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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題字

稱呼姓名太不恭敬，稱呼職位太急功近利，稱呼為領(lǐng)袖太諂媚，稱呼為長者又容易引起誤會。于是我決定選一個尋常的稱呼，稱呼他為老人。

老人用濃郁的湘音問我：“你叫顏風(fēng)？”

我半個屁股坐在躺椅上，脊背挺直，響亮而又不失恭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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