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雅?她怎么了?”
下午的時候,韓小飛把她右胸那處大穴沖開之后,后面的時間林語妃一直都在屋里運功打坐,也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韓小飛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先去了再說吧。”
林語妃想了想,突然道:“等會兒你要出手嗎?”
韓小飛皺了皺眉,沉吟了一下,道:“看情況吧,我覺得還是你出面比較好,要是讓太多人知道我的身份,不大好。”
林語妃嘀咕了一句,“裝逼。”
韓小飛笑了笑。
林語妃又道:“他們在哪兒啊?”
韓小飛拿出手機看了下,“應(yīng)該就在這邊,等一下,我去看看。”
話音落,他已閃身出現(xiàn)在了不遠處一座小山的樹頂上,負手巡視了一番,之后又一個閃身折了回來,指了某個方向,“應(yīng)該就在那邊。”
其實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境界,已經(jīng)可以動用神識之力來搜索的,只是筑基期的神識之力并不渾厚,所能探測的距離不過區(qū)區(qū)兩三里地而已,而且對于神識的消耗也十分的巨大,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完全就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要是能夠踏入金丹期,神魂識海進一步穩(wěn)固,神識之力進一步強大,而且有金丹相助,便可一口氣探測七八十里的距離,至于元嬰期,那就更不得了了,有元嬰相輔,呼吸之間,更可探測三四百里的范圍。
林語妃已經(jīng)見識了過了他的身手,所以見他如此神出鬼沒的,倒也慢慢已經(jīng)習(xí)慣,沒有表現(xiàn)出驚異的地方,不過心底卻是越來越無力起來,就憑她現(xiàn)在的實力,想要脫離韓小飛的控制,都已經(jīng)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去了,甚至此生都沒有希望。
好在韓小飛雖然有些討厭,卻也不是個惡人,沒有強迫她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且還給了她這么大的好處,倒又是讓她心里平衡了不少,要不然以她的性子,怎可能這么心甘情愿的替韓小飛做事情。
離開硬化過的水泥路面,兩人踏上了一條碎石子鋪成的小路。
翻上一個斜坡之后,廢磚廠的圍墻便映入眼簾。
四周依然很黑,不過兩人都不是普通人,黑夜自然不能對他們造成困擾,也不虞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
韓小飛突然停了下來,然后掃了那邊一眼。
“看到那個磚窯了嗎,他們就那里面,磚窯后面還藏著一些人,唔,門口還有兩個人,不過我想他們都不會對你造成威脅的,今晚上就你出手吧,我?guī)湍銐宏嚒?rdquo;
說罷,也不等林語妃反對,他便一個閃身的消失不見。
林語妃撇了撇嘴,“又讓我當(dāng)苦力,要不是…哼。”
她一跺腳,也瞬間消失在原地。
其實韓小飛并不是想裝逼,剛才的時候,他已經(jīng)看到了盧雅,看到她一身凄慘的蜷縮在角落里。
但是他又想起了下午時候她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又從林語妃那里了解到了這一切都是肖兵他們的安排。
這就是說,盧雅其實是肖兵他們那邊的人。
而他又不知道盧雅和肖兵吳俊他們之間的恩怨,所以此刻,雖然她看起來滿身的凄涼,他卻不知道該以何種方式去面對她。
只是想著她終究和自己有過那么一場甜美而溫馨的交集,見她有難,自己還是幫她一把吧。
而林語妃的實力他也是非常清楚的,雖然在自己面前不夠看,但是在江慶縣這種小地方,能夠傷到她的,還幾乎沒有。
到時候,等她救出了盧雅,或許還可以通過她,問一問盧雅,這一切都是怎么了。
如果與自己無關(guān),只是他們之間內(nèi)斗。
那么,他和她,一切就到此結(jié)束吧。
……
林語妃朝磚廠大門走去。
門口站了兩個人,是望風(fēng)的,但她心情有些不好,所以也沒跟他們客氣。
在兩人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就把兩人放倒在了地上。
窯洞里,肖兵看了看時間,向吳俊問道:“你到底跟他說沒有啊,怎么這么久還沒來?”
吳俊忙道:“我說了啊,他也說了要過來,可能是晚上不好坐車吧,也可能是迷路了也說不定。”
“要不你再給他發(fā)個信息?再把這里的位置發(fā)送給他?”肖兵又道。
吳俊小心道:“那,那他會不會報警???”
“報警?切,也不看看我是誰,他小子要是敢報警,老子馬上就可以收到消息,這事情還輪得到你來說?”肖兵不屑道。
吳俊急忙笑道:“是是是,那我馬上給他發(fā)。”
剛拿出手機,吳俊正準(zhǔn)備再給韓小飛發(fā)消息。
突然一個聲音從洞口傳來,“不用了,我來就行了。”
眾人一愣,然后就見一個青春美少女打扮的女生走了進來。
“喲呵,怎么是個妹子?”肖兵看了過去,馬上笑了起來。
吳俊也跟著笑了起來,“美女,不會是韓小飛要你來的吧?”
林語妃輕笑道:“是啊,他膽兒小,怕被打,所以就叫我來咯。”
“我勒個去,他也太慫了吧,美女,你知不知道我們叫他過來是干什么的?”吳俊又道。
“不知道啊,我就是過來看看的。”林語妃一邊說,已經(jīng)走到了幾人面前。
“說實話啊,美女,看你長得這么漂亮的,倒真讓我有些下不了手啊。”肖兵這時也站到了林語妃的面前,手里還拿著那把砍刀。
身后一陣響動,躲藏在窯洞后面的人聽到動靜,全都跑了出來,把洞口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林語妃露出一副迷糊的樣子,“怎么了?原來你們叫他過來,是想打他的嗎?”
“沒錯,我們就是想收拾他的。”肖兵笑看著林語妃,“美女,你和韓小飛什么關(guān)系???”
“哦,我是他姐姐。”林語妃毫不客氣的占了一下韓小飛的便宜。
“這就有點難辦了啊,那你告訴我,韓小飛現(xiàn)在在哪兒?”肖兵又道。
林語妃思索了一下,又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可能正在吃屎吧。”
嗯?
呃!
肖兵幾人一愣,沒想到她居然會冒出來這么一句。
而就在這時,林語妃突然看著旁邊的孟興鵬,笑道:“咦?原來你也在這兒?。?rdquo;
孟興鵬原本正在抽煙,但自從看到林語妃的第一眼起,他整個人就已經(jīng)僵了起來,就像活見鬼一般。
因為就在不久前的那天晚上,就是這個看起來很是可愛的女生,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把他們四個人給放倒了的。
現(xiàn)在看到這個女生,他的身體竟然條件反射的又痛了起來,似乎那天晚上挨的打,還沒有消失過去。
“你怎么了哦?生病了嗎?”林語妃睜著那雙好看的大眼睛望著孟興鵬。
孟興鵬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面色蒼白,汗水滾滾而下,看起來很是強壯的身體,則像篩糠般不停的抖動。
“老孟,你們認識?”見林語妃向孟興鵬說話,肖兵于是問道,只是當(dāng)他看到孟興鵬那副模樣,于是又道:“你他媽怎么了???發(fā)羊癲瘋啊?”
孟興鵬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沒,沒有。”
說著,他又朝林語妃擠出了一個笑臉,“你,你好。”
“你他媽傻了?。?rdquo;見孟興鵬居然向林語妃問好,肖兵一巴掌拍了過去。
孟興鵬急忙道:“兵哥,我,我尿急。”
“操你媽關(guān)鍵時刻你尿急,老子,老子真想砍死你。”肖兵頓時氣打不一處來,又是一腳踹了過去,“滾去撒你的尿去,再快點給我滾回來。”
孟興鵬忙不迭點頭,又朝林語妃笑了笑。
現(xiàn)在這里這么多人,少一個孟興鵬,肖兵倒也不擔(dān)心什么。
只是林語妃突然道:“你能憋的住嗎?”
孟興鵬一頓,臉色頓時比死了爹媽還難看。
“我,我…”他訕訕的說。
“嗯?”見到這一幕,肖兵眉頭一擰,再次望著林語妃,“你到底是誰?”
“我都說了啊,我是韓小飛的姐姐啊。”林語妃笑嘻嘻的說。
肖兵又望著孟興鵬,“老孟,她是誰?”
孟興鵬艱難道:“她,她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個美女。”
“哪天晚上?”肖兵根本就已經(jīng)忘了這事。
孟興鵬道:“就,就是那天晚上。”
“老子…”肖兵氣得差點就要爆炸,“你他媽這是怎么了?傻逼了啊?”
孟興鵬再次咽了口口水,“就是,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四個…”
嗯?
他話沒說完,肖兵面色一沉,握著砍刀的手往身前一擋,然后飛快的退了開了,緊緊盯著林語妃,“呵,原來是你?”
林語妃依然是笑嘻嘻的樣子,沒有看肖兵,繼續(xù)看著孟興鵬道:“你都跟他說了啊?”
孟興鵬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我,我…”
“身上還痛嗎?”林語妃巧笑嬉嬉的說。
就在這時,肖兵突然咬牙猙獰道:“孟興鵬你這個廢物,孬什么孬?我們這多人,她還能翻天不成?給我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