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聚會的主角是鄭聰聰,本來就是想通過這一次的聚會向胡潔表白自己的心聲,但是誰知道現(xiàn)在半路殺出來一個陳浩,最讓他窩火的就是這小子把自己女神的初吻給奪走了。
黃風(fēng)在出發(fā)的時候?qū)χ嵚斅斦f道:“事情已經(jīng)交代清楚了,今天晚上的時候首先讓一個女人去勾引陳浩,先破壞他在胡潔心目中的形象,然后叫那個女人的男友找茬。”
“找的人可靠嗎?”鄭聰聰現(xiàn)在不想任何事情拖累著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想要萬無一失。
“絕對的可靠不是咱們的人,外邊花錢買的,而且還是讓劉家的人帶進(jìn)來,就是出事也和咱們沒有關(guān)系。”黃風(fēng)回道。
鄭聰聰拍著黃風(fēng)的肩膀說道:“現(xiàn)在咱們在幕后不要走到前臺,一切事情讓別人去做。”
在鄭聰聰安排對付陳浩的時候,這邊陳浩帶著胡潔出發(fā)了。
胡潔的辦公室內(nèi)有一個百十平米的房間,里面各色衣服鞋帽一應(yīng)俱全。
陳浩在參觀之后直接就出來了,因為那里面光是那些衣服和鞋帽就值八位數(shù)甚至向九位數(shù)前進(jìn)。
這以前的聚會都是鳳凰和孔雀和胡潔去的,這一次換成陳浩,她們兩個就清閑的回到了胡潔的家。
陳浩邊開車邊說:“其實(shí)今天晚上你應(yīng)該叫孔雀或者是鳳凰陪伴你去的,我這個人上不了臺面,給你丟人。”
胡潔沒有好氣的看著陳浩說道:“難道還需要我給你重復(fù)一下我曾經(jīng)說過的話嗎?”
陳浩不再說話,胡潔這娘們現(xiàn)在是拿住自己的命門。
可能是晚禮服穿的不是很舒服,胡潔在車上不斷的動來動去。
“你要是勁大的話這輛車都讓你給拆散架,你就不能穿良家婦女型。”陳浩看著胡潔露出來大片雪白的肌膚和一俯身就有可能走光的禮服,當(dāng)時建議的說道。
胡潔鄙夷的看著陳浩,笑著說道:“你還挺保守。”
“至少我沒有露肉。”陳浩回應(yīng)。
“就你,露肉有人看嗎?”胡潔爭鋒相對。
“沒人看有人摸。”陳浩總結(jié)的說道,然后不再理會著胡潔,認(rèn)真的開車。
胡潔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后拿出來手機(jī)給鳳凰發(fā)了一條短訊,讓她把自己的禮服全部換成良家婦女型。
鳳凰接到胡潔的短信,納悶的很,什么是良家婦女型的衣服,為此還和孔雀商談了一下,然后還上網(wǎng)查了。后來才知道,是保守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一向風(fēng)格已經(jīng)形成的胡潔為什么現(xiàn)在轉(zhuǎn)變風(fēng)格。
聚會是在鄭家的一個會所舉行的,陳浩和胡潔到的時候別人基本上都到齊了。
陳浩下車的時候就感受到門口幾個公子哥的毒辣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一樣。
胡潔本來是想挽著陳浩的手臂進(jìn)去的,但是那小子極其的不配合,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最后也只能一前一后的進(jìn)去了。
鄭聰聰見胡潔進(jìn)來之后馬上迎上去笑臉說道:“潔潔,你來了。”
陳浩當(dāng)時聽著鄭聰聰?shù)脑?,有點(diǎn)想吐的感覺,還不如直接喊姐姐呢!
鄭聰聰打過招呼之后帶著高傲神情的問著胡潔:“這位是。”
“小人物,你不需要知道,知道也是忘記,所以不如不問,當(dāng)我不存在就好。”陳浩搶先回答道。
胡潔也只能笑著,然后埋怨的看著陳浩。
鄭聰聰不再說話,等人差不多聚齊了之后就走到宴會的中央客氣的說話。
陳浩在下面懶得聽,找了一個位置自己坐下來吃東西,但是并沒有喝酒,因為晚上還要送胡潔回去。
胡潔看見陳浩在拐角的位置就走過去,說道:“怎么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嗎?”
“不屬于我這樣人的世界,談不上喜歡和不喜歡,靜靜的看著就好。”陳浩淡淡回應(yīng)。
“這樣的聚會金陵市幾大家族的晚輩都是輪流著舉行,一個月一次,下個月就輪到我主持了,這算是小范圍的團(tuán)體吧!”胡潔還是解釋了一下。
陳浩看著胡潔,這個娘們現(xiàn)在手一直捂住自己的胸口位置,看樣子真的是被那句良家婦女型的話給說的有點(diǎn)顧及了。
見陳浩不說話,胡潔繼續(xù)的問道:“你怎么對這個不感興趣。”
“我對你們的世界真的不感興趣了,說真的你帶我來就是一個錯誤,我融入不了你們的生活,我只是想過著我的生活,簡單。”陳浩說完之后就叫胡潔繼續(xù)的去聯(lián)絡(luò)屬于他們世界的情感,或者是生意的紐帶。
胡潔看著男人落寞格格不入的坐在那邊之后心中總是覺得有點(diǎn)堵,有一種想擠進(jìn)去他的世界看看。
陳浩坐在那邊冷冷的看著衣著華麗談笑風(fēng)生的富家子弟們,他們今天如此安逸富足的生活是自己兄弟們拿著命在祖國邊疆守衛(wèi)才換來的。
見慣了生死之后,人都會平靜的下來,思考著隨緣一生,又或者是一生隨緣。尤其是陳浩這樣在監(jiān)獄里面待過一年的人,總有大把的時間去思考。
就在陳浩靜靜坐著的時候一個衣著比胡潔更加暴露的女人坐在他的邊上,抽煙之后故意把眼圈吐向陳浩,然后有意無意的露出來身體的一些部位。
“不要拿你肆無忌憚的表演來勾搭我,哥什么樣的場面都見過,收起來你自己那樣的小心思,不然的話下一秒鐘我就叫你丑態(tài)百出,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陳浩直接說道。
對于這樣的女人陳浩知道這肯定是別人找來試探自己,因為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這里面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過來勾搭自己,需要勾搭的人站在舞臺的中央呢!
這個女人放棄那邊的繁華來到自己這樣落寞的角落,總有一些問題。
女人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男人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女人小聲的問道。
陳浩笑著回道:“你我都不屬于這個聚會,你能來是因為你有任務(wù),我能來是因為我的工作。”
“不管你說什么,今天晚上你都要倒霉了。”女人還是堅定的說道,因為需要那筆錢。
“是嗎?”陳浩玩弄著刀叉,嘴角上掛著冷冷的笑。
笑容讓女人覺得很怕,以至于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鄭聰聰雖然在那邊和別人商談著一些事情,但是神色總是在這邊張望,因為他要把握事情的發(fā)展程度,然后覺得出擊的時機(jī)。
只是等了一段時間之后那個女人坐在那邊遲遲不動手。
于是和身邊的人簡單的抱歉之后走到黃風(fēng)的面前小聲的說道:“那個女人怎么還不開始,你知道胡潔一般只是停留一兩個小時,今天晚上尤其的不對勁,再不動手的話就沒有時間了。”
黃風(fēng)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找的人抽什么風(fēng),還不動手。
“對不起少爺,我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我現(xiàn)在過去看看嘛?”
“不需要過去,過去的話不是不打自招了,等吧!不動手的話今天晚上就把這個娘們給丟金陵河里面去,收錢不辦事,我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人。”鄭聰聰狠狠的說道,因為今天晚上觀察的時候知道胡潔的心思完全沒有在聚會上,而是在那個男人身上,更加的惱怒。
那個女人確實(shí)被陳浩的話給怔住了,好久之后才想起來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當(dāng)時就站起來,準(zhǔn)備脫衣服,然后喊叫陳浩耍流氓。
陳浩笑看女人的動作,說道:“你可以靜靜的表演,我看著。”
女人還是把自己的衣服給適當(dāng)?shù)目鋸埮艘幌?,之后就喊叫起來?/p>
鄭聰聰作為今天晚上聚會的主導(dǎo)者,當(dāng)然是第一個到女人的面前詢問怎么了。
“他耍流氓,非禮我。”女人當(dāng)時哭訴,配合著夸張的動作。
陳浩還是坐在那邊嘴角上帶著微笑,靜靜的看著圍上來的人。
胡潔也立刻陳浩的面前詢問出什么事情了。
鄭聰聰直接把女人的哭訴告訴胡潔,然后詆毀陳浩,這樣素質(zhì)低下的人怎么配來這樣的聚會。
然后底下是一片的隨聲附和,大有把陳浩給吃了的趨勢。
胡潔很想去相信陳浩,但是最后還忍不住的問道:“事情是真的嗎?”
“真的假的有意義嗎?我說過你不該帶我來,我只會給你丟人。”陳浩沒有辯解,本來以為胡潔不會問,但是誰知道這樣拙劣的表演,胡潔能相信。
“他這樣說的話就是承認(rèn)了。”鄭聰聰補(bǔ)刀的說道,然后叫女人喊自己的男人,接下來還有表演呢!
胡潔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陳浩,指著那個女人對陳浩冷聲問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陳浩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胡潔,冷哼了兩下之后站起來說道:“我在外邊等你。”
“耍了流氓就想走,你認(rèn)為你能走得了嗎?”鄭聰聰當(dāng)時姿態(tài)很高的說道。
“那你可以試試看。”陳浩淡淡的說道,只是說完之后臉色就有點(diǎn)變了。
因為大廳現(xiàn)在的氣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