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城本來就美,可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就更加的美了,已經(jīng)美到錢任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
“嘀咕!”
錢任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在瘋狂的涌動。
與此同時,沐傾城也似乎反應過來的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隨即雙手就捂住兩座山峰跟神秘之地的跑回了樓上的臥室里。
一會后,已經(jīng)穿上一件白色露肩燈籠衫和一條水藍色牛仔裙。
顯得很是居家嫵媚跟風情萬種的沐傾城,才又仍然滿臉羞紅的從樓上的臥室里走了下來。
而后滿是尷尬當中帶著不自然的向著錢任道:“錢任,你怎么……怎么過來了?”
想著沐傾城剛才渾身寸縷不沾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場景。
他除了仍然有些心猿意馬外,也是非常的尷尬。
不過聽了沐傾城的話,他不由有些疑惑,“沐姐,不是你讓我過來吃飯的嗎?”
“我讓你過來吃飯的?”沐傾城明顯的一愣。
“是啊,蘇傲雪說你叫我過來吃飯,我想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我就過來了。”
這時候,去廚房的蘇傲雪過來了,聽到錢任的話,她連忙搶在沐傾城前面對錢任道:“是啊,就是我嫂子讓我叫你過來吃飯的。”
說著,她又轉(zhuǎn)向了沐傾城。
“嫂子,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情單獨跟你說。”
沐傾城滿肚子的不解跟莫名其妙,等跟蘇傲雪走到一邊。
聽蘇傲雪悄悄的跟她說完了之后,她才知道,原來中午在學校食堂的事情,蘇傲雪后來想想,怕真把錢任激怒了。
等以后就算蘇家找到冰蟾蜍,錢任也不給蘇長遠醫(yī)治。
于是她便想請錢任回家吃飯,跟錢任改善一下關(guān)系。
可錢任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只能借用了沐傾城的名義,說是沐傾城叫錢任來的。
沐傾城哪想到是這么回事,她每天下班回來后,有些輕微潔癖的她每天都會馬上洗一個澡。
然而今天她剛剛洗完澡出來。
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呢,就聽到一樓的客廳里傳來堅堅這小丫頭‘啊啊啊’的大叫聲。
她還以為堅堅這小丫頭出什么事了,再加上蘇長遠還在醫(yī)院里,蘇長志一家又沒住在這里。
家里一個男人都沒有。
她也就顧不上穿衣服了,直接跑下一樓去看堅堅這小丫頭。
可結(jié)果卻讓錢任將她看了個精光。
“傲雪,嫂子這次可是讓你坑慘了。”
“啊,坑慘,嫂子,我怎么坑慘你了,我不就是借用一下你的名義叫錢任那混蛋回來吃一下飯而已嗎?”
這種事情讓沐傾城怎么說,難道讓她告訴蘇傲雪,她被錢任一絲不掛的看光了嗎?
所以,她只能轉(zhuǎn)移了話題。
一會后,飯菜做好了,吃飯時,堅堅這小丫頭很高興,她筷子都還拿得不是很好呢,居然還想幫錢任夾菜。
一不小心之下,筷子就掉到了地上。
錢任彎腰下去幫小丫頭撿,可一下子卻看到了坐在他對面的沐傾城的一雙大長美腿。
并且因為沐傾城穿的是齊膝的五分牛仔裙,這么一坐下來,牛仔裙就縮上去了不少。
所以錢任一順著沐傾城的大長美腿往上看去,瞬間就全看到了里面的一切迷人風景。
在那粉色蕾絲的包裹下,比他剛才直接看到那神秘之地時的視覺沖擊還要大。
至于沐傾城,見錢任彎腰下去撿根筷子‘半天’了都沒撿起來。
這讓她一下子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在一張成熟端莊,傾國傾城的玉臉瞬間羞得通紅時。
她一雙美腿也緊緊的并攏在了一起。
她真是做夢都沒想到,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竟然被錢任看光了兩次,想想都丟死人了。
而錢任,也完全沒料到他今天的桃花運這么旺。
先是抱了溫雅,接著吻了蘇傲雪,然后抓了肖凝兒的那個地方,現(xiàn)在又接連兩次看光了沐傾城。
不過見到沐傾城一雙美腿突然緊緊的并攏在一起,錢任自然也明白他的狼樣被沐傾城發(fā)現(xiàn)了。
所以將筷子撿起后,看著一向端莊高貴的沐傾城臉上幾乎紅得要滴出血來。
他只能訕訕的尷尬道:“那個……那個怎么沒見趙阿姨呢?”
蘇傲雪倒是沒發(fā)現(xiàn)沐傾城的異樣,笑道:“我媽還在醫(yī)院照顧我爸呢,很少回來的。”
其實蘇長遠的情況,去不去醫(yī)院都無所謂。
只要一年的時間沒到,就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只是如植物人一般沉睡而已。
錢任將這個事情跟蘇傲雪跟沐傾城說了,兩人都是大喜,畢竟現(xiàn)在蘇家的財務狀況已經(jīng)非常捉襟見肘。
蘇長遠每天在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里,這對于蘇家來說,就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蘇傲雪跟沐傾城同時在心里決定,明天就把這個事情跟趙桂芝說一下。
然后去醫(yī)院將蘇長遠接回家。
沐傾城跟蘇傲雪的想法錢任可不知道,吃完飯,他只是又跟她們閑聊了幾句之后。
他便起身告辭了。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錢任出現(xiàn)在了一個人流密集繁華的廣場當中。
然后和昨晚一樣,他先是找到幾名被控制乞丐。
隨即通過跟蹤,他又找到了血狼手底下的一個據(jù)點。
不過他把這個據(jù)點一鍋端了,也沒有找到血狼。
接下來的好幾天也是如此,他每天都會通過跟蹤這些被控制的乞丐,然后端掉血狼的一個據(jù)點。
可仍然還是沒有找到血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晚血狼已經(jīng)被打草驚蛇過了,所以沒敢再藏身于這些據(jù)點當中。
這晚,他又跟蹤幾名被控制的乞丐來到了一個據(jù)點當中。
但是讓人意外的是,這個據(jù)點里除了他跟蹤過來的這幾名乞丐之外。
其他的一名乞丐都沒有了。
正在他感到詫異時,驟然間,整個偏僻的院子里突然燈光大作。
而后一名留著大光頭的兇狠男子從正中間的房間當中打開房門的出來大吼道:“朋友,我知道你來了,你不是要找我血狼,想要我血狼的命嗎,我血狼的命就在這里,你有本事就過來拿?。?rdquo;
錢任身影殺意滔天的一閃,整個人就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的掃向大光頭寒聲道:“你就是血狼?”
大光頭滿臉猙獰,絲毫不把錢任放在眼里的囂張道:“沒錯,我就是血狼。”
錢任心中滔天的仇恨一瞬間就全都如同山洪暴發(fā)似的涌了出來。
雙拳緊握的同時,雙目盡是殺意的盯著血狼道:“很好,今天,我就為我父母以及我們整個小錢村的父老鄉(xiāng)親報仇,讓你血債血償。”
“哈哈哈,讓我血債血償。”血狼就好像聽到了天大笑話似的囂張大笑。
也是在他大笑時,數(shù)間房間之內(nèi)。
一下子就涌出了二十多個槍手拿著手槍瞄準了錢任。
“怎么樣,小子,現(xiàn)在還讓我血債血償嗎,識趣點,就快點將你父母當年交給你的東西交出來,否則的話,老子今天把你打成篩子,讓你死無全尸。”
“我父母當年留給我的東西?”錢任眼中冷冷的掃了這些槍手跟血狼一眼,當年他父母跟全村人掩護他逃走時。
并沒有把什么東西交給他啊!
難道當年血狼這些黑衣蒙面人屠殺小錢村,是為了這個東西嗎?
“小子,別跟我裝傻,我數(shù)三下,你再不將東西交出來,我馬上一聲令下,讓你去見閻王爺。”
“一,二,三。”
錢任根本就不知道血狼說的東西是什么,就算知道,他也不可能交給血狼。
而血狼見數(shù)到三,錢任仍然不為所動,他頓時就是滿臉猙獰的向著二十多名槍手大吼。
“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