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幽幽嘆了口氣,伸出手在我身上按摩起來,真舒服,我忍不住發(fā)出聲起來,嚇得那人趕緊放小了動作。
過了一會她繼續(xù)按摩起來,當(dāng)她按摩到我的腰時,我趁機(j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勝哥你……”小曼這句話還未說完,我已起身堵住她的嘴,不客氣的親吻起來。
小曼嚶嚀一身倒在我懷里,全身酥軟得仿佛沒有一根骨頭,我吻向她的脖子,她喘氣說道,“勝哥,你好壞。”
聽到這句話,我立馬就來了精神,粗魯?shù)耐嗜バ÷囊路?/p>
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兩人都放得比較開,何況已是以未婚夫妻相稱了,我們彼此毫無顧忌的索求著。
小曼在我身下,如夢囈般的說道:“你騙我,你說過你沒有一絲力氣的,現(xiàn)在怎么這么有勁了。”
“我身上沒力氣,可是我那地方有力氣啊。”我壞壞的說著。
小曼依偎在我懷中,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香背。
屋外已有了晨鳥啼叫,似乎在慶祝我們又突破了一道防線,關(guān)系更上一層。
我們就這樣相擁入睡,管他外面天塌地震。
能與自己相愛的人相擁而眠,又有什么事能打擾到我們呢?
死也好,活也罷,一生只要此刻便已足夠。
我是愛上小曼了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容不得尹龍再占她便宜,容不得任何人欺負(fù)她,容不得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就好像她此刻在我懷里安然入睡一樣。
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我才醒來,小曼早已不在了,只是枕頭上留有她的發(fā)香,我忍不住拼命的吸著那股味,感覺渾身有了精神,充滿了力量。
我走出門外,只見尹龍正在坪中舞劍練功,而小曼在那里舉槍射擊,她看到我,臉上不自覺抹上一朵紅暈。
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小曼居然在練活靶子,而那個活靶居然是尹龍。
只見尹龍不得不騰挪躲閃,甚是好笑。
不過這種練習(xí)方式也確實對兩人都有不錯的效果。
“停!停!”尹龍看到我,大聲叫道。
小曼聞言停止了射擊,卻低著頭不敢看我。
尹龍并未發(fā)覺什么異樣,大大咧咧的朝我走過來,說道:“胡兄,你醒來了。昨晚真是麻煩你了。”
“沒事,我昨晚上睡得挺好的。”說罷我看著尹龍的臉,他的氣色比昨天好多了,再沒有那種醬紫之色,倒仿佛有種黑色素沉淀在里面,我想這大概就是那毛僵的妖氣吧。
我不禁問道:“不知那毛僵的妖氣,尹兄處理得怎么樣了?”
“已經(jīng)悉數(shù)被我煉化吸收了。”尹龍答道。
“那為何尹兄的臉還如此暗沉?”我問道。
“他的皮膚本就跟死豬一樣,一點(diǎn)都不好。”小曼插話道。
“小曼你知道個毛,我這種膚色才最健康。”尹龍說道。
“我剛看到尹兄舞劍的招式,雖然看不懂是什么,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不知道尹兄使的是什么劍法?我問道。”
“此乃茅山三清劍法。是茅山派最厲害的劍法,還能用于配合施法,施展三清化符,就是借三清劍術(shù)的法力來施展符術(shù)。”尹龍講解道。
“佩服佩服,沒想到尹兄道術(shù)高深,竟也使得一手好劍法。”我說道。
“哪里哪里,胡兄你過獎了,都是些雕蟲小技罷了,”尹龍擺擺手,說道:“先不說這些了,胡兄我們今天是不是該上山了,去端了那個張獻(xiàn)忠的老巢。”
“恩,”我沉吟道,“村里的僵尸也被我們殺得差不多了,但是還有更多的僵尸在山里,雖然前路危險萬分,不管怎樣,我們也終須一搏,是時候上山了。”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小曼問道。
“傍晚時分吧,現(xiàn)在去了也沒什么用,僵尸都躲在地里不出來,我們?nèi)ピ缌酥荒軗淇眨任覀兩仙饺チ?,僵尸就都會出來又去殘害那些鄉(xiāng)親,”我解釋道,“而我們晚些時候去的話,就能堵在山口,剛好把僵尸一網(wǎng)打盡,永絕禍患。”
“胡兄,就依你之計,那我們白天干什么呢?”尹龍問道。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我說道,“白天我們就好好休息,養(yǎng)精蓄銳,休息夠了才有精力殺僵尸。”
“哈哈,我贊成,我們白天就好好的玩吧。”小曼興奮的叫道。
“這里人都沒有,死人村一個,我們玩些什么啊。”尹龍說道。
“玩些好玩的事,做些愛做的事。”我壞笑著說道。
“什么意思啊,我聽不大懂哦?”尹龍裝模作樣的問道。
“裝逼遭雷劈。”小曼鄙視的說道。
我們?nèi)司瓦@樣嬉鬧了好一陣后,就去做飯去了,早飯當(dāng)中飯吃,中飯既是早飯。
吃過飯后,眾人都提議去釣魚,可以修心養(yǎng)性,為晚上的戰(zhàn)斗做最充足的身心準(zhǔn)備。
快樂的時光總是這樣匆匆而過,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人約黃昏后的時間,夕陽西下,殘陽如血。
我們載著滿滿的收獲,滿心喜悅的踏步而歸。
然而遠(yuǎn)方的村莊再也無見炊煙,也不見誰家的門前有人呼喚家人回來吃飯,路上也沒有放牛歸來的童子,坐在牛背上吹笛弄簫。
我們的心皆無比沉重起來,今天晚上這一戰(zhàn),誓必殺光那些僵尸,片甲也不會留。
回到家,眾人拾柴火焰高,大家齊心協(xié)力,分工合作。不久后就做出了一桌全魚宴。
有紅燒鯽魚,爆炒鯉魚,鮑鹽邊魚,火鍋燉雄魚,還有小炒嫩魚仔。
在大快朵頤,酒足飯飽后,我們?nèi)顺呃锷匠霭l(fā)了。
走了一個多時辰,我們來到了山腳下,此時天才剛剛黑,估計山里的僵尸還要等一會才能出來。
我建議道:“我很懷疑最開始咬林老頭的僵尸,據(jù)我推測,極有可能就是那個飛僵。而據(jù)我朋友所說,當(dāng)時林老頭是去山上跟他老婆子祭墳遭遇到的不測,所以那個老婆子的墳?zāi)贡赜絮柢E。
而后來我也去看過,卻看不出什么道道來,尹兄你道術(shù)高明,又得茅山教義精髓真?zhèn)?,想必能夠看出個所以然出來。還請尹兄隨我去看上一看。”
其實我心里想的是,我當(dāng)初之所以不敢去細(xì)看林老婆子的墳?zāi)梗桥氯绻墙┦约簩Ω恫涣?,現(xiàn)在拉著尹龍去總不用我擔(dān)心了,當(dāng)然這些我肯定不會跟尹龍說出來。
“哦,竟還有這等事,那我們先去看一看也無妨。”尹龍果然上當(dāng)了,被我勾起了濃烈的興趣。
于是我在前面帶路,小曼和尹龍在我身后緊隨而上。
不一會就來到了上次燕子帶我來到的林老頭的老婆子的墳?zāi)固?,尹龍一看之下驚呼出聲。
“尹兄,怎么了?當(dāng)真有什么蹊蹺不成?”我問道。
我真心有點(diǎn)佩服尹龍,就這么隨便喵上一眼,似乎就看出了什么東西。
不愧是清風(fēng)道者的私生子,不知道得到了他多少真?zhèn)鳎幌裎規(guī)熓?,在沒見識過尹龍的本領(lǐng)前,我一直以為我?guī)熓逡餐柡Φ?,現(xiàn)在看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我?guī)熓逯徊贿^得了些皮毛而已。
“不簡單啊不簡單,”尹龍皺眉說道,“如果胡兄你推測的這里是煞皇尸帝沒錯的話,那這座墳?zāi)咕褪沁@個格局的陣眼無疑。”
“真的如此?”我也大吃一驚。
“只怕是八九不離十。”尹龍點(diǎn)頭確認(rèn)道。
說罷尹龍自背包中拿出十幾柱香,點(diǎn)燃后分別插在了墳?zāi)沟乃闹?,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就像一朵盛開的梅花一樣。
“尹兄,你這是在干什么?”我不禁問道,心底更加佩服起尹龍來,隨手?jǐn)[出的這么一道,我居然都認(rèn)不出,不明所以。
“此陣名為梅花陣香,待香燃燒片刻,我便能一窺究竟。”尹龍說道。
于是我們?nèi)硕荚趬災(zāi)古缘攘似饋?,不久后,尹龍便確定了這就是“煞皇尸帝”的陣眼無疑。
而我卻注意到,每三柱香都燒成了兩短一長的樣子,我馬上指著那些香,大叫道:“尹兄,你看!”
尹龍回過頭來,一看之下也是大驚失色,他抽出插在墳前的一把香,仔細(xì)端詳著,說道:“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此香一出,墓主家中人近日內(nèi)必有人喪命,而如今全陣皆是這種兩短一長的香,只怕這家人都已死絕了。”
我聞言心中也是驚奇不已,確實也是,林老頭變成了僵尸,已經(jīng)不能算作活物,而三狗和燕子也都相繼死去。
“不行,我得把這個墳?zāi)雇陂_,我必須看一看棺材里面的人,如若還沒蔭尸,必須燒掉。”尹龍語氣嚴(yán)肅的說道。
“可是我們又沒有什么工具,怎么挖開這墳?zāi)拱。?rdquo;我問道。
“胡兄莫急,我自有辦法,你們在旁邊好生看著就是。”尹龍說道。
說罷尹龍騰空而起,嘴中念念有詞,衣袂無風(fēng)翻飛。
“急急如律令!”尹龍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