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趙銘離開的時候,他將手中的一粒丹藥留給了張傳,說見他受傷了,那顆丹藥可以幫助他調理氣息血脈?;剡^頭來,張傳就將這顆藥丸服下了,瞬間就覺得身體清爽得不行,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干起活來更是精氣神好的不得了,同事們都以為他從丟失手串的陰影中走出來了,還為他加油鼓勁兒呢。
手串的走向一直都沒有下落,張小雅實在是想不出什么可用的招數(shù),只能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哥哥張世鈞,平時異常冷靜的張世鈞聽到這個消息,在電話那頭火力全開將張小雅痛罵了一頓,這讓張小雅本來就很自責的情緒更加低落。
一個人坐在小酒吧里悶悶地喝著酒,誰都不想理,就想把自己灌醉,酒是喝得很多了,事情卻還是越來越亂。一個人在酒吧喝酒,還時不時苦惱地抱著頭,這樣的女生特別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有人很自然而然地端著酒杯朝張小雅走了過去。張小雅裝作什么都沒聽見也什么都沒看見,端酒過來的男人有點急火,一把拽住張小雅的手腕,端著酒就往張小雅嘴巴里送,一貫不會任人擺布的張小雅在那一刻都不想掙扎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身后一把將男人手中的酒杯躲過去,一口氣將杯中的酒給干了,并順手將空酒杯砸在了地上,嚇得男人趕緊閃到了一邊。
“你跟我出來。”張小雅還來不及看清楚面前的人,就被拉著走出了酒吧。“既然讓小爺又在這里碰到你,那現(xiàn)在就將我們之間的事情好好清算一下。”
看著面前滿臉殺氣的張傳,張小雅一個激靈酒全醒了。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我已經(jīng)知道你們的目的了,你們不就是想拿著我的手串去賺錢嗎,虧我還把你當朋友,你居然背著我干這種齷蹉的勾當,你們這些有錢人真讓人惡心。”
“張傳,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張傳覺得渾身發(fā)熱,使勁拍打著腦袋,完全不敢看張小雅,繼續(xù)說道:“你是不是張家派過來監(jiān)視我的間諜,還故意偷走我的手串的,你們究竟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聽得滿頭霧水的張小雅一個勁兒地解釋,張傳已經(jīng)完全聽不進去,他全身開始發(fā)燙,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他紅著眼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這可是在大街上啊,張小雅趕緊拉住張傳的手,張傳就順手一把將張小雅按在懷里,還一個勁兒地咬張小雅的耳朵。張小雅根本拗不過這時候完全失去理智的張傳,連拖帶拽地將張傳扶到車上,一路膽戰(zhàn)心驚地生怕張傳一不小心打開車門從飛馳的跑車上滾了下去,這要滾下去命估計都撿不回來了。
“小雅。”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張傳嘴里支支吾吾地喚著張小雅的名字,這讓本來緊張不安的張小雅內心澎湃起來,低沉的呼喚聲響起在耳邊的時候酥酥麻麻的。被安全帶綁在副駕駛上的張傳老是不停地伸手對張小雅摸來捏去的,這讓本身酒駕的張小雅更加手腳忙亂,雖然深夜交警叔叔也會打瞌睡與老婆鉆被窩,總還是有監(jiān)控攝像頭出沒,張小雅干脆最近找了一家酒店。
酒后有些昏昏沉沉的張小雅,完全拖不動張傳,只能叫保安過來幫忙,看到這個場景的保安扛著張傳,偷偷笑了一路。剛到房間,偷笑著的保安被張傳按在墻上的那一剎那就再也笑不起來,趕緊將人丟下奪門而去,留下這一對“尋找刺激”的小年輕在豪華的套房里拉來扯去。
作為女生,張小雅也顧不了那么多,借著酒后的那一股勁兒,將張傳身上被汗水打濕發(fā)酸的衣服扯下來,將人推到浴缸里,并打開水龍頭,讓冷水嘩啦啦地沖在張傳身上。
“哎呀,好冷。”張傳想要拉住什么東西爬出來,卻一不小心將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張小雅抱住拉進了浴缸里,根本停不下來的張小雅早就已經(jīng)累得精疲力盡,想要掙扎著爬起來,胳膊腿兒都軟得由不得自己,任憑著發(fā)燙的身體緊緊將自己纏繞住,一雙手打開了身體里的新世界,張傳的嘴沿著耳朵往下移動著,那一股熱流吻到了鎖骨,還在繼續(xù)往下探索。
并沒有像情侶一樣的纏綿,兩個人醒來互相看一眼,看著對方身體肌膚上發(fā)生的變化,這讓他們暫時忘記了歡愉以及仇恨。張小雅胸口出現(xiàn)了一方若隱若現(xiàn)的圖騰,張傳看得入神,卻被張小雅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不是,那個。”張傳有些口吃地捂著臉,“雖然你們家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怎么負責,誰讓你負責了。”張小雅氣不打一處來,披上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店,剩下張傳在房間里光著臂膀不知所措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鏡子里的張傳眼睛泛著血光,這時候的他才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到處都是圖騰,他分不清楚是自己眼睛里全是圖騰還是這個房間本來就隱藏著什么。
頭痛欲裂的張傳死命捶打著鏡面,鏡面裂開一條條紋路,鏡子里有好多個張傳在發(fā)瘋一樣地繼續(xù)捶打,鏡面被捶打得粉碎順著墻面滑落下來。張傳仰頭聲嘶力竭地一聲長嘯,整棟大樓都跟著顫抖了一下,大樓里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震顫嚇得驚慌地叫喊起來。張傳赤裸著上身,全身泛著血光走出了房門,過道上的人看到滿眼血光的張傳慌亂地逃竄,還叫來了大樓的安保人員,那些人拿著電棒朝張傳揮舞恐嚇著,卻不敢靠近。
局面很快地失去了控制,張傳被安保人員團團圍在了大廳里,看熱鬧的人很多,拿著手機拍照上傳的人也很多,張傳腥紅殘暴的形象瞬間在網(wǎng)絡上瘋狂地傳播開來。被阻擋住過道的張傳一跺腳震得圍在一起的人后退了好幾步,有人被嚇跑,還是有人不顧死活地上前來抓張傳,張傳還不等那人靠近,抬起拳頭就將那個人打出了好遠,一撥人應聲倒了一地,現(xiàn)場有小孩被嚇哭,張傳朝著哭聲看過去,小孩的媽媽緊張不安地抱著小孩用力捂住小孩的嘴巴,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
“趕緊攔住他。”張傳剛抬了一下腳,就有人大聲喊道,“不能讓這個怪物碰到小孩。”
那些普普通通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明知道不是張傳的對手,卻還是應了那個聲音朝著張傳撲過去,被一掌打出去過后,還是有人繼續(xù)撲上去,地上躺了一片抱頭痛哭的人,還是有人繼續(xù)上前去拖住張傳,沒給張傳一丁點向前邁步的機會。直到人群漸漸讓開一條道來,那是趙銘帶著一幫人走進了酒店,緊跟在后邊的還有張世鈞等人。
眼看著趙銘就要靠近張傳,張世鈞快步跑上去拉住正要出手的張傳,在一陣唏噓中,張傳卻沒有力氣從張世鈞手中掙扎出來。見這種情況,張傳便揮動另一只手來襲擊面前阻擋他的人,張世鈞拖住張傳的手一個轉身躲過了張傳的拳頭,引起現(xiàn)場一片歡呼叫好聲。
“張傳,到我這邊來。”
聽到叫聲的張傳,還沒等張世鈞將他制服,趁機掙脫出來邁開腳步朝趙銘走過去。張世鈞肯定不能讓張傳走向趙銘,兩個人就這么大打出手,能量波及開來,圍觀的群眾站不住四下逃竄得無影無蹤。張世鈞嘗試著勸說張傳,而趙銘卻不停地提醒張傳阻止他的人就是弒父仇人的兒子,張傳出手越發(fā)地心狠手辣完全不留余地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根本不是發(fā)狂的張傳的對手,張世鈞很快地敗下陣來,被打得伏在地上眼睜睜看著趙銘將張傳帶走卻沒有一點辦法。另外,張小雅又失去了聯(lián)系,這讓事情變得越來越棘手,張世鈞后悔自己當初就不該讓自己貪玩的小妹過來找張傳,事情搞成這樣他已經(jīng)沒辦法瞞住自己的父親了,而且遠在江南的張老爺早就聽到了風聲。
當初一直隱藏在深處的幾大家族因為張傳這件事也都慢慢地浮出了水面,前去拜訪葛菁菁的趙勝權一住下來就舍不得離開美女的視線了,就賴在葛菁菁的住處舍不得離開,非得央求自己的父親上門提親不可。趙銘卻恨不得將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丟回娘胎重新生過,葛菁菁將趙銘拒在門外好幾次,哪里還能厚著臉皮上門去,舔著臉求人家的事趙銘這一把老骨頭已經(jīng)有些吃不消了。
就著趙勝權死皮賴臉地賴著不走,葛菁菁趁機將趙家吃得死死的,雖然恨趙勝權不爭氣,畢竟他是趙家的獨苗,只要是葛菁菁提出要求,趙銘就沒有理由不答應,葛菁菁也是認準了這點才沒有將趙勝權趕走。
張傳被趙銘關在了一個神秘的地下室,還被扣在十字架木頭樁子上。趙銘還騙張傳說這樣是為了幫助他靜修,張傳已經(jīng)走火入魔,一旦受到任何刺激就可能出人命,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他,張傳信以為真地乖乖就范,垂著頭都懶得看一眼地下室古怪的裝修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