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文弱男子正是秦浩源立遺囑的委托律師鄭律師,而那名面相兇惡的中年男子則是天海市地下世界的老大,鐘鎮(zhèn)雄。
當(dāng)然,華夏是一個不允許有涉黑性質(zhì)的團伙存在,所以鐘鎮(zhèn)雄成立了一家安保公司,把那些小弟全部變成了員工手下。
鐘鎮(zhèn)雄做事非常謹慎,能不出人命盡量不出人命,就算要干掉某人,他也從不自己出手,給自己留夠后路。
不僅僅如此,鐘鎮(zhèn)雄的主要客戶便是天海市的大家族或富商,人脈好得要命,只要不是帶上人命的案子,一般人還真動不了他。
這次鐘鎮(zhèn)雄便是受到秦浩源的委托,前來找鄭律師的麻煩。
只要鄭律師有留下任何秦太太的把柄,秦浩源便可以將這把柄拿在手上,將她一腳踹開。
兩人離婚,她一分錢也別想要!
秦浩源算是看明白了,這女人也就是仗著自己生了個兒子才敢跟自己叫板,現(xiàn)在兒子大了,這女人還想拿著以前帶兒子遠走高飛來恐嚇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對秦薇薇的暗殺徹底激怒了秦浩源,所以秦浩源才會找鐘鎮(zhèn)雄來處理這件事情。
鄭律師被打得滿臉是血,看著臉上掛著獰笑的鐘鎮(zhèn)雄,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給出讓對方滿意的東西,對方真的會殺了自己,只好妥協(xié):“我這兒有一份秦太太的錄音,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的。”
“好,拿出來聽聽。”鐘鎮(zhèn)雄拿開踩在鄭律師胸口的腳,鄭律師從地上爬了起來,將一份U盤交給了鐘鎮(zhèn)雄。
鐘鎮(zhèn)雄插到電腦里聽了一遍,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鄭律師,真有你的,呵呵。是不是所有來委托你做些見不得人事情的雇主,你都會給他們來一份錄音?”
鄭律師嚇得連連擺手:“沒沒,絕對沒有!”
“呵呵,那就好。我們走!”
鐘鎮(zhèn)雄拿著U盤交差去了,鄭律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額頭上滿是冷汗:“秦太太,對不起,這是他們逼我的,不關(guān)我的事?。?rdquo;
秦浩源拿到了U盤里的錄音,滿臉冷笑:“羅美玉,你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滾蛋了!”
這一天,天海市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家主秦浩源正式做出了兩個決定。
第一個決定便是他宣布和自己妻子離婚,妻子羅美玉凈身出戶。
第二個決定則是公布他的遺囑,他的兒子秦東東獲得家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女兒秦薇薇獲得家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兩人每年可以直接拿到股份的分紅,分別存入他們的私人賬戶。
等他死后,財產(chǎn)正式分割,兄妹二人各自拿走自己那部分財產(chǎn),互不干涉。
秦薇薇還在警局上班呢,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她震驚得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她什么事情都沒做,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億萬富婆,單單每年的股份紅利便有數(shù)千萬!
“秦隊,恭喜啊!”
“秦隊,以后你可以坐著享福了。別當(dāng)警察了,多危險啊!”
同事們紛紛向她賀喜,她卻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這些原本應(yīng)該是屬于她母親的,而她母親卻沒能等到那一天。
分局局長王志峰也走了過來,朝著秦薇薇笑道:“小秦,成了億萬富婆了,不請我們同事們吃一頓嗎?”
“好啊,王局長。”秦薇薇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等我賬戶上有了第一筆分紅,我一定請大家去最好的酒店吃上一頓好的。”
王志峰看出秦薇薇的異樣,也就不說什么,微笑著離開了。
秦薇薇獨坐在辦公室,雙手撐在桌子上托著下巴,腦海里想著的都是自己母親,不禁潸然淚下:“媽媽……”
“張揚,你不是說可以替我治好失憶嗎?藥方呢?”凱蒂迫不及待地想要恢復(fù)記憶,一直纏著張揚要藥方,正在研究怎么看不腿的張揚不堪其擾,只好開了一張藥方讓凱蒂自己去抓藥。
拿到藥方之后,凱蒂依舊坐在張揚對面,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張揚。
張揚愣了一下,隨口問道:“你怎么還不去抓藥?”
凱蒂:“沒錢。”
張揚:“…………”
最終張揚給了凱蒂五千塊,讓凱蒂自己去街上抓藥,順便買架手機。
張揚他師叔已經(jīng)讓天海市警局撤銷了對凱蒂的通緝,所以現(xiàn)在凱蒂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天海市到處走,只要不碰上暗石組織前來滅口的S級殺手就行。
凱蒂走了,張揚便繼續(xù)研究著先向哪個女人下手,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張揚,我跟你說的那座古墓出土了!今天早上有個挖藥材的農(nóng)民發(fā)現(xiàn)了這座古墓,現(xiàn)場已經(jīng)保護起來了。”
任蕙心很是激動地說道,“我拿到了天海市文物局的批文,等考古隊伍一到,我們就可以正式進去考古了!”
“不就是一座死人住的房子嘛,這么激動干嘛。”張揚腹誹了任蕙心一句,如果不是看在任蕙心大腿的份上,他真不想陪她一起胡鬧。
外面的空氣多么新鮮,吃飽了撐著才去墓地里吸陰氣,白癡!
腹誹歸腹誹,張揚還是很給面子地說道:“你準(zhǔn)備好了就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嗯,考古隊伍晚上會到,明天早上吧。”任蕙心道,“這可是我第一次負責(zé)帶隊考古,一定要做出點成績!”
張揚實在搞不懂這個女人的腦子在想什么,那么喜歡考古。
算了,漂亮的女人腦子多多少少和別的女人有點不一樣,別去計較這些了。
自己只要負責(zé)和她們搞好關(guān)系,趁機看下大腿就好。
閑著無聊的張揚開始看電視,而且只看天海電視臺,因為他覺得說不定在電視上能看到女人腿上的梅花印記也未可知。
用他的話來說,運氣這種東西,怎么說得清楚呢?
還真別說,張揚一打開電視便看到了天海市第二大美才女周詩蕓。
電視上,周詩蕓正在給一個前來天海市開演唱會的男明星潘柏做綜藝節(jié)目。
瓜子臉,柳葉眉,精致的瓊鼻,櫻桃小嘴兒,白皙的肌膚……周詩蕓的美麗讓人有種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不過張揚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別的地方。
周詩蕓雖然穿著裙子,可是張揚想要輕輕松松看到她的腿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無奈地望腿興嘆:“唉——”
張揚正準(zhǔn)備關(guān)電視,他忽然看到周詩蕓的頭頂上黑氣壓頂,那是必死的血光之災(zāi)!
“我了個去!怎么會這樣?”張揚二話不說便往天海市電視臺跑去,她可不能讓周詩蕓死了。
周詩蕓極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女人,她要是死了,自己門派的氣運也就結(jié)束了,這怎么能行?
周詩蕓剛剛做完節(jié)目,正準(zhǔn)備下班回家吃飯,那位男明星潘柏微微笑道:“周小姐,能不能賞臉,讓我請你吃頓飯?”
周詩蕓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yīng)了:“行,不過地方我點,可以嗎?”
周詩蕓并不是什么明星粉,所以潘柏在她看來和普通的男人沒什么兩樣。
只不過潘柏是天海市電視臺的特邀嘉賓,自己可不能不給對方面子。
這兒是天海市,自己的地盤,吃頓飯而已,問題不大,相信潘柏不敢亂來。
“可以??!”潘柏很是干脆地答應(yīng)了,“剛好我對天海市也不熟悉呢!”
“那就坐我的車去吧。”周詩蕓帶著潘柏一同來到了地下車庫,準(zhǔn)備開車去吃飯。
等到了地下車庫一看,周詩蕓臉都黑了。
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竟然把自己車子的輪胎全都給扎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