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總最關(guān)心的還是我的上班問題,他問道:“王子寧,這兩天你為什么沒有來上班?”
我沉默了一會兒,對彭總說道:“這兩天我跟我老婆吵架,她一氣之下走了,我沒有心情來上班。”
聽到我這么說,彭總安慰我道:“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天哪,難道老天開眼了,彭總好象換了一個人,平時我請假他都是這個不許那個不許的。
我很好奇,問彭總道:“怎么,廠里不忙了嗎?”
彭總說道:“忙啊,訂單都來不及做,可是現(xiàn)在生產(chǎn)不了。”
“怎么,機器出故障了?”我暗中竊喜,巴不得有人把廠里的機器全炸掉才好。
小日本的血汗工廠,我真是做夠了,根本不把人當(dāng)人干。
彭總說道:“廠里出的事情可比這離奇多了,說出來你都不相信。”
我更加好奇了,問道:“彭總,倒底是什么事情,你好好說一說嘛。”
彭總說道:“我們二期工程不是在開建嗎,在挖地的時候,挖出來一條巨大的蛇。”
我還以為是什么鮮新事,沒有想到挖出一條蛇,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可是整出一條蛇,也不至于工廠生產(chǎn)都停了啊,要知道停工一天,日本老板可是要損失很多錢的。
以利益為一切的日本人,是絕對不允許有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我接著問彭總道:“工廠停工和挖出蛇有什么關(guān)系哇,難不成日本人還專門為此停工了?”
彭總點了點頭說道:“你小子還真說對了,你是不知道那蛇長什么樣,模樣太怪了。”
我接著問道:“彭總,倒底是什么模樣,你倒是說一說。”
彭總說道:“那條蛇通體都是白色,和傳說中的白娘子一樣,最古怪的是這蛇的身后,長著六對翅膀。”
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蛇長翅膀的,更加重要的是六對翅膀,這是要飛天的節(jié)奏。
我對彭總說道:“難道這蛇能飛?”
彭總說道:“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當(dāng)時那蛇被挖出來的時候,好象受了傷,無法飛行。”
我問道:“后來那蛇去了哪里?”
彭總說道:“當(dāng)時日本老板也來到了現(xiàn)場,他看到那白蛇之后,把那蛇給裝了起來,然后帶走了,并且要我們守住秘密。”
我對彭總說道:“這么說來,那條白蛇被日本老板帶走了。”
彭總說道:“為了這事啊,只要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的人,日本老板每人發(fā)了二千紅包,他這么摳的老板竟然這么大方,真是很難得哇。”
我有些眼熱,問道:“這么說來,彭總也拿到紅包了?”
彭總說道:“那是當(dāng)然的了,誰叫你沒有來上班,否則的話那天你也有的。”
我終于明白這家伙的真正意思了,敢情就是來向我炫耀的。
要知道,二千塊錢,足夠我做半個月的。
彭總接著說道:“現(xiàn)在工廠無限期停產(chǎn),什么時候開工,要等通知,到時候我會打電話給你的,你可以好好的找你老婆了。”
我心中一松,說道:“沒什么事我就掛電話了。”
和彭總通完電話,我心里落了一個松快。
總算不要為上班的事煩心了,今天我可以去找那個叫鐵凝的人。
簡單洗漱了一番之后,我匆匆的抱著青銅盒子出了門,在路邊的小攤上買了幾個包子,一杯牛奶,算作是早飯。
這時候,才知道有老婆的好處,因為老婆每天都幫我準(zhǔn)備了早飯。
老婆走了一天,我已經(jīng)越來越想她了。
所以我迫不急待的去見鐵凝,想要知道老婆的下落。
因為黑水河是昆陽市最為著名的濕地公園,所以去黑水河的公交車很多。
我搭上了一輛去黑水河的公交車,大半個小時之后就到了目的地。
可是下了車我就傻眼了,因為青葉大師給我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我不知道要如何去尋找這個叫鐵凝的人。
我總不能滿公園亂喊吧,這樣人們會把我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再說濕地公園那么大,這個鐵凝也不一定能聽到。
我站在黑水河濕地公園的大門口,手中拿著青葉大師給我的那塊塊菱形鐵片,放在手里反復(fù)的觀看。
這塊菱形的鐵門,上面除了鋒利的邊角,古樸的花紋,其實也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我搞不明白,青葉大師為什么會拿這樣一個東西當(dāng)作信物。
正當(dāng)我看這塊鐵門的時候,我的旁邊突然間來了一個保安。
這樣的保安在濕地公園門口有很多,都是維持現(xiàn)場維序的。
不過當(dāng)我看到這個保安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與其他人很不相同。
這個保安一米八的個子,身體非常壯實,臉黑黑的,一看就知道是太陽常年累月照射的結(jié)果。
總之我覺得這個保安十分的精干,與普通的保安很不相同。
更加讓我奇怪的是這個保安的目光正死死的盯著我手中那塊菱形鐵門,好象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
我立即明白,這個保安是被這塊鐵門給引出來的。
難道這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就是我要找的鐵凝?
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我開口問道:“請問您是鐵凝嗎?”
那個漢子點了點頭,我心中不由的一陣狂喜,這說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我接著說道:“今天我來是向您請教事情的。”
說完,我準(zhǔn)備把那個青銅盒子給掏了出來。
鐵凝看到這一切,對我說道:“你把那玩意兒收起來,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等我下了班,我們好好聊一聊。”
我顯得有些無奈,只能等他下了班再說。
等待的時間令人非常的心焦,從早上等到下午,從下午等到晚上,晚上八點鐘的時候,他終于下班了。
看來這保安工作也不好做哇,他跟我一樣,也是十二個小時的倒班。
只是我心里有些不明白,既然鐵凝有這樣的本事,他一定能賺大錢,為什么要來做這樣的小保安?
在更衣室換了衣服,鐵凝對我說道:“走,到我住的地方再聊。”
我也不說話,只是悶聲不響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鐵凝住的地方,竟然是他租住的一間民房。
進(jìn)了那間民房,我才發(fā)現(xiàn)里面十分的樸素,幾乎沒有像樣的家具。
但鐵凝住的這間民房卻與普通民工的民房有很大的不同,因為一進(jìn)屋子,我便能聞到一股清香氣。
這股淡淡的清香味,似乎和青葉大師茶中散發(fā)的香味一模一樣,這讓我更加好奇起來。
他的屋子里沒有坐的地方,于是我便只能住在了他的床沿上。
就這樣,我們開始聊了起來,鐵凝首先取出我給他的那塊菱形鐵片,對我說道:“你可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聽到鐵凝這說話的態(tài)度,想必這塊東西大有來歷。
我搖了搖頭問道:“青葉大師交給我的時候,沒有說這是什么東西。”
鐵凝說道:“那我告訴你吧,這是行尸令。”
這個名字聽上去十分的古怪,但顯然是大有來頭的。
我接著問道:“行尸令究竟是什么東西?”
鐵凝笑了笑,并沒有回答我的問話,而是把那塊菱形鐵片又收了起來。
既然人家不愿意回答,我也不想再問了,因為我關(guān)心的是那個青銅盒子,它跟我老婆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取出了青銅盒子,遞給了鐵凝。
鐵凝臉色慎重的接過了這個青銅盒子,目光始終注視著青銅盒子上的紋飾。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時候的我突然間緊張起來。
我真的很想知道,這青銅盒子背后的秘密,為什么我的老婆一直都珍藏著它。
我猜鐵凝一定會打開這青銅盒子,讓我看看這青銅盒子之中究竟有什么秘密。
這時候,鐵凝開始閉上眼睛,仔細(xì)的撫摸著這青銅盒子上的紋飾,好象在感受著什么。
過了很久,他才張開了眼睛。
我看到他的眼睛十分的混蝕,似乎有疲憊之意。
我心中有著無限期待,希望他能告訴我什么。
誰知道鐵凝說出來的話讓我大為吃驚,他說道:“對不起,我打不開這盒子。”
我張大了嘴巴,驚的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
還沒有等到我回過神來,他便將盒子又推給了我。
“青葉大師明明說過,你可以打開這個盒子的。”
我心中也是急了,于是便這么說道。
鐵凝搖了搖頭說道:“這青銅盒子上的詛咒之力太強,如果強行打開這個盒子的話,會受到反噬。”
我咬了咬牙,怒道:“如果你們都不肯打開這個青銅盒子,那么我只有硬砸了。”
聽到我說這話,鐵凝的臉色微微變了,他說道:“你千萬不要這么做,后果會很嚴(yán)重。”
我望著鐵凝,問道:“有多嚴(yán)重?”
鐵凝說道:“說不定這盒子中的詛咒會轉(zhuǎn)移到你的身上,那樣你就真的麻煩了。”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鐵凝,傻傻的問道:“什么,這詛咒還能轉(zhuǎn)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