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妹房間。
“哎呀,到底選擇哪一件,才能夠?qū)⑽曳勰鄣纳聿耐癸@出來。”
虎妹糾結(jié)著,她的衣服,大多數(shù)都是漢服,還有幾件過時的現(xiàn)代衣服。
“要不這一件,夠特別。”
虎妹挑選了一件絲質(zhì)的小裙子,半透明,便迫不及待的開始試穿。
“嘻嘻,還不錯,粉嫩有致,連我自己都被自己給迷戀上了。”
虎妹低頭看著若隱若現(xiàn)的裙子,著實有些自戀。
是夠粉嫩的,但關(guān)鍵是林凡肯定不會讓穿的。
當虎妹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林凡便好好的教育一番。
女孩子就該有女孩子的樣子,別整天搞這些玩意。
被教育一頓的虎妹,不情愿的穿了一件米黃色的長裙子,裙子一下子落在腳上,虎妹穿著,有種穿戲服的樣子。
但不管怎么說,虎妹穿著這裙子,倒還不錯。
“走吧。”
虎妹撅著個嘴巴,伸出小手,示意林凡牽著。
林凡也不猶豫,很是自然的拉著虎妹的小手。
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句話說眼前這座山著實不錯。
山路陡峭,光是看著就讓人感覺到有些害怕。
安美幾乎是一路上拉著林凡,才有膽子下去的。
至于虎妹,則是滿滿的不高興,有種自己的玩具被分了一半出去。
下了山,林凡便感覺自己的法力弱了一絲。
在土地廟的附近,他的神力是有加持的。
出了土地廟的范圍,他的法力就要弱一點。
不過,這些都不打緊,總有一天,他要將這個世界布滿了自己的土地廟。
這附近基本上都沒有村莊了,倒是有處荒廢的村落,就是不知道電還通著嗎。
“主持,這附近都沒有村落,搭車的話,要去幾公里外的路上。”
安美說道。
“沒事,權(quán)當鍛煉了。”
林凡灑脫一笑,區(qū)區(qū)幾公里,對于神仙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
若不是還有人在身邊,他都想要使用遁地術(shù),直接趕到搭車的地方。
“嘻嘻,我也是,運動最好。”安美給自己打了打氣。
虎妹耷拉著小腦袋,熱的舌頭都伸出來了。
“好熱啊。”
虎妹抱怨一聲,還是土地廟里舒服,冬天有暖氣,夏天有空調(diào)。
還有香噴噴的五彩米飯和靈水,哪里用的上遭這份罪。
“別抱怨了。”林凡瞥了虎妹一眼,瞧這蔫不拉幾的樣子,他看著都心疼。
“土地爺,你背我吧。”
虎妹伸出小手,瞪著一雙大眼睛,希冀的盯著林凡。
“服了你了。”林凡搖搖頭,卻還是將虎妹背在身上。
一縷縷神力散發(fā),如同冷氣一般,吹的虎妹舒服不已。
幾公里的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跟著安美,一路聊天,二十分鐘的時間,眨眼消失。
虎妹已經(jīng)趴在林凡肩膀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小小的車站里,只有林凡三個人。
“主持,這條路有些偏僻,車子很長時間才來一趟。”
安美耐著性子解釋一句。
“沒事。”
林凡無所謂的笑了笑。
等了十分鐘,終于有一輛通往大都市的車子。
上了車,林凡猛的感覺到一股陰風吹來。
“怎么了,主持?”
安美看到林凡不動,問了一聲。
“沒事。”林凡搖頭,目光在車子里搜索一番。
這股陰風很弱,就如同剛剛誕生出來的嬰兒一樣,林凡揮揮手便可將其驅(qū)散。
終于,林凡的目光停下,目標是一位中年大叔。
四十左右的樣子,胡子茬拉的,黑眼圈很重,明顯是睡的不太好的緣故。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被某些不干凈的東西招惹,而導致精神有些問題。
那位中年大叔一個人坐在那里,不時的嘆氣一聲,給人十分憂郁的模樣。
“生意上門了。”
林凡低聲說道。
“你帶著虎妹,去找個地方坐吧,我去那里。”
林凡指了指中年大叔旁邊的空位置說道。
“嗯。”安美點點頭。
將兩人安排好位置后,林凡也是大步的走向那位中年大叔。
“你好,這里沒人吧。”林凡來到大叔身邊,問了一句。
大叔回頭看了林凡一眼,只是粗粗的一眼,便又轉(zhuǎn)過頭,憂郁的盯著前方。
林凡笑了笑,也不介意,直接坐了下去。
“恕我直言,你是不是最近招惹到了不干凈的東西。”
林凡坐下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整那些彎彎腸子什么的,太麻煩了。
大叔這次不再是粗粗一撇,而是帶著審視,還有一絲的警惕。
“你是誰?”
大叔粗聲問道。
“我是山上土地廟的主持。”林凡笑道。
大叔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慮著林凡所說的話,有幾分真假。
“那座山?”大叔指了指林凡所在的山頭問道。
“沒錯。”林凡坦然承認。
“哈哈,別逗我了,那里是荒山,怎么可能會有土地廟,就算有,也早已經(jīng)荒廢了。”
大叔瘋狂一笑,隨即目光寒冷的盯著林凡。
“說,你到底是誰,想要干什么,騙錢你就不用想了,我根本沒錢。”
“我不要錢的。”林凡說道。
“不要錢?”大叔愣了一下,隨即,又開始打量著眼前這小青年。
年齡雖然不大,卻給人一種氣質(zhì)不俗的感覺。
但是,天性警惕的他,還是刻意和林凡保持著一絲距離。
“我看你身上有陰氣環(huán)繞,想必是碰到了某些常理解決不了的問題。”
林凡說道。
“你說對了一半。”大叔嘆息一口氣。
這件事情,他已經(jīng)憋在心里太久了,早就希望能夠和人分擔一下。
“說對了一半,不還是對了一半。”林凡笑著說道。
大叔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狡辯說法,不過,正如林凡說的,他不還是說對了一半。
有沒有本事,起碼要將事情說出來,才能夠知道有沒有解決辦法。
林凡看得出這大叔眼里還是有些不信任,便主動施展了一點小手段。
“看好了。”林凡手掌輕輕的捏了一下座位旁邊的鐵把手,立馬,一個清晰的五指印印在上面。
這神奇的一幕,還真是如同驚濤駭浪,沖擊在大叔的心里。
“這,這……。”
大叔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鐵把手該不會是豆腐做的吧。
大叔不信邪的摸了摸鐵把手,堅硬非常,任憑他如何努力,也是奈何不了一分這鐵把手。
“怎么樣,大叔,現(xiàn)在相信我有本事了吧。”
林凡壓低聲音說道,手掌在這鐵把手上再一摩擦,頓時,那個手指印又是消失不再。
“信了,信了,大師。”大叔激動的說道,就要去拉林凡的手。
林凡手掌輕輕一挪,便巧妙的閃開了大叔這熱情的大手。
“先說事情。”林凡正色道。
“是,是。”大叔不敢猶豫,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有本事的,怎么都不能得罪了。
“我老婆在一個月前溺水,好在搶救及時,人雖然沒事,性格卻變得有些古怪。”
“不僅如此,就連她的行為,也是跟著怪異起來。”
“她總是喜歡待在有水的地方,按照常人的看法,溺過水的人,很多看到水都會產(chǎn)生恐懼感。”
“但我老婆不是,家里的衛(wèi)生間,嘗嘗被她搞得像是水簾洞一樣。”
“這還不算,前幾天,我看到我老婆,竟然像是蝸牛一樣,貼在衛(wèi)生間的天花板上,雙眼閃爍著綠光,可怕極了。”
“我也帶過她去看了很多醫(yī)生,道士,和尚都看過了,可是都沒用。”
大叔說著,便痛苦的揪住了自己的頭發(fā)。
家里的積蓄,因為給自己的妻子看病,早已經(jīng)所剩不多。
而妻子怪異的行為,更是讓他停下工作,照顧老婆。
林凡聞言,也是有些驚訝,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東西在作祟。
“你家就在常山市?”
林凡問道。
“是的,大師,不知道什么時候你能夠過去看看我老婆。”大叔搓著手掌,希冀的看著林凡。
“等我采購一番便可以隨你一起。”林凡說道。
土地廟現(xiàn)在太冷清了,他不得不自己想辦法招攬一下香客。
“大師需要什么,我?guī)湍悴少彙?rdquo;大叔追問道。
“也就是一些生活用品,我自己去就可以。”林凡笑道。
“那我能不能跟著一起。”大叔黑眼圈里帶著一絲渴求的說道。
他是害怕林凡這一走,就忘記了自己,茫茫人海,他去哪里尋找。
“你喜歡就跟著。”林凡自然明白大叔的心思,還不是怕他給跑了。
一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常山市。
常山市雖然屬于一個三線城市,卻也是三線城市靠前的。
下了車,林凡便和安美分開。
虎妹睡了一覺,也是精神了很多。
“啊,主持,我要喝汽水。”
虎妹一下車,便興奮的嗷嗷叫喚,至于跟在林凡身邊的大叔,則是被自然遺忘。
“我妹妹。”林凡撒謊道。
“嗯,很可愛。”大叔點點頭,由衷的感嘆道。
他本來也有一個女兒,如果沒有出意外的話,現(xiàn)在應該也這么大了吧。
看到虎妹,他的雙眼不禁泛著一絲柔光,就像是父親看到了女兒。
“大叔,這里最近的商場在哪?”林凡摸了摸虎妹的腦袋。
“走,我?guī)闳ィ@里的地段我都是比較熟悉。”
大叔拍著胸脯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