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濤?”陸游翹起二郎腿,冷冷的瞥了眼馬文濤便問。
馬文濤聽著,臉色立馬難看起來,卻又不得不陪笑出聲:“哎,陸哥,您有什么吩咐?”
“也沒什么別的吩咐,就是咱哥倆很久沒喝酒了,喝點(diǎn)酒吧!”陸游咧嘴笑著,而后一臉的冷意,轉(zhuǎn)身看向葉寸心:“寸心,拿幾瓶紅酒來!”
“我去,我去!”韓三主動(dòng)獻(xiàn)殷勤,若是這二位能夠和好如初,那多好啊,他巴不得這種事情出現(xiàn)。
可他卻沒看到馬文濤幾乎要?dú)⒘怂难凵?,這韓三愚蠢之極,可馬文濤卻明白,心里一清二楚,這陸游是報(bào)復(fù)前些日子出丑。
“那個(gè),陸哥,能不能不喝啊?”馬文濤咧著嘴試探的問著陸游,一臉的緊張。
陸游挑著眉頭,疑惑的看著馬文濤,冷笑起來:“怎么?你酒量不是很好嗎?是不想啊,還是不想給我陸游這個(gè)面子?”
“我…”馬文濤欲哭無淚,卻根本說不出來拒絕的理由,只能是憋著驚慌點(diǎn)頭同意。
“這就對嘛,男人痛快一點(diǎn),是不是?”陸游立馬玩味的笑起來,拍了拍馬文濤的肩膀之后,就看到韓三將五瓶紅酒都捧了上來。
“二位大少,這可是酒吧內(nèi)最好的紅酒,法國的詩曼蒂干紅,十萬一瓶,五瓶,五十萬,我請客!”韓三還以為這是好事,一臉的諂媚之色。
馬文濤卻咬緊著牙齒,笑看著韓三,恨不得殺了這個(gè)笨蛋:“呵呵,很好,很大方啊韓老板!!!”幾乎是咬著牙齒出聲,讓韓三一陣疑惑,這馬大少怎么有點(diǎn)不高興?
很快,他就明白了,也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樣的錯(cuò)誤。
“小馬啊,以前哥幾個(gè)混酒吧的時(shí)候,數(shù)你酒量最好,這樣吧,陸哥喝一杯,你喝一瓶??!”陸游面無表情的說著,便是將一瓶紅酒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后,又拿出一瓶打開,遞給馬文濤。
看到這里,韓三明白了,這哪里是和好的樣子啊,這簡直就是折磨馬文濤啊。
馬文濤的臉色立馬難看起來,握緊拳頭的他,猛然抬起頭,快咬碎了牙齒瞪著陸游怒吼:“你他媽別過分,我…”
啪!??!
馬文濤話直說一般,陸游直接將一瓶紅酒砸在馬文濤的腦袋上,一片醬紅色的酒灑下去,更讓馬文濤的腦袋開了一個(gè)口子,很大的口子。
“給臉你不要,那我只能把這五瓶紅酒,全砸在你腦袋上,如何?”陸游冷冷的瞪著馬文濤,一股妖氣襲去,嚇得馬文濤立馬縮了縮脖子,再也不敢挑釁陸游。
他很清楚,陸游今天是必須要找回場子和尊嚴(yán)的,上一次讓陸游喝了十杯紅酒,這一次他沒那么容易就躲過去。
“我喝,我喝!”馬文濤陰沉著臉色,直接打開一瓶紅酒,然后對著嘴巴咕咚咕咚的直接開喝。
很快,馬文濤的臉色就變了,變的灼紅一片,更是憋的他想要噴出來,卻只能忍住。
第一瓶很快喝光了,放下酒瓶的時(shí)候。
陸游將第二瓶紅酒遞給他,并且戲虐的笑著:“來吧,馬少爺,展現(xiàn)你酒量的時(shí)刻到了!”
“陸游,你他媽就是小人!”馬文濤怒瞪著陸游,若是現(xiàn)在有槍,他真想一槍崩了陸游。
陸游絲毫不理會(huì)馬文濤的怒罵,依舊笑意濃郁:“喝!”
馬文濤臉色難看的再度接過第二瓶紅酒,依舊是咕咚咕咚的聲音從瓶子里面?zhèn)鱽?,不出一分鐘,第二瓶紅酒也喝干了。
“來!”陸游眉頭都不挑,直接遞給對方第三瓶紅酒。
然后看向韓三,冷冷的道:“去,在拿五瓶過來!”
“???這,這…”韓三為難起來,不想得罪馬文濤,卻也不敢得罪陸游。
“啊什么?讓我揍你?”陸游臉色豁然一變,恐怖的目光嚇得韓三不敢怠慢,連忙走出去。
很快,他又捧過來五瓶紅酒,心都在滴血,這可是五十萬啊,就這么沒了。
而且拍馬屁也行啊,這他媽是啥事啊,這可是得罪了馬大少爺啊。
放下紅酒之后,韓三雙腿都在打顫,只覺得自己廢掉了。
陸游打開第四瓶紅酒,遞給馬文濤,這個(gè)時(shí)候葉寸心走了上來,握緊了陸游的手臂,意思是差不多就可以了。
“寸心,善良是必要的,但是對那些不是人的畜生,就沒必要這么善良,懂么?”陸游看著葉寸心,有些感慨這丫頭未免太善良了,這樣在社會(huì)上肯定要吃虧的。
葉寸心不懂這些,她只知道妖修在塵世不能殺人,不然就收不了手了,她不想做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妖魔鬼怪。
但陸游做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所以她保持沉默。
“繼續(xù)!”陸游遞給馬文濤第五瓶紅酒,眼睛都不眨。
可是馬文濤已經(jīng)晃蕩起來,渾身的酒氣,一臉的蒼白,再喝下去可能真要命了。
陸游也知道差不多了,弄出人命來,誰也不好辦。
“好了,可以了!”陸游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瞥了眼兩個(gè)保鏢喝道:“帶你們老板回去吧。”
身后兩個(gè)保鏢顫顫巍巍的走過來,其中一個(gè)始終走路姿勢別扭,那是因?yàn)殛懹蝿偛烹U(xiǎn)些踢爆了他的寶貝。
馬文濤一把淚水一把汗水的哭著,扔掉酒瓶子,被兩個(gè)保鏢抬著離開的酒吧。
他是笑著來的,哭著回去。
韓三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五十萬,還要嗎?”陸游沉默很久之后,忽然就抬起頭看向了韓三。
韓三臉色登時(shí)慘白起來,連忙搖頭:“不敢,不敢,不要了!”
“以后寸心在這上班,不陪酒了,讓她去負(fù)責(zé)賬目,可以么?”陸游繼續(xù)看著韓三。
韓三不敢怠慢,繼續(xù)點(diǎn)頭笑著出聲:“可以,可以,您說可以就可以!”
“別和我?;?,我現(xiàn)在一窮二白,但最不怕的就是耍無賴,大不了我就是一條人命,你那?”陸游冷冷的笑著,目光露出殺機(jī),嚇得韓三直接跪在地上,渾身顫栗。
“陸大少,我真不是有意的啊,以后我再也不敢難為嫂子?。。?rdquo;
嫂子自然是葉寸心,他知道這陸游和葉寸心之間必然關(guān)系不淺,他怎么可能敢繼續(xù)刁難葉寸心?
“還算你聰明,行了,派輛車,送我們回去!”陸游打了韓三一巴掌,然后笑起來。
韓三聞言,連忙對著幾個(gè)小混混揮手怒叱:“還愣著干什么啊,快把我的奔馳開著,送陸大少還有嫂子回去?。。?!”
“是是是!”幾個(gè)小混混都被陸游嚇破膽了,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都不敢怠慢,一個(gè)個(gè)跑出酒吧。
“走吧,寸心!”陸游沖著葉寸心寵溺的笑著,然后拉著她的手,兩人離開酒吧,坐著這一涼嶄新的奔馳,回家。
陸游倒是無所謂,可葉寸心第一次坐這么好的車,很是好奇,總是東瞅瞅,西望望的。
陸游心里按下決定,等自己有錢之后,一定送她一輛車。
這是自己允諾自己女人的幸福,無關(guān)其他!
回到出租屋已經(jīng)是半個(gè)小時(shí)的事情了。
兩人打開房門,陸游躺在床上,而葉寸心則是先去洗澡。
嘩嘩的水流聲音,還有傳來的沐浴露的香味,不僅如此這洗澡間的玻璃是半透明的,幾乎能夠看到葉寸心在里面的動(dòng)作,這極大刺激了陸游的欲望。
陸游只感覺自己忍不住了,便從床上站起來,悄悄的走向洗澡間。
“陸游,你要做色狼?”
然而就在這時(shí),洗澡間里面?zhèn)鱽硗嫖兜男β暎淮疗浦蟮年懹螌擂蔚男α诵?,順道走到冰箱前面,取出一罐飲料,用來緩解尷尬?/p>
坐在床上等著葉寸心,這一等就是半個(gè)小時(shí)。
半個(gè)小時(shí)之后,葉寸心披著毛茸茸的浴巾走了出來,露著兩只白虎花的腿,頭發(fā)濕漉漉的,卻美的令人窒息。
陸游呼吸急促起來,從未感覺過葉寸心如此的美。
葉寸心羞澀的走到陸游身前,然后將陸游抱在懷里。
兩個(gè)人一起躺在床上,陸游被壓在身下,卻感覺很舒服,因?yàn)樾厍耙黄彳洝?/p>
“陸游,我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我一天不說,一天就會(huì)不舒服!”
正當(dāng)陸游以為自己可以把葉寸心吃掉的時(shí)候,葉寸心這突如其來的話,就像是一盆涼水,澆滅了他的欲望。
“你有什么隱瞞我的?”陸游盯著葉寸心,心有些顫抖,更有些不敢聽接下來的話,生怕再一次被傷,被女人傷到。
葉寸心咬著貝齒,沉默了片刻之后,她猛然睜開眼睛,雙眸立馬綻放出血色的光芒,氣息也為之一變。
陸游剎那間就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跟著沸騰起來,漸漸的他覺得自己渾身很癢,似乎有什么東西要長出來一般,心里的那一股暴虐越發(fā)的強(qiáng)烈。
“陸游,你相信這個(gè)世界上有修仙者的存在嗎?”葉寸心問著陸游,目光依舊血紅著。
陸游心里一顫,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相信,因?yàn)槲乙娺^!”陸游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絲毫不懷疑葉寸心的話。
在他小時(shí)候,他父親就把修仙的人帶進(jìn)家里面,那是他第一次見過還有人可以飛檐走壁,撒豆成兵。
但也僅僅見過一次而已。
現(xiàn)在,或許他見到了第二個(gè)人了。
“我就是修仙者,而且是修仙者里面的妖修!”葉寸心忍著心里的緊張和慌亂,還是說出實(shí)話。
妖修二字一出,出租屋內(nèi),徹底安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