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程瑜,現(xiàn)在的唐濤是真的悠閑的很。
事情兄弟們在按部就班的做,相信那些人的能力。
剩下的就是等待熟悉了這個城市,然后挖出來那些人。
掏出來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
剛抽到一半的時候封軍打來電話。
接通之后問道:“出什么事情了嗎?”
“能出什么事情,目前一切都好,餐館也在進一步的改裝中,所有人都到位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我打電話是想問一下濤哥你一些事情,我知道問這些事情或許不應該,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封軍說完之后等待著唐濤的回答。
唐濤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以前我說過過著平淡的生活結婚生子就行了,但是昨晚上我看到了別人不一樣的堅守,才覺得自己有些狹隘了,許多時候注定一輩子的事情,我們改變不了,因為那是我們的信仰,明白嗎?”
“明白了,濤哥,無論什么時候我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執(zhí)行你的決定,哪怕是生死,無所畏懼。”封軍認真的回道。
“現(xiàn)在把店內(nèi)裝修好了再說吧!我真的想知道這個城市的水到底有多深。”唐濤淡淡的說道,然后掛了電話之后就開始對整個江城市的主干道進行摸索。
熟悉一個城市你才能更好的去做事情。
一整天的時間唐濤都是開車在跑,基本上把江城市幾大骨干道路網(wǎng)絡徹底的摸熟透了,然后再開車去獵鷹餐館。
路上的時候接到艾米的電話。
“程瑜把電話打在我這里,找你。”艾米直截了當?shù)恼f道。
“那個瘋子找你做什么?”唐濤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為了你,現(xiàn)在的她還是想著你能和程家說明不接受那樣的決定。”艾米解釋的說道。
“現(xiàn)在我和程家怎么說都沒用,因為程家是蛤蟆吃秤砣鐵了心,程北斗和程胖子已經(jīng)徹底的吃準了這樣做有效果,所以他們不會輕易的放棄,同時我也加深了懷疑,因為我感覺他們像是在極力的做什么事情。”唐濤說出來自己的疑問,這是自己的感覺。
“我倒是寧愿他們只是想著那個信義而不是別的東西,因為那是我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家,我不想看到他們是那些人。”艾米有點悲傷的說道,她是真的不想,因為一旦那樣的話,自己的價值觀就會受到一次嚴重的打擊。
唐濤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管你有什么樣子的情感,要真的是他們的話也必須去做。”
“我明白,現(xiàn)在不說這些事情,說程瑜的事情。”艾米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唐濤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先不理會那個女人,讓她徹底的低頭來求我再說,還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第一步的行動,估計賬面上剩余的錢肯定不會多,我需要大量的資金。”唐濤說出來自己現(xiàn)在面臨的事情,以前的時候行動都是國家支付,現(xiàn)在才知道每一次的行動花費的錢早已經(jīng)不能衡量。
以前對于錢就是一個數(shù)字,現(xiàn)在看起來。
那是血汗的疊加。
“你的行動真的是很快,這一下張叔叔應該是徹底的放心了。”艾米欣慰的說道。
“我現(xiàn)在回餐館,等晚上見面再說吧!”唐濤直接說道,然后掛了電話。
到了獵鷹餐館還沒有來得及下車的時候,副駕駛的位置上就馬上鉆進來一個女人。
然后那個女人說道:“給我跟上前面那輛摩托車,我是警察。”
聽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唐濤轉(zhuǎn)頭看著副駕駛上的人,果然是她。
林安好。
只是他比較疑惑的是林安好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林安好見車子遲遲不發(fā)動之后就轉(zhuǎn)身想要怒斥司機,但是看見唐濤之后愣住了。
“是你?”
“是我,林隊長有什么指使嗎?”唐濤平靜的說道。
林安好那么一瞬間真的是想下車,但是現(xiàn)在周圍已經(jīng)沒有合適的車輛,只能用這個男人的。
道:“我現(xiàn)在以一個警察的身份讓你跟上那輛現(xiàn)在??吭诼房诘哪ν熊?。”
只是話說完之后唐濤沒有配合,還是一動不動。
林安好當時給了唐濤一下,說道:“你發(fā)什么愣??!要是今晚上那小子跑了的話,我唯你是問。”
“我雖然有這個義務,但是貌似是危險的活,加上你確定我這輛車能追上那個摩托嗎?”唐濤平靜的問道。
“你先追著再說,算我求你了,我忙了一整天,現(xiàn)在好不容易整到點線索,要是再中斷的話我都要脫了這一身警服,我都是因為你已經(jīng)是從隊長降到民警,這要是辦不好的話,帶來的社會影響大,我就徹底的得脫掉這一身警服了,這是我一生的愛。”林安好現(xiàn)在只能低頭的說道。
唐濤是受不了林安好這樣的語氣,所以發(fā)動車輛跟在那個摩托的后面。
那輛摩托行駛的很慢,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等繞道江城大學后門的時候徹底的??吭谀沁?,然后車上那個黃毛下來抽煙打著電話。
“你跟蹤他做什么?”唐濤把車??吭谝贿呏髥柫职埠?。
“這小子是精日分子的帶頭人,錄制一些精日視頻,在社會中帶來很不好的影響,這些人都是帶著面具,所以很長時間以來都是難以查詢,我是根據(jù)一次視頻中的摩托車才偶然的發(fā)現(xiàn)這個線索,所以一定不能跟丟了。”林安好認真的說道,雙眼幾乎是不離開那輛摩托車。
唐濤聽完之后馬上就準備拉開車門下車把那個小子給拎過來。
媽的,現(xiàn)在社會還有人舔著臉給小東洋當漢奸,真的是不知死活。
林安好當即拉住唐濤,道:“你干什么?”
“當然是把那個小子給拎過來,然后打的他爺爺奶奶全家都不認識,然后逼問出來剩余的人,最后一個個的打殘,這些人還配是華夏人嗎?”唐濤說的時候內(nèi)心中已經(jīng)是火冒三丈。
“都是你這樣還怎么辦案,要講證據(jù)。”林安好白眼的說道,然后把唐濤按在駕駛的位置上。
“你放心你需要的證據(jù)我絕對給你拿到,因為我會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才幾十年,就忘記了那些傷痛,忘記了東洋人的慘絕人寰的惡行,我是真的想不到現(xiàn)在還有人這樣的忘記曾經(jīng)的苦難,給東洋人當狗,舔東洋人的屁股抱東洋人的大腿,我不關心你喜歡哪個國家,但是不要忘記你是華夏的一員,你不能靠著華夏生活,然后去詆毀這個國家。”唐濤義憤填膺的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國家不能原諒。
那就是小東洋。
有朝一日的話,自己一定會殺向小東洋。
因為他深深的知道到現(xiàn)在小東洋依然對華夏做著最惡毒的事情。
多少戰(zhàn)友死在小東洋手中。
所以現(xiàn)在的他幾乎是暴走的狀態(tài)。
林安好現(xiàn)在只能死死的拉住唐濤,對于他還真的是無奈。
說道:“這個世界不是暴力能解決所有問題,所以現(xiàn)在你聽著我的命令行嗎?算我求你了,不要再惹是生非了,我承認對于你程瑜是有錯,我也有錯,但是我們現(xiàn)在都受到懲罰了,所以你能平靜的幫我一個忙嗎?就算是我求你。”
此時的林安好只能這樣的說著,希望唐濤不要胡來。
因為真的暴走的他,會帶來人命。
這一點上她是知道,只是不想唐濤走到對立面去。
有一腔熱血固然很好,但是需要用到該用的地方去。
唐濤最后看著這個認真的女人,良久之后嘆了一口氣說道:“行吧!但是我希望你們能狠狠的整治這些人,為了那一場戰(zhàn)爭中死難的幾千萬同胞。”
“放心吧!我們會秉公處理。”林安好算是松了一口氣。
而就在那個時候,黃毛電話打完了之后周圍來了兩輛黑色的東洋車。
江城大學后門走出來幾個學生模樣的人,上了那兩輛車,黃毛騎著摩托在前面帶路。
唐濤開車馬上跟上去,然后拍下來最后一輛車的牌照,給封軍傳去。
封軍收到那個照片之后馬上交給張悅和胡一諾,進行查詢。
唐濤只是發(fā)了一張,沒有任何的言語,他知道自己的兄弟會怎么做。
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林安好就死死的盯著前面的車輛,沒有注意到唐濤這個舉動,現(xiàn)在的她只是想著今晚上拿下這些人,算是給江城人民一個交代也是給那場戰(zhàn)爭中死難的同胞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