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府邸門口,張小凡從出租車上下車,給蘇青青打了電話之后,蘇青青小跑著跑了出來,她的臉上掛著淚痕,急切的說道:“小天,你快去看看曉柔吧,醫(yī)生怎么也查不出病情,我們都要急死了。”
張?zhí)旒甭曊f道:“別急,你仔細和我說說什么情況。”
“嗯,是這樣的,下午的時候,曉柔就打電話說身體有些熱,之后堅持到晚上,韓熙雅老師就打電話過來說曉柔發(fā)高燒了,于是我趕緊去接她,回家之后請了市里的主任醫(yī)生過來看來看了一下,但是打針吃藥之后,非但沒好,反而開始說胡話起來了,現(xiàn)在主任醫(yī)生讓我們?nèi)ナ袇^(qū)大醫(yī)院,但是去那里要花上不少時間,我怕來不及,所以就……”
聽了蘇青青講述之后,張?zhí)煨闹忻髁?,點點頭說道:“進去看一下吧。”
一進入蘇家府邸,張?zhí)烀嫔荒?,不對勁,這里的靈氣,居然如此濃郁。
雖然說,這里比起修真界,靈氣不值一提,但是相對于靈氣匱乏的地球,這里的條件要好出太多了,起碼和自己熬制的藥液差不多了。
等給曉柔治好了病,想辦法住在這里。
張?zhí)彀蛋荡蚨ㄖ饕庀胫?/p>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迎了出來,他穿著一身唐裝,目光炯炯有神,對蘇青青說道:“青青,你說的神醫(yī)呢?”
蘇青青指了指張?zhí)欤?ldquo;諾,這是曉柔的同學,就是神醫(yī)。”
“他是神醫(yī)?”中年男子一臉的不信,急切說道:“別開玩笑了,曉柔現(xiàn)在都40多度的高燒了,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怕真的出事,我還是聯(lián)系醫(yī)護車去市中心吧。”
中年男子正是蘇曉柔的父親蘇炳燦,本來他還以為,蘇青青請來的神醫(yī)起碼五六十歲,白胡子白頭發(fā),氣質(zhì)超群,有一股仙風道骨的味道。
卻是沒想到,來的是一個毛孩子,就這人是神醫(yī)?拜托,別開玩笑了。
蘇炳燦失望的搖搖頭,看著蘇青青的面子上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
“小天,對不起,叔叔他不知道你的實力,不過不要緊,我們現(xiàn)在進去吧。”蘇青青說道。
這時候,門口處突然走進來一群人,蘇青青目光一凝,驚訝的說道:“郭林怎么也來了?”
“什么?”張?zhí)斐粤艘惑@,扭頭看去,果然發(fā)現(xiàn)郭林和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在他們身前是蘇曉柔的母親林淑芬和林淑芬的哥哥兼蘇家保鏢林元。
張?zhí)炷缶o了拳頭,可以斷定,郭林和那個穿白色唐裝的人一定不懷好意,不過緊接著,他拳頭松了松,這里是蘇家,暫時先忍一下。
林淑芬急切的說道:“炳燦,郭林聽說了曉柔生病的事,正好帝都的中醫(yī)專家孫柄先生在他家做客,所以就給帶來看看了。”
“真的?”
正聯(lián)系救護車的蘇炳燦神色一喜,對于郭林這個人,蘇炳燦是知道的。
之前的時候,曉柔就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抱怨,說有一個叫郭林的一直纏著她,讓她很反感,本來蘇炳燦對這個人也不感冒,但是現(xiàn)在沒想到,這個小伙子居然認識中醫(yī)專家。
林淑芬激動的說道:“孫柄先生,有勞你了,我女兒發(fā)高燒四十多度,現(xiàn)在就在樓上。”
蘇青青有些疑惑的說道:“你是神醫(yī)?”
郭林微笑著說道:“孫柄先生乃是帝都中醫(yī)世家的神醫(yī),本來是我請來給我父母治病的,后來我聽說曉柔生病了,我就急忙邀請孫柄先生過來了。”
“治病要緊,我們先上去看看吧。”孫柄說道。
兩人說話的時候,都沒有看張?zhí)爝@邊,顯然故意忽視張?zhí)臁?/p>
“要不……先讓張?zhí)旖o曉柔看一下吧,我覺得他的醫(yī)術好。”蘇青青說道。
林淑芬楞了一下,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張?zhí)?,疑惑說:“他是神醫(yī)?”
和蘇炳燦一樣,張?zhí)焯贻p了,很難想象他這樣是神醫(yī)。
蘇青青說道:“真的,曉柔也知道。”
“青青啊,你們還年輕,就算張?zhí)煺娴臅尾。怯行┎『軓碗s,沒有一定經(jīng)驗,可治不好。”林淑芬委婉的說。
孫柄笑呵呵的說道:“現(xiàn)在這世道騙子很多,你們要小心被人騙,騙點錢財也就算了,要是吃了什么假藥,延誤了病情,那對病人來說可就麻煩咯。”
孫柄的話里帶著嘲諷和不屑,在場的人當然聽出來了,蘇炳燦和林淑芬都很尷尬,這時候林淑芬的哥哥林元直接說道:“張?zhí)焓前?,你讓讓,別影響神醫(yī)治病。”
說著推開張?zhí)?,邀請孫柄進去,孫柄和郭林耀武揚威的走了進去,蘇青青歉意的看著張?zhí)欤瑳]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對于蘇家人的不客氣,張?zhí)炱鋵崨]放在心上,但是這郭林擺明了沒安好心,而且那個叫孫柄的,很有可能就是昨晚襲擊自己的人,這種人,怎么能讓他們給曉柔治病。
但是話又說回來,若是直接動手,那也不可能,自己只有一人在這,而對方兩人都是修真者,若是打起來,身邊的蘇家人恐怕要遭殃,因此張?zhí)煊X得不應該沖動。
“青青,那就先讓他們治病好了,我們進去看看總歸可以吧。”張?zhí)鞂μK青青手。
蘇青青點點頭,對林元說:“林元叔,我們就進去看看。”
林元面無表情的看著張?zhí)煺f道:“看在青青的面子上,讓你進去,不過你千萬不要搗亂。”
張?zhí)鞜o奈點點頭,和蘇青青走到二樓。
此刻二樓房間內(nèi),蘇曉柔發(fā)出一陣痛苦的聲音,她身上虛汗淋漓,口水不斷流出,眼神呆滯,雙手不斷拍打自己額頭,林淑芬看了心疼不已,和蘇青青都走過去抓住曉柔的手。
“曉柔啊,你到底怎么了,可別嚇媽媽啊,嗚嗚……”
林淑芬直接哭了,張?zhí)炜戳艘残奶鄄灰眩瑳_過去就要看看曉柔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這時候,郭林突然擋在了前面,冷冷說道:“你這家伙一邊去,沒看孫神醫(yī)正在救人嘛。”
張?zhí)煺l(fā)作,林淑芬嘆氣的說道:“小伙子,我知道你是為曉柔好,但是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請你不要耽誤救人的功夫,好嗎?”
阿姨都這樣說了,張?zhí)煲膊缓枚嗾f什么,只能沉住氣待在旁邊,他看著這個孫柄,心中狐疑,我倒要看看,這家伙怎么救人?
孫柄自然是不會救人的,此刻他裝模作樣的給蘇曉柔把著脈,連姿勢都是錯的,不過林淑芬還是緊張的說道:“神醫(yī),我女兒怎么樣了?”
“嗯,病情雖然復雜,但是你們放心,對我來說,這都不是問題。”孫柄傲然的說道。
有了這句話,一家人放心不少,緊接著便看到孫柄拿出一支針,就要給蘇曉柔打的時候,張?zhí)斓谝粫r間攔了下來,皺眉說道:“什么病需要打針?你不是西醫(yī)么?”
“你這家伙怎么回事?我治病需要你來說么?”孫柄冷哼一聲,朝蘇炳燦說:“蘇先生,你們要是信不過我,我走就是,何必這樣。”
蘇炳燦朝張?zhí)煺f道:“小伙子,你到底什么意思?再搗亂,我就轟你出去了。”
張?zhí)熘?,曉柔父母也是救女心切,被人蒙了,他沒有生氣,而是解釋說:“我也是關心曉柔,怕有些沒安好心。”
“你的意思是我們沒安好心咯?哼,難道你就好心了?”郭林冷笑不已。
張小凡知道解釋不清,朝蘇炳燦說:“給我三分鐘時間。”
說完他朝蘇曉柔手腕抓去,發(fā)動藥王經(jīng),靈氣在蘇曉柔體內(nèi)流轉(zhuǎn),此刻,張?zhí)炷樕耆幊亮讼聛?,一股凌厲的殺意涌向郭林?/p>
郭林身體一抖,由于他境界不高,因此本能的感覺有些恐懼,退后一步,硬著頭皮說:“怎么樣?沒本事救滾開,看我們神醫(yī)。”
張?zhí)炖湫Φ目粗鴮O柄手里的藥劑,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手里的是不是狂犬病疫苗?”
“什么?”
此言一出,全家人都震驚的看著孫柄,孫柄臉色漲的通紅,卻是硬著頭皮說:“你小子說什么呢。”
“根據(jù)我的檢驗,蘇曉柔感染了狂犬病毒,另外中了一種毒藥,可以說,這是不一般的狂犬病毒。”張小凡一邊說著,一邊翻開蘇曉柔的眼皮,冷哼說道:“郭林,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曉柔中了狂犬病毒的?還特意帶了疫苗。”
“你胡說八道什么,這可是我親自煉制的藥,什么狂犬病毒,我不知道。”孫柄這時候反駁說道。
“孫柄,有本事的話,拿去檢驗一下,敢不敢?”張小凡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說道。
郭林面色一變,朝蘇炳燦說:“叔叔,這個小子存心搗亂來著的,趕他走吧。”
蘇青青自然是信任張?zhí)斓模泵忉專?ldquo;張?zhí)鞊v亂什么了?我倒是認為他說的不錯,你們稀里糊涂的給曉柔注射什么東西,萬一有事怎么辦?”
“我堂堂神醫(yī)怎么會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