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白潔浪蕩的一笑說,前幾天我一小兄弟開同學會,非拉我一起去,沒想到你老婆居然也在。
我擦!
聽了這話,我腦子翁的一聲響,瞬間感覺自己綠了。
要知道老婆大學的時候就是班花,聽她閨蜜說有個男同學還跟她處過,據說那男的后來出國了,兩人才分手的。
常言道:同學會,整散一對算一對,完事還能一起睡。
想到網上爆出那些同學會亂搞的事情,我心都是顫抖的。
我在想,會不會是那個留學的家伙春節(jié)回來,和老婆舊情復燃了,所以家里才會出現一件男人的T恤,以及那些情趣衣服。
而昨晚老婆極有可能就是和那野男人在私會,為了掩飾這一切,她才做出那些可疑的解釋。
于是我旁敲側擊的問白潔,同學會上是不是有個海歸,然而白潔根本不知道。
但她隨后一句話,卻讓我坐立不安。
這賤人像是半開玩笑的說:羅飛,你可得守住你老婆哦,那天同學會我就發(fā)現有幾個男的,對你她虎視眈眈。
尼瑪!好一句虎視眈眈,說的我心都虛了,根本沒心思再和白潔聊下去。
我苦悶的笑了笑,跟她寒暄幾句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我焦躁不安,腦海里全是老婆跟那野男人在家里,穿著情趣衣服,巫山云雨的畫面。
但我又不敢確定,畢竟我沒有足夠的證據。
整整一天我除了抽煙還是抽煙,根本沒心思去處理工作上的事,下班后我第一時間往家里趕,想回去問問老婆同學會的事兒。
沒想到,剛到小區(qū)外面老婆就給我打來電話,說有事要回娘家一趟。
沒等我問娘家發(fā)生了什么事,老婆就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時候,我看見老婆從小區(qū)門口快步走了出來,她打扮的格外漂亮,穿著長款的風衣,腿上套著黑絲襪,腳上踩著紅色的高跟鞋。
我正準備上前跟她打招呼,路邊停著的一輛寶馬X6突然按起了喇叭,沒等我開口,老婆就沖著寶馬X6里的人說,叫你別來你非要來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擦!
坐在車里的我,徹底傻了。
而這個時候我車上放的歌,正好是阿杜的《他一定很愛你》。
聽著阿杜用沙啞的聲音唱著: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看到你們那么甜蜜……
那一刻我心都碎了,我他媽就目光呆滯的看著老婆走上寶馬,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等我反應過來寶馬已經啟動了,我趕緊追了上去,心想這下老子抓到現形了,看你還怎么狡辯。
但是我的比亞迪根本追不上寶馬X6,對方兩腳油就把我甩的連尾燈都看不見了。
我氣得猛砸方向盤,想罵人,但又無處發(fā)泄。
似乎我與那個野男人的差距,就像比亞迪和寶馬的差距一樣,即便是被羞辱了,但也無力還手。
帶著沮喪的心情,我回到了家,直接癱倒在沙發(fā)上,猶豫了很久我撥通了老婆的電話。
我問她到底想干什么,老婆裝著一頭霧水,問我怎么了。我說剛才我都看見了,你老實說吧,那男的是誰。
沒想到,老婆居然反咬我一口,說我打個滴滴,正巧碰到是個寶馬,你咋這么小心眼呢?
這樣的解釋讓我無力反駁,但我心里憋屈啊,如果真的是打滴滴,真的要回娘家,她干嘛穿的那么漂亮呢?
況且她沖著寶馬上的人說的那番話,根本不像一個乘客對司機說的,更像是在秘密的偷情。
我冷冷的說,行,我說不過你,你愛干嘛干嘛,不要讓我逮到就行。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真的是欲哭無淚,我在想我和老婆恩愛七年,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看著墻上掛著的結婚照,想著老婆跟野男人在寶馬上一起一伏的場景,我腦子都快爆了。
男人的痛,只有男人才能明白,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不懂這種感受。
但我又能怎樣呢?
我恨自己沒本事、沒錢、沒豪車,如果我有這些,老婆還會跟別人跑嗎?
但這是個偽命題,根本沒有結論,這些假設也僅僅只是假設,毫無意義。
……
沮喪的我只能在家里喝悶酒,心情原本就很糟,沒想到白潔那賤貨打電話來,叫我晚上十一點去機場接一個大客戶,還提醒我客戶是女性,叫我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聽了很想發(fā)火,因為接待客戶這種事情根本不屬于我的工作范疇,但我礙于她是領導,同時我還得仰仗她才能調到滇西去做大區(qū)經理,最后我只能忍著答應了。
隨后白潔把客戶的資料發(fā)了一份給我,我瞟了一眼這客戶叫鮑蕾。
隨后匆匆洗漱了下,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就準備出門,沒想到這個時候老婆回來了。
她看上去有些憔悴,頭發(fā)散亂,但手里卻提著LV的包和香奈兒的化妝品。
沒等我質問她這些奢侈品是哪里來的,她卻冷冷的問我一句,說大晚上穿的西裝革履的,要去哪里。
我正在氣頭上,索性回了一句,說你都可以在外面找人,我難道不可以去約個會?
這話把她惹急了,我也從沒有跟她說過這么重的話。
老婆把手里的東西一丟,說羅飛,你什么意思?你一天疑神疑鬼的,還像不像個男人,能不能拿出男人的骨氣來。
我回了一句,說是啊,我又沒錢,又買不起LV,更開不起寶馬,確實沒骨氣。對了,你不是去你媽哪里了嗎,怎么就回來了呢?
我后半句問的很實在,因為老婆娘家在玉溪市一個鎮(zhèn)上,如果家里真的有事,她不可能這么快就回來,顯然她根本沒回娘家,絕對是和那野男人約會去了。
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沒想到老婆還跟我狡辯,她說因為臨時有變動所以沒去她媽那里,還跟我保證,說沒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
沒想到這話剛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然而她卻遲遲不接。
我冷笑一聲,說:我約泡去了,你接你的電話吧,我不打擾你們。說完我關上門,就走了出去。
我話雖然說的硬,但內心卻是無比的疼痛。開車到機場的路上,我反復的想著,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要不要和老婆離婚。
說真心話,我不想離婚,畢竟七年的感情不是說放就放的下的。
但是事已至此,我又能做什么呢?
容不得我多想車已經開到了機場,我打電話聯系客戶,客戶手機是關機的,應該還在飛機上。
于是我就放下車窗抽煙,順便看看客戶的資料,剛剛打開手機,正準備看,就聽見隔壁車上一人抱怨說:等這娘們兒等的真雞兒累,早知道不接這活了。
而另一個帶著墨鏡的人則說:說來也怪啊,這么漂亮的妞,強哥干嘛不自己吃,非要我們吃,還要給她下藥拍照什么的。
我以為兩人在閑聊扯淡,就沒搭理,于是看起了客戶資料。而這兩人叼著煙下了車,手里拿著一瓶云南山泉,走向了機場出口。
我看了下客戶資料,上面寫著:鮑蕾,女,年齡27,緬甸恒興集團執(zhí)行總裁,做事果斷,少言善行,外號冷面CEO……
我正看著客戶資料,這時戴墨鏡的男子走了出來,身邊跟著一個打扮精致的年輕女人。這女人皮膚白皙,美腿修長,留著干練的短發(fā),事業(yè)線高聳。她穿著緊身的小皮裙,看上去十分誘人。
墨鏡男畢恭畢敬的把水遞給她,笑著說:鮑總請上車。
聽著“鮑總”兩個字,我有些恍惚,隨即看了下客戶資料。
尼瑪!這性感的女人居然就是我要接的客戶,那這兩人是干什么的呢?
我猛然想起兩人之前的對話,再加上那瓶礦泉水,我瞬間意識到這里面有貓膩,馬上喊了一聲鮑總,但她并沒有聽見,跟墨鏡男就上車了。
我來不及多想,啟動車子追了上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老婆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