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巴掌,把威哥的嘴角抽裂了,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你們都特么的中了邪了嗎?看清楚了你們打的人是誰?”
“打的就是你這個烏龜王八蛋。”
“你平日里是怎么對待我們的?老子早就看不下去了,今天就好好的出出氣,還敢瞪老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氣。”
“王八蛋,打死你。”
幾個小混混對著威哥一頓拳打腳踢,打的他再也不敢囂張了為止。
然后拖死狗一樣的拖到了林宇的面前,讓他跪了下來。
“威哥是吧?”林宇端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面無表情。
此時在威哥的眼中,林宇就是恐怖的代名詞,他連忙搖頭:“不不不,大哥我錯了,我不是什么威哥,我就是個屁,您就高抬貴手把我給放了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招惹您了,見到您就繞著走,您放了我吧。”
威哥把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聲音有些含混不清,還帶著哭腔。
“剛才你不是很威風嗎?現(xiàn)在怎么這么慫了,這是做大哥的樣子嗎?”林宇諷刺道。
“這位哥,哦,這位爺,我就是個狗屁,我不是什么大哥。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過我吧,你讓我做什么都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威哥哭喪著臉,被自己的四個兄弟給狠狠的按著。
他感覺自己像是犯人,被按在跪在地上,別提多屈辱了。
盡管心中快要爆炸了,可臉上不敢表露出來半點。
“掌嘴、道歉,這里損失的東西都賠了,不要在糾纏這里的老板娘了,你這還要強搶民女么?信不信他們分分鐘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林宇冷冷的指了指威哥的四個手下。
威哥頓時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的加緊了自己的兩條腿,一看自己的四個兄弟,都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的第三條腿看,直接嚇尿了。
“這位爺,饒命啊,我答應,我答應,您說的我都照做。我絕對不敢再騷擾這里的老板娘了。我掌嘴、我不是個東西,我道歉……”
四個小混混把威哥放開,威哥狠狠的掌嘴,不敢做樣子,連連鞠躬道歉。
“那個徐領班這張卡里有五萬,你算一算夠不夠賠償?shù)昀锏膿p失的,如果不夠的話我再轉(zhuǎn)賬給你。”威哥可憐兮兮的從錢包里面拿出了一張卡,遞給了徐領班。
徐領班看到威哥這副倒霉的衰樣兒,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可是要是拿這個錢他可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拿。
“徐領班你倒是說話啊,不然的話我又得挨打了,你特么的快說夠不夠。”威哥記得滿頭冒汗。
他怎么可能不冒汗,身后一堆人直勾勾的看著呢,隨時都可能過來把他給揍一頓,甚至是打斷他第三條腿。
徐領班被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這,這錢我不能要。”
“老子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威哥大怒,惡狠狠的罵道,罵的徐領班腿一軟差點做地上。
“你很還是很囂張啊,這是認錯的態(tài)度嗎?”林宇冷笑了一聲。
威哥滿臉喪氣,連忙給自己幾巴掌,都快哭了:“徐領班,以前是我錯了,我不是個東西,我不該欺負你們。求求你,你就收下這錢吧。”
徐領班為難的收下那張卡:“夠,夠了。”
“這位爺,夠了,現(xiàn)在可以了吧?哦對了,密碼是XXX。”威哥擦了擦汗水,因為汗水沾在腫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你好像忘記了什么,好好想想。”林宇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這句話出來威哥整個人就不好了,立刻發(fā)揮想象力,搜腸刮肚的想自己忘了什么。
發(fā)誓,就算是當年的高考,他也沒有這么費過腦力的。
“哦,我明白了,這位爺,您說個數(shù)兒給個賬號我把錢給您打過去。謝謝你的不殺之恩。”威哥終于想到了,一臉真誠的說道。
淋浴擺擺手:“誰要你的臭錢,再想。”
這可為難壞了威哥,既然不要錢的話,他看了眼林宇身邊的方晴雪,靈機一動:“哦,這位爺原來是想要美女呢,放心我安排,絕對讓您開心、爽快。”
一旁的方晴雪聽的臉一紅,看林宇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樣了,而且還有些緊張。
她害怕林宇答應威哥的話,還瞪了眼威哥。
“掌嘴!”林宇連忙道,他也感受到了方晴雪的眼神不一樣,連忙行動證明自己沒有這個想法。
幾個小混混把威哥又打了一頓,威哥這下哭了,求饒道:“這位爺,我真的不知道我忘了什么,您就高抬貴手,發(fā)發(fā)慈悲告訴我吧。”
“這幾桌的客人,包括我們吃飯被你攪了,都沒有結(jié)賬呢。”
“啊……原來就為了這點兒小錢啊,您早說啊。”
威哥這下真的哭了,委屈的哭了,這不是為難人嗎?
“怎么,你有意見?”林宇眉梢一挑。
威哥連忙把頭搖的脖子都快斷了,他哪里敢有什么意見啊,那不是找死嗎。
“那就結(jié)完帳滾吧。”林宇一揮手。
威哥結(jié)完帳千恩萬謝完才趕走,剛走沒兩步,就被林宇給叫了回來。
“這位爺您還有什么吩咐,什么都好說,別打了求你了。”
“你去找一把菜刀過來。”林宇吩咐一名小混混,小混混快馬加鞭的沖到廚房了拿了一把菜刀。
威哥立刻就跪下了,嚇得渾身打顫,哭著哀嚎道:“這位爺,您千萬別殺我,我不是個東西,但罪不該死啊,求你了。”
“林宇,不要沖動。”方晴雪小手拉住林宇的衣服,生怕林宇做的過火了,沒有辦法收場。
“放心,我有分寸。”拍了拍方晴雪的小手,林宇露出了惡作劇一樣的笑容:“你去把他的頭發(fā)給我剃了。”
“是。”
“別過來,你要做什么,不要啊。”威哥聽到不是要殺他,頓時心里懸著的石頭落了下來。
還沒有高興呢就看到自己的手下拎著菜刀過來,他笨手笨腳的樣子,萬一不小心自己的耳朵就沒了。
哭喊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拒絕。
“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受傷的可是你。”林宇冷聲說道。
威哥見逃不了了,只好乖乖的坐下,閉上了眼睛緊咬牙關。一張臉嚇得沒有了血色,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方晴雪被林宇給逗笑了,林宇這個看上去很正經(jīng)的家伙,整起人來也很壞呢。
“你給老子小心點,要是割破了老子的腦袋,老子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使。”威哥嘴里罵道,下意識的認為對方還是自己手下的馬仔。
剛說完,頭皮就是一疼,被菜刀劃破了一個口子。
“廢特么什么話呢?在說話分老子的心,老子要是把你的頭砍了,你可不要怨老子。”小混混一臉的兇惡。
剛才那一刀根本就是故意的。
威哥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只能夠給拜佛求神保佑自己。
這個“理發(fā)”的過程簡直煎熬至極,威哥感覺像是過了半個世紀那么久才停了下來。
而他的腦袋至少被割了三刀,耳朵也被割破了,滿腦袋的血沾著頭發(fā),再加上臉腫的紫黑,狼狽凄慘的不能看。
尤其是那發(fā)型,跟狗啃出來的一樣難看。
“這位爺,現(xiàn)在您該滿意了吧,再玩兒我就沒命了。”威哥哭喊著,這下是真的怕了。
“嗯,差不多了,都滾吧。”
打了個響指,所有被奴役精神的小混混們都清醒了過來,一個個眼神迷茫的亂看,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威哥你的腦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