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院回來的路上,莫雨晴自己開著車,繞著偏僻的小路,緩緩的回到了云景苑,莫雨晴的別墅中。
路上,莫雨晴一直沒有說話,眉頭緊皺,在思索這一些事情。
劉親一直想著那兩片玉片的是事,也就沒有說話。
車?yán)锩娴臍夥沼行阂帧?/p>
將車子停在車庫中,莫雨晴在劉親的攙扶下,走進(jìn)了這座別墅。
看著那明凈的地板,還有那只有在電視上才能見到過的大吊燈,劉親一陣陣驚嘆。
“這里就是咱家?艾瑪,這簡直跟皇宮似的,太棒了!”
劉親扶著莫雨晴坐下,看著四周的裝飾,發(fā)出一聲贊嘆。
“是嗎?這是我用自己賺的第一桶金,買下的房子。雖然跟人家的比起來有些顯小,不過我很喜歡,畢竟這是用我自力更生賺來的錢買的,沒有花別人一分錢,在這里,我就會想起我當(dāng)時奮斗的時候,那些酸甜苦辣,它會讓我那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莫雨晴坐在沙發(fā)上,語音平靜,緩緩的訴說她的曾經(jīng),講述她創(chuàng)業(yè)的艱難,分享她成功后的喜悅。
劉親這時就是一個忠實(shí)的聽眾,靜靜的聽著莫雨晴的講述,感受著她那別樣的人生。
原來,莫雨晴過的也不開心,雖然,她現(xiàn)在有錢了,成為了秦都市的十大杰出青年,第一美人,優(yōu)秀的民營企業(yè)家,身價達(dá)到了十個億。
可是,又有幾人知道,在這些光鮮的外表下,她所付出的汗水,她的酸苦沒人知道,人們只知道她是莫家的長女,卻不知道,她從十四歲開始,就已經(jīng)在獨(dú)立的生活了。
劉親暗嘆,莫雨晴只比自己大四歲,可是人家現(xiàn)在坐擁雨晴國際集團(tuán),身價十個億,住別墅,開豪車,可是自己呢?現(xiàn)在還是一個窮光蛋,手里的一萬塊錢,還是從莫雨晴這里敲來的,想想自己還真是失敗?。?/p>
想著,劉親站起身,走到一旁,給莫雨晴倒了一杯水,隨后又將醫(yī)生開的止疼藥給莫雨晴拿出來,讓她吃了,然后問道:“那個雨晴,今晚我睡哪里???”
“你……上面二樓左手是我的房間,剩下的房間,你自己選,隨便哪一間都行。”
莫雨晴愣了一下,這才想到,今晚劉親是要住在這里的。
雖然莫雨晴自己一個人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習(xí)慣有外人住在她這里,可是,昨晚她就已經(jīng)和劉親住在一起了,要命的是,她還讓劉親給她擦洗了身子。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劉親,沒有把他當(dāng)成旁人。
“哦,那我住一樓吧,這樣方便一些。”劉親看了莫雨晴一眼,隨口道:“那個你今晚要我?guī)湍阆丛鑶幔?rdquo;
莫雨晴那本來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心,瞬間跳動了起來。
“混蛋!去死!”
莫雨晴隨后抓起身邊的抱枕,就向著劉親扔了過去。
劉親一伸手接住那個抱枕,笑道:“這玩意太軟了,我枕著不舒服,我還是隨便找塊磚頭枕著吧!”
“去死!”
莫雨晴一頭的黑線。
她扔抱枕是為了打這個家伙,發(fā)泄心中的不滿,可是,這個家伙竟然當(dāng)成是給他枕的。
更讓她無語的是,自己這里的床鋪可都是高檔貨,這個家伙竟然要在外面隨便找個磚頭。
那么臟的磚頭,往那雪白的傳單上面一放……
莫雨晴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我說你這個女人,干嘛總是把死死掛在嘴邊,這不好!”劉親揉了揉腦袋,一臉的無奈,隨后又道:“說真的,你今晚要幫忙洗澡嗎?我擔(dān)心你的腳,要不,你就別洗了,我一會兒給端一盆水,洗洗腳,然后,再幫你擦點(diǎn)藥,你就休息吧。”
莫雨晴對劉親也是無語了,這家伙還真是欠??!
明明心里想的是關(guān)心別人,想要幫助別人,可是從他嘴里說出來,卻是讓人很想練他。
不過,她不想過分的依賴別人。
從七歲開始,她就是一個人獨(dú)立的生活,她可不想形成依賴別人的習(xí)慣。
見莫雨晴不要自己幫忙,劉親也省了功夫,看著上二樓去的樓梯,劉親皺了皺眉頭,他可不認(rèn)為以莫雨晴現(xiàn)在的情況,可以輕松的上樓。
“那個,你腳這樣,要不就不要上樓了,反正這一樓的房間有的是,你就先暫時住一樓唄!”
莫雨晴的腳上有傷,回來的時候,又強(qiáng)行開車回來,雖然她不說,但是劉親也知道,她這會兒絕對不好受。
哪只腳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腫呢!
看到哪只腫起的腳,劉親也是一陣無語,現(xiàn)在的醫(yī)院都是怎么了?
一個小小的崴腳,既然讓人拍這片子,做那個檢查,結(jié)果搞到最后,這只腳還是腫的。
這要是以前在農(nóng)村,李奶奶還活著的時候,隨便捏兩下就好了,還用花那么多錢,遭那么大的罪?
“不用了,我習(xí)慣了住上面,我自己能上去,你還是去洗洗休息吧,我這么重,讓你背著跑了一下午應(yīng)該也累了吧?對了,你要是餓了,或者渴了,冰箱中有水果、零食也有飲料。”
莫雨晴看著劉親,莫名的來了一個冷笑話。
“哦,其實(shí),你雖然重了一點(diǎn),但是,要讓外面的那些男人知道的話,他們說不定會搶著背你的。”
莫雨晴聽著劉親這句話,心里一樂,這家伙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
可是,沒想到劉親緊跟著又來了一句,“誰讓你是秦都市的第一大美女呢?雖然我嚴(yán)重懷疑這個排行榜的真實(shí)性,可是,現(xiàn)在的人都是一些沒有腦子的家伙,總是喜歡什么人云亦云,完全沒有自己的腦子,沒有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總是被那些什么狗屁專家,狗屁權(quán)威給忽悠著盲目崇拜。”
這家伙真的是不會說人話!
莫雨晴一頭的黑線,她現(xiàn)在是真的明白了,劉親要是能說人話,母豬都能上樹了。
跟莫雨晴聊了幾句,劉親看著莫雨晴緩緩的走上了二樓,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隨便選了一間房子走了進(jìn)去。
莫雨晴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看著劉親消失的身影,眉頭微瞥,紅唇緊抿。
許久之后,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心道,也許我真的做錯了,這樣真的有可能會害死你的!算了,明天我就將所有的錢都給你,讓你離去,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吧。
看著房子中那粉色的裝飾,劉親暗笑,原來書上說的沒錯,這女孩子家的閨房,都喜歡布置成粉色。
看著桌子上放的一張照片,劉親微微一笑,這個女子不用說,應(yīng)該就是莫雨晴口中的那個死黨了。
看樣子,長得還真不賴!就是不知道,她的屁股是不是和莫雨晴的屁股一樣大?
要是那樣的話,可就不好了,上一次廁所用一卷衛(wèi)生紙,這還真是奢侈啊。
劉親有些惡趣味的想著。
看著房中的擺設(shè),劉親暗嘆,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奢侈,這沒有人住,還床鋪的這么好,被子啥的都放在床上,他只要往上一躺就行了。
這要是在農(nóng)村,可不會這樣,沒人住的房間,那被子、床單可都是要遮擋起來,防止灰塵沾滿床鋪。
感嘆了幾聲,劉親一屁股坐在床上,掏出玉片反復(fù)研究了起來。
玉片在染上劉親的血液之后,起了一些變化,其中一片鮮紅如血,仔細(xì)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它的表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游動,另一片翠綠如瑪瑙,晶瑩剔透,劉親有一種錯覺,這片玉片好像充滿了無盡的生命之力。
玉能養(yǎng)人,這玉有生命的能量流動,劉親沒有多的意外,最多只能說他見到了一塊寶玉。
可是,那一片鮮紅如血的玉片上面,卻散發(fā)著一陣陣殺伐的氣息,這讓劉親很是費(fèi)解,一塊玉,竟然也能有殺伐的氣息。
以前聽人說過,在這個地球上,有好幾個地方,在一些特殊的時間段,能看到一些莫名的場景,有戰(zhàn)馬奔馳,萬人大戰(zhàn),有窈窕淑女輕舞,翩翩才子誦讀,有老道傳經(jīng)……難道這塊玉也有這種能力?
劉親想要認(rèn)真的研究研究這塊玉,他慢慢的玉塊拿到眼前,用心感應(yīng)著手中玉片上面的氣息,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將玉片貼在了眉心處。
突然,那鮮紅的玉片一陣顫抖,一股沖天的血芒瞬間將他包裹。
劉親只感覺腦袋一陣脹痛,他想要將那塊玉片扔掉,可是,讓他驚恐的是,他已經(jīng)無法動了。
腦袋無法支配身體行動,劉親嚇得想大叫,可是,他的嘴巴也張不開了。
這一刻,劉親就好像夢魘了一樣,這讓他恐懼萬分。
緊接著,他感覺到一陣陣鉆心的疼痛傳來,全身就好像被刀割一樣,疼痛難忍,他想直接睡過去,或者暈死算了,可是,讓他郁悶的是,他的腦袋一直都是清醒的,全身的神經(jīng)在這一刻好像變得格外的敏感,劇烈的疼痛,不斷地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夜,已深,繁星滿天,整個世界都陷入了寂靜當(dāng)中。
別墅的大門發(fā)出一聲輕微的響聲,一道黑影緩緩的進(jìn)來,眼珠在黑暗中隨意的轉(zhuǎn)動了幾下,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口中喃喃自語,“雨晴,不知道你見到我突然出現(xiàn),會是什么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