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睛望著彩蝶,走著她的身邊轉(zhuǎn)悠了一圈,問道:“彩蝶,你找誰做的幫手,這可是千年海蟒,你一個真師中期級別怎么可能一個人得手。”
“我,我。”彩蝶捎了捎后腦尷尬的說道:“我找那個二百五幫的忙。”
“什么,又是那個二百五?”爺爺眼珠子都快迸射了出來:“怎么可能,他可是一個凡人,怎么可能。”
彩蝶知道騙不過去,只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爺爺。
“原來是這樣啊。”爺爺點了點頭,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你看到了東瀛鍛刀流的武士?”
“的確是這樣,他們的衣著打扮還有那個金色的面罩還有那些戰(zhàn)斗技能,我敢肯定他們就是鍛刀流的人。”
爺爺眉頭一皺,說道:“你演練一遍看看。”
彩蝶點了點頭,隨手掏出長劍比劃了起來。雖然手中拿的是長劍但所演練的招數(shù)卻是那鍛刀流的武技。
爺爺眉頭緊皺,眼中顫抖著淚光,聲音顫抖的說道:“果然是鍛刀流的人。”
彩蝶把長劍收好,疑惑的問道:“爺爺,您這是怎么了?”
爺爺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說道:“原本這鍛刀流起源于我們中原,后來鍛刀流遭人排擠打壓死傷無數(shù),一位大師帶著一群弟子流竄道東瀛的一個小島之上,才繼續(xù)繁衍下去,但那已經(jīng)是好幾千年的事情了。后來鍛刀流繁衍到了東瀛,成為了一大流派,在他們攻打我們中原的時候也出現(xiàn)過很多鍛刀流的傳人,因此遭受中原武林人士的追殺而慢慢墮落。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看到鍛刀流的傳人。”
“這么說來,鍛刀流和我們中原是仇敵。”彩蝶問道。
爺爺長長的吸了口氣,道:“話不能這么說,畢竟鍛刀流起源于我們中原,而且當(dāng)時是我們中原大開殺戒在先,怨不得他們。”
“可就算如此,他們也不能夠因此而反過來侵犯我們中原啊。”
“唉,都過去那么多年了,只要這些鍛刀流的人現(xiàn)在不來侵犯就行了,和平共處不好嗎?”
頓了頓,爺爺突然問道:“你那個二百五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彩蝶眉頭一皺,撅起小嘴,不好氣的說道:“什么叫我的二百五,就他那樣的給我提鞋都不配呢。”
“我看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好歹又幫你一次,你的知道感激人家,就這條海蟒,你最少都要給人家好幾百萬。說把,你給人家多少辛苦費了。”
彩蝶低垂著腦袋羞紅著臉蛋,“我就給了他一顆治療痛經(jīng)的藥丸。”
“噗呲!”爺爺剛剛喝下去的酒水噴了出來,“什么,你,你也太小家子氣吧,好歹你也給人家一顆淬體丸吧。”
彩蝶偏著腦袋斜著眼睛注視著爺爺,鬼靈精怪的問道:“爺爺,你該不會是想收他做徒弟吧。”
“哪有,我看他是純陽體質(zhì)不修煉太可惜了,雖然他現(xiàn)在才修煉的話,上限不是很高,但也別浪費了啊。”
“那行,我現(xiàn)在就去給他一顆淬體丸,讓他進入修真的道途。”
“等等。”爺爺趕緊阻止道。
“不是吧,爺爺反悔了?”
爺爺喝了口酒,望著地面的那條千年蛇膽,詭異的笑道:“我親自動手給他煉一顆千年蛇膽淬體丸。”
“啊!...爺爺,那,那一棵千年蛇膽淬體丸得賣好幾百萬呢,這么送給那個二百五,太浪費了吧。”彩蝶心疼的受不了,說話都有些激動。
“瞧瞧你那模樣,小財迷,一邊修煉去,等我煉好了你再去送給那小子。”
彩蝶一臉無奈,扭著小蠻腰走向后山修煉...
林風(fēng)送走干爹干媽之后,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藥丸,隨即找了個理由說自己回家拿換洗的衣服,開著藍艷的蘭博基尼來到濱海集團辦公大樓。
剛剛走進大門就被兩個保安攔住。
“誰啊,沒看到這里是濱海集團辦公大樓嗎。”
“哪里來的混混,趕緊滾蛋。”
兩個保安看到林風(fēng)穿著一件黑色T恤背心和一條沾著砂土的休閑褲和皮鞋,一臉的不屑。
林風(fēng)被推的后退了兩步,雙拳緊緊的握在腿邊真想沖上去狠狠地大干一場,可想到藥丸和錢,他又不得不忍著。
淡淡一笑,掏出手機撥通張曉蘭的電話。
“喂,蘭姐,你們這的保安不讓我上去,那我回去了啊。”
“別啊,你讓保安聽電話。”電話里面?zhèn)鱽韽垥蕴m焦急的聲音。
林風(fēng)偏著腦袋把手機遞給一個保安。
保安接聽電話,不停的點頭哈腰,一臉的哈巴狗模樣,接著恭恭敬敬的把手機遞還給林風(fēng)。
“原來是林醫(yī)生,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剛才都是誤會,誤會。”
林風(fēng)收好手機冷哼一聲走進大門。
身后傳來一陣陣議論的聲音。
“這帥哥誰啊,竟然認識張秘書。”
“聽說是個醫(yī)生,專程來給張秘書治病的。”
“不會吧,給張秘書治病,到床上治病吧,哈哈哈。”
“小聲點,被張秘書知道了,小心把你給開了。”...
林風(fēng)走進張曉蘭的辦公室,看都張曉蘭氣色好了很多,不由的驚訝道:“蘭姐,看你今天氣色好了很多,那,那個還要嗎?”
“當(dāng)然要了,要不然我讓你來干嘛。”張曉蘭的目光落在林風(fēng)那發(fā)達的肌肉群上面。
你丫的,這身材,這肌肉群太美了,健身房都沒有看過這么帥的帥哥。
“喲,曉蘭,什么要不要的,這可是辦公室,不是你家。”一個聲音推門而入。
張曉蘭猛然一驚,趕緊站起,陪著笑臉解釋道:“夫人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哼!你們剛才的談話都被我聽到了,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夫人狠狠的盯著張曉蘭。
“美女我們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就是。”
林風(fēng)想要解釋卻被夫人打斷,破口大罵:“你算老幾,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林風(fēng)此時才發(fā)現(xiàn)不妙,這樣的口氣,肯定是張曉蘭的頂頭上司,要不然就是濱海集團哪個董事的夫人。
張曉蘭將胸前的工作牌狠狠的甩在辦公桌上面,大聲喝道:“老娘早他娘的不想干了,我現(xiàn)在就走。”
說完,拉著林風(fēng)的手快步離開辦公室。
身后傳來一陣陣叫罵的聲音。圍觀的人群也是一陣奚落。
“早就聽說張秘書和董事長有一腿,沒想到董事長夫人既然親自跑到這里了。”
“可不是嗎,看她那副勾魂眼,真不知道弄了多少個男人。”...
地下停車場,張曉蘭坐在蘭博基尼副駕駛不停的流著眼淚。
林風(fēng)把紙巾盒遞到她的面前,勸道:“不就是丟了一份工作嗎,再找一份就好了,用不著這么傷心吧。”
張曉蘭抽泣道:“你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女人的痛。”
“我這不是給你帶藥來了嗎?”林風(fēng)趕緊把那裝著藥丸的盒子拿出來。
張曉蘭把盒子拿到手中,擦了一把眼淚,說道:“身體的痛可以治療,心中的痛我找誰治療?”
林風(fēng)點了支煙,說道:“說說吧,說出來心里會好過一些。”
張曉蘭瞄了一眼林風(fēng),哽咽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張小蘭才26歲,原本她有一個很好的男朋友,但公司白領(lǐng)里面有著一些不成文的規(guī)矩,為了賺錢治療自己的病,她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存婚期,最后和男朋友分手。
然而,濱海集團的董事長卻看上了她,想要包養(yǎng)她卻被她拒絕。
可這事情竟然被董事長的夫人知道,經(jīng)常來找她的茬。
這次,張曉蘭實在是頂不住壓力,一怒之下離開濱海集團。
林風(fēng)這才知道先前的那些人為什么會風(fēng)言風(fēng)語,這年頭,辦公室里的人都是勾心斗角,誰都盼望著秘書長的那把交椅呢。
突然,張曉蘭捂著肚子咬著牙齒,疼的呻吟了起來。
“怎么了?”林風(fēng)疑惑的問道。
“還能怎么了,痛經(jīng)啊,傻瓜,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還說自己是醫(yī)生呢,這點都看不出來。”張曉蘭額頭不停的冒著豆大的汗水。
林風(fēng)趕緊把藥丸塞進她的嘴里,接著開了一支礦泉水放進他的嘴中。
張曉蘭把藥丸吞下,喝了口水,緊緊的咬著牙齒。
林風(fēng)手忙腳亂的給她擦拭額頭的汗水,一邊擔(dān)憂的問道:“你怎么樣了,要不要去醫(yī)院。”
“你,你不是說這藥丸很厲害藥到病除嗎,怎么還要去醫(yī)院。”張曉蘭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林風(fēng)捎了捎后腦,半天說不出下文。他也希望藥丸馬上就會有效果,可他從來都沒有用過,這都還是第一次給病人使用了。
看到張曉蘭的額頭依舊冒著冷汗,心中一虛,暗自嘀咕道:乖乖,不會是假藥的,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吧,不會吃了之后不孕不育吧!...
心中一萬個嚴重后果在不停的翻滾,生怕小魔女給自己的藥有問題。額頭也跟著冒出了一陣冷汗。
張曉蘭突然感覺藥丸發(fā)揮了藥效,腹部的疼痛立刻緩解了好多,揉了揉小腹,驚訝的笑道:“咦,奇怪了,真的不痛了耶,太神奇了。”
“啊,真的。”林風(fēng)一臉的疑惑,轉(zhuǎn)而長長的舒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興奮。
張曉蘭異樣的眸光望著林風(fēng),“小林,這可是你的藥,難道你對于自己的藥都沒有信心。”
“我,我也是第一次給人家賣藥。”林風(fēng)尷尬的捎著后腦。
“什么,你是要藥販子,我還一直以為你是醫(yī)生呢。你個混蛋王八蛋,虧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拿我當(dāng)試驗品,看不不打死你。”張曉蘭一頓粉拳落在他的身上。
林風(fēng)招架不住,趕緊求饒,道:“好了,你這不已經(jīng)好了嗎。”
張曉蘭發(fā)泄了一番之后才停手,感覺腹痛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不由的笑道:“不過你這藥還挺靈驗的,現(xiàn)在完全不痛了。”
“不痛了啊。”林風(fēng)嘻嘻笑道,把手掌伸到她的面前,“給錢吧,十萬塊。”
“啪!”張曉蘭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嬌聲說道:“十萬塊,你槍銀行還差不多,我剛剛丟了工作,我哪里有錢給你。”
林風(fēng)肺都快被氣炸,“不是,你丟工作是一碼事,吃藥治病是另外一碼事,我真的很缺錢。要不給你打個八折,八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