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趁夜未眠,他在等李夢兒的電話,但李夢兒始終沒有打過來。天亮以后,李夢兒終于回來,不過她的臉色十分難看。
“有些事的確難以接受,不過我想你爸肯定有難言之隱,你別太上心了。”
陳飛特別不情愿的為李焯勇說話。
“陳飛,我會讓我爺爺解除我們的婚約。從今天起,我們沒有半點聯(lián)系。”
李夢兒冷漠的說。
“為什么?”陳飛沒有想到是這個結(jié)局,失聲問道。
“你配不上我。”李夢兒對保鏢下令,“將我的東西帶走,我去樓下等你們。”
“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陳飛拽住李夢兒的玉臂。李夢兒惡狠狠地甩開陳飛的手,“拿開你的臟手。”
走到門口,李夢兒在心里低語:“一定要找一個愛你的人。”
走到門外,李夢兒的眼淚不爭氣的落下,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根本無法止住哭泣的欲望。到了車上,李夢兒趴在膝蓋上,放聲嚎哭。
李夢兒走了,陳飛的心情糟糕透頂。一個小時后,老頭打過來電話,“李老頭和我將婚約解除了。”
“知道了。”陳飛靠在沙發(fā)上,雙腿搭在茶幾上,手中拿著一瓶啤酒,“問你一個問題,你的目的達到了,是不是說我現(xiàn)在可以自由追求李夢兒了?我現(xiàn)在心情很差,你最好告訴我是。”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無權(quán)過問。不過在夢兒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前,什么都不許做。”
老頭擔(dān)心陳飛用自己孫子的名頭招搖撞騙。
“放心,老子說過,我不會頂著一個死人的名頭去泡妞。”陳飛嗤笑道:“打一百萬過來,我沒錢了。”
“一會我給你打過去二十萬。另外,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李老頭告訴我,夢兒打算和陳彪訂婚。”老頭說。
陳飛一把摔碎手機,“媽的,甩了老子去找陳彪那個傻逼。李夢兒,你她媽是不是早晨拉屎的時候?qū)⒛X子給拉出去了。”
來到學(xué)校,陳飛打算當(dāng)面質(zhì)問李夢兒??墒抢顗魞翰辉诮淌覂?nèi),陳飛走到最近和李夢兒走得比較近的白朵面前,“李夢兒呢?”
“她轉(zhuǎn)到西校了。”白朵有些害怕的說。
“至高中學(xué)好像是有一個西校。”陳飛離開東校,來到西校。
“嘖嘖,西校的美女比東校還多。媽的,老子居然不知道這種地方,真是白活了。”
走進西校,陳飛不停地對那些美女打口哨,惹來了不少白眼。
“該做正事了。”陳飛攔住一個男生,“知道今天轉(zhuǎn)校過來的李夢兒在哪班嗎?”
“不認(rèn)識。”陳飛只好去問別人,可第二個人也不知道。
“直接去高三的教學(xué)樓。”陳飛來到高三所在的教學(xué)樓,踹開第一扇門,“誰知道李夢兒在哪個班?”
“你誰呀,這么囂張。”一個男人站起來,陳飛一拳打在門上,上面出現(xiàn)一個窟窿,“別尼瑪讓老子廢話。”
“我不認(rèn)識她。”那個人灰溜溜的坐了回去。
看道這些人真的不知道李夢兒在哪,陳飛來到第二扇門,依舊是一腳踹開。一連踹開五個門,陳飛才知道李夢兒在十七班。
“彪哥,就是那小子。”一群人簇?fù)碇粋€臉上有傷的胖子走過來。
“這小子倒霉了,陳彪是高三的老大。他敢在這里鬧事,至少被打斷一條腿。”
所有人露出看好戲的神色。
“小子,看到彪哥還不趕緊磕頭認(rèn)錯。”
砰。陳飛一拳將那人按在地上,用力摩擦。拍拍手,陳飛慢慢站起來,一臉戲謔的看著陳彪,“彪哥,很威風(fēng)呀。”
“陳飛,你媽的怎么在這里?”
陳彪都快哭了,為了躲開陳飛,他從東校轉(zhuǎn)到西校。可沒想到,陳飛還是追來了。
“草泥馬的,敢打我兄弟。”一人打向陳飛。陳飛輕松攥住那人的手,將他放倒,“老子在和陳彪說話,你他嗎算什么東西。”
“干他。”
十幾個人動手,陳彪的眼睛一亮。如果這些兄弟可以將陳飛干趴下,他就不用怕陳飛了??墒强吹阶约旱氖畮讉€人沒一會就被撂倒,陳彪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咽回去。
“帶我去找李夢兒。”陳飛冷漠的說。
到了十七班門口,陳飛看到李夢兒正在學(xué)習(xí)。敲了敲門,陳飛:“出來。”
李夢兒沒想到陳飛居然會來這里自己,欣慰之余暗道:做個了斷吧,不然陳家還會對付他。
走到樓道里,陳飛說:“你和我取消婚約,我可以理解。但你為什么轉(zhuǎn)校,我允許你這么做了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guān),我可以不回答你。”李夢兒哼道。
“一天不見,翅膀倒是硬了不少。”陳飛抓住李夢兒的俏下巴,“告訴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放開我。”李夢兒生氣的打開陳飛的手。
“哼,告訴我,你為什么突然和我解除婚約,又突然搬走,還要嫁給陳彪那個王八蛋?李焯勇那個混蛋到底和你說什么了?”陳飛喝道。
“不許說我爸是混蛋。”想到自己的老爸那么為陳飛著想,他還這么說,李夢兒的氣就不打一出來,“陳飛,我們結(jié)束了。以后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想再看到你。”
“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后悔。”
陳飛淡淡的說。李夢兒的心一痛,但她還是轉(zhuǎn)身回到教室內(nèi)。
“這個丫頭到底受什么刺激了。”陳飛瞟了一眼旁邊的陳彪,“肯定不是陳彪在搞鬼,這傻逼沒有那么高的智商,看來不是李焯勇就是陳家那兩個王八蛋了。”
走出學(xué)校,陳飛看到一個店鋪正在招租。鬼使神差的走到店鋪門口,陳飛的心底突然升起開店的念頭。
“這個店鋪多少錢?”陳飛記下門口的聯(lián)系方式后,新買了一個手機。電話那頭:“一個月五千,水電自負(fù)。”
“行,立刻過來,老子在門口等你。”
沒多久,一個胖老頭跑過來,陳飛和他簽訂了租賃合同。之后,陳飛讓老頭安排了一個裝修公司。太陽還沒落山,店鋪就裝完了。
“福祿壽,你們可要罩著兄弟我呀。”陳飛對擺在正中央的三星拜了幾下,“不過拜你們也沒多大用,這種事應(yīng)該去求財神。”
隨后,陳飛又在旁邊擺了一尊財神。
做完這一切,陳飛走到門口,高喊道:“神仙閣開業(yè)大吉,免費看吉兇,只限前10人,過期不候。如遇有緣人,可贈送好運符,可保一周氣運。”
“這么年輕,一看就是騙子。”
“他說是免費的,要不要去試試。”
陳彪坐在車?yán)铮粗驹陂T口的陳飛,拿起電話,“大哥,陳飛開了一家店鋪,好像是給別人測吉兇的。”
“看來他是打算放棄了。這樣也好,和一個廢物戰(zhàn)斗也沒什么意思。你幫我試探一下他,將他的店鋪砸了,看看他的反應(yīng)。”陳猛說完,陳彪就一臉郁悶的說:“大哥,我不是他的對手。”
“動動腦子。隨便找點人去做,用不著你出面。”陳猛說。
盡管許多人圍在四周,但是沒有一個走進去。陳飛也不著急,反正店鋪的租金也沒多少,多耗幾天也無所謂。
“媽的,誰讓你在這里開店的,和兄弟們打過招呼沒有?”十幾個小混混走過來。
“老子開店和你們這群垃圾有什么關(guān)系,立刻滾遠(yuǎn)點,不然打斷你們的狗腿。”
陳飛不屑的說。
“媽的,還敢和哥幾個狂。”一個綠毛說:“給我砸了他的店。”
陳飛立刻沖出去,一腳踹飛三個。那些人卻不管陳飛,沖進店鋪,將桌椅砸個稀巴爛。陳飛大怒,沖向店鋪,慘叫聲響起,沒一會那些人就被陳飛給丟了出去。
“先打斷你們的腿,省著你們跑了。”
陳飛閑庭信步,將那些人的腿全部打斷。十幾個小混混集體哀嚎,聽得周圍看熱鬧的人頭皮發(fā)麻。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陳飛站在綠毛面前。綠毛咬牙切齒的說:“你媽的,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咔嚓。綠毛發(fā)出一聲慘叫,他的左手被踩折了。陳飛不耐煩的催促:“別尼瑪叫了,趕緊回答問題。”
“是陳彪,他讓我們砸了你的店鋪。”綠毛慫了。
“將身上的錢扔下后滾吧。”陳飛的臉上露出冷意,“陳彪,你這是在玩火。”
“彪哥,我們不是他的對手。”綠毛帶人去找陳彪。
“這些錢是給你們的醫(yī)藥費,滾吧,以后不要再找找我。”陳彪將綠毛等人打發(fā)走,看向陳飛的店鋪,“看你還能狂多久?”
陳彪將這里的事告訴陳猛,陳猛哈哈大笑:“看來他很在意那個店鋪。行了,你別管這事了。”
在陳猛看來,陳飛那么在意那個店鋪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給自己留后路。越是如此,陳猛越放心。
“媽的,我大哥不管我,我只能靠自己了。”陳彪惡狠狠地說:“我打不過你,但我可以搞你的女人。”
半小時后,神仙閣中,季風(fēng)和孫潔在勘察現(xiàn)場。
“陳飛,你這是宣傳封建迷信,我隨時可以帶走你。”季風(fēng)嚇唬道。
“狗屁封建迷信。老子的店鋪被砸了,你們不去抓那些鬧事的人,在這里晃悠什么,以為老子這里是茶館呢?”陳飛惱怒的說。
“我們接到報警,說你參與打架斗毆。”孫潔說。陳飛在孫潔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嗤笑道:“你是不是瞎,老子的店鋪被砸了,我哪有心情去打架斗毆。”
孫潔的臉上泛起紅暈,生氣的瞪了陳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