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行衣人被驚的身體一顫,猛然轉(zhuǎn)向陳洛,纖細的柳眉,淺淺一皺。
黑夜離,陳洛也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張女人的臉,鴨蛋臉,皮膚白皙,相貌優(yōu)美。
他雙臂交叉,身上散發(fā)出不動如山的霸氣。
夜行衣人的眼里浮現(xiàn)一抹驚意,從二樓跳下來,迅速的朝別墅圍墻跑去。
砰!
可她速度雖快,怎么可能比過陳洛,陳洛一個閃身,擋在了她面前。
“走開。”她從腰后,掏出一把匕首,朝陳洛胸口刺去。
陳洛一言不發(fā),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你什么人?”
女子的左手,也抓著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再次刺向陳洛的胸口。
陳洛右手猛然用力一握,那女子手腕吃痛,蹲了下來。
陳洛迅速的彎腰撿起地上的銀色匕首,躥到她身后,匕首的刀刃,架在她脖子上。
“我的忍耐力很有限,給你三秒,告訴我你的目的。”陳洛的聲音里,透著一絲冷漠的問。
“你別想知道。”女子卻狠狠的說。
“你可以不說,如果想臉變花的話。”陳洛把匕首的刀刃漸漸的移向了女子的臉頰,用力的壓下去,女子的臉,頓時感受一股細微的疼痛。
“混蛋,你又是什么人?”女子大聲的問道。
“我是誰你管不著。”陳洛淡淡的說:“我只需要你告訴我,你想干嘛?”
“你管不著?”女子大聲的叫道。
陳洛眼睛一瞇,冷冷的說:“不識時務。”刀尖狠狠的用力刺向女子的臉。
這時,女子忽然害怕的求饒:“別,別劃傷我的臉。”
陳洛一臉平靜:“不讓我劃傷你的臉,那就回答我問題,你只有一次機會。”
“我就是一小偷,聽說秦總家里挺有錢的,就想來偷點。”女子有些心虛的說。
“我不是傻子,說實話。”陳洛肯定的說道,刀尖再次用力刺向了女子的臉龐。
女子終于妥協(xié)的說道:“我,我是百花樓的人,你得罪了我們百花樓,對你沒什么好處。”
“百花樓?”陳洛的眼里閃過一抹驚意。
“百花樓是什么組織?”陳洛淡淡的問。
女子冷笑:“想知道嗎?沒那么容易。”
陳洛嘴角微微的咧開:“不知道又怎樣,百花樓有你這么一個笨的殺手,我看也不怎么樣。”
女子咬了咬牙齒,這次是她的失誤,才導致了陳洛對她的羞辱。
其實百花樓里確實是高手云集,在華夏殺手組織,也是排名前十的存在。
組織里最次的也是武師級別的高手。
華夏的修武者大體按實力劃分可為武者,武師,大武師,武宗,最高級別的叫做宗師,當然還有傳說中神武者存在,這些天百煉成鋼,體內(nèi)的內(nèi)氣外放,可以隔空殺人,內(nèi)氣修煉到極致,包裹住身體,子彈都打不穿,百花樓的樓主就是個神武者。
“你敢侮辱我們百花樓?”女子不爽的叫道。
陳洛冷笑道:“侮辱了又能怎樣?”
女子恨得咬了咬牙齒。
這時,陳洛的身后,傳來秦若冰疑惑的聲音:“陳洛,她誰?”
陳洛轉(zhuǎn)過頭,就見穿著一身銀色睡袍的秦若冰,站在別墅門口,大眼睛里,充滿了疑惑的朝這邊看。
“老婆,回去,這里危險。”陳洛下意識的說。
秦若冰毫無懼意的問:“陳洛,我沒事,我問你,她是誰?”
陳洛淡笑道:“一個殺手,被我抓住了。”
“殺手?”秦若冰眼里閃過一抹驚意,只是,這抹驚意很快消退,在若冰集團當了這么多年的總裁,暗殺的事情,她早已見怪不怪了。
秦若冰走向近前,端詳向那女子,好奇中帶著惋惜的問道:“你什么人,為什么要來殺我?”
女子扭過臉,一言不發(fā)。
陳洛搖了搖頭,輕嘆道:“算了,老婆,這種人嘴巴硬的很,待會送警局吧,叫警察詢問她們就好。”
秦柔冰雙臂交叉,環(huán)保胸前,眉宇間,好像充滿來了心事似的。
陳洛料到這殺手來的有些不正常,便問:“老婆,是不是想到什么了?能派殺手來殺你的,我看也不是普通人吧?”
秦若冰喃喃自語道:“我的競爭對手有很多,所以,我現(xiàn)在也在想到底是什么人派來的。”
陳洛冷笑:“沒事,到時候問問警察就知道了,這種人脾氣硬的很,不過,我相信警局那邊的人應該能調(diào)查出她們的背景的。”
“嗯,也對。”秦若冰點了點頭。
接著,陳洛和秦若冰把這個女殺手連夜給扭送到了警局。
秦若冰很熱情的請求警察的幫助,陳洛則靜靜的看著,回去的路上,秦若冰一邊認真的開著車,一邊關切的說:“陳洛,這些天你也要注意,他們既然能派殺手殺我,也有可能會對付你。”
陳洛淡笑:“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要是查出來,我非掀了他們老巢不可。”
秦若冰輕語道:“會調(diào)查出來。”只是,她的語氣中,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似的。
陳洛也懶得去問了,總之,秦若冰在他眼里,就是充滿神秘的,她有太多的秘密,她不想說,問了也沒用,想說的話,不用問也是說的。
于是,陳洛之后便雙手枕頭,朝座椅上一躺,閉目養(yǎng)神起來了。
回到家里面,兩人便各自回到臥室睡了。
一夜無語。
第二天,陳洛如往常一般,早上八點,準時到達司機辦公室。
由于司機的事情其實是很少的,所以,在辦公室里一個人的時候,陳洛就會抓緊時間修煉一下《龍魂訣》。
只是,昨晚殺手的事余溫好像還沒消失,在黑暗中,有一個人非要跟若冰集團過不去似的,上午九點多鐘的時候,若冰集團的門口,忽然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
陳洛的眼里,浮現(xiàn)一抹疑惑,躥到了辦公室外面,朝公司大樓門口走去。
剛雙手插在口袋里,走在明亮的大廳,迎面撞見了腳步匆匆的蘇文琴,陳洛腳步一頓,叫住了蘇文琴:“琴姐,發(fā)生什么事了啊?”
蘇文琴一臉生氣的說:“門口來了一群鬧事的,說要收保護費,不給就天天來我們公司門口騷擾,我現(xiàn)在上樓去,問問秦總這事怎么辦?”
蘇文琴說完,就徑直跑開了,陳洛眼里,則浮現(xiàn)一抹冷意。
他有些好奇的朝公司大樓門口走去。
在門口,他果然看到聚集了一群人,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領頭的是一個穿著黑體恤光頭,尖嘴猴腮的,脖子戴著一根大金鏈子,嘴里叼著一根牙簽,在那張牙舞爪著。
陳洛隱藏在人群中看著,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了輕蔑的笑。
這時,他的身后忽然響起了噠噠高跟鞋的聲音。
他轉(zhuǎn)頭一看,就見秦若冰和蘇文琴一起,腳步匆匆的朝這邊走來。
秦若冰快步的走到人群之后,撥開人群,與那光頭面對面,一臉正氣道:“你們什么人?我們?nèi)舯瘓F從沒交過保護費,請你們走開。”
“秦總,這一帶是我們飛哥的地盤,我們飛哥說了,這次你們?nèi)舯瘓F一定要交保護費,而且要把以前欠的一起交上來,不交的話,叫你公司做不成生意。”那光頭一臉輕浮的笑道。
秦若冰果斷拒絕道:“回去告訴你們飛哥,你們別想收到我們?nèi)舯瘓F一毛錢的錢。”
光頭眼睛一瞇,吐掉牙簽,上去掐住了秦若冰的喉嚨,狠狠的道:“騷貨,給你臉了是吧。”
陳洛臉上的平靜,在此時,忽然化為了憤怒。
他,竟,然,敢,掐,秦若冰的脖子?
“砰。”
陳洛化為一道黑影,從人群后面竄出,腳尖踢中了光頭的下巴,直接把光頭踢的下巴脫臼,躺在馬路上呻吟。
至于陳洛,穩(wěn)穩(wěn)的落地,目光里的冷意,卻絲毫不減。
這一瞬間,他承認,他怒了。
周圍的人,一個個用詫異的目光看向陳洛。
陳洛睥睨天下的眼神,藐視著這群人,大聲的吼道:“滾。”
小混混們,嚇得不敢發(fā)出一言。
這時,一個瘦長臉的小黃毛跳出來,威脅道:“小子,你敢打我們飛爺?shù)娜耍?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