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昏迷的時候的確還踹了他一腳。”林宇說道。
“你還說?要不是你故意不提醒我,我也不會被踹一腳。”羅學文怒目而視。
林宇則一臉的我就這么做了,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
“啊,真是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道歉,我給你敷一敷吧。”蘇小蕾紅著臉起身。
剛站起來,雙腿一軟,驚呼一聲又摔在沙發(fā)上了。
“你現(xiàn)在大病初愈,精氣神消耗的很嚴重,需要靜養(yǎng)。過來吃飯吧,他不情不愿的做了這一大桌子別浪費了。”林宇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胡說,我哪里有不情不愿了?我是對你不情不愿。”羅學文等著林宇,心想,這家伙臉皮怎么這么厚,吃也吃飽了,喝也喝好了,怎么還不走人?
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真是差勁。
“大病初愈?我的病已經(jīng)被治好了?”蘇小蕾詫異的問道,有些不敢相信。
“嗯,是啊,在你昏迷的時候他給你扎針了,看你現(xiàn)在的氣色好了很多,應該是好了,就是這個混蛋……”
“就是什么?”
“沒什么。”羅學文本來想說林宇趁機摸蘇小蕾的胸,但這話怎么說的出口。
可是心里又很不平衡,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對林宇喊道:“喂,你這個醫(yī)生怎么當?shù)模炕颊吆昧藳]有你倒是給個準話兒啊,還有要吃什么藥嗎?”
“好啊,來先繳診費給我。”林宇放下筷子,伸出了手。
這是他應該要的,要不是他出手,今天這蘇小蕾特定是魂歸西天,身體被人奪舍去。
“哼,你開個價吧。”
“嗯,上次我救了一個人的命,他給了我五百萬。”林宇淡淡的說道。
羅學文剛剛喝了一口水,一下子就噴了出來,一雙眼睛瞪得像是銅鈴:“多,多少?”
“五百萬啊,同樣都是命,都這個價錢。”林宇戲謔的看著羅學文,夾帶著鄙夷了一番。
“五百萬,你,你搶錢吶?就是把我賣了也不值五百萬。你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再說了我看到你就是給小蕾扎了幾針、吃了一顆藥丸而已,怎么就值五百萬?”羅學文心虛的反駁。
林宇撇撇嘴:“拿不出來就不要夸??冢€我開個價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再說了五百萬我又不跟你要,你急個什么勁兒?最后,你不用管我用的是什么辦法,但是我救了她的命,你敢說她的命不值五百萬?”
這話打死羅學文也不敢說出來,蘇小蕾在他的眼里是無價之寶。
但五百萬他真的拿不出來。
蘇小蕾知道林宇沒有說謊,因為之前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快不行了,就像是陷入了一個無底的深淵里,吸干緊了她全身的力氣和生命力。
現(xiàn)在她恢復了,雖然有些虛弱,但那種恐怖的感覺已經(jīng)沒有了。
“那個林同學,我的確是沒有你們多的錢。能不能請你通融一下,要是不行的話,我分期付給你,哪怕是還一輩子。”蘇小蕾說道,滿臉的認真。
“不用了,以身相許不就好了?”林宇挑了挑眉頭,故意調(diào)侃。
羅學文聽到后連忙大喊:“不可以,五百萬就五百萬,我替他分期還給你。”
“有你什么事兒?你緊張什么?”林宇說的羅學文張不開嘴,才繼續(xù)道:“放心我不是不講理的人,報酬已經(jīng)付給我了,不需要支付給我治療的費用了。”
“支付給你了,什么時候?”蘇小蕾問道,心中充滿疑惑。
林宇起身:“這個你不用知道,這是我的事兒。今后蘇警員你少來找我的麻煩就好了,也算是結個善緣。這里有兩顆藥丸,你一星期服用一顆,調(diào)理一下就好了。”
拿出三顆養(yǎng)氣丹留在了桌子上,林宇轉(zhuǎn)身就走。
這養(yǎng)氣丹和凝氣丹都是練氣境修士加快修行所常用的丹藥,對于林宇來說跟糖丸一樣,他馬上就達到煉氣境后期,很快就沒有用了。
但是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可是大補的東西,吃得多了虛不受補受不了。
即便是這三顆只有兩成藥力的養(yǎng)氣丹,也需要隔開一個星期服用才行。
“等等,謝謝你了,但是我看到你有整整一瓶藥丸,你能多賣我?guī)最w嗎?”羅學文追上林宇認真的問道。
現(xiàn)在是表現(xiàn)的時候,當然不能放過了。
“你確定?一顆一萬塊,你要多少我可以賣給你多少。”
“一顆一萬?也太貴了吧?”
“怎么舍不得?”
“舍得,舍得,先給我來五顆吧。”羅學文一咬牙說道,心里把林宇恨死了。
林宇笑了笑擺擺手:“逗你玩兒的,就算你買也不賣給你。是藥三分毒,這東西不能多吃,記住一星期一顆,不能多吃,否則的話反受其害啊。哈哈哈,小氣鬼。”
“你才是小氣鬼呢。臨走了還不忘挖苦我,戲耍我,什么人嘛你。”羅學文又被弄得一臉的郁悶。
上了車子林宇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境界有提升的跡象,拿出了一瓶養(yǎng)氣丹,仰頭全都倒進了嘴巴里,化作最精純的藥力被煉化匯入丹田氣海之中。
幾分鐘后修為也水到渠成的達到了練氣境后期。
這是剛才和那個結丹境修士殘魂戰(zhàn)斗的福利,算是個驚喜吧。
修為的提升,對他來說就是按部就班的事情,也沒有什么可以值得驚喜的。
回到學校,林宇跟著方晴雪去做旁聽生。
經(jīng)濟學的知識對他來說倒是挺有新鮮感的,因此也聽的是津津有味兒的,教經(jīng)濟學的教授還表揚了林宇。
得知他是醫(yī)學院的學生的時候,更是不吝夸贊,讓其他同學要向林宇學習。
“他就是醫(yī)學院的林宇?。课衣犝f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特意點他的名,邀請他參加見習,他怎么沒有去???”
“這有什么?方大美女的爺爺?shù)拿褪撬鹊?,聽說這個人的醫(yī)術很高明,估計是他覺得沒有意思就沒有去吧。”
“不是吧,這么牛?我還以為他是個吃軟飯的,傍上了方家呢。”
“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邀請啊,我要是有這個能力,妥妥的國家一級獎學金啊。”
“肅靜,肅靜,你們身為本專業(yè)的學生,被人家旁聽生都比下去了,你們害羞不害羞?真是的。”教授不滿的敲了敲桌子。
方晴雪掩嘴偷笑,看了眼身邊的林宇:“你是不是醫(yī)學院里沒有對手了,來我們經(jīng)濟學院系出風頭呢?”
“哎,你還別說,我想拿個經(jīng)濟學的學位證。嗯,攻讀個經(jīng)濟學的博士也挺不錯的。”林宇點了點頭。
因為在他以前的世界里,如此系統(tǒng)和先進的經(jīng)濟學還沒有形成,聽了幾節(jié)課他感到大受啟發(fā),還真來了興趣。
“嗯,挺好的,那你加油……”
“方晴雪不許聊天,剛剛夸你們兩句,你們怎么就拆我的臺了?”教授又喊道。
引起了全班的大笑。
下了課很多同學都圍了過來想和林宇認識,打聽林宇第一人民醫(yī)院實習的事情。
林宇禮貌的一一握手,算是認識,至于第一人民醫(yī)院的事情只是說不想去,沒有多解釋什么。
很多人都很羨慕林宇,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邀請說不想去就不去了,真是夠灑脫、夠厲害的。
這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
林宇才大二就接受到了邀請,只要他去,以后基本就留在第一人民醫(yī)院了。
但是林宇還看不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他們也明白,林宇現(xiàn)在和方晴雪打的火熱,背靠大樹好乘涼,畢業(yè)了不愁沒有好的去處,興許是真的看不上又累又不體面的醫(yī)生呢。
送方晴雪回家,林宇決定去看看自己名義上的“父母”。
心里地還是沒有徹底的接受他們,但是這是他的責任,他必須要去看看,要去照顧二老。
來到樓下,林宇就看到停著一輛寶馬車,而且那輛寶馬車一側車門被刮花了好大的一塊,不遠處還有一輛腳踏三輪車。
三輪腳踏車昨天還沒有呢,今天怎么就有了?
林宇一想,就覺得很可能是“父母”買的,他們忙了一輩子閑不住的,買個三輪腳踏車擺個小攤、賣個早點啥的很正常。
他有些不好的預感,于是連忙上去。
一開門就看到客廳里多了幾個陌生人,中間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帶著大金鏈子的光頭,身邊是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花著濃妝的女人。
他們身后還跟著兩個渾身肥肉,同樣是光頭,留著紋著的社會人。
而林宇的父母則站在對面,兩個人低著頭,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口的。
得,不用問了,肯定是二老的三輪腳踏車把人家的寶馬車給剮蹭了。
所以對方才找上門要錢來了,但是這個方式林宇很難接受,眼神當即就冷了下來。
“爸,媽,你們站著做什么?坐。”
林宇二話不說,上去就拉著父母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二老怯生生的看著林宇,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都覺得不太好意思跟林宇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