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李子魅打電話說柳總同意見面。
楚橋恍然間有一種不真實(shí)感,知道白冰問道他去哪里的時候說道,“我去見一個人。”
而且給予白冰的黑歷史,楚橋明令禁止了白冰對他進(jìn)行跟蹤。
白冰咬著唇目送著楚橋離開,一定是又去找哪個女人廝混了,哼,我管他干嘛!又不給我錢,干嘛關(guān)心他!
白冰心里泛著酸意,但是楚橋心事重重怎么會注意到這些,給白冰交代了換藥和吃藥的事項(xiàng)就離開了。
楚橋走到酒店樓下就看到李子魅正筆直的站在那里,刻板的服裝下卻掩飾不了玲瓏的身材。
“請跟我來。”
原來這位柳總就在楚橋附近居住的酒店包了飯桌,李子魅領(lǐng)楚橋進(jìn)去的時候,卻只看到了一張從天而降的薄紗。還有一張長長的西餐桌。
薄紗的那邊沒有燈光,楚橋這邊的燈光在薄紗的只看到一個誘人的身姿靜靜地坐在那里,只看身影楚橋絕對知道這人是個大美女。
侍者將菜上齊之后就關(guān)上了門。
“有什么事嗎?”
對面?zhèn)鱽淼穆曇簟?/p>
非常好聽,帶著一種磁性的疲憊。
“你是不是認(rèn)識我?”楚橋開門見山的說道。
對方頓了一頓,說道,“為什么這么認(rèn)為?”
“感覺。”
那個身影動了一動,隨后用手指捏了捏鼻梁。
“對,沒錯,我是在幫你。但是同樣是在幫我自己,狼圖兵王的人情不是誰都可以得到的。”
這女人在刻意的拉遠(yuǎn)距離。
“那不討論這個問題,我們來聊點(diǎn)別的。”楚橋明顯是感覺對面的女人松了一口氣。
“你想知道什么,在有限的范圍內(nèi),我會告訴你。”
楚橋此時想知道的太多了,孟子杰現(xiàn)在為什么要和他父親單挑,賭神為什么要把孟子杰變成孟夫人的兒子?
還有現(xiàn)在他們相斗進(jìn)行在哪一步了。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支持孟子邪?”孟子邪無論從賭術(shù)人品氣量都趕不上孟子杰的才能,以柳總的眼光她不會看不出來。
“這要從歐式的繼承文化開始說起。”柳總說道。
西方的繼承文化一向比東方文化更為嚴(yán)謹(jǐn),即便是以開放和自由的西方人對于貴族中繼承人的選擇更為古板苛刻。
甚至西方還保留著傳統(tǒng)的決斗儀式,對于貴族圈來說傳統(tǒng)等于地位,地位會帶來權(quán)利和財(cái)富。
“孟子杰的確是個中好手,才能無限,但是他大哥繼承賭圣的位置名正言順,維城的貴族圈認(rèn)可他接受他,這才是真正的財(cái)富。”
柳總繼續(xù)說道,“孟子杰是個私生子,他如果坐了他父親的位置,等同要花很大的精力還有時間去接觸維城的上層人物做好維護(hù),而我為什么不選擇一個現(xiàn)成的。”
商人以利為先,即便是孟子杰有才華,但他在維城的根基實(shí)在太淺,楚橋仔細(xì)思索一下,如果他是柳總,他也會選擇孟子邪。
“孟子杰在國內(nèi)已經(jīng)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在國內(nèi)長遠(yuǎn)發(fā)展未必不能超越他父親的成就。”柳總在這時候頓了一下說道,“我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他發(fā)了瘋回到這里…”
那張薄薄的紗簾后楚橋好似看到了一張饒有趣味的臉正看著他。
又不是老子,看我干什么?
“你是打算在維城發(fā)展事業(yè)?”
能讓賭圣夫人看重的合作伙伴可見不是一般的有能力,而柳總打算把事業(yè)藍(lán)圖擴(kuò)充到維城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沒有龐大的資金支撐想在維城做生意簡直就是嫌錢多。
而且維城那么多有錢人怎么就找上了孟夫人?
從薄紗的另一頭柳總送過來一個牛皮紙袋,“我想你可以看看孟夫人的資料。”
楚橋拿過牛皮紙袋開始翻看。
“怎么…會這樣?”
楚橋看著紙袋中的資料不可置信。
開車回去的路上,楚橋想著袋子里的孟夫人的資料,未免有些頭大,他在去的路上還在想柳總為什么要幫孟子邪這種蠢蛋,原來原因竟然是這樣…
回到賓館里,楚橋看著睡著的孟子杰,他這輩子唯一看不透的人有兩個,一個是他老爹,一個就是孟子杰。
但是這兩個人的共性就是瘋子。
孟子杰回到維城孟夫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他,而以孟子杰的勢力和孟夫人簡直就是兒戲,那么孟子杰到底是想干什么?
楚橋疲倦的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這一天天用腦子都感覺不夠用了。
白冰端著一碗湯走過了過來,楚橋強(qiáng)打起精神嘿嘿一笑把白冰扯到他大腿上放好!
白冰驚嚇的拍著楚橋的手說道,“湯都要灑了!”
“老婆這是關(guān)心老公我嗎?”
“誰是你老婆!別瞎說,你在外面和美女吃飯,這湯是給我自己喝的!”
這話聽起來怎么酸溜溜的?
楚橋心情頓時愉悅起來,手也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白冰手里端著湯不敢亂動就能讓楚橋?yàn)樗麨椋?/p>
“臭流氓你住手!”
“你阻止我??!”楚橋奸詐一笑。
畜生,無恥,老娘早晚找個時間把你閹了!
楚橋怎么會知道白冰這么驚世駭俗的想法,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放棄這種福利的。
白冰氣喘吁吁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背影簡直就是落荒而逃。
楚橋哈哈大笑起來。
算了,洗澡睡覺!
第二天楚橋醒過來的時候,看著孟子杰還是一臉蒼白昏迷不醒!
孟子杰,再不醒你的一切可真沒了…
白冰這時候走了進(jìn)來,拿了兩套西服。
擔(dān)憂的看了孟子杰一眼說道,“他今天怕是醒不過來了吧!”
楚橋皺眉看著,“先把他帶到會場。”
李子魅如期在賓館下等待,看到這一幕,“您這樣做,柳總會生氣的。”
楚橋淡笑,“既然你們已經(jīng)贏定了,又何必在意一個他。”
李子魅刻板的臉皺了皺眉頭,最后還是沒有說話開車。
等到了城堡后,賭場的巨大排場還是讓楚橋覺得十分震驚。
外媒紛紛在門口等待,各路豪車云集,這里甚至可以開一次世界豪車展覽。
門口人聲鼎沸,各路的媒體記者紛紛拿著話筒采訪拿著成名人士,猶如瘋狂的精神病人。
但是輪到楚橋后,他光溜溜的走在紅地毯上,無人問津。
“那個人是誰?”
眾多媒體在圈子內(nèi)討論起來。
“聽說是靠麻將進(jìn)入的總決賽,麻將那里總共也就九個人參賽而已。沒想到還有人用這種方式進(jìn)入賭術(shù)大賽,真是笑掉別人的大牙。”
楚橋聽到人群中的議論聲,我玩什么關(guān)你屁事,真是多管閑事。
“是啊,有人在賭術(shù)大賽上鉆空子,這本就是對賭術(shù)的羞辱,我今晚會好好的告訴他什么叫做真正的賭術(shù)!”
孟子邪的聲音在一旁響起,瞬間吸引了外媒的目光。
“孟少爺,這次您能得到這次賭術(shù)大賽的冠軍嗎?”
“當(dāng)然可以,但是我依然覺得我父親的賭術(shù)才是最厲害的,這個冠軍在我父親面前根本無足輕重。”
“孟公子,加油!”
楚橋聽著孟子邪的裝逼不屑的笑了笑,拿過一只麥說道,“孟子邪,作為一名腦袋上一片草原的男人,我真不知道你為什么有臉說出這種話來!”
孟子邪當(dāng)然聽得懂這句話什么意思,楚橋是在暗指他的腦袋綠了,然而東方文化博大精深外媒一時之間根本沒聽明白楚橋這話什么意思。
再看看孟子邪的頭,沒有草??!什么情況?
孟子邪詫異的看著楚橋,他昨天已經(jīng)把那兩個狗男女喂魚了!自己的保安還有仆人一個都活不了!
從另一方面來說,孟子邪和孟子杰的性格還是有相像之處的。比如都這么心狠手辣,做事干脆,骨子里流著同樣冰冷的血。
外媒的八卦程度不亞于國內(nèi),如果讓他們知道孟子邪的妻子出軌,他會在整個貴族圈再抬不起頭!
該死的楚橋!
“這位是?”一個帶著成熟韻味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穿了一件齊膝的旗袍,卻是個十足的外國人。
她身材并不像一般外國人那么大骨架,而是很勻稱柔媚的身形,在腦后松松散散的綁著一根白色的發(fā)帶,正楚楚的站在那里就如同古典美人出畫而來,雪肌凝膚,美不勝收。
一想到這個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十多歲而且還擁有那樣的身份,楚橋就不得不贊嘆一句,上帝簡直就是她的情人。
“楚橋。”孟子邪咬牙切齒的說道。
楚橋微微一笑,做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紳士禮儀,并且伸出了手。
這是?
赫比也有些詫異,但是還是將手垂下讓楚橋做了吻手禮。
孟子邪的臉簡直就變成了黑炭,這對于他來說,楚橋簡直是當(dāng)著他的臉調(diào)戲他的老娘,但是這種禮儀完全沒問題!
楚橋這事兒干的簡直讓孟子邪生出了吃了鯡魚罐頭的沖動!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母親會接受他的邀請!
孟子邪當(dāng)然想不明白為什么,他的腦子在追求女人的時候才能起到一點(diǎn)點(diǎn)的作用。
赫比昨天接到了柳總的電話,電話中的語氣似乎對合作頗為猶豫,她派人調(diào)查之后才知道昨晚柳總見了楚橋。
看來這個楚橋的意見為什么能讓柳總這么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