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可見力度之大,我差點就從椅子上嚇的掉下來,還以為是萬青沒有搞定那個紅狐貍,那紅狐貍追到了家里來了呢,要是這樣,那可就完蛋了,嬰靈吞天牌還沒回復(fù),我只能是硬拼,而且開始快速的在腦海中想起了應(yīng)對之法。
不過,等我向前看去,這才松了口氣,因為來的并不是紅狐貍,而是萬青。
只見此刻的萬青寒眉緊鎖,怒氣沖沖的盯著我,手里更是拿著長劍,大有將我殺之而后快的意思,最奇怪的是,萬青的衣服有些凌亂,臉上也有幾道抓痕,顯得有些狼狽。
我有些奇怪,當(dāng)時離開的時候可是看到了,萬青完全就是壓著那紅狐貍打,而且,他的實力肯定還不止這一點,不應(yīng)該如此狼狽吧,不過,隨即我就明白了,想必這不是那紅狐貍弄得,而是張琳弄得吧?
想到這,我差點就笑出來,想你威風(fēng)凜凜的萬青,竟然是被一對兒潑婦對付了,還真是不容易,可是看著萬青那殺氣騰騰的眼神,我趕忙是將笑容憋了回去。
不過,通過劉老六的訴說之后,我也不害怕這個家伙了,我有沒有害人,這家伙憑什么殺我。
我冷靜了下來,看著萬青,就笑著說萬兄弟,你來了,剛剛可是多虧了你了,要不是你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不愧是正義之士啊,讓人敬佩!
我趕忙給萬青帶起了高帽子來,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就不信這萬青真的愣頭青到了那種地步。
萬青冷哼了一聲,怒目盯著我,喝道:“李曉天,你害我無辜被冤枉,今天,你必須跟我走一樣,給我洗刷冤屈。”
我一聽,就覺得我猜的肯定沒錯,這萬青解決了那紅狐貍,劉浩和張琳肯定就醒了過來,兩個人被他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闖到家中,又破壞了他們的好計劃,兩人不發(fā)飆才怪呢。
而且,這萬青雖然厲害,但是一根筋,愣頭青一個,估計還是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guān)鍵,竟然是想著抓我過去向張琳二人解釋。
我頓時無語,但看著萬青就要動手了,趕忙是擺了擺手,急忙說道:“等等,你先別沖動,先聽我解釋一下,然后再決定要不要去解釋。”
“你還有什么話好說,一切皆因你而起,我替你背了黑鍋,救了你的性命,你莫非要陷我于不義嗎,若是如此,萬某絕對不會輕易罷休!”萬青還是瞪著我,大有我不合作就立刻動手的架勢。
我相當(dāng)?shù)臒o語了,要不是這個家伙厲害的不像話,我早就一腳將他踢出去了,不過,誰讓主動權(quán)現(xiàn)在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呢。
就急忙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萬青聽完,這才知道,自己是被惡人先告狀了,登時是氣義憤填膺,拔腿就走。
我沒理會這家伙,他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在我這里,我還真的是心驚膽戰(zhàn)的。
不過,萬青走了幾步之后,又停住了,轉(zhuǎn)過頭說道:“對了,我且問你,有一個戴著面具的人你可認(rèn)識?”
戴面具的人?我一聽,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對啊,萬青一直在秘密的監(jiān)視我,那個神秘人牌鬼也在觀察我,兩人難免會發(fā)生交集,就急忙說道:“你見到了那個人,他在哪兒?”
見我這么激動,萬青眉頭緊鎖,看了看我,道:“那人身上帶著邪氣,不是正道中人,是否是你的同伙?”
“我呸,同伙而個屁啊,他要害我,昨天還殺了一個女孩,剝了人皮還恐嚇我,你要是再見到他,可以一定要抓住他,或者報警,警方正在通緝他呢。”我急忙說道,這家伙這么厲害,沒準(zhǔn)兒真的能夠抓到那牌鬼。
要真事那樣的話,那我可要好好的感謝一下萬青了。
聽我說完,萬青并沒有什么表示,只是說知道了之后,再次的警告我陰陽牌害人害己,讓我不要執(zhí)迷不悟。
我有些無語,也不知道這萬青為什么對陰陽牌成見如此之深,不免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萬青走后,我關(guān)好了房門,好家伙,這萬青也真是夠厲害的,竟然將我的門鎖都給弄壞了,這大晚上的也沒地方去買新的,只能是拿根繩子,將兩邊把手綁了一下,將就一晚了。
我正弄著呢,辛怡就站在樓梯口的上面怯生生的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估計這丫頭在這里看很久了,就對她擺了擺手,說沒什么,一個朋友來找我而已,就讓她回去睡了。
我收拾好了東西之后,也回到了房間中,實在是沒什么睡意,就只能拿著刻刀有開始刻起了玉凈滴水牌來。
就這樣,忙活到了凌晨一點多,我這才感覺到了疲倦,想要睡覺。
不過,在睡之前,我特意的去窗邊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那牌鬼之后,這才安心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聽到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yīng)該是辛怡去上班了,我也坐了起來,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了。
伸了個懶腰之后,感覺疲憊一掃而光,簡單的洗漱之后,隨便的吃了幾口早飯就拿著東西下去了。
昨天一天的時間,我一共是做好了十塊玉凈滴水牌,再加上今天一天的時間,再做二十塊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
至于和劉老六要的厲鬼,估計一時間弄不到,畢竟是個稀罕的玩意,要是劉老六一天就弄到了,那他可就真是手段通天了。
在店里做陰陽牌,而外面忽然有兩個帶著墨鏡,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我微微的皺眉,因為從這兩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朦朦朧朧的,似乎看見對方的身上是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紅色氣體。
我揉了揉眼睛,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眼睛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但是仔細(xì)看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像是眼花了一樣。
我趕忙站了起來,就走了過去,問這兩個人要買些什么。
年紀(jì)稍大一些的男人摘下了墨鏡,對我點了點頭,操著一口南方口音很客氣的說道:“請問您是李曉天李老板嗎?”
對方一開口,我就愣住了,這兩位明顯是南方人,可是,我在南方可是沒什么熟人的,這兩個人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立刻就警惕了起來,說我就是李曉天,問他們找我有什么事情。
那男人笑了笑,伸出手和我握了握,就說道:“你好,我叫張斌,這是我的弟弟,叫張恒!”
我和他握了握手,說了句你好,然后等著這張斌的下文。
張斌并沒有先說是什么事情,而是看了看我桌子上放的那些玉凈滴水牌說我能不能讓他看看。
我自然沒拒絕,這些牌子剛剛制作好,并沒有經(jīng)過祭靈,所以和正常的木牌沒什么區(qū)別的,只是我的手法有些特殊而已。
見我同意,張斌也不客氣,直接就拿起了一塊牌子認(rèn)真地端詳了起來,估計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就摸了摸兜,拿出了一塊紅色的寶石一樣的東西。
這東西晶瑩剔透,迎著陽光,里面就像是有一團水流在流動一樣,一看就不是凡品。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但是覺得這紅色的晶石不簡單,只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就認(rèn)真地看了起來。
張斌猶豫了一下,然后就將玉凈滴水牌和那紅色的晶石放在了一塊,頓時,那晶石竟然發(fā)出了迷蒙的光暈來。
我驚訝不已,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原理,而張斌和張恒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里的驚喜。
張斌將紅色晶石收了起來,轉(zhuǎn)頭看著我就問道:“李老板,敢問這可是陰陽牌?”
我更是驚訝了,這兩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連陰陽牌都知道,著實是讓人吃驚,就點了點頭,驚訝的說道:“你們知道陰陽牌?”
張斌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真是太好了,果然是找對了人。”
“等等!”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你們找我做什么,還有,聽口音,你們應(yīng)該是南方人吧,又怎么會知道我呢?”
張斌似乎知道我會這么問,就笑了笑,然后從兜里拿出了一個牌子來,“李老板,想必這黑手牌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我立刻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張黑手牌,愣在了那里。
這黑手牌分明就是我給王淼做的那個黑手牌,而且,看牌子上,竟然是出現(xiàn)了裂痕,顯然是有人毀壞了這黑手牌,滅了里面的厲鬼。
我眉頭緊皺,“我能問一下,這牌子怎么會落在你們的手里嗎?”
我心里有些不安,這陰牌一旦祭靈,就和主人密切不可分,如今這牌子出現(xiàn)在了張斌的手里,是不是意味著王淼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不測。
傳言黑手牌的主人大多無法善終,難道傳言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
想到王淼,我眉頭緊鎖,他雖然對我態(tài)度很是不好,貪心不足,但是怎么說也是王浩的大哥,要是他真的因為黑手牌出事了,那我該怎么向王浩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