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一行人很快下了飛機住進了酒店的12樓,透過窗戶能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
夏季的海灘擠滿了避暑的人群,云哲被小雅拉著沖向了大海,玩得很嗨。
飛機上那對中年夫妻遠遠的跟在他倆的身后,此時已換上了沙灘裝就像是前來戲耍的游客,根本引不起半點關(guān)注。
掃了一眼中年夫妻,云哲將小雅交給了李婉,獨自一人向海中游去。
海水有點涼,云哲被海水一激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云哲游了很久此時已遠離了人群,心里的戒備已提升到了極點。
“撲騰”一聲,一個腦袋突兀的從水里冒了出來嚇了云哲一跳。
冒出頭來的是個小女孩,準確的說是個長得像小女孩的成人。
云哲對她一點都不陌生,她就是上次暗算過云哲的殺手。
“云哲,我和你談一筆交易。”
“是嗎?不會又想裝可憐暗下黑手吧。”
云哲戒備十足,上次被這個殺手騙得很慘,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告訴我那只小狐貍的來歷,我可以幫你一次。”
殺手很干脆,并沒有去做徒勞的解釋。
“小狐貍?難道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云哲一下起了好奇。
“這和你無關(guān),給句痛快話,說還是不說?”
云哲沉默了片刻決定以實相告,告訴她這是家里人送給她的寵物,說實話云哲對那只來歷不明的小狐貍充滿了好奇。
“什么?你竟然把它當做寵物?”
小女孩殺手一下被激怒了,握起了拳頭想要拼命。
“不當寵物?難道把它當老婆不成?你以為那是狐貍精啊,還能變成美女……”
云哲感覺很可笑,可是小女孩殺手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氣惱萬分。
“想娶她做老婆,你特么不配。”
“我特么又不是禽獸,怎么會娶一只狐貍……”
一言不合兩人陷入了僵持,最終還是小女孩殺手選擇了讓步。
“云哲,能不能讓我單獨見一下小狐貍,放心,地點你選,我絕不會起壞心去傷害它的。”
看到云哲懷疑的眼神,小女孩殺手咬了咬嘴唇提出了條件。
“我只是想見見它,我們暗夜會為你免費出手一次。”
這個決定做的很艱難,暗夜雖然在殺手界鼎鼎有名讓人敬畏,可是云哲最近惹得麻煩不小,把組織帶進這個漩渦中,她真的不知道是對是錯。
可是小狐貍的身份真的很重要,她必須要查個清楚根本就沒有選擇。
“暗夜是什么東東?很厲害嗎?”
對于暗夜云哲沒有絲毫了解,根本沒覺察到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顯得很不在乎。
小女孩氣得直咬牙,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耐著性子做起了講解。
云哲呆了,撇了撇嘴有點嫌棄。
“你確定?就因為一只小狐貍你們就要為我出手,是不是太兒戲了?話說你們暗夜是不是很弱啊,你身為頭領身手也就那樣了,你的手下想必更差,幫不上我什么忙的……”
小女孩殺手真的怒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別的不說,我們手里的資金隨便都能動用幾十億,人手遍布全國……”
自己的心血被人如此貶低,小女孩殺手忍無可忍。
“這么有錢?那敢情還有點用啊,不如你給我點錢得了……”
云哲的一句話就把小女孩殺手噎的半死。
“麻蛋,你特么眼里是不是只有錢啊。”
“這有什么不對?”
云哲真的是窮怕了,心里真的很在乎錢。
小女孩殺手氣的差點吐血,她真不敢再和云哲接著聊了,怕自己會被活活的氣死。
“云哲,別以為你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你內(nèi)力有些特殊,上次你肯定會死在我的手里,不和你扯淡了,我叫陳悅,今晚我在沙灘等你,晚上八點帶著小狐貍來見我。”
小女孩殺手直接沉入了海水中,一下消失了蹤跡。
云哲的臉色有些凝重。
他根本不知道小女孩殺手是什么時候靠近他的,殺手近在咫尺他卻沒有絲毫察覺。
即使小女孩殺手當著面從他眼前消失,他也找不到她的半點運動軌跡,仿佛融于大海一般。
若是小女孩殺手心懷惡意而來,他是死是活熟難預料。
“陳悅是吧,看來我真的低估你了。”
夜晚時分,云哲抱著小狐貍?cè)缂s而至,陳悅早已等候多時,看到了小狐貍兩眼瞪得溜圓,激動難耐。
“真的好像,看來傳說有可能是真的。”
“給,拿去好好看吧,小心一點別把它玩壞了。”
云哲隨手把小狐貍丟了過去,嚇得陳悅驚慌失措。
“你混蛋,怎么敢如此冒犯我家……”
關(guān)鍵時刻陳悅剎了車,聽得云哲一腦門子霧水。
把小狐貍鄭重的捧在了手里,陳悅再也懶得去搭理云哲,小心翼翼的開始了查看,越看眼睛越亮,竟然激動了掉了眼淚。
“終于找到你了,跟我回家吧。”
小狐貍似乎通靈一般,晃起了腦袋。
“真的要跟著他嗎?他的身邊很危險的。”
陳悅憂心忡忡,小狐貍靈性十足點起了頭。
“他到底有哪點好啊,有必要以身犯險嗎?”
陳悅心有不甘。
小狐貍眼神有些迷茫很人性的用小爪托起了下巴,隨后小爪指向了天空。
“你是說這是天意?”
陳悅試著猜測,小狐貍連連點頭。
“狗屁的天意,他就是個禍害。”
陳悅很不認同。
小狐貍小爪一個勁地比劃,似乎在為某人辯解。
“明白了,你是說跟著他有利于你的成長,可是主上找了你這么多年,她真的很擔心你,真的不去見見主上嗎?”
陳悅和小狐貍一個說一個比劃忙的不亦樂乎,這一幕實在太過古怪,可把云哲驚訝壞了。
“這殺手真特么牛,獸語至少八級,小狐貍也夠牛的,連啞語都會啊……”
云哲揉了揉肉眼,仿佛一切都是幻覺。
許久后,陳悅和小狐貍似乎并沒有達成共識,她把一肚子氣灑在了云哲身上。
“混蛋,你特么就是個禽獸,連只狐貍都去勾引,這個賬早晚要跟你算,它留在你身邊你一定要照顧好它,它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和你拼命。”
陳悅?cè)f般不舍,掙扎了許久才下了狠心,將小狐貍?cè)M了云哲懷里。
“切,少嚇唬我,你看這是什么?”
云哲舉起了剛剛從小狐貍身上拔下的一根毛。
陳悅氣呲起了牙,卻也知道拿云哲沒轍,只能恨恨的轉(zhuǎn)身離去。
小狐貍顯得有些哀怨,抽著鼻子鉆進了云哲的衣服里,小嘴一張,云哲疼的呲牙咧嘴。
“色狐貍,都給你說了多少遍了,我真的沒有奶水……”
小狐貍死咬著不放舒服的直哼哼,云哲伸向懷里的手陷入了停滯。
他還能怎樣呢,總不能和只狐貍?cè)ビ嬢^什么。
夜色越來越深,云哲回到了賓館躺在了床上。
胸口一陣陣疼痛,疼得他直皺眉頭,一陣陣困意襲來,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在他的懷里,小狐貍依然含著奶嘴不放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一個勁偷笑,看來它和云哲一個樣,報復心很強都是個小心眼。
那副古卷很快就浮現(xiàn)在了云哲胸前,隨著古卷展開,古塔的第一層大門閃爍不定,一道道符文銘刻脫離了大門很身上的紅線糾纏在一起。
小狐貍似乎感應到了什么,雖然看不到古卷古塔,卻本能的想要靠近,挪動著身體臥在了古卷浮出的位置,一臉陶醉。
它的身體微微發(fā)光,窗外的月光似乎的受到了吸引,大片大片的灑落在它的身上,融入了它的身體。
大約半夜兩點多鐘,一個身影從窗外飄了進來,她悄悄的靠近了床前一掌將云哲打暈,隨后將懷中的人塞進了云哲的被窩。
“丫頭,再堅持一下吧,要不了多久你的體質(zhì)就會被徹底激發(fā),到了那時沒幾個人能欺負你了。”
“那他呢,那個壞蛋我能不能打得過?”
“呃,干嘛要和他比。”
“我要報仇,他欺負過我。”
“好吧,你再加把勁,興許有這個機會。”
這一夜云哲又做了一場美夢,很顯然又莫名其妙被人睡了。
清晨時分,熟睡的李婉被電話鈴聲吵醒,她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
“什么?家族來人了想要見我?狗屁的家族,爺爺就是被他們氣死的,我不見。”
電話那頭的李輝想要解釋,可李婉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輝有些尷尬,小心翼翼的看向了身邊的人。
這是個英俊的青年男子,骨子里透著高傲,似乎早已習慣高高在上。
他這次來是要敲定一門親事,原本以為會輕而易舉,卻沒想竟然發(fā)生了變故。
他一下動了怒,冷冷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一個被趕出家族的垃圾哪來的底氣跟我玩?zhèn)€性,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么德性。”
男子轉(zhuǎn)身離開,李輝有些惶恐不安。
他打聽的很清楚,這男子出生不凡是家族重點培養(yǎng)對象,在家族里有著很重的話語權(quán),要是真把他給得罪了,自己一家想要回歸家族基本沒戲。
“丫頭,由不得你再任性下去了,為了回歸家族我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