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詩兒就是雛兒,要不是洪天江用得著她,甚至視為希望,我早已經(jīng)辦嘍她。說實話,在我眼里,她除了長得好看聲音好聽,還真沒啥用。
但不得不說一件事兒,這女人身上還真是這兩樣東西對男人好用,無論是正常人還是我們?nèi)锶?,那簡直就是最毒的東西??上О?,我雖然也是純爺們,但早已識得五昧,什么玩意也早已體驗一遍,知道其中狠毒,所以王詩兒也迷惑不了我。
就算她長得天仙般兒,我說站著看她死,也不會蹲著看她沒!
當然若真是天仙,嘿嘿,我說不得也要以身飼虎嘍。
這老頭似乎早已料到我不會出手,所以幾乎沒有后顧之憂,完全沒有防著我,也沒有行尸啥的來攻擊我,好似完全忽視了我。
我也樂得清靜,就是咧嘴笑著。
王詩兒雖然是個雛兒,但也不是傻子,會幾分手段,就那八卦鏡射出的陽氣,倒也給行尸造成傷害,阻礙了一會兒。可是有失必有得,雖然是阻擋了行尸,但是王詩兒必定會分心啊,她一旦分心,雖然能防住那老頭。
可是…
那老頭隱藏的致命殺器,被攥在手里許久的毒針,她能注意到嗎?
呵,以往的老前輩說過,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你就算踩死一只螞蟻,也要確定這只螞蟻有毒沒兒,會不會在你踩死它的時候毒死你。又或者說呢,你沒踩死它,反而被毒死嘍,那就成冤大頭了,會被恥笑許久的。
這老頭可謂是精得很,先沒有露出手段,反而不知從哪掏出一根鐵鏈子,嗖的一下,空中劃拉幾下,竟直接纏住嘍桃木劍。
王詩兒皺眉,她用力晃動了幾下,奈何力氣淺啊,根本動不了分毫,被那老頭鐵鏈牢牢的纏著,好像個犯人似的。
當然犯人都成勞囚,是沒有啥反抗之力的,可是王詩兒有,她在這種時刻倒也果斷,直接舍去桃木劍,以掌化指,上面帶著靈氣,也是鋒芒四起,仿佛也是把利劍!
而那老頭可不希望看到這畫面?一寸長一寸強,這是古人總結(jié)的經(jīng)驗,總不會錯嘍。那桃木劍也可是經(jīng)過老祖宗加持的,被王詩兒拿著也是有加成的,這糟老頭可不就畏懼這桃木劍?
如今桃木劍一丟,這老頭似乎就有些放得開嘍,而這一刻,那王詩兒背后那八卦鏡似乎有些力竭,那行尸猙獰無比,突破了這個阻礙,要直接撲向王詩兒。這老頭也是眼尖,抓住這個機會直接一個閃身閃到嘍王詩兒身后,附在背后的手,也出擊了!
王詩兒或許感到了生命危險,頓時有些手足無措,還看向我露出求救的眼神兒,當真是我見猶憐,可憐的很,給我心神都晃動了幾下。
唉,倒還真是心痛啊,要不這是我希望看到的畫面,我倒還真想出手,救救王詩兒,也來個英雄救美啥的,說不定這女娃兒就以身相許,我也抱得美人歸不是?
眼看那毒針就要刺在王詩兒身上,我的笑容就越來越盛,但到下一刻,我就笑不出來嘍,不僅笑不出來,心里還暴怒無比,除了暴怒,只有冰冷,在這么一瞬間,我想要把所有東西毀滅!
毫不夸張的說,我自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還沒這么生氣過!
這一回,我當真是生氣的不得了!
因為,不知道啥時候,在半空中冒出一道黑符,接近著,這道黑符仿佛被什么東西撕裂。
下一刻,洪天江出來嘍!
他的身軀依舊高大無比,一出場的時候就霸氣無比,往那兒一站,就像個古代大將軍似的,有股橫掃一切的感覺。只不過,他的面容蒼白的很,看起來虛弱無比。
但即便是虛弱的洪天江,也是洪天江大爺兒啊。你能說那受傷的老虎不是虎嗎?或許就是因為受傷,他心里存著一股氣兒,反而比之前更兇猛,對不?
就像這洪天江一樣,怕是不只我生氣憤怒,他心里更是憤怒的,肯定是比吃了狗屎還要難受。
剛才我加深禁制,不僅不能讓洪天江出來不說,更是讓他安靜點別來個傳音啥的。要不然如果剛才王詩兒聽到洪天江的傳音,估計也吃不了這么大的虧。
可是這洪天江大爺兒遇到啥事都穩(wěn)得一逼,狼心狗肺的狠毒無比,但是這時候看到希望嘍,根本不敢讓王詩兒出半點意外,要不然希望也就破滅了。毫不夸張的說,恐怕洪天江就算給我翻臉,也要保王詩兒不死。
這他娘的不是因為王詩兒給我翻臉了嗎?
他寧愿受傷強制破禁,也不愿王詩兒出半點意外。
這洪天江大爺兒是無法無天的主兒,生前就敢給天捅了個窟窿兒,這死后也不安分,他沉默還好,這么一起兒頭,其他鬼還能安分下去?
他們這些鬼啊,都有來歷有身份,脾氣一個比一個大,不說比不上洪天江兒,那比洪天江厲害的脾氣大的更狼心狗肺的多的是,如今看到這場面頓時沸騰起來,熱鬧討論著,
“還真別說,這洪天江兒還真他娘的有種,這都干出來?不害怕李大爺干死他?!”
“唉,一個小年輕而已,經(jīng)歷點事兒就覺得自己無法無天的,他可能和李大爺交流的少,還不知道李大爺?shù)目植溃腋铱隙?,這洪天江特定是撲街嘍,連閻羅王都保不住他!”
“這他娘的洪天江我活著的時候就聽過他的名字,果然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兒,不過敢忤逆李大爺…老子六親不認把自己全家滅嘍都不佩服自己,但是我服他!”
“你們是他娘的真慫!怕個錘子?你們生前一個個也都是無法無天,這都做鬼嘍還尼瑪怕這怕那兒的,那能活得自在嗎?這他娘的洪天江兒這個后輩都反嘍,你們還甘愿被囚禁嗎?反抗起來!嗨皮起來!我們要自由,來,兄弟們,咱們干他丫的!”
聽到這些話,我瞇起了眼睛,這他娘的拍馬屁一個比一個會,但是到嘍關(guān)鍵時刻,一個比一個心黑,啥事兒做不出來?這他娘的這些鬼東西為了活命,在喪盡天良的事兒都能干出來。
他們是沒像洪天江那樣看到希望,但若是像洪天江那樣看到希望后,恐怕也囂張的很!
不過…
即便是如此,也有些大爺兒不安分啊,這他娘的敢在我氣頭上不安分,連我都不得不夸一句。
有種!
“……”
“……”
“……”
“剛才誰在說話?這他娘的我最近有點耳背,是不是哪出毛病嘍?不行,我要好好休養(yǎng)修養(yǎng),看看到底咋回事!“
“哎呦臥槽,你咋患的和我一樣的?。课宜锏谋饶銍乐囟鄧D,不僅耳朵聽不見,這眼睛也不好使嘍,啥都瞅不見!”
“你們兩個裝啥?都成鬼嘍,那看不見聽不見當誤事兒嗎?老子他娘的頭蒙,感覺快要撲街了,趕緊下去養(yǎng)養(yǎng)!”
就這么一瞬間,那些大爺兒安靜的可怕,仿佛都睡嘍,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那句話咋說的?最怕空氣突然變得安靜。這一弄下來,剛才那牛逼哄哄的大爺兒慌了,
“……”
“你們真他娘的慫!我就不信嘍,咋地?我就不是吹個牛逼,李大爺能怎地?老子生前那也是個人物,不說無法無天的,也是厲害的很,像你們這樣做一群舔狗?這他娘的李大爺光輝普照,永遠在我心中,用說出來?膚淺!”
聽到這話,我倒是嘿嘿一笑,知道害怕才他娘的撲救,這能來得及嗎?我現(xiàn)在心里除了冷笑就是冷笑,除了冰冷就是冰冷。不過,我也知道事情輕重。
這大爺兒先不理他,等我處理完洪天江,有他娘的好受的!我要讓他生不得死不去,還絕逼讓他嘗嘗痛苦的滋味。
現(xiàn)在洪天江雖然被禁制反噬,受了不小的傷,但是你大爺終究是你大爺,端是厲害的很,也不見他用啥道術(shù),就他娘的整個人跨出一步,一大嘴巴子呼老頭臉上,一腳踹行尸身上。
哐當兩下!
那行尸根本毫不猶豫的,直接被距離沖撞,那是飛到一旁,給棺材都砸碎了。而這老頭,剛把手中毒針干出來,那離王詩兒身上不到一寸,眼看就要得手,那全是皺紋的臉上都露出得意的笑容嘍。
卻被洪天江一大嘴巴子干飛了!
“你他娘的是啥選手?還敢在我面前裝逼?欺負老子大侄女?老子他娘的干死你,分分鐘砍死你信不?趕緊給老子過來磕頭認罪!”
這洪天江一出來就霸氣無比,那說出的話更是猖狂,可是他到底有資格這么猖狂,畢竟但從氣勢上,這老頭跟他比起來,簡直弱爆咯。
“你他娘的是誰?”
這老頭也有點懵逼,看著洪天江,心里恐怕除了憤怒還有委屈,這馬上就要得手嘍,這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要是不憋屈,那啥還能算憋屈!
“我是誰?你他娘的有資格知道嗎?大侄女,你過去提著劍砍死他,我看這老不死的敢動一下不,動一下老子就辦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