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麗發(fā)出一陣詭異的淫笑,我心中忐忑不安……
難道……我的貞操就要失于張麗之手了?!
不行!堅決不行!
我向張麗哀求道:“張麗同志!請你清醒一點!你這樣是在犯罪!你現(xiàn)在企圖強jian一個純潔的少年!張麗同志你還年輕!請你冷靜一下!不要干出那種追悔莫及的事情來!”
張麗拿著她的頭發(fā)在我臉上撩來撩去:“小弟弟,共和國刑法里規(guī)定了,強jian罪是指違背婦女意志,使用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行與婦女發(fā)生性、行為,或者故意與不滿14周歲的幼女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行為,你是婦女呢?還是未滿十四周歲的幼女?”
靠!我簡直一臉懵逼!一方面我懵逼張麗怎么這么懂法律,另一方面我懵逼為啥法律不保護男同胞??!
不是說好的男女平等嗎?!
這種情況我只能盡力勸說張麗:“張麗同志!你不要沖動!我們要講道理!我跟你說!有句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
張麗彈了一下我的鼻尖:“小弟弟啊,姐姐我我這個人不在乎什么瓜甜不甜,我就想扭個瓜!”
正說著,張麗往后一靠,正好隔著褲子壓在了我的十八厘米上!
禽獸!畜生!喪心病狂!張麗你怎么能對我這樣的純潔少年干出這樣的事情!
我還是個孩子??!
但是更可恥的是!十八厘米背叛了我!雖然隔著衣服和褲子!但是……它還是可恥地石更了!
我心中簡直無法相信,沒想到啊沒想到!沒想到你這濃眉大眼的也背叛革命了!我平??墒菍δ悴槐“?!
你怎么可以這么不爭氣?!
革命先輩是怎么教育我們的?面對敵人的糖衣炮彈和美色誘惑我們要堅定立場絕不動搖?。●R列主義的光輝在指引著我們前進?。∧氵@個立場不堅定的家伙!
張麗倒是很享受這個感覺,繼續(xù)調(diào)戲我:“黑自強,嘴巴上說著不要,身體上倒是很誠實?。?rdquo;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是個純潔孩子!背叛革命的只是那十八厘米而已!我是始終遵從革命先輩的引導,向著光明的偉岸前進的!
那找個機會剁了這個十八厘米長的叛徒?
不行不行!我還要為咱們黑家傳宗接代!
就饒了這十八厘米的叛徒一回!
但我很嚴肅地警告張麗:“張麗!你不要過分!你這樣子是挑戰(zhàn)我的底線!”
張麗很不安分地動來動去:“我就是挑戰(zhàn)了!你想怎么樣??!來咬我!”
“你!”我臉上熱得發(fā)燙,雖然隔著褲子,但是作為一個處、男的我還是比較敏感的,“女人,你是在玩火??!”
“玩呀玩呀!我就是在玩火!來咬我??!”
張麗已經(jīng)突破我的底線了!但是一股奇怪的感覺出來了,上次經(jīng)歷這種感覺還是是十四歲,我讀初中,正在跑一千米,突然跑著跑著就憋不住尿了……
結(jié)果尿了一褲子!
現(xiàn)在這個感覺又來了!
又要尿褲子了!
我憋得極為難受。
可是張麗見我這個模樣,笑得花枝亂顫,真是欠揍!然后她突然臉色一變,拿手探了一下我的褲子……
然后張麗笑得更加花枝亂顫了:“黑自強!隔著褲子你都能!你……你居然尿了!你這是早、泄啊你!”
看著張麗嘲笑我的樣子,我頓時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嗖”地一下從張麗胯下鉆了出來,我一摸我的褲子,TMD!全濕了!
這十八厘米真是靠不住!難怪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我上半身根本控制不了下半身??!
這個王八蛋臭女人瘋婆子!
我趕緊回房間拿了換洗衣服往廁所跑,沒想到張麗卻是搶先我一部搶占了廁所。
“你個瘋女人!你快出來!我要換褲子!”
張麗在里面不緊不慢:“我也在換啊!門沒鎖,你自己不會進來??!還有哦!早、泄是??!得治!”
Wqnmlgbd!
…………
…………
這一晚上真是把我累的夠嗆,到了第二天中午我才醒過來。
我扒了幾口飯,就拿著二十萬錢存到了銀行里,有這二十萬,我把手頭的事情解決了,我就金盆洗手,退出陰門。
存了錢之后,我打電話給了徐清:“清姐,你有空么?我們?nèi)ツ惴孔影咽虑榻鉀Q一下。”
而后,我折返回家,帶著孤山寺帶來的工具去了徐清家。
到了徐清家的時候,她早就在門口等了,但是她不敢進門,就在門口等我。
今天的徐清還是一套OL套裝,但是我卻沒有什么心情去欣賞,越是喜歡,就越是得不到,越是得不到,心中也就越是難受。
我跟徐清打了個招呼:“徐清姐。”
徐清看到我也是微笑道:“你來了,真是辛苦你了。”
我進了徐清家,這房子的溫度愈發(fā)冷了。
我凈手敬香,擺好五岳,取出從孤山寺觀世音菩薩座前求來的香油,用小刷子一邊又一邊刷在徐清家的觀世音佛像上。
徐清驚奇地說道:“咦,佛像上的香油怎么就干了?”
我解釋道:“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香油了,而是香火,被這尊佛像吸收了。”
又是刷了四十九遍,這尊觀世音菩薩像已經(jīng)熠熠生輝了。
我看見天色還沒暗下來,便對徐清說道:“我們先去吃個晚飯,等天暗下來,再為你弟弟招魂。”
徐清臉色有些發(fā)青:“招魂嚇人么?”
我回答道:“少見多怪罷了,如果你像我這樣見多了就不怕了。”
徐清帶著我去了小區(qū)外面的一家小菜館,徐清是川妹子,愛吃辣,我也蠻喜歡吃的,所以點了一桌子川菜。
一邊吃飯我一邊告誡徐清:“以后記得天天給菩薩上香!佛家最是喜歡錢,你供奉得越多,他越是保佑你。”
徐清熱情地給我夾菜,但是我無意間看到了徐清脖子上竟然有吻痕……也就是俗稱的“草莓”。
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沒想到徐清居然是這樣的人,這才幾天?上次一起開房我都沒有看見……
但我又自嘲地一笑,徐清又不是我什么人,她和什么人上、床管我屁事?
沒吃幾口我便沒了胃口,與此同時天色也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我跟徐清說道:“走吧,干活。”
徐清也是看出我心里的郁悶的,但是她又能怎么辦呢?
我現(xiàn)在就覺得自己就是個可憐的小狗,各種擺臉色,其實就是一種乞討,希望得到徐清的憐憫。
幼稚,真的幼稚!
回到徐清的房子里,我先是拿一塊布把觀世音菩薩像蓋了起來,避免上誤傷了小陰魂。
布置一番后,徐清問我:“我們再怎么辦?”
我閉上眼盤腿而坐,回答她:“等。”
其實我早就布置好了,將徐清的生辰八字和頭發(fā)指甲放在了香爐中慢慢焚燒,徐清弟弟的陰魂聞到了這個氣味自然就會飄過來。
但是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理徐清,所以就沒和她解釋。
真煩啊,早知道管她去死,我干嘛要管這檔子事情呢?!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冷風從陽臺吹進來,我知道,它來了!
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徐清弟弟的陰魂已經(jīng)飄在我眼前:一張蒼白的臉孔,雙目一片漆黑,更可惡的是它的鼻子幾乎都要頂?shù)轿业谋亲恿恕?/p>
靠!我趕緊起身后退了幾步,這個小鬼不去找她姐姐,來找我干嘛???嚇老子一跳!
而徐清也是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雙目中淚光閃爍。
“小峰……真的是小峰!”
我將老魚頭那里買來的娃娃遞給徐清,跟她說:“你跟它溝通一下,讓它自己鉆進去就好了。”
徐清抱著陶瓷娃娃,說道:“小峰,住進這個娃娃里來好不好?都是我對不起你,我發(fā)誓!我以后一定好好對待你,你就住進去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看見你到處流浪了。”
小峰的陰魂并沒有響應,一動不動。
突然,小峰的陰魂突然激動起來,鬼叫了一聲,然后口中生出一嘴利齒要往徐清身上咬去!
糟糕!要出事!
我抽出墨尺,一尺抽向小峰的陰魂:“孽畜!焉敢如此!”
一記墨尺抽下去,小峰的陰魂額頭上頓時起了一道黑色的血痕!但是小峰的陰魂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是平靜地看著我。
徐清卻像瘋了一樣猛地推開我:“你干嘛打它!”
“你瘋了!”我憤怒地罵徐清,“它剛才要攻擊你!”
“它只是不懂事!”徐清慢慢靠向小峰的陰魂,“小峰,過來,讓我抱抱你……”
小峰的陰魂依然齜牙咧嘴,但可能是我先前的警告,小峰只是慢慢后退,露出不想接近徐清的意思。
我有些奇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個小陰魂不是徐清的弟弟么?而且看起來他們似乎姐弟情深的樣子,那為什么它居然會如此抗拒徐清。
小陰魂雖然抗拒徐清,但是徐清沒有放棄,慢慢地靠近:“小峰,到我這里來。”
小陰魂沒有理睬徐清,而是化作一陣陰風“嗖”地一下鉆進了陶瓷娃娃里。
徐清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口中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我上前一步,抓住徐清的中指,取了一滴指尖精血。而徐清此刻還沉浸在方才的失魂落魄里。
我將精血抹在陶瓷娃娃上,那抹紅色的精血像是被什么吞噬了去一樣漸漸被陶瓷娃娃吸收了。
我輕輕推了一下徐清,跟她說:“我剛才把你的精血滴在了上面,所以你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和陰魂產(chǎn)生聯(lián)系,現(xiàn)在你可以嘗試著和陶瓷娃娃里的陰魂溝通。”
徐清聽了我的話,仿佛如獲至寶:“我可以和小峰溝通么?”
我點點頭:“可以的,但是你要自己去嘗試,用靈魂,用思想去溝通。”
徐清閉上眼,緊握著陶瓷娃娃,但是好一會兒,她的汗珠都流下來了。
徐清哭道:“它不理我!它不理我!”
我安慰徐清說:“你不要這樣子,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你的誠心一定可以打動它的。”
雖然我在安慰徐清,但是我心里對徐清已經(jīng)是越來越看不透了,從剛才小陰魂對徐清的抗拒來說,我可以斷定,小陰魂的死與徐清絕對脫不了干系!
但是為什么?小陰魂又會這么在乎徐清呢?都跟到徐清的新房里來了。而且看樣子也不是為了報仇,不然徐清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