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莫江硯和楚海天也接道耳機通知:“同心協(xié)力,先擊敗所有其他的參賽者,至于那個李庸,最后收尾時順便除去便可!”
兩人這才把目光散開,發(fā)現(xiàn)了一臉不悅,面容清冷的傅余笙。
不知李庸與其他人的矛盾,傅余笙此刻心中正在跟李庸賭氣:
“哼,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這小子身上,我到底哪里比他差這么多了!
今天,不管是李庸還是莫江硯、楚海天,我今天都要一一打敗你們,讓你們知道我傅余笙才是最天賦卓絕的那一個!”
盯著傅余笙看了一會兒,楚海天低聲道:“江硯,這個傅余笙算是比較厲害的,還有那個蕭艾薇雖然整日瞎胡混,但是有蕭宗師指導(dǎo),也不容小覷,重點先把這兩人給攻破。”
而這時,莫江硯和楚海天已經(jīng)聯(lián)合起來坐到了一起,同時手中撥弦,一曲急促的高山流水剎然傳出。
坐在觀眾席上的觀眾們,聽到悅耳琴聲的同時,也都感受到了一種撲面而來的氣勁余波。
這就是武者利用內(nèi)境沖弦,彈射出來的強力音波。
琴聲一出,便立刻震驚全場,引得了全場人的歡喜驚呼。
宋雪莉一行人紛紛在心中感嘆著:果然是兩位青年才俊,這種令人身臨其境的琴聲,恐怕早就過了古琴八級了吧!
‘面對這種強敵,我們江海中學(xué)竟然還拍出李庸這種廢物出戰(zhàn)丟人,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期待傅余笙能做些什么,挽回我們江海中學(xué)的顏面吧。’
而看到李庸什么也沒做的愣在一邊,吳慶春已經(jīng)在心里偷笑了:
“這小子,現(xiàn)在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縮在一邊不敢再逞能了吧,不敢再耍威風(fēng)了吧!
哈哈!再等一會兒,老夫就讓他們打斷你的狗腿!”
而花大代價請來李庸的傅子敬,看到場中一邊倒的強橫場景,心里也開始有些犯嘀咕了:“這李庸怎么一上臺還沒怎么動,就躲到一邊害怕成了這樣,我的錢不會白花了吧?”
旁邊武者觀眾席,以及前來督戰(zhàn)的華國武道協(xié)會高層人員,也紛紛投來了贊許的眼光:
“這個莫江硯如此年紀(jì)能有如此修為,真是非常了得,一會兒再加上楚海天的增強型藥膳輔助,這第一場音波比賽的頭牌,非他莫屬了。”
此時,擂臺上。
其他參賽的青年武者身處兩人的音波攻擊范圍內(nèi),已經(jīng)快要有些站不穩(wěn)被吹出臺去了,同時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目光:“這兩人聯(lián)手竟然如此強橫?”
此刻臺上最為頭大的,便是展家的三小姐展月茹了。
她拖了八方關(guān)系才報名參加了這場比賽,本想著江州武道界勢力薄弱,自己能鉆個空子拿個第一,進入華國武道協(xié)會預(yù)備軍的。
沒想到剛來就聽說江州出了個天才李道塵,現(xiàn)在又在這里遇到了莫江硯、楚海天這樣的強敵。
趕緊拉攏著周圍人:“其他人跟我一起,先把這兩人干掉!”
回頭又看到隱藏氣息的李庸,心緒煩躁的憤恨一聲:“怎么還有你這樣的廢物在這里,我真是服了!”
而聽到李庸被貶低,一旁的蕭艾薇立馬抓著琴就要往展月茹腦門上砸:“你說誰廢物呢!”
還是李庸出言攔住了她:“艾薇妹妹,何必和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初生牛犢計較,這可有失咱們的身份。”
展月茹聞言心中對李庸越發(fā)厭惡了,冷嗤了一聲冷冷道:
“哼,連一點內(nèi)勁都沒有,恐怕連武者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垃圾廢物,也敢這么輕蔑的譏諷我,等一會兒比賽完了,看不我給你點顏色看看!”
而聽到李庸謊稱他能打過黃岐英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弱點,而非靠實力后。
傅余笙對李庸也變回了先前的冷漠態(tài)度:“怎么,難道你是看這兩人太強,怕暴露自己的真實水平不敢應(yīng)戰(zhàn)?
看來你先前一直躲避著我的戰(zhàn)書,也是因為沒實力而害怕了?”
還不等李庸回答,一旁的展月茹就又氣鼓鼓的掐腰譏諷道:“呵,他哪會不敢,我想他是怕自己太強了,一會兒一招下去把我們所有人全掃下臺去,再傷到我們。”
聽著展月茹的刁蠻話語,李庸無奈的搖頭一嘆,淡淡道:“確實如此。”
“呵,你還來勁了!”
而此刻,莫江硯和楚海天的音波忽然又加深了一層,令得臺上的所有人猝不及防,都踉蹌?chuàng)u晃了兩下。
武者李庸告訴彈撥從琴弦上彈射出音波,然后利用內(nèi)勁令音波中最強的氣勁滯空停留在身前,等到攻擊力聚集后再推出。
便是華國武道界利用音波進行攻擊的常用方式,疊加音波。
疊加音波的密度每當(dāng)疊加到一定程度,便會發(fā)生震蕩密度、攻擊力陡然加大,這一變化被稱為層數(shù)變化。
疊加音波理論上說是沒有上限的。
看到他們爭吵期間,莫江硯、楚海天已經(jīng)疊加出了兩層音波,傅余笙有些著急了:“行了,我們目前的重點是攻克這兩人,不要在這里做浪費時間的事情。”
展月茹也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搬著琴坐到了傅余笙的身側(cè):“哼,我才懶得多搭理這種廢物,你這種狂妄自大的家伙,就在一邊躲好了,千萬別出來礙事!”
旋即一行十幾個人,便已傅余笙、蕭艾薇、展月茹三人為首,坐在了莫江硯、楚海天的對立面,也開始施展疊加音波與之抗衡起來。
遠處傳來莫江硯冷漠傲然的聲音:“哼,我和海天已經(jīng)能夠配合著疊加出十重波了,所以我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
等到十重波一出,就算你們聯(lián)合起來,也不可能是對手的,倒時受了傷可別怪我們!”
傅余笙聞言好勝心立刻上來了:“哼,你們再強也不過只有兩人,我們卻有十三人,誰勝誰負,尚未可知!”
兩方很快站成兩隊,在臺上疊加著音波緊張的對峙起來。
不一會,大伙額頭就滴下了豆大的汗珠,神情也越發(fā)嚴(yán)峻和緊張。
李庸則是一臉淡然的躲在了一邊,根本沒有動一下琴弦:“反正殺他們都是一招,還是等他們斗個兩敗俱傷了,我再出來‘撿個漏’,應(yīng)該也就不那么惹人注目了。”
擂臺中心。
以傅余笙、蕭艾薇為首的另外十幾名青年武道奇才,竭盡全力的也才將音波疊到七層,一個個滿臉疲態(tài),大口喘息著汗水沾滿了衣衫。
反觀莫江硯和楚海天,有著丹藥輔助兩人都十分輕松,而且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完成了十重波的疊加。
十重波一出,琴聲忽然震耳爆鳴、急促流動聲的更似洪水猛獸,一沖而起在場館里掀起了陣陣迅風(fēng)。
隨著莫江硯發(fā)功一推,便將十層音波推向前去。
無形的音波更是卷起一陣狂風(fēng)大作。
掃過之處,剎那間便將以傅余笙為首的十幾名內(nèi)境武師擊飛而去,倒在擂臺外的地板上慘叫著,短時間內(nèi)連站起來都尤為艱難。
這一刻,全場為之震動。
連裁判都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二人之力對抗十七人,對面也都是聲名顯赫的天才武者,竟然能做到一擊群秒殺,這一戰(zhàn)說出去夠這兩人牛氣很久了!”
“傅余笙,出局!”
“蕭艾薇,出局!”
…
此刻看臺上的宋雪莉更是已經(jīng)快要看呆了:
“這莫江硯、楚海天也太厲害了,彈琴竟然能彈出這么大的風(fēng)來,竟然把十幾個人吹到了臺下,摔得那么慘,一會李庸估計摔得更慘,這次他終于要受到一次真正的教訓(xùn)了!”
而旁觀的武者們,也都對兩人極其贊賞,甚至有著些許不分年齡尊卑的崇拜:太強悍了,這兩人聯(lián)手幾乎無敵啊!
武道協(xié)會的督戰(zhàn)魏江也贊許的點了點頭:“這二者一個能武,一個擅長煉藥,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今天比賽完后,不管這兩人誰的第一誰的第二,都一柄選入華國武道協(xié)會預(yù)備軍中!”
擂臺上,又傳來莫江硯傲慢的聲音:
“李庸,吃了我這十重波,恐怕你就要做一輩子廢人了,也別怪我們欺負你,是你太狂妄太自負,導(dǎo)致的惡果,一切都是你自討苦吃!”
而剩余的眼光這都憐憫的望向李庸,一聲聲嘲笑了出來:“哎,誰叫他先前當(dāng)眾得罪這兩人來著,自作自受!”
傅子敬看到莫江硯和楚海天逐漸顯露出啦的實力后,也無奈的搖頭嘆息一聲:
“早知道該請這倆人來幫我們的,誰知我一時糊涂,花了這么大代價,竟然請來了一個當(dāng)縮頭烏龜?shù)膹U物,真是可氣又可笑!
早知道還不如把請他出場的花費,砸在余笙身上,至少還能為我們在傅家大典上,提升點籌碼。
真想看他一會無處可躲被這十重波推倒在地,直接吐血身亡!”
蕭祈然冷哼道:“哼,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本來就是要付出代價的,這樣也能讓小薇明白她該跟什么樣的人在一起。”
吳慶春此刻更是樂開了花:“哼,打得好,最好給我把他打成一個廢物!江州九大家族的領(lǐng)導(dǎo)者,就該是我吳慶春,不該是你這個狂妄的李道塵,給老夫縮在墻縫里丟臉去吧!”
而直到十重波推倒面前的時候,李庸依然是一臉的古井無波。
但見他輕輕抬起右手,想捏一張紙一樣,捏出了沖他滾滾而來的音波,旋即輕蔑如風(fēng)的聲音飄散在全場:
“呵,這種程度的東西,你也敢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
這一刻,全場為之震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