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玥還是太小看了人影,她才剛把酒瓶舉起,便被對方一把捏住了手腕,無論她如何使力,就是難動分毫。
“你干嘛!我又哪得罪你了?”
就在林玥漲紅著俏臉時,一個讓她愛恨交加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是你!”林玥驚訝的抬頭,她實在沒想到,這“色狼”居然是陳涵。
“沒錯,是我啊,有什么問題嗎?”陳涵顯得有些無語,這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剛剛他擔心這事來著。
“松開我!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間里?”林玥抽回自己的小手,板著臉問道。
陳涵聳了聳肩,不滿的道:“王叔帶我來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你的房間,不就是用一下浴室嘛,至于下這么狠的手嗎?”
“哼,誰知道是你???我還以為是進了色狼呢?”林玥小嘴一撅,說著她把手里的酒瓶給放了下來。
“再說了,你就很具有色狼的潛質(zhì),讓人不得不防。”
陳涵有點哭笑不得,本想借機數(shù)落一下這女人的,可誰知道對方接著又來了一句,讓他直接啞口無言。
“對了,你也接觸我們公司有幾天,談?wù)劯惺馨伞?rdquo;
見陳涵不說話,林玥于是換了一個話題。
“馬馬虎虎吧,就是有些人太討人厭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陳涵撇嘴道。
“有些人?誰???你是在說我嗎?”
林玥一聽臉蛋立馬繃了起來,她并不清楚陳涵和殷秀琴的矛盾,很自然的以為陳涵在嘲諷她。
“我可沒說是你,難不成是你自己心虛,平常就是這么個人?”陳涵笑盈盈的望著林玥,頗有一股挑逗的味道。
“你……”
林玥氣結(jié),抓起桌子上的書用力朝陳涵扔了過去:“你給我滾!以后不準再進我的房間!”
陳涵砸了咂舌,接過書本放到一旁,扭頭就準備開溜。
“把你這身臟衣服拿上!”
不過他剛轉(zhuǎn)過身,林玥那憤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陳涵無奈,只好回去把那身換下來的衣服帶上,但臨走時,他特意對林玥提醒了一句:“對了總裁,你胸前的扣子沒扣好。”
說完,不等林玥反應(yīng)過來,陳涵一溜煙的消失在了房間內(nèi)。
“?。?!陳涵你這混蛋!!本小姐要殺了你……”
林玥低頭一瞧,才發(fā)現(xiàn)她胸前襯衫的扣子不知何時崩開了,里面內(nèi)衣的顏色若隱若現(xiàn)的。
不過等她想找陳涵算賬時,后者早已跑沒了蹤影。
……
這樣的日子一晃已是兩天后,陳涵這期間除了鞏固修為外,倒也樂得清閑。
不過今天卻是個特殊的日子,因為三天之期已到,他和閻飛要擂臺上見了!
據(jù)說這事在江州早已傳開,許多人都已經(jīng)在明月茶樓訂好了位置,準備看熱鬧呢!
更有甚者,有人居然還開下了盤口,賭起了他和閻飛的輸贏。
由于這場比武的時間定在晚上八點,而此刻離開始還有一個多小時,陳涵依舊像往常一樣,早早的便到皇朝酒吧待著了。
“小趙,來杯酒,跟以往一樣。”
陳涵來到吧臺前坐下,經(jīng)過這么幾天下來,他和酒吧的調(diào)酒師已經(jīng)熟絡(luò)了起來。
“好嘞!”小趙爽快的應(yīng)了聲,很快把陳涵要的酒送了過來。
“陳主管,今晚你不是有比賽嗎?怎么還有閑心來我這喝酒?”小趙一邊忙著手頭上的事,一邊找話題和陳涵聊了起來。
陳涵抿了一口酒,淡然道:“不急,這不是還有時間嗎?有些事順其自然就好,有時太過于在意,反而適得其反。”
“也對,保持一個好的心態(tài),也是一種準備。”小趙贊同的點點頭。
說完,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饒有興致的看向陳涵:“對了陳主管,你知道你們這次比賽盤口的賠率是多少嗎?”
陳涵搖搖頭,表示不知,同時他又有點好奇。
小趙神秘的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壓你贏的一賠三,而你的對手則是一賠一。”
“什么!這幫人居然那么看不起我?”陳涵一聽登時不樂意了。
他贏了能賺三倍的錢,而換個角度來說,那就是意味他在眾人眼里的勝率很低。
“可不是嗎,聽說是劉大少在暗中搞鬼,散布謠言說你撐不過十招、必敗無疑之類的。”小趙興致勃勃的說道。
“媽的,誰要是信那混蛋的話,到時賠死你們。”陳涵憤憤的喝了口酒,忽然抬頭對小趙問道:“對了小趙,你賭了誰贏???”
“當然是陳主管你了,我可把好幾個月的工資都壓上了,你可要好好打。”小趙不假思索的回道。
“放心,你就等著數(shù)錢吧!”
陳涵拍了拍小趙的肩膀,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扯了起來。
陳涵兩人聊的很開心,但有一個人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那便是服務(wù)部的主管殷秀琴。
此刻她已經(jīng)把工作交接完了,正在更衣室里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這個她工作過好幾年的地方。
“唉!”殷秀琴愁眉苦臉的嘆了聲氣,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經(jīng)過這幾天的冷靜,她對以前做的事,居然產(chǎn)生了一絲悔意。
搖了搖頭,殷秀琴提上行李,帶著復(fù)雜的心情往更衣室走了去。
“就這么離開,你甘心嗎?”
殷秀琴剛出更衣室,一個聲音便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劉大少!”殷秀琴驚訝的望向聲音的主人。
劉永斜嘴笑了下,走過去附在殷秀琴耳旁問道:“想不想報仇?”
“這話怎么說?”
殷秀琴臉上閃過一絲不解,這劉永以前經(jīng)常來皇朝酒吧,所以她們之間基本算得上認識。
“很簡單,誰把你害成今天這樣的,你就想辦法把這東西弄到他肚子里。”劉永把一包粉末悄悄塞到殷秀琴手里。
殷秀琴低頭看了那包粉末一眼,表情顯得有些猶豫不定。
“這不妥吧?”殷秀琴雖然恨陳涵,但同時她也懼陳涵,所以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下,她不敢再去挑戰(zhàn)對方。
“不用擔心,只要你把這東西給他服下,我保證他以后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也來不了。”
劉永哪會不明白殷秀琴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他又給了對方一顆定心丸。
聽到這話,殷秀琴心動了,原本她已經(jīng)把對陳涵的恨放下了,但被劉永這么一激,她又燃起了復(fù)仇之心。
見殷秀琴開始動搖了,劉永不著痕跡的笑了笑,繼續(xù)煽風點火道:“想想你以前擁有的,再想想你現(xiàn)在失去的,這一切都是因為誰?”
“因為那混蛋,如果不是他,我怎么會有今天?”殷秀琴慢慢握起了粉拳。
“沒錯,就是那混蛋,事成之后,你如果想到我們劉氏集團的話,職位任你挑選。”劉永誘惑道。
“當真?”殷秀琴一聽立馬來了勁。
劉永陰謀得逞的笑了笑,當即拍了下胸脯:“少爺我說的話,還能有假嗎?”
“好,我同意接這活,可那小子對我警惕性很高,我也不好下手啊。”殷秀琴先是一喜,但很快又苦下了臉來。
“你在這里工作了這么多年,我相信你會有辦法的,那小子就快要走了,你的時間不多,過了今晚八點你還沒得手的話,你也不用來找我了。”
劉永嘴角一斜,轉(zhuǎn)身消失在了殷秀琴的視線中。
……
晚上七點五十,明月茶樓。
此時茶樓內(nèi)可謂是熱鬧非凡,江州能來的大佬基本上都來了,這也讓比賽增加了不少看點。
“喂喂喂,你們都壓誰贏了?”
“當然是劉大少這邊了,聽說他家那位不簡單……”
“沒錯,據(jù)說劉大少家那位,可是那一類人呢……”
茶樓一個角落下,幾位闊綽公子哥們你一言我一句的議論著,他們好不容易遇上這樣的事,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
“諸位晚上好,今晚這場比武將有我葉二娘來主持,也請大家做個見證,下面我來宣讀一下比賽規(guī)則。”
就在這時,葉二娘那嫵媚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家茶樓是典型的古代建筑,在底層有一處戲臺,不過此刻已經(jīng)被改成了擂臺,而葉二娘正站在上面。
“咝??!居然是葉二娘,她竟然放下身段來主持,看來今晚有好戲看了……”
“可不是嗎,據(jù)說盤口都有人開起來了……”
見說話的人來頭還不小,看熱鬧的人群頓時沸騰了起來。
葉二娘笑著壓了壓手,見眾人安靜下來后,她才繼續(xù)說道:“這場比武,我們之比拳腳,一局定輸贏,希望等下出場的這兩位小兄弟點到為止,不要傷了和氣,還有就是,到時不管誰輸誰贏,兩位老哥可別忘了你們之前的約定。”
說著,葉二娘左右看了一眼,分別對坐在貴賓席上的林良玉和劉近南說道。
“二娘,趁著比武還沒開始,我想說一句。”劉近南扭頭特意看了下陳涵,站起身來說道。
“劉老哥,有話不妨直說。”葉二娘點頭笑了笑。
劉近南雙手往后一背,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這擂臺上拳腳無眼,而這兩位小兄弟又都年輕氣盛,到時下手難免會沒輕沒重,倘若在這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這責任該怎么算?”
“劉老哥考慮得周全,自古擂臺上生死由命,兩位小兄弟,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到時要真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測,你們只能自己承受,明白了嗎?”
葉二娘臉色變了變,雖然劉近南的話讓她有點不悅,但她還是出聲對陳涵和閻飛說了句。
陳涵和閻飛點點頭,兩人便徑直的走上了擂臺。
“好,既然兩位都沒有異議,那接下來的時間交給你們了。”
葉二娘笑了笑,款款往擂臺下走了去。
見擂臺上只剩自己和陳涵后,閻飛臉上閃過一抹陰毒,目光更是直直的盯著陳涵,仿佛像是在看獵物一般。
“小子,之前我們一直沒分出勝負,今天機會來了,我希望你能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來,今晚我們即分輸贏!也決生死!”
閻飛越說越激動,原本他以為在同齡的修者當中,他算是佼佼者了,可自從那晚發(fā)現(xiàn)陳涵比他還優(yōu)秀之后,他就一直對這事耽耽于懷。
或許這便是嫉妒吧!
“少廢話,放馬過來吧!”陳涵撇了撇嘴,一臉淡然的說道。
“好!那你接招吧!”
閻飛眼中寒光一閃,緊接著身形暴起!化作一抹殘影飛快的朝陳涵掠了過去!
“呼呼??!”
閻飛身形所過之處,竟然刮起了一道道勁風,把擂臺上的灰塵刮得四處飄散!
“練氣三重!!”
見此,陳涵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想到,閻飛居然也在這三天之中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