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咱們不客氣了。”
兩名青年,腳下一邊走向林墨,一邊冷哼哼地說道。
事已至此,林墨只抱著雙手站于原地,淡笑看著兩青年,沒有說話了。
“啊、啊!”
眼看著兩青年距離林墨還有一步之遙,瞬時間,兩名青年驚呼一聲,身體竟是平白無故地垂直向上飛了起來,足足飛了三四米高,方才又重重落回地面。
砸得兩人是眼冒金星,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
黃觀主和另外幾名青年見狀,腦袋猛地一伸,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還大,一臉的懵比不解。
明顯,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兩同伴是怎么回事。
再反觀林墨,依舊是抱著雙臂,平靜地站于原地,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不由得,黃觀主回過神來,問道:“小子,這特么怎么回事?”
“你不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魂么,我今天便讓你開開眼界。”
隨著他這話一落,只見林墨背后的一青年身體一激靈,說道:“怎么突然這么冷呢???”
黃觀主和另外幾名青年亦是感覺身體一股寒意襲來,不經(jīng)打了個冷戰(zhàn)。
頓時間,幾人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正當黃觀主欲開口問什么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
只見此身影披頭散發(fā),長發(fā)擋住了面容,看起來男女難辯,身上一襲白衣,白衣破破爛爛,到處都是鮮紅的血跡,看起來就如同剛受了重刑一般。
“嘎嘎嘎嘎……”
緊接著,一陣寒風吹過,將此身影的長發(fā)吹起,由于他是正對著黃觀主的,使得黃觀主清楚看見,他面目猙獰,此刻咧嘴笑著,露出帶著兩顆猩紅牙齒,牙齒上面,似乎還流淌著血跡?
“啊,,,鬼?。?rdquo;
見到他的穿著面容,黃觀主反應(yīng)過來便是嚇得一聲大吼,條件反射地,拔腿就逃。
可是,他才剛剛跑出兩步,便感覺自己身體動彈不了了,然后離地而去,直接飛到了池塘上方。
下一刻,只聽‘噗通’一聲,他身體便是墜入了池塘里邊。
“大哥?”
“大哥!”
剩下幾名青年見狀,連忙向池塘邊上奔去,想要拉對上岸。
然而,這時候白色身影一個轉(zhuǎn)身,讓得幾人看清自己的面目,嚇得幾人腳下一個踉蹌,紛紛撲倒在了地上,摔成狗吃屎的模樣。
“啊,鬼??!”
“有鬼、有鬼……”
幾人在地上,一邊恐懼的喊叫,一邊連滾帶爬地向旁邊閃躲。
“給我把他們?nèi)咳舆M池塘里去洗個澡。”
林墨抱著膀子,對白色身影說道。
無疑,白色身影自然是段未平變化而成的。
“是大人。”
于是乎,段未平應(yīng)答一聲,單手對著草坪上的幾名青年一揮,幾名青年就同黃觀主一樣,飛墜到了池塘里。
一時間,池塘里水花四濺,黃觀主幾人不斷地在里面撲騰,當他們想往岸上爬時,看到岸上段未平的身影,嚇得臉色發(fā)白,身體直發(fā)軟了,既不敢,也沒有力氣往岸上爬了。
就這樣,林墨和段未平站在岸邊,目視的幾人在池塘里足足一兩分鐘,發(fā)現(xiàn)有人聽到這邊動靜往這邊過來時,他這才扭頭看了段未平一下,段未平的身影便是在黃觀主幾人眼中憑空消失不見。
黃觀主看見段未平的身影突然消失,終是嚇到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兩眼一翻,倒在了池塘里。
對此,林墨咧嘴一笑,收回目光,離開了公園。
“大、大哥……”
幾名青年直到看見他走了,這才回過一絲絲神來,腳打顫顫地移動過去相救黃觀主。
“大人,你怎么不讓我好好教訓(xùn)他們一頓,他們幾個一看都不是啥好人,還說要放您的血。”
出公園的時候,段未平已經(jīng)從猙獰面容恢復(fù)到了原來的模樣。
“他們幾個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終究罪不至死,你剛才把他們嚇得夠嗆了,估計這輩子都不敢出來騙人了,這就夠了。”林墨淡淡說道。
回到學(xué)校,他見黑白無常還沒有派鬼差來接段未平,不由得再度傳訊催促了一次。
因為林墨今天睡了一下午的緣故,所以他并沒有再選擇回寢室休息了,而是直接鉆進了學(xué)校后面的樹林修煉。
……
豎日,天色才剛剛亮,林墨都還在樹林深處修煉,宋海洋就帶著白一倫等一眾狗腿小弟在體育館了。
不多時,再一道身影走進體育館,正是溫長風。
溫長風進入體育館,徑直走向了宋海洋,問道:“洋哥,這么一大早你把我叫來有什么事情嗎?”
“長風,前幾天的事情不好意思啊,我當時也是被林墨給氣懵了,希望你別往心里去。”
宋海洋先是稍微解釋了一句,跟著才說道:“長風,你從小練習(xí)跆拳道,一定認識很多能打的高手吧,你幫我聯(lián)系聯(lián)系,越多越好。”
聽言,溫長風神情一怔,似笑非笑地問:“洋哥,你是想請他們?nèi)Ω读帜?rdquo;
“廢話,洋哥什么身份,什么時候有折過面子,如果不狠狠教訓(xùn)林墨一頓,洋哥以后還怎么混。”白一倫道:“再說前幾天你在林墨手上吃了那么大的虧,難道不想報仇?”
“洋哥,想要找人對付林墨,恕我?guī)筒涣四悖?rdquo;
誰曾想,聽了兩人的話,溫長風只留下一句話,掉頭便走。
宋海洋:“……”
白一倫:“……”
“……”
一時間,大家聽看到他的話和行為,齊刷刷地愣住了,不明所以。
“溫長風,你特么給勞資站住。”宋海洋回過神,大聲喝道。
溫長風停下腳步,轉(zhuǎn)回身體。
“溫長風,你該不會是前幾天被林墨給嚇破膽了吧。”宋海洋問道。
對于對方的問話,溫長風搖頭一笑,沒有絲毫介意的意思,說道:“洋哥,給你一句忠告,你最好不要再去招惹林墨,要不然我保證你會后悔的。”
語畢,他再也不多呆一秒,毅然而然地出了體育館,無論白一倫在背后如何的叫他。
“洋哥,這溫長風簡直太不識抬舉了。”
見溫長風徹底消失在了體育館,白一倫氣憤地罵道。
宋海洋更是氣得微瞇起雙眼,說道:“哼,給臉不要臉,我后悔,我特么倒要看看到時候誰后悔,看來是這段時間我太低調(diào)了,連溫長風這種狗一般的人物都敢這樣跟我說話了,也好,那這次我連帶著他一塊兒給收拾了。”
“白一倫,你這幾天給我盯緊林墨,只要你看到他跟季雨夢在一起,馬上向我報告,只要你辦好了,我下周獎勵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放心吧洋哥……洋哥,是什么驚喜啊?”
白一倫下意識地,搓著雙手、滿臉期待問。
“下周劉家會在咱們學(xué)校外的鴻福酒店舉辦一場重要宴會,我從家里面搞到了幾張邀請函,你若是表現(xiàn)好,我不介意帶你去見識見識。”宋海洋說道。
白一倫聽了,心頭一顫,激動異常問:“劉家,是咱們京都市第一家族的劉家么?”
“嗯,這次劉家?guī)缀跹缯埩司┒际兴械拿T望族,一般人根本就沒資格接到邀請函。”宋海洋終是收起臉上的怒色,有些得意地說:“也是咱們宋家這樣的才能接到邀請函,而且還是很多張。”
“太好了洋哥,我一定給您看好林墨。”
白一倫是真正激動到頂點了,跟宋海洋混了這么久,他可是非常清楚劉家在京都市的地位,對方舉辦的宴會,一定是非常高大上的,平常時候,他連接近這種宴會門的資格都沒有。
激動過后,他又好奇地問:“對了洋哥,劉家因為什么舉辦這場宴會的啊,還選在離我們學(xué)校這么近的鴻福酒店?”
“我現(xiàn)在也不太清楚,不過昨晚上聽我家老頭子說,好像是劉家為了感謝一個什么重要人物……哎呀,反正到時候去了就知道了。”宋海洋擺擺手道。
隨后,宋海洋幾人亦是離開了體育館,不過一出來后,白一倫第一時間就向林墨、常斌的寢室走去了,想去盯著林墨的蹤跡。
聽到宋海洋要帶自己去參加劉家舉辦的宴會后,白一倫簡直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積極。
……
林墨修煉完畢,睜開眼睛看著天空上高掛的太陽,不經(jīng)心里一陣感嘆,修煉還真是無歲月啊,一閉眼、一睜眼,一晚上的時間便是過去了。
他起身稍稍活動一下身體,感受到自己修為在筑基鏡初期越發(fā)扎實了,嘴角卻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雖然修煉之時,時間過的很快,但只要修為有進步,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而昨晚上林墨在樹林修煉,段未平便是在一旁替他護法,此刻他修煉完畢,招呼對方一同出了樹林。
正在他一邊走,準備拿出手機給季雨夢打個電話,問問對方來學(xué)校沒時,他突然看見手機上面有一條短信,點進去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溫長風發(fā)給他的。
提醒他宋海洋要對付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