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暴露,沒必要再隱藏。
雷漢龍一出現(xiàn),葉夢嬌飛旋的右腳踢來。
呼呼生風(fēng),強者風(fēng)范。
雷漢龍早有準(zhǔn)備,施展了金弓鐵板橋,身子柔韌的如竹條。
葉夢嬌的短刀平行著劃來,雷漢龍身子彈起來,然后兩個滾翻,到了臺階下面。
速度非常之快,令人眼花繚亂。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
葉氏姐妹立刻知道雷漢龍的功夫不在她們之下,收起輕敵之心。
“呼”葉飛荃的一拳攻出,另只手的短刀也刺到。
“娘們兒,夠狠,一刀就想要老子的命。”
葉飛荃經(jīng)驗豐富,看出雷漢龍使用的是空手入白刃,而她研究過破解之術(shù),所以雷漢龍在這方面沒占到便宜。
葉氏姐妹每天在一起,心意相通,動起手來,配合的恰到好處,威力大增。
十分鐘之內(nèi),雷漢龍沒把她們干倒。
樓上兩間屋子燈光亮起來,響起秦音的聲音:“夢嬌、飛荃,發(fā)生何事?”
“有盜賊。”葉夢嬌高聲回答。
“不是單純的盜賊。”葉飛荃從雷漢龍功夫上判斷,他大有來歷。
“捉住,不要放走。”
雷漢龍暗笑,你們以為老子是病夫啊,想捉就能捉,十三人的沖鋒槍隊,都不能把老子怎樣,憑你們也配。
葉夢嬌的腿功、葉飛荃的拳頭,兩把短刀,霍霍之聲不絕于耳。
“臥槽來,老子不用真本事,要遭殃呢。”雷漢龍喊了一聲,施展了“暴風(fēng)拳”。
此乃老家伙獨創(chuàng),威猛強悍。
“碰”
葉夢嬌的膝蓋被一拳打中,任憑她從小就練腿上的功夫,堅硬的猶如實木,但雷漢龍這一下,她承受不住。
“通通”退出七八步,身子摔倒下去,本想著用手支撐地面,無巧不成書,短刀正刺入昏迷的藏獒腦袋上。
短刀鋒利絕倫,傷口頓時噴濺出血跡,淋了葉夢嬌一臉。
雷漢龍繼續(xù)施展暴風(fēng)拳,其中夾雜了擒拿手,十招之后,扣住葉飛荃的脈門。
短刀掉落時,雷漢龍接在手里,順勢一滑,葉飛荃胸前衣服裂開。
“媽的,太兇猛、已下垂,老子看一眼就夠,去也。”
雷漢龍疾奔而去,到了另一條藏獒跟前,短刀刺出,深入藏獒腦袋。
越過鐵藝鏤花大門,對面駛來車輛,明亮的燈光照的睜不開眼睛。
葉夢嬌瘋狂的大喊,“他是歹徒,撞死他。”
H888奔馳車司機看到了一臉血跡的葉夢嬌,頓時明白怎么回事。
車飛馳著撞來,雷漢龍剎那間倒地。
“噶”奔馳車剎住,秦承旭從駕駛席下來,而副駕駛的刀疤男子,提著黑亮發(fā)光的手槍,機警的巡視。
“秦少,小心些。”
“小心個屁,就是大羅神仙撞不死,也得殘廢了。”
刀疤男子雙手握槍,對準(zhǔn)車下,示意秦承旭倒車。
奔馳車倒開,車下卻空空如也。
“媽的,太刺激了,好久沒玩這類高難度的動作了。”雷漢龍匍匐在三十米外的冬青樹后面。
“持槍的刀疤男是什么人?”
他的持槍姿勢非常專業(yè),不是軍人出身,肯定受過多年的專業(yè)訓(xùn)練。
“啪啪”
刀疤男人向空中射擊了兩槍,“老子看到你了,趕緊出來,否則老子不客氣了。”
雷漢龍心里暗笑,這類小把戲的詐術(shù)豈能騙的過他。
此地不可久留。
一分鐘后,雷漢龍悄然退去。
秦氏別墅所有燈光亮起來,所有人一臉驚恐。
雷漢龍來無蹤去無影啊。
被譽為打遍非洲無敵手的葉夢嬌、葉飛荃合力,在雷漢龍手下吃了大虧,他太恐怖了。
三條純種藏獒,雷漢龍全部搞定,他不只是武功、膽量出類拔萃。
警方人員趕到,勘察現(xiàn)場,做詳細筆錄。
秦承旭和刀疤男人卻在頂樓隱秘的房間里談話。
“你如果再推脫,老子就和你割袍斷義。老子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秦承旭把桌子拍的山響。
“秦少,你聽我解釋,七天前,上面下達死命令,非常時期,誰也不許采取任何行動,否則按照最嚴(yán)厲的團規(guī)處置。”
“你他媽的紅心二,撲克團的重要人物,連一點自由也沒有,老子真替你悲哀。”
“我們這一道,一旦進入,身不由己啊。”
“我看撲克團都是扯淡的,紅心十二拿了老子大把花花的票子,不但沒辦成事,還被警方捉住,飯桶,超級飯桶,老子是瞎了眼,才找了你們紅心一級的人物做事。”
紅心二面露難色。
“今天的事比藍蝴蝶的事重要一百倍,你還是先抓到歹徒吧。”
“老子斷定今晚的歹徒和打傷紅心十二、紅心十的那人有一定聯(lián)系,或者就是同一個人,所以說解決了藍蝴蝶之事,就等于制住了歹徒。”
其實紅心二早就這么想,只是沒說出來罷了。
“秦少,再等等時機。”
“等個屁,你若辦不了,老子就另請高明,老子送你的禮物,如數(shù)歸還。”
刀疤男人苦笑了一下,“我再助你一次。”
“少給老子冠冕堂皇,我們是互相利用而已。”
雷漢龍回到了家時,蘇美洛、霍一珊和尹曉佳都沒有睡。
“好大的歡迎儀式,我像凱旋而歸的將軍。”雷漢龍訕訕一笑。
“老實交代吧,去干啥了?”霍一珊問道。
“我向洛洛請示過,她沒有告訴你。”雷漢龍裝作很無辜。
“我給遠飛打過電話,沒有這么回事。”蘇美洛臉色沉著如厚厚的陰云。
“我吧,那個,其實……”雷漢龍后悔不止,當(dāng)初怎么就編造出羅遠飛的朋友患了病呢。
“我說,和朋友賭錢去了。”
“道德敗壞。”
“無恥之極。”
霍一珊和蘇美洛每人說了一句,尹曉佳捂著嘴這才沒笑出聲來。
“看來我要在你身上裝個跟蹤定位儀,省的你惹出事來,影響到我。”蘇美洛起身。
尹曉佳推著輪椅。
霍一珊回了一下頭,“漢龍,別誤會,我和表姐是關(guān)心你。”
雷漢龍?zhí)鹛鹨恍Γ瑪[了個OK手勢。
等到霍一珊認(rèn)可的這一天,可真不容易。
第二天晚上,吃完飯,雷漢龍在小寢室配藥,忽然聽到蘇美洛呼喊。
電視里正在播放金安新聞。
“昨天晚上,著名慈善家秦山先生的別墅,遭蒙面歹徒潛入,歹徒心黑手辣,傷人兩名,刺死藏獒兩條,待警方趕到,歹徒逃竄,望廣大市民提高警惕,提防歹徒入室傷人。”
“老子怎么是心黑手辣呢,老子是正義之師,是專門消滅犯罪分子的。”雷漢龍心里詛咒了一千遍。
蘇美洛和霍一珊聚精會神的看著。
電視畫面轉(zhuǎn)為記者采訪。
秦山對各路記者說,別墅里的價值千萬的名人字畫丟失兩幅。
秦山的面目要比雷漢龍在機場見到時,更憔悴了,說話嘶啞,舉止緩慢,簡直就是八十歲的老人。
鏡頭移動,正廳墻上的鄭板橋的竹子圖和徐悲鴻的奔馬果然不見了。
“臥槽來,秦山這是要制造假象,蒙騙警方。”雷漢龍這么想著,表情卻沒任何變化。
秦山繼續(xù)道:“我個人出資五十萬,向社會征集犯罪歹徒的線索,一經(jīng)提供者,都會有獎勵,希望廣大市民為了社會安定,自身安全,和犯罪分子作斗爭。”
鏡頭定格在主持人身上,“據(jù)秦山先生家人目擊,歹徒一米八零個頭,身材標(biāo)準(zhǔn),身著黑色休閑褲褂,金安市口音,年齡二十至三十歲之間……”
接著,節(jié)目轉(zhuǎn)為百姓生活。
“秦山,就是和我們?nèi)∠献髑匾舻母绺纾?rdquo;雷漢龍故意問道。
“不是他還有誰,這歹徒膽子太大了,竟敢夜入富人區(qū),明目張膽的和秦音的兩個女保鏢交手。”
“表姐……”霍一珊托著下巴,在深思中抬起頭。
蘇美洛和雷漢龍扭向她,沒有追問,在等待。
一分鐘后,霍一珊凝重的表情道:“主持人敘述的歹徒身體特征,很像那晚扮作公司保安,打傷紅心十二的那個。”
“你說的是真的?”
“嗯。”
蘇美洛將目光轉(zhuǎn)向雷漢龍。
雷漢龍正在剔牙,仿若對這個話題一點不感興趣。
“如此說來,這個人去秦山的別墅,是暗中幫助咱們公司。”蘇美洛想了想。
“表姐,有這個可能啊。”
蘇美洛起身去樓上,不大一會兒,雷漢龍也上去。
“洛洛,我發(fā)現(xiàn)你眉宇之間有黛色,肯定是這兩天很累了,我給你把下脈,然后配一杯藥茶。”
蘇美洛順從的伸出手。
沒等雷漢龍診完脈,蘇美洛忽然一翻手腕,把他的手緊緊攥住。
“藥還沒吃呢,你激動啥呢。”
“去死。”蘇美洛一聽,就知道雷漢龍說的什么意思。
“有你這樣的大美女陪著,我才舍不得去陪閻王爺呢。”雷漢龍掀起蘇美洛的眼皮,看了又看,“洛洛,你該休息一段時間了,你身體出現(xiàn)了新癥狀。”
蘇美洛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