你嗎?你為啥跟著我,走一邊去!”
我冷冷的說道。
這他娘的真是獅子大張口啊,合著這大爺不是把我當神看嘍,就是拿我當傻子看嘍,啥東西,滅嘍這寺院?我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
我是有多強的實力,自個兒滅嘍這寺院。
先不說這是啥地方,這他娘的是供奉佛祖的地方,能沒有高僧嗎?而且看著寺院這特別,肯定不一般,那肯定不是啥好地方。剛才老子走進去,人家沒有說降妖伏魔啥的,已經(jīng)夠給面露,這老小子還想讓我滅嘍這寺院?
這他娘的真的是找死啊。
“李大爺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的嗎?”
這大爺兒還不死心。
我倒真是無奈嘍,
“韓大爺兒,我都叫你韓大爺兒嘍,你放過我吧,我到底咋得罪你嘍,還是你覺得救我一命兒不值得,想讓我去送死啊?你就別禍害我嘍行不?放我一馬,老子就像好好的活著,不行嗎?你看看我這瘦胳膊瘦腿的,拿啥去滅這寺院,我不是給人當木材放鍋爐里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