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霓虹燈依然在閃爍,死一般的沉寂,在幾分鐘過后,又恢復(fù)了喧嘩。我和薛雪商量了一下,覺得這齊古老頭如果和金大胖有勾結(jié)。那齊古的信息,金大胖一定會略知一二。
我們今天都喝了酒,無論是身手或頭腦,多少都受到了影響,沒必要在此處冒險探查情況。不如先行撤退,等做足了功課,再想辦法找個合適的機會接近金大胖,了解齊古的信息。
我和薛雪結(jié)了帳偷偷的離開了酒吧。從酒吧里走出來,我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
一來,齊古那個老騙子當(dāng)時與凌海風(fēng)合謀騙了我,讓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而今天遇見他,我們又絲毫沒有準(zhǔn)備,沒辦法報仇。
二來,金大胖那個混蛋,想要侮辱薛雪,這件事我十分的介意。
薛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用微醉的眼神看著我。月光下,薛雪嬌嫩的皮膚顯得更加亮麗。微風(fēng)一吹,洋酒的勁兒上了頭,我的頭腦也瞬間有些失去了理智。見薛雪這模樣,我忽然很想…
而就在這個時候,薛雪突然沖我吻了過來。我沒有閃躲,只感覺一抹溫存帶著一絲的清涼,貼在了唇邊。
“唉!年輕人!咱們看樣子是有緣??!要不,我給你們算個命吧!”就在我微微陶醉之時,身旁有個聲音叫醒了我。
我躲開了,已經(jīng)貼在唇邊的薛雪的那絲溫存,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頭看向身邊那個聲音,不禁嚇了一跳。
這不是剛才房東大媽請來給我們驅(qū)邪的道士嗎?!進酒吧前,他來這里算命,怎么這么晚了,還沒走呢?
已經(jīng)是夜里2點多鐘,一陣陣的冷風(fēng)拂面而來。我和薛雪都已經(jīng)是酒過三巡,此時冷風(fēng)拂面,酒都上了頭。
我借著酒勁兒對那江湖道士說道,“我說大師,您這么大的本事,為何還要來這種地方賺錢謀生?。?!你就好好待在山里,不行嗎?”
那道士笑了笑,摔了摔衣袖,干脆在我面前席地而坐,說道,“年輕人?。∥疫@次出來是為民除害來了!你們懂什么啊?”
“哈哈!為民除害?”我哈哈大笑,“那您說說,什么是害?。?rdquo;
“逆天道而行,就為害?”那道士語重心長道。
“天道?那什么又是天道呢?”我得知史前文明之后,就不相信什么鬼神了。那鬼神之說存在的時間,與史前文明比,簡直太短了。
“天機不可泄漏!”那江湖道士神秘地笑了兩聲。
“什么天機不可泄漏,你知不知道,我活的時間,比太上老君都長。那我是不是比神仙還大!”我酒勁正足,半說笑,半認真地道,“你相信不相信,在人類沒有出現(xiàn)之前,就有過另外一個文明。如果真有,你覺得,你的天道還存在嗎?!”
我本想將這道士一軍,可沒想到的是,道士聽我這么一說,本來嘻皮笑臉的臉上,忽然認真起來,“天道不是有了太上老君才有的!天道從有世間萬物那天起,就存在??!別說是史前文明,就是地球以外的另外一個文明,也在天道之中。”
那道士緩緩站起身,背著手仰天長嘆,“唉!你們都對天道有誤解。天道不是神仙,也不是某種物質(zhì)。而是天地之間的真理。這世間萬物,冥冥之中都有定數(shù)。別說史前文明,就是外星人,他也有定數(shù)!”
道士的話十分高深,我忽然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那道士繼續(xù)道,“有很多事,很多能量,現(xiàn)在的科技是無法企及的。但不代表,這些能量就不存在!只是現(xiàn)在的科技,還沒能研究透這些力量罷了!我想相信,就是史前文明,也有他們的宗教,或者,他們的科學(xué)與宗教的信仰相結(jié)合。他們的文明,或許比我們更接近真理!所以,就會更接近玄學(xué),也就是天道!所以即使一個文明沒了,可只要這個世界還在,天道就永遠存在!”
道士的話,讓我吃了一驚。沒錯,或許這個道士說的都對!
我身上的力量,包括那太陽神樹與星辰球的力量,現(xiàn)在的科學(xué)都無法解釋。或許這些力量就與現(xiàn)在所謂的一些仙法有聯(lián)系,也可以通過某種修煉獲得,只是曾經(jīng)的文明研究出來了,而現(xiàn)在這些文明又消失了而已。
很多事,玄之又玄,或許道家的很多思想和傳說,都是真的。
我正想著,那道士忽然遞給我一張名片,“孩子,你與我教有緣!記住世間萬物,無論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道法是長存的!過去有過去修仙之法,現(xiàn)在有現(xiàn)在修仙之法,未來或許這些修煉可以靠電腦科技解決。或許,六界會被科技聯(lián)通!但天道若不容,則…”
我正聽著入神,薛雪一把將我拽離,“別在這呆的時間太長,萬一齊古出來了,會被發(fā)現(xiàn)的!咱們今天先回去,然后從長計議!”
“唉…”那道士見我們急匆匆地走了,忽然焦急道,“你仙氣環(huán)身,與我教有緣!有機會,聯(lián)系我啊…”
道士的話還沒說完,薛雪已經(jīng)拉著我出了酒吧街。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道士和我說的話。我越想越有道理,似乎史前文明,和天道并不違背?;蛟S,現(xiàn)在我身上的力量,本來就是一種修道得來的仙力。只是,在史前文明,有別的修煉和保留仙力的方法,使這股力量已經(jīng)保留到現(xiàn)在而已?;蛟S,這個世界也有很多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到了家,已經(jīng)是晚上3點鐘了。薛雪都已經(jīng)困的不行了。她躺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我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在家中徘徊,難以入眠。
我掏出道士給我留下的那張名片。上面的字嚇了我一跳“化一教——趙堅道號靜初。”那道士居然是化一教的?!這個化一教,是守情創(chuàng)立的。這個教派還有創(chuàng)教人守情,和指引昆塔和艾莉力量合一的老者,究竟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呢?!
得到這個線索,我激動得難以言表。我看了看名片上的地址,決定一早就去拜訪這位趙靜初道士。
夜已經(jīng)深了,黎明即將來臨。轉(zhuǎn)眼,就快到夜里4點鐘了。我也十分的困乏,正打算,閉眼休息一下??删驮谶@時,對門傳來了一聲恐怖的尖叫聲“??!”
那聲音就如一把鋒利的刀子,撕開了沉寂的夜空。薛雪睡得很沉,并沒有被驚醒。我看了薛雪一眼,沒忍心叫醒她。自己摸了一把激光手槍,開門走了出去。
“嗷——”從對門的房間里傳來了一個女人恐怖的吼叫聲。
聽到那聲音,我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對門那個叫馬松的男人,他的老婆張紅,不是死了嗎?在馬松的房間里,怎么還有女人聲音?!
“叮咚…噹噹”房間里傳來了東西跌落與碰撞的聲音,在仔細聽還夾雜著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
有人在里面打斗。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馬松出事了。“噹噹噹”我敲響了對屋的房門,只是連續(xù)敲了一段時間,對門還是沒有應(yīng)聲??纱蚨返穆曇?,卻越來越清晰。
忽然,我聽對面屋內(nèi)喊道,“張紅,你是怎么了?我是馬松啊!”
“TMD,不對勁兒!”我聽了屋里的對話聲,可以明確推斷出,屋內(nèi)出了問題。
“馬松,開門!開門…”我更用力的砸著門。而屋子里依舊沒有人回應(yīng)。
“建設(shè)…怎么了?”薛雪可能是被對門越來越清晰的叫喊聲吵醒了,換了一雙平底皮鞋從屋里沖了出來。
“對門出事了,我敲門,里面還是沒反應(yīng)!”我話剛說完,就聽樓下有人忽然打開了房門。
“TND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整天哭哭啼啼的就算了,今天還整出這么大動靜!你以為死個老婆就可以胡作非為了,是吧…”樓下的一個中年男子,此刻從樓梯上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件睡衣,從樓下氣沖沖的走上來。結(jié)果剛走到中間走廊,便看見我和薛雪兩人手里一人握著一把手槍,站在馬松的門前。頓時,他嚇得滿臉的煞白,一邊往回跑,一邊說道,“哎呀媽呀!媳婦兒,快關(guān)門!快關(guān)門!快…進去…進去!”
“瞧你個損賽,一個大老爺們怎么那么慫呢????還不如一個老娘們呢!”他媳婦兒抱怨道。
“哎呀!別說了,快進屋!快點…”男子磕磕巴巴地說道。
我和薛雪相視一笑,估計這家人是把我們倆個當(dāng)作黑社會了。本來是不想惹麻煩,被關(guān)注的。這下,如果這兩口子報了警,鬧出這么動靜,不知特殊研究所和蠱巫教會不會注意到我們的行蹤。
不過現(xiàn)在情況緊急,我也顧不上想這么多了。聽對門屋里的動靜,已經(jīng)要鬧出人命來了。此時,相信整個樓都已經(jīng)被驚動了。
薛雪跟我使了個眼色,她舉起手槍,讓我閃到一邊。我心里,明白,她這是要把門鎖打爛了,強行進去。目前來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轟”的一聲槍響,門鎖的部位被轟出一個大洞。而與此同時,我轉(zhuǎn)身一腳踹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