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沒有回陳家,而是去了白朵家。盡管屋內(nèi)被白朵母女收拾了不少,但地上的血跡,還有破碎的桌子,依舊觸目驚心。
“白朵,去我那吧。”陳飛站在門口問。白朵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陳飛,我只想考上一所大學(xué),然后讓我媽過上好日子。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起來說。”陳飛去拉白朵。
“不要碰我。我就是一只丑小鴨,從沒想過成為天鵝。你繼續(xù)去過你的大少爺生活,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白朵希冀的看著陳飛。陳飛轉(zhuǎn)身離開,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白朵痛哭流涕,她還以為陳飛多少喜歡自己一點,哪怕離開也會多挽留她幾句。沒想到,他離開的那么干脆。
“傻女兒。如果可以嫁給一個大少爺,你以后就不用受苦了。”白朵的媽媽抱住白朵。白朵哽咽道:“我只想嫁給喜歡的人。”
靠在外面的墻壁上,陳飛將母女的話收入耳中。他當(dāng)然沒有放棄白朵,但陳家勢大,他現(xiàn)在無力保護(hù)白朵,疏遠(yuǎn)是對白朵最大的保護(hù)。
回到市中心家,陳飛推開門,看到李夢兒躺在沙發(fā)上睡覺。她的手中拿著手機(jī),似乎一直在等電話。陳飛蹲到旁邊,用李夢兒的頭發(fā)逗她。
“算了,老子也體貼一次。”
陳飛打算將李夢兒抱到臥室,可李夢兒一個翻身,直接從沙發(fā)上掉了下來。陳飛趕緊接住她,這才讓她免除掉下來的危險。
靠。陳飛瞪大眼睛,李夢兒穿的是連體睡裙。因為突然掉下來的緣故,睡Q被掀起來很多,一抹粉色和掩蓋不住的黑色探出頭來。
“咕咚。”
陳飛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打算有所動作。
“你在干什么?”
這時候,李夢兒醒了。她以為陳飛想要對她做壞事,用力掙扎起來。陳飛哼了一聲,將她丟在地毯上,直接回去睡覺,留下李夢兒一個人呆在那里。不一會,李夢兒得意的回到臥室,看來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嘛。
這一夜,陳飛失眠了,腦子里都是白朵和李夢兒。天亮以后,李夢兒走出臥室,看到陳飛頂著一對熊貓眼走出臥室。
“活該,誰讓你想對我做壞事。”李夢兒傲嬌的嘟起嘴。陳飛腹誹,如果不是老子不喜歡用強(qiáng),你現(xiàn)在根本起不來。
吃完早飯,李夢兒和陳飛坐車去學(xué)校,“你昨天去干什么了,怎么那么晚才回來?”
“沒看到我在睡覺嗎?”
陳飛沒好氣的說。
“和我說說。”李夢兒抱住陳飛使勁蹭。
“靠,你想害死我是不是?”陳飛大罵了一聲。李夢兒以為陳飛生氣了,“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生什么氣呀。”
“我不是因為這件事生氣。我生氣的原因是...”陳飛想到老頭給他的任務(wù),罵道:“滾一邊去,老子現(xiàn)在煩著呢。”
李夢兒生氣的哼了一聲,不再追問陳飛。
走進(jìn)教室后,李夢兒發(fā)現(xiàn)陳飛居然沒有糾纏白朵,“又在搞什么鬼?”
整個上午,陳飛沒有和白朵說一句話。不只是李夢兒,其他人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但沒有人敢去問,除了李夢兒。
“你和白朵怎么回事,一個上午沒說話,不像你呀。”
李夢兒上下打量陳飛。
“去將白朵叫過來,我有事和他說。”陳飛白了李夢兒一眼。李夢兒不滿地說:“我又不是你的跟班,為什么要聽你的。”
“快點去,不然昨晚的事就會成為現(xiàn)實。”
陳飛威脅道。李夢兒氣鼓鼓的離開,然后帶著白朵回來。
“滾一邊去。”陳飛將李夢兒趕走,拿出一沓錢,“這里有五千塊,是分手費。”
“我不要你的錢。”
白朵退后兩步,拉開她和陳飛的距離。
“你最好拿著,老子從來不玩白給玩的女人。如果你不要、扔了或者給別人,老子就讓你這輩子永無安寧。”
陳飛將錢摔給白朵。
白朵迷茫的問,“學(xué)校里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你為什么非要揪著我不放,就因為我軟弱好欺負(fù)嗎?”
“沒錯。你這樣的,老子怎么玩都可以。現(xiàn)在老子沒興趣了,你可以滾了。”
陳飛轉(zhuǎn)身離開,白朵流下委屈的眼淚。
“你太過分了。”李夢兒從旁邊躥出來,指責(zé)陳飛。陳飛不屑地說:“就知道你一定會偷聽。剛才那些話不只是說給白朵聽得,也是說給你聽的,不想被玩弄就離我遠(yuǎn)點。”
陳飛的心情很差,所以他直接翹課,離開學(xué)校。
“去新河小區(qū)。”
攔下一輛出租車,陳飛對司機(jī)說。陳柔住在新河小區(qū),資料上有寫到。
在小區(qū)門口等待天色黑下來,陳柔才和一個青年攜手回來。在陳柔打開房門的那一刻,陳飛突然沖出去。
“陳飛,你怎么在這里?”陳柔的臉上閃過驚恐之色。陳飛一腳踹飛青年,冷笑道:“真是抱歉,打擾你挨炮了。”
“他是我朋友,來我家拿東西的。”
陳柔的身體慢慢后退,她知道陳飛的可怕,被打的臉到現(xiàn)在還疼呢。一步向前,陳飛抓住陳柔的腦袋,將她提起來,按在墻上。
“你要干什么,殺人是犯法的。”
陳柔害怕的聲音都顫抖了。
“我現(xiàn)在不會殺你,放心吧。”陳飛露出森白的牙齒,“但你最好識相點。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對白朵不利,我就宰了你。”
陳柔不停地點頭,她真的被陳飛嚇到了。忽然,陳飛聞到一股怪味,低頭一看,原來是陳柔被他嚇尿了。
“好一只高貴的鳳凰。”
陳飛將陳柔狠狠地扔開,這樣的女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女人。
一直派人監(jiān)視陳飛的陳猛得知這一切,立刻派人去報警,“沒想到這么快就又抓到你的把柄了。”
上一次陳飛重傷幾十人,他沒來得及動手,陳飛就被救走了。這一次,他絕對不能錯過機(jī)會。
剛剛下樓,陳飛就被幾個警察堵住,他的眉頭一皺,“讓開。”
“有人報警,說你涉嫌恐嚇、威脅、強(qiáng)闖民宅、惡意傷人,請和我們走一趟。”一個警察亮出證件。陳飛冷漠的說:“煞筆的話你們也信?老子是好人。”
“帶他上樓。”
幾人將陳飛帶到樓上。如果真的動手,幾人不是陳飛的對手。不過他們身份特殊,陳飛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看到電梯停在七樓,陳飛的眼睛瞇起來。就算是陳柔報警也不可能這么快,這件事真是蹊蹺呀。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一人問道。陳飛聳聳肩,“老子不知道怎么回事?”
“帶回去。”
那人哼道。
這是陳飛第二次進(jìn)警察局,而且是連續(xù)兩天。等陳飛被帶進(jìn)審訊室,看到季風(fēng)的時候,冷聲質(zhì)問:“是你搞的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季風(fēng)露出痛快的笑意,“沒想到這么快就又見面了。恐嚇、威脅、強(qiáng)闖民宅、惡意傷人,四條加起來,三年之內(nèi)別想出去。”
陳飛皺眉,季風(fēng)和他無冤無仇,就算看他不順眼也不可能刻意針對他。難道是陳猛?如果是他可就麻煩了。
“小潔,坐這邊。”季風(fēng)對走進(jìn)來的孫潔很熱情,“今天是你第一次參加審訊,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盡管問我。”
“謝謝副隊。”
讓陳飛詫異的是,季風(fēng)居然是副隊長。
“美女,我們又見面了。”陳飛熟絡(luò)的和孫潔打招呼,孫潔生氣的將臉扭開,不看陳飛。
看到自己心儀的對象被陳飛調(diào)戲,季風(fēng)生氣的拍了拍桌子,“交待你犯罪的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