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干嘛呢,我是那種人?。?rdquo;趙平臉上一臉憤慨的樣子,心里卻是樂乎樂乎的,萬萬沒想到魏亭亭這么一個刁蠻,又任性的女孩子會送給他一件性.感蕾絲的紅色內(nèi)褲。
“也對,救人一命呢,她送給我這個東西很正常的嘛,不對啊,我趙平乃是浪里小白龍,豈能拿著這個東西擼一把,開什么玩笑。”
趙平哼的一聲說道,這個時候,喵的一聲,那一只黑色的貓咪竄進(jìn)來了。
“我草,你死到哪里去了。”趙平眼冒金光,就是這色貓讓他比竇娥還要冤。、
不過,這一次黑貓沒有去偷什么內(nèi)褲兇兆了。
“我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趙平把內(nèi)褲丟到床上,然后拿出了瓶子,瓶子里面關(guān)就是紅色蜘蛛。
現(xiàn)在,趙平要做的就是把紅蜘蛛的身子上的印記給抹掉。
所謂的印記,就是背后之人控制紅蜘蛛的手段。
而,貓咪的尿就是可以驅(qū)除紅蜘蛛身上印記了。
“貓,來一包尿啊。”趙平嘿嘿的說道,蹲下來,親熱眼神,撫摸貓的額頭。
“別害羞,尿一包就行了。”
那一頭貓似乎無動于衷,就是搖晃尾巴。
“草,老子叫你尿,別傲嬌了,我都沒跟你算賬呢。”趙平怒了,聽不見大爺?shù)脑捘?,裝什么傲嬌。
貓好像被嚇一跳,特別委屈的跳上了床頭,床頭剛好是趙平剛才丟的魏亭亭的蕾絲的內(nèi)褲。
“你不是吧,你這色貓。”趙平一臉無語了,這貓直接躺在蕾絲內(nèi)褲上了。
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
現(xiàn)在連貓都這么色了。
“小貓,求你了,來一包尿吧。”趙平低頭哈腰,變了一個人,給貓大爺伺候得好好的,“你看樣子,很喜歡女人的內(nèi)褲兇兆什么的啊,簡單,這個內(nèi)褲我送給你了。”
貓大爺喵的一聲。
“你同意了,好,快尿,快尿。”趙平樂乎,麻痹的,貓也和人一樣,喜歡聽馬屁的話呢。
擰開了瓶子蓋口,紅蜘蛛想爬出來呢,一見到貓嚇得不敢動彈半分,隨后,貓咪對著瓶子一包尿撒下去。
貓尿飛濺,趙平拿著瓶子的手都被濺到了。
貓舒服的撒了一包尿后,心情大爽,然后屁顛的走了。
“謝謝貓大爺,你慢走,有空再來。”
一陣騷味立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這就是貓尿。
“哈哈,毒王蜘蛛,老子照樣擺平你。”趙平很吊的說道,擰上蓋子,“好好的聞一下貓尿吧。”
毒王蜘蛛對于貓尿似有天生恐懼,一直在瓶子里面打滾呢,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趙平把瓶子放在墨綠色背包里面后,合衣上床睡覺。
天剛亮。、
也就是六點的時候。
“呼呼哈哈。”
“呼呼哈哈。”
一聲聲充滿了激情,飽滿力量響徹在別墅庭院中。
“王八蛋,現(xiàn)在才幾點啊,我要殺人。”
魏亭亭一臉惺忪,殺氣騰騰走到陽臺上看著下面那個打擾她美夢的混蛋。
“早啊,魏小姐。”
單手,大拇指正在做俯臥撐的趙平一臉笑意。
“王八蛋,你去死。”魏亭亭更是怒火沖天。
“趙平。”
穿著睡衣,有著嫵媚慵懶的龔墨也是一臉的不爽站在另外一個陽臺上,說道:“才幾點。”
“六點多了啊。”趙平說道,“早晨的空氣多么的新鮮啊,你們居然浪費在床上,怪不得城里人皮膚不好呢,哎。”
“趙平,我警告你,我忍你忍很久了,別以為你救過我,我就對你感恩。”魏亭亭平生最不爽的就是在睡覺的時候被人吵醒了,哪怕是老爸也不行。
“那你為啥送我你的蕾絲內(nèi)褲。”趙平一臉正經(jīng)問道。“你這不是感恩是什么?”
“你。”魏亭亭氣的眼睛都冒火了。
“婷婷。”龔墨也是震驚十足。
婷婷送趙平內(nèi)褲?
這怎么時候的事情?
她不知道???
“我恨死你了。”
要是手里有炸彈的話,估計趙平早就被炸死幾百次了。
魏亭亭話落下,扭頭進(jìn)房間。
“我實話實說嘛,這也有錯。”趙平眨著無辜的眼睛。
龔墨也是無語,趙平的出現(xiàn),好像讓她們的生活起了一點波瀾的變化。
得,也不用睡覺了,這小子這么鬧騰的,又是這么精力旺盛的樣子。
也是轉(zhuǎn)身回去洗漱。
做早餐的保姆已經(jīng)提前做好了可口美味的早餐。
然后分別去叫龔墨和魏亭亭。
趙平可一點都不客氣,早上劇烈的健身運動后,食欲大開。
也沒等龔墨,魏亭亭下來,就坐下來,拿著筷子就開吃。
“趙平,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要臉不要臉了。”
魏亭亭從樓上下來,見到趙平大老爺們的正在舒服吃早餐,又是氣得不輕。
趙平頭也不回:“吃飽了,才有力氣幫你檔子彈啊,你不知道昨晚上那蜘蛛差點咬死我了。”
魏亭亭嗆道:“你沒有被咬死,真是蒼天無眼啊。”
“哈哈,我是壞人,壞人要禍害千年的。”趙平嘿嘿的說道。
魏亭亭咬牙切齒,下來后,一直盯著趙平。
趙平臉皮老厚了,一直吃著早餐呢。
魏亭亭沒辦法了,只能先開口,看樣子眼神是殺不了人的:“把東西還給我。”
“什么?”
魏亭亭說;“我的內(nèi)褲。”
“你不是吧,太小氣,送出去的東西,還要回來啊。”趙平說。
“要你管,給我。”魏亭亭說。
“不見了。”趙平有點心虛,昨晚上那貓撒尿后,可是有一些飛濺到內(nèi)褲的,估計有一點味道了呢。
這個時候,龔墨也下來了,看上去精神也不是很好,她通常都是七點起床,今天被趙平提前叫醒了。
魏亭亭低聲:“你給我等著。”
坐下來,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
“姐姐好。”
趙平特別有禮貌:“吃早餐。”
龔墨沒給趙平臉色,坐下來,沒動筷子:“趙平,你早上一般都是幾點起床。”
“在村里,都是五點半照樣,不過嘛,在城里,我為了照顧你們,我六點才起來的。”趙平說道。
魏亭亭冷笑:“哦,這么說是你給我們面子了???你看清楚,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打擾到我們休息了。”
趙平:“其實我強烈建議你們早起早睡,我可以教你們一套養(yǎng)生秘訣,適合你們女孩子學(xué),包你們學(xué)了之后,皮膚好好,精神好好。”
魏亭亭和龔墨對視一眼,異口同聲;“不用。”
她們就想睡覺,不想這么早起來。
龔墨顯然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趙平,我要和你談一下,關(guān)于你早上起來健身這個問題,你聽好了,7點,你七點之后才能健身運動。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魏亭亭也是點頭:“對,我家我做主,你不給我們面子,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好吧,好男不跟女斗。”趙平眨巴眼睛說。
魏亭亭說;“還有,在學(xué)校里,你要假裝不認(rèn)識我,你不能干涉我的自由活動。”
“沒問題。”
魏亭亭接著說:“你不能叫我飛機場。”
最后三個字明顯是咬牙發(fā)出的字。
趙平;“可是,你本來就是飛機場啊。”
魏亭亭怒發(fā)沖冠,拍桌子,站起來,狠狠盯著趙平。
“沒問題,我怕你了。”趙平舉手投降。
填飽了肚子,龔墨開車去上班。
永叔則是親自護送魏亭亭,趙平去一中。
魏亭亭在車?yán)镆恢焙谥?,任憑趙平擠眉弄眼,都沒把她逗笑。趙平還不信邪了,使出絕招:“話說一天蚊子跟螳螂去偷看一女的洗澡,蚊子很自豪的說∶看,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叮了兩口,現(xiàn)下腫的這么大了;螳螂不服氣的說,那有什么?,我十年前在她兩腿間劈了一刀,至今還每個月都在流血……”
“噗。”
魏亭亭先是一笑。
然后臉色一紅,罵道;“你個流氓,滾。”
永叔心里說道,趙平真乃老司機啊,深不可貌相啊。
快到一中的時候,魏亭亭好像想起了什么,說;“趙平,你可以下去了。”
趙平;“下去干嘛,不是去學(xué)校嗎?”
“前面就去了,”魏亭亭說。“要是讓人看見你從我車?yán)锵聛恚瑒e人不就懂我們的關(guān)系了嗎?”
趙平哦的一聲問道;“永叔,我下車后,直接去找誰?”
“找方校長,魏先生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
“行,對了,魏先生在這里是不是很牛逼啊。”
魏亭亭就驕傲了:“必須的,我爸爸可是連州大名人,市里的領(lǐng)導(dǎo)都得看我爸面子。”
趙平也是樂乎:“這么說,校長是我的靠山了,我可以在學(xué)校橫著走路了?”
永叔:“這個,低調(diào),低調(diào)啊,”
“滾。”魏亭亭滿臉不爽。
趙平哈哈笑著:“好男不跟女斗,我先下車了。”
車子停好。
趙平下車。
走了幾分鐘,趙平就來到了一中門口,有老師和學(xué)校正在站崗,好像是檢查什么學(xué)生佩戴學(xué)校校微,不愧是連州第一中學(xué)。
“這位同學(xué),你的校微呢······是你?”
說話的正是盧大偉,他也是一臉驚訝,沒想到會再這里見到趙平。
“我草,是你這個二貨。”趙平脫口而出。
二貨?
在場的學(xué)生和其他兩個老師懵逼了?
有學(xué)生叫教導(dǎo)主任是二貨?
倒吸一口氣。
一首涼涼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