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屁孩也敢出來找死?”孫浩不屑的看著弱不禁風(fēng)的李騫,冷笑了起來。
李騫一直以來都站在最后面,看起來又是個學(xué)生模樣的少年,壓根沒人關(guān)注他,只當(dāng)他是來湊熱鬧的。
財神爺癱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被孫浩踹了一腳,他受了不輕的傷,整個身體一點勁也使不出來,哪里還有閑心和李騫開玩笑。
“不知死活。”趴在地上裝死的矮個黑人看到李騫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敢充大頭,頓時偷偷笑了起來,說好聽點李騫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說難聽點李騫就是傻逼腦殘玩意。
佝腰老頭也是暗暗的搖了搖頭。
“你個白癡,連我們都不能和他過招,你居然還敢貼上去,真他媽的找死啊。”高個白人拖著胳膊,冷笑著奚落。
他們都不看好李騫,甚至都認(rèn)為,孫浩一根手指都能將他碾碎。
“你可愿意?”李騫卻是盯著財神爺,繼續(xù)說道。
“小畜生,看我不一拳崩了你。”
孫浩原本看李騫是個學(xué)生的份上,懶得動手收拾他,沒想到自己越不愿意理會他,他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那么,就一拳碾碎吧!
李騫微微轉(zhuǎn)過身,淡淡的看著捏著鐵拳朝自己打來的孫浩,緩緩的張開手掌,慢慢的往上一仰。
這時,孫浩已經(jīng)來到他身前,只見他手掌往下一拍,不斜不歪的拍在了孫浩的頭上。
啪的一聲脆響,被李騫往頭上扇了一把掌的孫浩,竟像個被大人推了一下的嬰兒,腳下一個踉蹌,轟的趴在了地上。
這一幕將所有的人都驚住了。
不可一世無堅不摧宛若大魔王一般的孫浩,居然被一個學(xué)生模樣的少年一巴掌拍倒在了地上。
原本頹廢如爛泥一般的財神爺,看到眼前的畫面,猛地回過了神,扶著地就站了起來。
他激動的看著李騫,結(jié)巴的喊道:“我給,我給你卡,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快把孫浩給我踩死。”
他不能不激動,原本已經(jīng)認(rèn)命的他,突然找到了扭轉(zhuǎn)局面的希望,如何還能鎮(zhèn)定?
倒在地上的孫浩,只覺得一個千斤的鐵錘重重的砸在了頭上,整個腦袋都昏昏漲漲的,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你他媽的給我死!”剛回過神來,他就將內(nèi)勁運轉(zhuǎn)到手掌上,以掌為刀,狠狠砍向李騫的腿腕。
“小心......”看到孫浩居然沒暈死過去,居然還能反擊,財神爺驚恐的大喊。
李騫卻是沒有絲毫緊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孫浩舉掌砍向自己的腿腕。
“真是找死,你以為他的手掌就是單純的手掌嗎?”
一開始矮個黑人也被李騫的驚天一拍驚到了,但是看到他居然敢直接用腿去接孫浩的手掌,他再次暗笑起來。
別人或許沒有看出來孫浩手掌上的端倪,但是他看出來了,孫浩的手掌上微微的泛著淡黃色的光芒,那可是裹挾著內(nèi)勁的手掌啊,別說李騫的腿了,就是一塊鐵石板也能被孫浩一掌砍破。
只是接下來的畫面卻是再次讓他目瞪口呆起來。
只聽嘭的一聲,孫浩的手掌砍在了李騫的腿上,只是并沒有如他想象中一樣出現(xiàn)李騫腿斷掉的場景,而是出現(xiàn)了孫浩抱著手掌痛嚎的畫面。
“不可能......”他不敢置信的扇了一巴掌自己的臉,這簡直就是扯淡,怎么可能啊,孫浩少說也是化勁鏡巔峰的實力了,明顯拼盡全力的一砍,怎么會被一個少年模樣的小子擋???
“你是凝勁鏡?”孫浩抱著斷裂的手掌,滿臉的恍然和不可思議。
李騫漠然不語,抬起腳掌踩向他的胳膊,咔擦一聲,李騫一腳將他的兩只胳膊盡數(shù)踩斷,然后又抬起腳掌往他的兩條腿上一踢,咔擦兩聲,他的兩條腿也斷了。
“不要......我知錯,請大師饒我一命,只要大師肯放過我,這輩子我都以大師馬首是瞻。”
看到李騫再次抬起腳掌向著自己的肚子踩來,孫浩嚇壞了,臉色蒼白的看著李騫,哀求道。
“你說該怎么辦?廢掉他的內(nèi)勁嗎?”李騫轉(zhuǎn)頭看向財神爺,淡淡的問道。
“廢,肯定廢。”財神爺雙眼直冒兇光,殘忍的說道。
“康爺,我們怎么說也有些交情,你可不能這么無情啊。”
孫浩像個泥鰍一樣拱爬到財神爺?shù)耐冗?,哭嚎道?ldquo;康爺,只要你放過我,從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財神爺一腳將孫浩踹走,冷聲道:“你孫浩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只怕我這次放過你,你恢復(fù)了傷勢會第一個要了我的命。”
“不會,康爺你放心。”孫浩不死心的繼續(xù)求饒。
財神爺卻是視若罔聞,謙遜的看向李騫,說道:“大師,請您動手吧。”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李騫抬起腳掌,施施然踩在了孫浩的肚子上。
噗呲一聲,孫浩臉上一片死灰,只覺得身上苦修十?dāng)?shù)年的內(nèi)勁一下子全都憑空消失了。
“該做的我都做完了,卡拿來吧。”李騫看著財神爺說道。
財神爺哪里還會猶豫,雙手將卡放到李騫的手中,李騫接過卡就準(zhǔn)備往外走。
財神爺看著李騫的背影躊躇了片刻,還是朝著李騫的背影喊道:“大師,今天若不是有你幫忙,我康負(fù)田就陰溝里翻船了,為了表達謝意,今天恰好酒店請了一位法國的名廚,還請先生賞個薄面留下吃完飯再走。”
財神爺原本不知道李騫如此厲害,還可笑的準(zhǔn)備將他收入門下,現(xiàn)在一朝醒來,除了慶幸自己沒有將那句話說出來,哪里還會放過這難得的巴結(jié)機會。
“也好。”李騫在杏林花園的家里吃了三天的速食零食,胃里已經(jīng)有些不舒服,也想吃頓精致的食物,就隨口答應(yīng)了財神爺。
財神爺對著遠處使了個眼神,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青年就跑出了將孫浩押走了,然后他就小跑著跟上了李騫,帶著李騫直奔五樓的帝豪包廂。
至于趴在地上的兩個洋鬼子和佝腰老頭,財神爺才不會管他們的死活呢,有了玉石誰還會在乎石塊的完整與否,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放在了李騫的身上了。
兩個洋鬼子也是有怒不敢言,他們低著頭趴在地上一聲也不敢吭。
他們剛剛不知道李騫居然如此厲害,還諷刺怒罵他呢,現(xiàn)在他們生怕被李騫注意到,如果李騫記起剛剛的恩怨那可就麻煩了。
李騫一個手指估計都能將他們碾碎掉了!
李騫才不會理會他們,他們壓根不在一個層次,大象會對螞蟻動怒嗎?顯然是不會的!
......
晚上九點半。
剛下了晚自習(xí),徐白芷就急匆匆的走出了教室,教室外不遠處一個穿著名牌西裝的少年看到了徐白芷,朝她揮了揮手手。
“你怎么來這么早啊。”徐白芷小跑到白穆林的身旁,嬌聲說道。
白穆林伸手拉住徐白芷,溫柔的笑道:“我們老師讓早下了會課,所以我就直接來等你了。”
“原來是這樣啊。”徐白芷看向遠處的一間教室,嬌羞的說道。
那間教室就是白穆林的教室,白穆林說老師提前下課,可是他們班到現(xiàn)在都還沒下課呢。
她知道,白穆林又是翹課來等她。
“走吧。”白穆林柔聲說道。
“恩。”徐白芷微微點頭。
白穆林拉著徐白芷的手往校門外走去。
最近幾天都是白穆林開車送她回家,整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里就白穆林有一輛車,每次打開車門往車?yán)镒臅r候,她都能看到很多羨慕的眼神,她很喜歡別人看向她是用這樣眼神,這讓她很有面子。
很快走到車旁,白穆林將車門打開,讓徐白芷坐進去,徐白芷剛坐進去,一道焦急的呼喊她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來了。
“徐白芷,你等一下。”一個面目清秀的少女小跑著來到車旁,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焦急的問道:“李騫是你表哥吧,他怎么這幾天沒來上課啊。”
“李騫?”一聽是找李騫的,徐白芷臉上立刻露出厭惡的表情,她看向清秀少女,不耐煩的問道:“你找他有事?”
“對對對,我找他有急事。”清秀少女連忙說道:“我去教室找他沒找到,打聽了很久才知道你是他表妹,那你一定知道他去哪里了吧。”
“你找他什么事???”徐白芷突然來了興趣,她猜測一定是李騫欠人家錢,人家來登門要債了。
“我找他去給我奶奶看病。”清秀少女如實說道。
自從上次在醫(yī)院里見到李騫用一張靈符將一個臥床不醒的植物人救醒,她驚為天人,當(dāng)時就想找李騫給奶奶治病,但是李騫直接跑了,她追了出去但是沒有追到。
于是,她就八方打聽,最終終于打聽出來李騫是個學(xué)生,她就立刻到學(xué)校里來尋找,誰知道李騫居然請假了,她就每天來學(xué)校等,一連等了好幾天都不見李騫的蹤影。
后來,她又打聽,知道李騫有個表妹在學(xué)校,她就連忙的來找李騫的表妹了。
“讓李騫給你奶奶看???”徐白芷瞪大眼睛,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清秀少女說道:“李騫什么時候會看病了?”
“他可能不會看病,但是他有可以治百病的靈符。”清秀少女說道。
“我看是你有病吧。”徐白芷冷笑道。
“你怎么罵人啊,你是不是徐白芷?”清秀少女生氣道。
“對啊,我是徐白芷,但是李騫明明就是個廢物,怎么可能有靈符?別說靈符了,他個慫貨現(xiàn)在只怕連學(xué)校都不敢進了。”徐白芷嗤笑道。
“可是......”
清秀少女還想說些什么,徐白芷直接朝著坐進駕駛位的白穆林說道:“趕緊走,別聽她在這發(fā)神經(jīng)了。”
白穆林很是聽話,一腳油門,小車轟然駛?cè)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