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保鏢也是王仕鉛的智囊吧!
我么一說好像便能說通了,基于某種原因,王仕鉛對這保鏢的意見很看中,便在關(guān)鍵問題上,都用一種暗語的方式咨詢他的意見。
“算了,天天爭來爭去,我煩都煩死了,什么二弟不二弟的,這都是第三個二弟了。聽著,你也不用急著要什么家產(chǎn),你先在宅子住h十天,十天后你還活著,那你的提議我便同意!這樣行了吧?”二姐直接站了起來,和王仕鉛實在沒什么好談的了,家產(chǎn)分得這么累,如果轉(zhuǎn)個身對方就死了,那不是又白忙一場嗎?!
“說的道理啊,已經(jīng)死四位弟弟了,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還是一位弟弟呢!能活下來再談也不遲!”大姐也很贊同二姐的說法,干脆也不談了。
先證明你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再來討價還價吧!
家產(chǎn)談判突然便陷入困局,大家都不愿再談下去。一個斤斤計較的男人,總是不討人喜歡的,于是大家都決定先曬王仕鉛幾天再談事情。
別人不待見王仕鉛一行,張警官卻很喜歡,一下多了三個保鏢輪流值班,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大姐、二姐的保鏢他指揮不動,這二弟的保鏢他指揮起來還是沒問題的,因為這關(guān)系著王仕鉛的生死,他的保鏢自然得參與進來。
左右今晚也無事,應該也不會有人死,我又可以睡一個踏實覺了。自從在大槐樹上貼了符以后,我這些天都睡得很安穩(wěn)。
晚上時,我找了個借口把郝新勝叫了過來。這可把郝新勝高興夠嗆,在張警官屋里時,沒得睡,沒得玩,天天悶得要死,人還累得不行。哪像我們屋里,喝酒聊天,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快活得不得了。
我和他們喝一會兒酒,吹一會兒牛,便眼皮打架了,便讓郝新勝頂班,我去床上睡覺去了。
可能是酒勁上頭,我一閉眼睛便沉沉入睡,連夢都沒有做。
我正自睡得香甜之時,便感覺有人推我。我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卻依然感覺有人在推我。
“起來湊個局吧,三缺一啊。”推我的那人說道。
“我不會麻將啊。”我這時也被推醒了,不由翻身坐了起來,眼睛卻還困得睜不開。
“不玩麻將,來吧來吧,可有意思了。”我迷迷糊糊地被硬拉著坐到桌子前。
那桌子之上先前還是杯盤狼藉,現(xiàn)在已都收拾干凈。
我向桌上一看,居然上面放著一副撲克,便問道:“玩什么???”
“簡單,扎金花!應該都會的吧?”拉我起來之人說道。
“扎金花也會三缺一?”當我真不會玩這個,扎金花自然是幾個人玩都可以的,可不一定非要四個。
“來吧,來吧!”那人說著便發(fā)牌。
我眼睛就睜開一個縫,從縫隙里看著牌和玩牌的人,剛才發(fā)牌的人大概是郝新勝,聽說老司機都是賭鬼,他應該也好不到哪去。
我先是隨那三人下了一個五塊錢的底,接著把牌抓了起來,一看是黑桃5、黑桃J、黑桃A,卻是一個大同花。
另外三個都不看牌,直接悶了十塊錢,悶要比看牌了再下賭注翻一倍,相當于是下了二十塊錢。
我有大牌在手,自然什么都敢下了,馬上跟注二十。那三家卻都不肯棄牌,便一來二去地悶了好多圈。
我從沒看過這么玩牌的,不由便來了精神,一下下個一千塊。那三家看賭注有點大,這才拿起牌看了一眼,卻有兩家棄了牌。
有一家牌沒扔好,直接翻了過來,我看到是紅桃3、4、5,居然是一副同花順。
我心中一驚,幸好這家伙心理素質(zhì)不好,不然我這錢全打水漂了。
剩下的人大概是郝新勝,我和他下了幾圈,便下注看我。
我馬上把牌掀出來,雖然是個大同花,卻心里有不自信起來。
郝新勝翻了牌,卻是三個3,豹子!
我不由便嚇了一跳,這怎么全是好牌呢?便眼看著桌上的錢全被他劃拉到自己懷里。
剛才已經(jīng)出來一個紅桃3,現(xiàn)在又出來個三個3,這種冤家牌都能出來,也是奇了怪了。
又下幾把,每次我手中的牌都很大,連對子、順子這樣的牌都沒有,但不知為何,對手的牌總是比我大一點,一會兒工夫我便輸了個干凈。
“不玩了,不玩了,都沒錢了!”我將牌向外一推,便想回去睡覺。
“別啊,人少就不好玩了。錢沒了沒關(guān)系,我們玩點刺激的,不用錢的。”郝新勝拉著我不讓我走。
“對啊,對啊,人少了就沒意思了,我去多叫些人一起來玩!”旁邊的聲音說道,可能是大姐夫。
我迷著眼睛點了點頭,便見一陣風吹過,人不由打了個激靈。勉強睜開眼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桌子周圍圍的全是人。
眾人吆五喝六地叫著牌,還有不少大煙槍在吞云吐霧,整個屋子很快便煙霧繚繞,讓人暈乎乎的。
“要玩就玩點刺激的,誰輸了誰脫衣服吧!”對面一個女聲說話道。
周圍馬上一片叫好聲。
也不知郝新勝從哪找來這么多人,好像是園丁和幾位繼承人帶著的保鏢。
“我當然不怕,就怕有的人輸了賴帳!”我自然不怕,笑嘻嘻地說道。
馬上牌便發(fā)了下來,我拿起牌便看,卻是三個老K。
“哈哈,賭什么老子都敢下注,你盡管讓馬過來吧!”我叫囂道。
“那就賭五件衣服!”對面嫵媚的女聲說道。
“這大夏天的,本來穿得就少,五件我怕你沒得穿了!”我自信滿滿,隨手將三張老K翻了過來。
“哎呀,好大的牌啊,可是不巧,人家是三個A,就比你大一點點……”女聲嬌笑著說道。
我頓時啞然,這種牌都能遇上?
“脫啊!脫啊!”周圍一群大老爺們高聲地叫道,也不知他們興奮個什么!
愿賭服輸,我只好把左腳一只鞋、右腳一只鞋、左腳一只襪子、右腳一只襪子,再加上套在身上的一件T恤全給脫了下來,正好五件。
還好沒傷筋動骨,只是赤了腳,光了膀子,情況不算太慘。
“再來,再來,說不定下把你就能脫人家的衣服了呢……”女聲調(diào)笑道,感覺上她還向我拋了個媚眼。
“不來了,不來了,身上都沒什么穿的了,再輸五件,就得被扒層皮了!”我慌忙說道。
衣服沒得脫了,我自然也沒本錢再玩了。
“正興頭上呢,哪有這樣的啊,說不玩就不玩了。大不了,人家讓你占點便宜,你拿別的東西抵衣服好了。要是用好的東西,一件可以抵十件。”女聲妖媚地說道。
“我這哪有什么好的東西啊,要不用我的卡,這里還有近五千萬呢!”我從褲兜里摸出銀行卡,拍在桌上。
“我們說好不玩錢了,這不和錢一樣了嗎?不行,不行,要用東西來抵!”女聲明顯一怔,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哪還有別的值錢的玩意兒了啊,你自己看看,要是有你自己來拿!”我雖然有五千萬橫財,但本質(zhì)上就是一個窮小子,哪有什么好東西讓別人來拿。
“那就要你行李箱的那銀色的壺吧,我要這個當賭注!”女聲笑著說道。
我不由酒醒,這人居然直接要我的鋁壺,怕是居心不良!
我起身便要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銀行卡被人用手壓著拿不起來。
“要不再賭一場,要不把銀色的那個大壺輸給她!”居然是郝新勝在幫那女人說話,也不知是喝了什么迷魂湯了。
我想馬上離開,卻有四五個漢子聚過來,擋在我面前,我被逼著只好回來繼續(xù)賭。
牌馬上發(fā)到我手中,我連看也不看,直接說道:“這把牌不要,之前可沒說過直接放棄算輸?shù)?,所以我放棄便是和局?rdquo;
對方顯然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只得默默地點了頭。
我連續(xù)PASS了十幾把牌,把對方折騰得不輕,偏偏對我沒辦法。
又是一把牌到手,我掀開一角看去,居然還是三個老K!
上把我也拿過三個老K,結(jié)果卻輸?shù)煤脩K。如今居然又是一副這樣的牌,讓一時拿不定主意要不要PASS。
要是能看清對方的牌就好了,我就不會這么被動。
我這么一動念頭,便覺得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化。周圍所有的東西都變成綠色,連那彌漫在空中的煙也全成了綠熒熒的。
無意間我竟又回到了當初在夢中,我又恢復了蛇神的模樣。
我的綠眼睛向周圍掃了一遍,便看到對面女子桌前的三張牌變得透明起來。
我仔細分辨,終于看清那三張牌的牌面是三個Q!
三個K對三個Q!這不是我們必勝的局嗎?!
我毫不猶豫地把三個老K掀翻過來,大聲說道:“這三老K!除非你再來一次三個A,不然就脫衣服吧!”
那女人猶豫了一下,慢慢把手向那撲克摸去。我覺得她是想動些手腳,但我用眼睛鎖住了牌面,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知那女人想到了什么,只見她急出一頭汗,卻手抓著紙牌不肯掀過來。
“怎么還耍賴啊?現(xiàn)在還不翻牌,你要搞什么鬼?!”我厲聲訓斥。
女人無法,只得把紙牌一下翻過來,卻是三個Q,正好比我小了那么一丁點!
“哈哈,贏了!快脫!快脫!”我激動之余,也忍不住指著對面的女人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