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這話氣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但還是忍著脾氣,有些楚楚可憐的看著我,“肖成?你怎么了?不會是你……”
說我不行?
好樣的,挺能反擊,我再次咧起嘴,“不會的,只是今天真的感覺有點累而已“在這時,手機倒也是非常是時候的響起了起來。
沒有片刻的猶豫,掏出手機,一看來電提醒是我室友兼好哥們胡建。
眼睛一亮,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立馬傳來熟悉的聲音,“肖成,你小子在哪浪呢?晚上不回來了?”
“什么?摔下床了?”
“哈?你耳朵是不是有點背?我是問你今天回……”
不等他說完,我表情忽然嚴肅起來,“你先別動,我馬上到,到了就送你去醫(yī)務室!”
“什么玩意?肖成,你吃錯藥了?”
哪管他的云里霧里,直接掛斷電話,抬頭對著王蕓道,“胡建摔下床了,動不了,我得趕緊回去。”
“這……”她神色一下就不自然起來,一只手撐著床,另一只手拉了拉浴巾,“行吧,你先回去。”
話音剛落,我就已經邁開了腳步。
開玩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開門關門一氣呵成,在賓館前臺詫異的目光中,我走出了賓館,隨手招了部出租車就上車了。
在車上我也沒閑著,趕緊把口袋里王蕓的手機給拿了出來,迅速的抽掉了手機卡。
要是沒有意外的話,王蕓現在肯定已經發(fā)現手機不見了。
至于會不會懷疑到我頭上,這就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了,她又沒有證據,我怕啥?
抽掉手機卡之后,迫不及待的開機,想找一找里面有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要是能找到,到時候還不把她給玩死?
可我還沒看兩分鐘,手機就自動沒電關機了。
我一臉懵逼!媽的!一個破手機都跟我作對!
沒辦法了,只能到寢室先充電再看了。
足足一個小時,終于到了寢室。
一開門,胡建就湊了過來,怪異的眼神在我身上瞅來瞅去,我被盯的直發(fā)毛,一巴掌拍上了他腦袋,“看什么看?”
“還挺有勁??!沒毛病啊,我還以為你腦袋燒壞了。”
“你特么腦子才燒壞了。”我真是被氣的不行,一屁股坐在自己椅子上。
他又湊了過來,一臉的淫笑,“話說回來,你今天怎么回事?我問了下王蕓室友,你們出去找刺激去了?”
現在寢室就只有我跟胡建兩個人。
另外兩個室友是雙胞胎,李仁和李孝,他們是江城本地人,周末都是回家住。
剛剛在回寢室的路上,我猜到胡建可能會問我今天怎么回事,我還想著這事跟他說也沒什么,畢竟是最好的哥們。
但現在話到了嘴邊,還真有點說不出口。
我要怎么說?說自己被綠了?這種事……也太難以啟齒了點。
被他追問著,我也只是支吾,僵持了老半天,我也沒說出來。
胡建被我氣得一拍桌子,“媽的!肖成!你這是玩啥?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說的?看你這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我拉聳著一張臉,苦笑一聲,“這事你可能還真幫不了我。”
“你不說出來,怎么知道我?guī)筒粠偷牧四??趕緊的!這都快十一點了,別浪費時間!你要是不說,我明天就去找王蕓,說今天根本不是我催你回來的!”
“別!”我一咬牙,也是一拍桌子,把今天發(fā)現的事情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胡建理清了整件事的脈絡之后,比我還要火冒三丈,“草!王蕓就是一個臭婊子!我要是你絕對先給她一巴掌!”
等他發(fā)泄一通,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才想起來正事,“把她手機拿出來充電先!”
充上電,開機,找了一會,還真翻出一個加密的文件。
運氣比較好,輸入王蕓的生日,一下就正確了!
里面是好幾張照片,點開一看,我那壓抑著的怒火一下就被點燃!平日里在我面前裝清高,背地里竟然是這種貨!
這些照片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對王蕓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有這東西在手還怕她不會乖乖聽我的話?
不過,要玩就慢慢玩,也不需要太著急讓她知道我有這些照片,先讓她急幾天,沒錢打胎,這事已經有的她愁了,倒時候再給她來一記猛藥,還就不信她能招架得?。?/p>
想到這,我稍稍的緩了緩,這口惡氣應該算是能出了,但是心里還是挺郁悶。
談個女朋友容易么?還是追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追到的,沒想到對方是個這樣的人!
氣沖沖的轉身,進浴室,沖了一個冷水澡,出來的時候胡建算是安慰道,“別郁悶了,哥我明天帶你去酒吧耍耍。”
哪還有心情出去耍,想都沒想就吐出兩個字,“不去!”
“別啊,我請客,我請客總行吧?”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喜,白吃白喝!誰會不樂意?我也沒必要為了這樣一個女人悶悶不樂,隨即一口應下。
第二天是準備晚上去酒吧耍的,但是下午三四點的時候,王蕓就用她室友的手機聯系了我,問我出去玩不。
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來,她在打什么主意!
昨天沒干好正事,今天準備再接再厲?
要是可以,我真想一拖鞋甩她臉上!
當然,隔著電話我也沒辦法實施這個動作,還得裝作一副很惋惜的模樣,說晚上跟胡建有約了。
那邊就算再不樂意,也只能暫時不了了之。
到了晚上七點時,天差不多黑了下來,我跟胡建也出門了。
打算去的酒吧距離學校還有點距離,但是據說環(huán)境很好。
招了一部出租車,二十分鐘左右,到了目的地,但是酒吧門口不能停車,所以司機在距離酒吧還有十幾米的位置就讓我們下車。
下車之后我還有點小興奮,想起來,我還沒有來過酒吧!每個月一千塊的生活費,一半都花在王蕓身上,哪里還有閑錢來酒吧耍?
現在胡建請客!我可得好好樂呵樂呵。
往酒吧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幾步,倒是看見前面有一個扎著馬尾很是熟悉的背影,幾乎一眼我就想到了跟我同一個班的許藝。
有點不對勁,許藝怎么會來酒吧?
說起許藝,是個比較怪異的女生,每次上課都是坐在角落的位置,長劉海大框眼鏡幾乎就擋住了大半張臉,還帶著一副金色牙套,平時穿的衣服也是土的不能再土。
班上的同學給她取的外號是‘齙牙妹’,倒也挺符合她的形象。
其實她在我這里的印象還算是不錯的,因為一次無意的對話,雖然她只對我說了一句話,但是我卻記住了她的聲音,有種凈化心靈的感覺,特別好聽。
看到眼前這個神似許藝的背影,我用胳膊肘頂了頂胡建,“你看前面那個,像不像許藝?”
“嗯?許藝?許藝是誰?”他愣了好一會,想起來什么似得,恍然一下,“你說齙牙妹啊?她怎么可能會來這里?”
我眉頭一皺,想想也是,應該不可能是許藝,按照許藝的性格,巴不得找能一個人清凈的地方,可不會來這里。
忽然,前面那女人在酒吧門口停住了腳步,略有感應的回過頭來,正好跟我四目相對。
等我看清燈光下的人兒時,徹底被驚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