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只是無意中碰到了她胸口的柔軟,就被她當(dāng)做臭流氓罵了一通,這要是再說出用手摸一下的想法,保不齊她直接就得暴走。
我問三爺還有沒有別的方法。
雒三爺說應(yīng)該沒了,反正他記得的,就只有這種方法了。
和三爺結(jié)束通話之后,我對那個女人說:“你摸一下你的紋身,是不是涼涼的?”
那女人愣了一下,隨后點點頭道:“嗯呢,那個紋身確實是涼涼的,之前他給我紋的時候,說是有了這個紋身,夏天的時候,穿內(nèi)衣就沒有那么熱了。”
這下應(yīng)該就沒錯了,我給她說,確實是因為那個紋身和玉牌的關(guān)系才讓她只能生女孩的。
那女人臉上的表情變得很難看,她愣了一會兒之后,撿起剛才砸我的手提包,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手機,直接撥打了過去。
結(jié)果聽筒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那女人當(dāng)時就把手機狠狠的摔到了地上,隨后破口大罵:“周世杰你這個王八蛋,老娘艸你祖宗的。”
周世杰應(yīng)該就是她的前男友了,真想不到,出了巫刺紋身之后,竟然還有別的紋身也能夠產(chǎn)生神奇的效果。
那女人發(fā)泄了一會兒之后,然后等著我說:“那按你的說法,如果把這個紋身洗掉的話,是不是我就可以生男孩了?”
我想了一下,然后說:“把紋身洗掉之后,應(yīng)該就可以讓你像一個正常女人一樣,各自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可以生男孩,但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可以生女孩。”
那女人大步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領(lǐng)怒吼道:“別人都可以用紋身,讓我只生女孩,你還說你這個巫刺紋身很厲害,難道就不能讓我只生男孩嗎?”
我這個時候也起了爭強好勝的心思。
那女人說的對,一個不知名不入流的紋身流派,竟然都可以借助玉牌和紋身,讓她只能生女孩,沒道理我這個正統(tǒng)巫刺傳人做不到啊。
我冥思苦想,在巫刺紋身的圖案里面到底有沒有哪種圖案可以做到類似效果的。
這時,我的門外面突然傳來了車輪摩擦的聲音,隨后雒三爺就急匆匆的跑進了店里,表情頗為的興奮。
那女人回頭看了一眼,隨后就尖叫了一聲,然后趕緊拿起自己的襯衫擋在胸前。
妹子的,這不是情景重現(xiàn)了嗎?之前劉盈盈過來紋身的時候也是這樣,脫的光不溜球的,結(jié)果三爺闖進來了。
我趕緊拉著三爺走到了門外面,苦笑著問:“三爺,您怎么來了?”
三爺說他本來就在這附近辦事兒呢,剛才接到我的電話之后,就順道過來了,想來見識一下那種很特別的紋身。
“怎么樣,你摸了沒有?那紋身是不是涼涼的?”三爺說完以后,還發(fā)出了一陣賤笑。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沒有摸,但那個女人說,紋身確實涼涼的。
三爺頓時就一拍巴掌說:“那沒跑了,肯定就是那種紋身,我去看看!”
說著,他就轉(zhuǎn)身向店里走去。
我一把拉住了三爺?shù)母觳?,開口說:“三爺,你先等等,我看她把衣服穿好沒,你……你這個形象,太容易讓人把你誤解成老色鬼了。”
畢竟上半身穿西裝,下半身穿褲衩這種打扮,一般人還真駕馭不住。
三爺甩開了我的手說:“沒事兒,你三爺我又不是靠臉吃飯的,我給她說兩句話,保管她乖乖的讓我看那個紋身。”
說著,他就直接走了進去。
我嘆了一口氣,趕緊跟上了雒三爺。
進店之后,那個女人已經(jīng)把襯衫給穿好了,她坐在紋身床上,表情冷冷的。
雒三爺直接走過去,對那個女人說道:“你是不是最近經(jīng)常失眠,而且早上起床走第一步的時候,有種眩暈的感覺?”
那女人愣了一下,冷酷的表情瞬間消失了,轉(zhuǎn)而變成了一臉的疑惑,她看著羅三爺問道:“你怎么知道?”
雒三爺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那女人站起來走到雒三爺?shù)拿媲埃苯娱_口道:“我給你五千塊錢,告訴我原因!”
雒三爺笑了一下,隨后拿出自己的錢包,取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在女人面前晃了一下,隨后笑道:“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那張黑卡的全名叫做運通百夫長黑金卡,是米國運通公司下發(fā)給重要客戶的,不限額度,隨便刷。
擁有黑金卡的人都是各國政要名流,還有財富通天的富豪。
那女人看到雒三爺手中的黑卡,眼睛都直了,一臉震驚的看著雒三爺。
估計她也是想不到,一副猥瑣打扮的雒三爺,竟然能夠用得起黑卡。
半晌之后,那女人才一臉挫敗的對雒三爺問道:“那您要怎樣才肯告訴我原因?”
雒三爺咳嗽了一下,然后說:“老夫生平最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聽小七說,你身上有一個很特別的紋身,能否讓我見識一下,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原因的。”
那女人一臉懷疑的看著雒三爺:“老頭,你不會是想趁機占我便宜吧?”
雒三爺立刻搖頭:“非也非也,我之所以要看你的紋身,是因為你失眠和眩暈,和這紋身也有些關(guān)系。”
那女人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畢竟雒三爺?shù)男蜗蟠_實不好,女人很難做下決定,讓他隨便看自己的胸部。
但最后,她還是顫顫巍巍的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
不過這次她沒有全脫,只脫了一半,露出了自己胸口的紋身就停了。
三爺往前走了兩步,湊到了那女人胸部前面,瞇著眼睛看起紋身來了。
那女人一臉戒備的對雒三爺說道:“老頭,你看歸看,別起什么歪心思,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
雒三爺沒理會她的話,繼續(xù)聚精會神的看著紋身。
他看了一分鐘左右之后,突然伸手在紋身上面摸了一下。
那女人本來就防著雒三爺呢,在雒三爺剛剛摸完之后,她立刻就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一巴掌扇到了雒三爺?shù)哪樕希瑧嵟暮鸬溃?ldquo;老家伙,你干什么呢?”
雒三爺嘆了一口氣,沒有解釋,而是定定的看著女人。
最后直接把那女人看毛了,她把自己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狠狠的朝雒三爺砸了過去,嘴里還在怒吼道:“你是不是找死?還特么的看?”
我在旁邊也有點看不過去了,覺得雒三爺有些過分了,我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的說道:“三爺,差不多得了,別看了!”
雒三爺突然開口道:“小姑娘,你快要死了!”
那女人的動作僵硬了一下,隨后眼神不善的看著雒三爺問:“你什么意思?”
雒三爺指了指她的胸口,然后問道:“你那兒,以前沒這么大吧?”
那女人的眼睛都瞪直了:“你怎么知道?”
三爺笑了一下,然后說:“你胸口的那個紋身,正在逐漸的吞噬你的生命力,并且在逐漸的長大,你的胸部因為生命力的堆積,所以才慢慢變大了。如果不加以遏制的話,過上一段時間,你的胸會越來越大,但你的人會越來越虛弱,最后,嘿嘿!”
三爺說到這里就打住了,但誰都知道他接下來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那女人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來,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雒三爺:“你……你說的是真的?”
雒三爺笑道:“當(dāng)然是真的了,你這個紋身,是草原上某一支部落的圖騰,這種圖騰和月亮石相結(jié)合,就會產(chǎn)生一種極陰的力量,吞噬生命力,并且能讓你每一胎只生女孩!”
三爺說著,從我手里把玉牌拿了過去,把玩了一下,隨后對那女人說道:“這個就是月亮石!”
那女人盯著玉牌看了半天,最后開口問道:“那……那如果我不戴那個玉牌,把紋身洗掉,是不是就沒事了?”
雒三爺頓時冷笑:“洗掉?你想的美,那個紋身洗不掉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紋身上色用的東西,應(yīng)該是草原白狼的血,深入到你的肌膚里面,完全改變了你的膚色,就像是一塊印記一樣,根本洗不掉的。”
那女人的臉色更加慘白,嘴皮子都在哆嗦了,她帶著哭腔對雒三爺說道:“那……那怎么辦?。课?hellip;…我不想死啊,嗚嗚!”
她蹲到了地上,頭埋在腿上,開始痛哭起來。
雒三爺笑道:“不用擔(dān)心,在你面前站著的,可是正統(tǒng)巫刺紋身的傳人,區(qū)區(qū)一個圖騰紋身而已,完全可以巫刺紋身的力量來蓋過它,把你的問題給解決掉!”
那女人抬起頭,用驚喜的眼神看了一眼雒三爺,隨后站起來跑到我的面前,問我有沒有辦法。
我哪兒知道該怎么弄啊,那個該死的圖騰紋身我之前連聽都沒有聽過,怎么能知道該用哪個圖案去蓋過它呢。
我湊到雒三爺?shù)拿媲?,開口問道:“三爺,您給我指點指點,這圖騰紋身到底是什么路數(shù),我該用什么圖案呢?”
三爺看了那女人一眼,隨后將我拉到了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