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傳來,劉志勇巨大的拳頭,也狠狠的砸在了錢任的胸膛上。
可是,劉志勇卻感覺錢任的胸膛上像是一個充足了氣的球體似的。
他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襲來,他只覺得他的拳頭之上一陣陣的生疼之外。
他的拳頭,竟然還被反彈了回去的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
慘叫聲響起,劉志勇的鼻子上一股股鮮紅的鮮血,也馬上從他捂著鼻子的手掌之間流了下來。
“我草泥馬的小雜碎,你對我做了什么?”
“好兒子,我不是告訴過你,兒子打爸爸,這是大逆不道,是要懲罰的。”
劉志勇都要氣暈了,吃了這么大的虧,卻還要遭受錢任語言上的戲謔。
“小雜碎,我草你全家的,我特娘的不叫你跪下來求我,我就不是人。”
怒喝間,劉志勇干脆一大腳狠狠的踹在了錢任的胸膛上。
砰!
又是一聲巨響傳來,劉志勇只感覺他的腳就好像是斷了一般的同時,他整個人也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砸在后面的墻壁上之后,他只感覺渾身散架,頭冒星星。
而且,他感覺錢任怎么這么邪門,明明是他打錢任,怎么反倒好像是他被打一般。
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后,他直接就指著幾名手下道:“你們,都他媽的給我上,我就不信了,我們這么多人,還收拾不了這小雜碎。”
幾名手下輪流而上,但無疑例外,都跟他一樣,無論是用手還是用腳。
錢任根本就像個沒事人似的,反倒是他們,一個個手腳打得生疼,就好像斷了似的。
“馬勒戈壁的,老子就不信了,真是見了鬼了。”嘀咕間,劉志勇抓起一把椅子,頓時就向著錢任胸膛狠狠的砸了過去。
雖然錢任不懼,但被這些人‘打’了這么久了,他也不想玩了。
他雖然雙手是被扣在椅子上的,但是雙腿,卻是自由的,一見到劉志勇用椅子砸來。
他頓時就一腳踹在劉志勇的小腿上。
劉志勇小腿吃痛跟受力之下,整個人方向一轉(zhuǎn),手中的椅子,便是狠狠的砸在了旁邊一名手下的腦袋上,鮮血直流。
“啊,小雜碎,你他媽的還敢還手,我草泥馬的……”
劉志勇正瘋狂的大吼間,突然,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溫雅跟孟忠江以及孟忠江的司機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不過劉志勇就只是一個小隊長而已,壓根就不認(rèn)識孟忠江跟孟忠江的司機。
反倒是旁邊的溫雅,更加吸引他的注意,一雙眼睛貪婪的在溫雅那張知性優(yōu)雅的玉臉上以及胸前那對高聳渾圓的峰巒上掃了一眼后。
頓時就對著溫雅三人大吼道:“他媽的,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
孟忠江面色一寒,就劉志勇這種素質(zhì),要是讓溫雅反應(yīng)給溫東明,說他治下有這樣的人,只怕就會讓溫東明對他產(chǎn)生不好的印象了。
可是劉志勇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他便只好沉喝道:“你的上級呢,給我叫他出來見我。”
“呸,就你這龜孫樣,還想見我上級,你特娘的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
這下子,旁邊的司機看不下去了,怒道:“你這人怎么說話的,你知道不知道這是誰,這是我們……”
“就他,還是你說的那個人,那我他媽就是那個人他爹。”
孟忠江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上,早已經(jīng)做到了不喜形于色,然而此刻。
他卻有一種肺都快要氣炸了的感覺,竟然有人當(dāng)著他的面說是他的爹。
深深的深呼吸了兩下,他才向著旁邊的司機道:“別跟他廢話,給田良正打電話,讓他立刻,馬上趕過來這里見我,我倒是要看看,田良正是怎么搞的,他手底下的人,都可以當(dāng)我爹去了。”
田良正不是別人,而是都海市局的一局之長。
不過沒等司機打電話,田良正就先跟蘇傲雪以及沐傾城一起過來了。
一見到眼前的情況,田良正氣得當(dāng)場就指著劉志勇怒罵:“媽了個巴子的,你想死了是不是。”
說著,田良正又趕緊點頭哈腰的給孟忠江道歉。
這讓劉志勇見了,嚇得沒差點摔在地上。
因為他不認(rèn)識孟忠江,但對田良正,他卻不可能不認(rèn)識了。
田良正都對孟忠江如此點頭哈腰了,那孟忠江的身份豈不就是真的。
想想他剛才竟然說自己是孟忠江的爹,劉志勇的手心后背,全都是一股股的冷汗。
也在這時,肖凝兒過來了,不過肖凝兒知道她父母的為人,典型的嫌貧愛富。
如果告訴他們,她交了錢任這樣一個沒什么家世的男朋友。
別說讓她父母救錢任了,只怕她父母還會馬上逼她跟錢任分手。
所以,肖凝兒并沒有叫她父母,而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只是她沒想到溫雅跟蘇傲雪,以及沐傾城這個名滿都海市的商界第一美人竟然也在這里。
她也更加不知道田良正跟孟忠江等人的身份,不過她已經(jīng)顧不得這么多了。
見錢任雙手仍然還是被扣在椅子上,她立即就滿臉擔(dān)心的向著錢任跑了過去。
“錢任,你怎么樣,你沒事吧!”
錢任搖搖頭,也在這時,趙國軍來了,只聽趙國軍一聲大喝:“來啊,把這里給我包圍起來。”
隨即,趙國軍就帶人將這里給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
見到趙國軍搞這么大的陣仗,劉志勇跟他的幾名手下差點當(dāng)場崩潰。
他們就不明白了,錢任怎么會認(rèn)識這么多大人物跟超級大美女。
肖凝兒四女聚在一起,這簡直就如同群芳斗艷。
至于田良正,孟忠江,趙國軍三人,則是一個比一個的身份牛逼。
哪怕就是三人中的一個,他們都惹不起,更別說三個一起了。
而孟忠江跟田良,也是被趙國軍的舉動下了一大跳。
田良正趕緊道:“老趙,你這是干什么,難道你還不相信我,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趙國軍先是看了錢任一眼,見錢任并沒有什么事之后。
他才掃向田良正道:“那你現(xiàn)在就交代給我看,你要是交代不了,等下就別怪我端了這里。”
看趙國軍可不像是在說著玩的,孟忠江也連忙道:“老趙,息怒,交給老田來處理吧,老田處理不了,我來處理,我要是再處理不了,你再來如何。”
趙國軍剛才沒注意到孟忠江,此時聽到孟忠江的話,他心里不由一驚。
不知道孟忠江怎么也過來了。
不過孟忠江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得看向了田良正。
隨即田良正就是冷冷向著早已經(jīng)渾身顫抖的劉志勇大喝:“怎么回事,還不給我老實交代。”
聽到田良正的話,早已經(jīng)嚇得魂飛魄散的劉志勇哪里還敢隱瞞什么。
立即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是都海大學(xué)附近的一名小混子頭目王三子給他了一筆錢,讓他做的。
小混子頭目王三子,錢任聽了眉頭不由一皺,因為他壓根就不認(rèn)識王三子。
跟王三子也無冤無仇,王三子讓劉志勇陷害他干什么。
“老田,馬上安排人去把這個王三子抓回來。”
田良正點點頭,隨即立刻就安排了人過去。
不過也就在田良正安排的人過去時,王三子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竟然提前開溜了,隨即去找了正在慶祝的鄭澤峰跟郭飛。
“鄭少,郭少,不好了,事情不好了……”
聽王三子說完,本來正在慶祝郭飛跟鄭澤峰瞬間就如同被當(dāng)頭澆了一盆冷水。
錢任居然認(rèn)識孟忠江,趙國軍以及田良正。
那再加上陳六,錢任豈不就能在都海市的黑白兩道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