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庫公園觀賞美女回來已經是晚上7點多,到家一進屋我就說我餓了,可是我去廚房發(fā)現什么都沒有。
“你們吃完飯就沒剩點菜?”,我問道。
“沒剩,早上你說你去鶴野,誰知道你晚上回不回來,你自己弄點吃的吧”,說完我媽不再管我,繼續(xù)看電視,于是我決定親自下廚慰勞自己,做一道雨哥生平廚藝的最高境界------非洲炒飯。
這個非洲炒飯,還真不是來自于非洲,這個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其實說白了就是醬油炒飯。有一次我自己在家,做醬油炒飯,吃的時候覺得太單調了,于是我又攤了2個荷包蛋,煎了一塊牛肉,然后把兩個荷包蛋和一塊牛肉放到了超凡上,突然覺得我擺出的造型,像是一個黑人在對我笑,就是非洲的那種黑人,于是我給這道菜取了一個響亮的名字-----非洲炒飯。
吃完了非洲炒飯,我回到屋子里開始打坐靜心,今天看了太多美女,其中還有兩個漂亮的妹妹讓我?guī)退齻冋障啵f話聲音那叫一個溫柔,撩的雨哥心里都便飄飄然了,太溫柔了,太多情了……
我喝了點水以后,盤著腿坐在了床上,放空了所有思想開始打坐凈心,逐漸感覺身體里的有一股氣流從頭到腳地在不停流動,感覺所有雜念都在離我遠去。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三個月,這三個月沒發(fā)生什么事,難得的一段平靜時間,每天我的生活就是白天去涼席店,晚上回家里凈心打坐、看書。
還有就是雨哥在這半年里,又遇見了2只刺猬,有一次開車,看見馬路上有個東西在路中間,來來往往的車輛好像隨時都能壓到它,我就把車停在該一邊過去看看,起初我以為是已經被車壓死貓,狗,黃鼠狼什么的,就像過去把它撿起來埋了。
老師告訴過我,遇見暴尸荒野的動物,最好是拾起埋葬,修好積德,也對我早日破七關有很大的幫助,公德積夠了,說不準可以七關自破,起初是按照老師的意愿,后來逐漸的,我也開始見不得動物的尸體,看見了就想埋了它,送它一程,這已經成為了發(fā)自內心的一種習慣,唯一不好的就時候會拿得滿手尸臭。
話說雨哥我走過去一看,不是貓狗什么的,而是刺猬,并且不是一只,是一對,還是活的,緊緊的靠在一起不敢動。
我把這倆小東西一手一個拿起來,它們倆顯然有點害怕,一個勁的用小腦袋使勁蹭我的手。
“咋跑馬路上來了,你倆不怕車把你倆給壓死了啊”,我一邊對著倆刺猬自言自語,一邊把它放到了離馬路很遠的地方,然后我回到車上取下了平時備在車上的火腿腸、飲料,火腿腸掰下一小塊,飲料倒在瓶蓋里放在它們眼前。
它們沒有吃香腸,飲料倒是喝了一些,然后我去摸其中一只,它又用小腦袋使勁蹭我的手,不知道是表示感謝還是怕我。
“行了,走吧,下回注意點”,我起身準備回車上,這倆小家伙也大搖大擺的走向遠處……
我躺在床上正在回憶兩只小東西,突然電話響了。
“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還是該勇敢留下來……”
“大偉,啥事,哥們正打游戲呢,有話快說”,我接起電話。
“出來陪哥們喝點酒吧,帶魚”,大偉的聲音十分沮喪,沒有底氣,我覺得他可能是遇見事了。
“涼席店附近的燒烤攤,知道那家吧,在那等我”,說著我掛了電話穿上衣服就出門了。
大偉是比我先到的,隨便要了點燒烤,點了幾瓶啤酒,看見我來了,眼圈直接就紅了。
“怎么了兄弟”,我坐在大偉對面。
“我眼瞅著我奶奶疼,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大偉說完了,眼圈更紅了,猛的干了一杯啤酒,接著又給自己倒?jié)M。
大偉的奶奶,患有類風濕關節(jié)炎,今年八十三歲,六十歲得了這個病,一直到現在也沒好,看了很多醫(yī)院吃了無數的藥,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但是一年比一年眼中,現在老太太家疼的直哼哼,為了不當孩子們的累贅,自殺了好幾次。
大偉和父母從小就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和奶奶的感情深厚已經超越了自己的父母,直到17歲才分開,如今看奶奶被病痛折磨,大偉的內心收到了無盡的摧殘。
“好了,這不怨你,大偉”,我安慰道。
“怎么不怨我,你知道我小時候家里是什么樣,窮的根本揭不開鍋,冬天了我奶奶怕我冷,把自己的棉褲里的一半棉花都拆出來放到我的棉褲里,她就是因為怕我凍著,才得的這種病你知道嗎,就是我害的,我現在治不好她”,大偉說著直接抓起一瓶啤酒喝了起來,看得我心里難受。
我點著一支煙,猛抽了三口,把敖擎老師交了上來。
“老師,你看能不能……”,我在心里默默問。
“你這朋友是個孝子,此事不需我出馬,自然有人幫你,明日去他家吧”。
“兄弟,明天帶我上你家看看吧”,我抽了口煙。
“我奶奶又不是撞邪了,你去有什么用,你也別安慰我了”,大偉明顯已經有點喝多了,要說這人,心里如果有事,千萬不能喝酒,喝了就會醉,醉了更難受。
“誰告訴你我只能治撞邪的病了”,我喝了口啤酒不屑的問他,他發(fā)現了我的異常后馬上肉了揉眼睛:“真的假的啊哥們,你真能治好我奶奶”,胖子的眼睛里瞬間有了光。
“仙家是不會吹牛的,既然答應給你奶奶治病,就一定會治好的,但是具體怎么治,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明早帶我去奶奶那,你就別擔心了,來,喝酒”,說著我舉起了杯子,胖子也舉起了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緊接著我們一飲而盡。
第二天一早,大偉就到我家樓下接我,我們去了他奶奶家,我們一進屋的時候,大偉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原來昨晚老太太疼的厲害,一夜沒睡,天亮后剛剛睡著。
我們悄悄的坐在了客廳,我點燃一支煙,猛抽三口,發(fā)現有仙家上來,卻不是老師。
“哪位仙家上來了,報下名號”,我問,卻沒人回答,我繼續(xù)問。
“是胡天霸師傅嗎……黃天奇?”身上的仙家依然不回答,但是我好像聽見了笑聲。
“到底是誰啊,別鬧了我這辦正事呢”,我開始嚴肅了起來,這時候……。
“叫我白姐,孩子”,一個和藹的聲音說道。
“白姐?您什么時候來我家堂口的,我咋都不知道”,我一頭霧水,想著老師怎么家里來了新仙家都不告訴我。
“能否讓你的朋友回避”,白姐這時候說道。
“大偉你回避一下吧,仙家和我有事說”,我對大偉說道,大偉就這點好,不該問的什么都不問,直接去了隔壁房間,留下我和‘白姐’。
“可以了,這個……白姐是吧,我們素未謀面,而且今天我有事在身,您看……”
“我是來幫你治病的,三太子沒告知你嗎”,說話間白姐竟然現身了,我出馬這幾年可是很少見到仙家肯現身的。
這白姐身穿純白色帶碎花的一套布衣布褲,藍色的繡花鞋,長長的頭發(fā)扎成一個大辮子垂在身后,看面相不到40歲的樣子,但實際多少歲,就沒人知道了。
“今天我是來幫你治病,并特地謝過你救了我的三個孩子”,白姐和藹的對我說。
“三個孩子?您是搞錯了吧,我沒救過什么三個小孩啊”。
“你還記得你在鶴野救得那只刺猬么,那是我的大兒子,后來機緣巧合,你又在馬路上救了我的2個小兒子”。
“啊~~啊~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是它們三個小家伙啊,嗨這也是緣分,舉手之勞”,我先是驚訝,隨即撓了撓后腦勺,有點害羞,因為雨哥好像是被人當成雷鋒了。
“那,白姐,隨我進臥室看看我朋友的奶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