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偉榮?那個這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的未成年殺人犯?”
“肯定只是同名同姓吧?那個黃偉榮聽說背景相當的大,是個超級富二代。”
“廢話,黃偉榮他爹可是紅星集團董事長,區(qū)區(qū)一個主播,他就算有勇氣,又那來的實力審判黃偉榮這種權貴?”
“樓上確認是跪舔狗!滾出去!”
“滾出去!”
……
“唉,雖然我也很期待看到那個人渣被主播折磨,不過主播,我們還是得看清現實,像黃偉榮這樣的富二代,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起的。”
葉正一直都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前方的道路,完全沒有搭理彈幕的贊與貶,畢竟網絡上,什么樣的人都有,他又不是錢,當然不會人人都喜歡。
來了!
看到前方駛來的黑色豪車,葉正立刻如獵豹一樣,從隱藏處,飛奔了出去。
“喂,爸,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回到家了。”
“什么?那個審判直播間已經開了?已經明確說是要審判我了?混蛋!我一定……”
“嘣!嘣!”
正在黑色豪車上與父親通話的黃偉榮,被突如其來的爆胎聲嚇得手機都跌落了。
“麻痹,你開什么車!信不信我炒你魷魚!還不趕緊給我下車換胎!”黃偉榮怒喝了司機一聲,就彎身撿起了電話。
“喂,爸,沒事,爆胎而已。”
“什么?你在直播間看到我了?”
黃偉榮驚恐的緩緩望向了一旁車窗,只見一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突然閃現了出來,握住一支針筒,就刺向了自己。
“不……”
“嗶,審判目標抓捕成功,請宿主在規(guī)定時間內審判目標。”
葉正弄暈了黃偉榮后,立刻就將更早被暈的司機弄到了一旁,坐上這輛黑色豪車的駕駛室,發(fā)動車子就揚長而去了。
葉正的這一系列凌厲、準確、瀟灑,立刻就引爆了審判直播間。
“臥槽,主播是特種兵嗎?比電影里的主角還要牛逼!”
“不是說爆胎了嗎?怎么主播還能將車飆到180?”
“解答樓上,黃偉榮那個傻逼估計被騙了,車子根本就沒有爆胎,主播可能是錄了爆胎的聲音。”
“【雞血蘇】打賞主播一架飛機!——666,迷妹來了,一來就看到主播智商碾壓,剛才那條粉腸說主播不敢動黃偉榮這人渣的?有本事給老子站出來。”
“一會迷妹,一會老子,樓上到底是何生物?”
“孤陋寡聞,大雕萌妹都不知道?原始社會的?”
“都別嗶嗶了,主播拖黃偉榮這人渣下車了。”
不到10分鐘,葉正就飚到了早已準備好的審判場所,一手將黃偉榮提出車,就直接如死狗般的拖在了地上。
“主播666,簡單粗暴?。?rdquo;
“哇塞,黃偉榮連被拖地上都如此的瀟灑不羈,真不愧是當今人渣排行榜的NO.1。”
“【一支穿云箭】打賞主播一架游艇!——真真比看電影還要刺激,打賞當買票了,兄弟姐妹們,走起!”
“【含朕龍根】打賞主播一輛轎車!——購票成功!”
“【一樹梨棠】打賞主播五杯美酒!——購票成功!”
……
瞬間,審判直播間都被這一波節(jié)奏帶得畫面都看不到了。
而此時,黃偉榮的家里,傳來了他父親黃建仁的一陣咆哮。
“媽的!這些網上的混蛋說的什么狗屁玩意,不同情我兒子這個未成年人就算了,還爭相取笑,麻痹的,有本事在我面前說一個試試!”
黃偉榮的母親在直播中看到自己的心肝寶貝被人像死狗一樣拖著,立刻就崩潰的拽住了黃建仁的手。
“老公,我們的兒啊,那個殺千刀的,我一定要將他撕了喂狗!懸賞,懸賞,找外面混社會的,多少錢,也要弄死那個殺千刀的!”
“別,別沖動,你現在懸賞,不是要了我們兒子的命嗎?”黃建仁抽出了被拽的生疼的手。
“那……那我怎么辦?偉榮我從小都舍不得罵一下,現在竟然讓人如此……嗚嗚嗚……”
“別哭了,我再打個電話給稽查司,麻痹的,這些吃屎拉飯的家伙,如果他們早把那個直播殺人犯抓了,我們兒子也不會碰上這樣的事!”
黃建仁怒罵了一句,拿起手機就撥通了何銀蕩的電話。
“喂?何隊長嗎?都什么時候了?你們稽查司還沒開始行動?如果我兒子出了什么事,你別說我不給你們面子!”
麻痹的,剛兩分鐘之前才打電話來,現在又打,我光接你電話都夠了,那還來時間查!
雖然心里很不爽,但是面對黃建仁這樣的富豪,何銀蕩還是態(tài)度十分好的回答了起來。
“黃董,你放心好了,我們已經在部署了,馬上就能通過車子,找到你兒子的位置,到時候,一定人贓并獲!”
“我兒子是贓?”
“不不不,口誤口誤,黃董,不好意思。”
“我不管你怎么做,反正我要看到我兒子平平安安的,少一根毛,別說我買媒體抹黑你們,對了,那個直播殺人犯抓到別弄死了,我要讓他見識一下我黃建仁的手段!”
“行行行,黃董,找到車子的位置了,我先掛了。”
一掛掉電話,何銀蕩就苦笑了起來。
抓到別弄死?
這個黃建仁那來的自信,連人一根毛都沒看到,還抓到別弄死,尼瑪的,抓到再來吹,不行嗎?
“何隊?何隊?黃偉榮的轎車位置已經確認了,位置是紅星花園東的一座廢棄作坊。”
小陳的再次重復驚醒了吐槽中的何銀蕩。
“我和小陳負責指揮,其余稽查員全體出動,這次務必要將直播殺人犯抓捕歸案!”
“是!”
看著所有的稽查員都出動了,何銀蕩才默默的點燃了一根煙。
希望,這次別再死人吧,要不然我……唉。
“隊長隊長,直播殺人犯有新動靜了,你趕緊來看看。”
何銀蕩一聽到有動靜,立即就湊到了電腦屏幕,看起了直播。
葉正剛將昏迷的黃偉榮直挺挺的鎖在了一條輸送帶上,就從地上提起了一桶潲水倒到了黃偉榮的頭上。
“嘩啦!嘩啦!”
“咳咳咳……麻,麻痹的,誰拿東西潑我?”
“這……我被綁了?混蛋!你趕緊把我放了,你敢碰我,我爸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
沒有理會黃偉榮,葉正隨手將潲水桶丟到一旁,就冷冷的說道。
“今天,我將直播審判罪犯:黃偉榮。”
“黃偉榮,男,17歲,天冥歷1997年11月,奸殺了與自己有遠房關系的保姆嬸子。”
“1998年1月,為滿足自己的獸欲,將剛成年的保姆囚禁在自家地下室,虐待了48天,導致此保姆咬舌自盡,流血而亡。”
“1999年1月,被審判者因垂涎女主人美色,私闖民宅,可是遭到女主人激烈的反抗,于是動手掐死女主人。”
“女主人窒息死后,被審判者用事先準備好的膠帶將女主人雙手綑綁,并在口鼻處也黏上膠帶,以預防被害人“萬一蘇醒”,并又對死去的女主人進行尸奸。”
當被審判者在侵犯死去女主人時,只有11個月大的嬰兒一直在母親的身邊哭泣不休,被審判者本來已將嬰兒拋往別處,可是嬰兒還是掙扎哭著,往已死去的母親遺體處爬去。”
“獸性大發(fā)的被審判者怕嬰兒的哭聲引起鄰人的注意而壞了他的好事,于是將哭鬧不止的嬰兒從母親遺體旁邊拉開,重摔地面數次之后再用繩索勒斃。”
“罪惡滿盈!”
“黃偉榮,綜上所述,你是否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