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很苦惱,他很搞不懂女孩子的想法,為什么總會如此多變,說好的分手呢?
苦悶無處宣泄,云哲找了家飯館喝起了悶酒,大半瓶白酒下肚,感覺有些暈暈乎乎。
旁邊一個年輕人貌似也在借酒澆愁,兩個人湊到了一桌開始吐槽。
年輕人就是趙鑫,因為父親的關(guān)系,和李嬌一家來往密切,幾乎是和李嬌一起長大的,算得上親梅竹馬。
很小的時候,他父親就想和李默結(jié)為兒女親家,也沒少在他面前念叨。
張鑫對李嬌一直很關(guān)心心有愛慕,今天無意中聽說了李嬌心有所屬,甚至還和一個叫云哲的把什么事都做了,心里異??鄲灐?/p>
他直接離開了李嬌家來到這里喝悶酒,那時云哲還沒去李嬌家。
張鑫和云哲聊得很投緣聊的掏心掏肺,不知為什么,看到云哲第一眼后,就覺得很親切。
云哲默默地聽著張鑫傾訴,聽到了李嬌和自己的名字后,臉上有些不自然,忍不住仔細(xì)觀察起張鑫。
一根紅線,云哲看到了一根紅線連著張鑫和自己,忍不住有些錯愕。
紅線上標(biāo)著數(shù)字“一號”,李嬌的紅線也是這個數(shù)字。
云哲恍然大悟,這是同一根紅線,張鑫就是紅線另一端。
感受到了張鑫對自己的親切,云哲有限犯愁。
當(dāng)務(wù)之急,他要做的是改變自己的命運斬斷這根紅線,卻不知該如何下手。
云哲眼珠一轉(zhuǎn)有了主意。
“我說兄弟,別把女人太當(dāng)回事。”
云哲敬了杯酒露出了滿臉得意。
“我給你說啊,女孩子很好騙,有點手段就能搞到手,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的人心……”
云哲篡改了事實顛倒了位置,在他嘴里,把自己說成了拈花圣手,用了點手段就捕獲了少女的放心,還把少女?dāng)[成了N多種姿勢……
“張鑫我告訴你,那個叫李嬌的女孩傻透了,我云哲愁啊,甩都甩不掉。”
“什么?你說那女孩是李嬌?你他么就是云哲?”
張鑫一下就蒙了。
“虧老子差點將你當(dāng)成兄弟,你竟然玩了我未來的老婆……”
張鑫怒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他輪著拳頭砸向了云哲,砸的云哲落荒而逃。
云哲跑了,跑得很狼狽。
離開了張鑫的視線后,云哲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哈哈哈,斷了,終于斬斷了一根紅線。”
云哲感受著體內(nèi)仙力的增長,感覺到一個能力破封而出。
“天道之眼,初步解封,能查看他人當(dāng)天的好運噩運。”
欣喜的云哲跑回了宿舍,默默的想一些羞羞的事情。
他靜靜的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喊起了口令。
“立正,臥倒!一二三四,二二三次,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足足折騰了20秒,云哲才下了床,準(zhǔn)備出門打工。
自從上學(xué)開始,云哲每晚都要去打工掙零花錢。
他打工的地點在永興街一家超市,老板李叔待他很好,下班時總會塞給他一堆零食。
云哲很快來到了超市,和老板李叔打了聲招呼后,就開始整理貨架等待送貨。
忙里偷閑,云哲忍不住動用了氣運之眼查看起李叔的氣運。
“白中帶黑,黑氣已有消散之勢。”
氣運是有顏色的,氣運的顏色大體分紅白黑,紅色代表鴻運當(dāng)頭,白色是普普通通的正常色,黑色則說明噩運臨頭。
李叔今天會有麻煩,不過麻煩不大很快就能解決。
云哲開始了忙碌,李嬌家中此時卻鬧翻了天。
張鑫從酒館出來就來到了李嬌家里,他很心痛,心疼自己一直喜歡的李嬌被云哲如此糟踐。
他直接沖到了李嬌家里,將自己所聽到的一切告訴了李嬌的父親李默。
李默當(dāng)兵出身,脾氣一直很火爆,當(dāng)時就沖到了李嬌房里。
“小嬌,你看看,看看你喜歡的畜生是什么德行?”
“噢?這些真的是云哲說的?”
李嬌的表情很奇怪,不僅沒有應(yīng)該有的悲憤和傷心,反而捂著嘴直樂,笑的李默和張鑫滿心疑惑。
“這丫頭是怎么了?難道是受不了刺激神經(jīng)錯亂了?”
李默有些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開口安慰。
“丫頭啊,認(rèn)清云哲的真面目就好,吃一塹長一智,以后要多個心眼。”
“哈哈哈……”
李嬌被逗的放聲大笑,笑出了眼淚。
她實在不忍心再讓父親擔(dān)憂,索性就坦白了一切,不過那20萬的事她隱瞞了下來。
這下李默和張鑫傻眼了,眉頭擰成了一團,感覺太過玄幻。
隨便摸幾下就能治好紅斑狼瘡?跑的比汽車還快?這他么還算是人嗎。
等李嬌拿出前后兩次的診斷書后,兩人陷入了沉思,將信將疑。
按李嬌的說法,云哲這小子還不錯啊,可他為什么不說實話還故意抹黑自己?這不科學(xué)啊。
等等,這不是關(guān)鍵。
李默突然想到了什么,情緒一下變得很激動。
“小嬌,云哲真的治好了紅斑狼瘡?你個死丫頭,怎么這么不孝順。”
“???我當(dāng)時興奮的都快瘋了,忘了我媽也有這病,爸,趕緊的跟我走,去找云哲。”
三人急匆匆了出了門,李嬌知道云哲的活動規(guī)律,開著車直接來到了超市。
“云哲,你給我出來。”
“李嬌,怎么是你?不是分手了嗎?以后互不相干,別想再欺負(fù)我。”
“???李叔叔你也來了啊。”
看到李默的到來,云哲心虛的要死,不是來找我要那20萬的吧。
云哲感覺這可能性很大,膽戰(zhàn)心驚的舉起右手想打個招呼。
“50萬是吧,我給,只要你治好我媳婦的病,多少錢我都給你。”
李默再次理解錯誤,直接開好的支票塞進了云哲手里。
在他心里早已對云哲有了認(rèn)定,認(rèn)定這小子是個貪財?shù)闹?,無利不起早。
他根本不給云哲開口的機會,拉著云哲上了轎車。
一路上,車上的四人沉默不語。
張鑫好奇的打量著云哲,想搞明白云哲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李嬌則是一手掐著云哲的腰間軟肉,另一只手不停地搓著手指。
意思很明白。
“錢,把那50萬趕緊交出來,讓老娘保管。”
云哲一臉凄苦,忍著痛只能交出支票。
“麻蛋,20萬還沒還清,又欠了50萬,我以后還怎么活啊,這丫頭就是個災(zāi)星,以后還是離她遠(yuǎn)一點,越遠(yuǎn)越好。。”
轎車一路疾馳很快來到了醫(yī)院。
病房中,李嬌的母親潘云靜靜的躺在床上。
她的臉上一片片蝴蝶狀紅斑,頭發(fā)干枯失去了光澤,一根根導(dǎo)線將她和床頭的儀器連接在一起,看著格外凄慘。
“云哲,你能治好你阿姨嗎?”
李默看著云哲沉默不語,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李叔叔你稍等,我來試試看。”
云哲上前兩步抓住了潘云的手腕,他驅(qū)動仙力開始了探查。
潘云的病情比看起來嚴(yán)重很多,明顯有了腎衰竭的征兆。
云哲動用仙力將潘云的身體梳理了一遍,隨后將病灶聚在了一起一把抓在手中跑出了門。
“叔叔,潘云阿姨很快就會醒過來,一會抓緊時間復(fù)查一下。”
話音未落,云哲便跑的無影無蹤,潘云的病灶不能隨便丟棄要深埋在土里才安全。
病房里,李默攥緊了拳頭兩眼通紅。
什么玩意啊這是,就隨便抓一下手腕握握手就治療完了?
“他么的這不是在忽悠人嗎?云哲你個王八蛋收了錢竟然不辦事,我饒不了你!治不了就跑?哪怕你逃到天邊我也不會放過你!”
“老公是你嗎?小嬌來了啊,還有小鑫你們都來了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驚得李默目瞪口呆。
“醒了,我老婆竟然醒了,這怎么可能??!”
李默被驚得張大了嘴,嘴唇哆嗦了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