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龍哥的那一腳,快到劉天的后背時,劉天竟是快速站起身,躲開了這一腳。
整個過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誰都沒能想到劉天能躲開這一腳。
他的背后就像張了一雙眼睛一般,而且躲閃的還如此巧妙。
龍哥也是震驚,愣在原地,竟是隱隱中察覺到眼前的青年,或許非比尋常。
“龍哥,就是他,千萬別輕饒了他。”
正在龍哥愣神猶豫之際,一旁的中年女子,再次發(fā)著嗲,撒嬌地在龍哥身上蹭著。
惹得龍哥再次心癢,也是顧不了那么多,便是吩咐小弟一起上。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一點都不假。
當然,狗熊也難過美人關。
劉天怕這種蒼蠅,不折不扣的蒼蠅。
所以劉天出手沒有遲疑,上去就給了每人一腳,一腳便是將幾個小混混全都踢翻在地。
此時劉天還學著西游記后傳中,孫悟空的那句臺詞,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說道:“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他能用力嗎?不可能,沒人能經受住他全力的一腳,他是修仙者,力量自然與普通人不同。
不說別人,單說眼前這幾個小混混,沒有一個能經受他全力一腳。
龍哥也是很狼狽,惡狠狠地看了劉天一眼,甩下一句話,就跑了,“有本事你別走,你就在這給我等著。”
劉天有些無奈,喃喃道:“這打不過,又要叫人了嗎?”
劉天轉身坐下,看到祁秋容驚訝的眼神,也只得無奈擺擺手,嘿嘿笑著。
祁秋容不想與小混混發(fā)生沖突,試探性問道:“劉天,要不我們走吧?去其他地方吃。”
劉天調笑著說道:“沒事,你還擔心我搞不定幾個小混混嗎?我搞不定,還有你這個警花大人呢!”
見說不動劉天,祁秋容也是無奈,笑著點頭。
接著便是將頭望向窗外,只是在她的眼神中,寫滿了猶豫和擔憂之情。
十多分鐘后,飯店的經理急忙來到劉天身旁,“先生,您要不先走吧?外面來了一位道上的大人物,您還是不要惹他比較好。”
劉天卻是笑著搖頭,還安慰經理,“沒事,你不用擔心,打壞了這里的東西,我會讓他們陪的。”
祁秋容也在一旁勸說劉天離開,但是劉天就是不想動,其實這也不怪劉天。
主要他天生就是懶人,嫌麻煩的事情他不干。
就比如之前買衣服,隨便買一件就是了,干嘛一直挑。
有衣服就穿嘛,為什么要去買?
在這飯店能吃飯,為什么要換飯店?
飯店經理也是無奈地搖頭離開,他來勸說劉天離開,還不是為了他好,到頭來卻成了擔心飯店東西被砸壞。
這時,走廊的盡頭處,一個身著西裝,帶著墨鏡的黑衣男子,領著龍哥一群人,走了過來。
遠遠地他就發(fā)現(xiàn)了兩人很眼熟,這女的,還有這個背影,都是那么熟悉。
當走近了時,黑衣男子看清祁秋容的面容,正準備恭敬打招呼,卻是被祁秋容搖頭示意,黑衣男子也是一下就明白,終是沒有出聲。
“泥鰍哥,就是他。”龍哥指著劉天的背影,說道。
而劉天聽到龍哥的話,也是笑吟吟地回過頭來,道:“怎么還沒打夠?還想再被我打一頓嗎?”
周圍的食客,有些認識泥鰍的,皆是對劉天投去同情的眼光,這小子也是真不怕死,居然在道上大哥面前,還是這么自大。
祁秋容也感覺到劍拔弩張,可能場面混亂一觸即發(fā),隨即有些擔憂。
只是沒人知道,她擔心的不是劉天,而是對面的混混。
正在這時,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泥鰍反手一巴掌,抽在了龍哥的臉上,“誰讓你們惹劉少的?還不快給他們道歉?”
其實泥鰍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劉天。
最后想了想,自己的老大是祁少,對劉天的稱呼,最高也只能和祁少平起平坐。
龍哥此時一愣,摸著發(fā)燙的臉,看著劉天輕松的樣子,難以置信,但是卻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劉少,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龍哥求饒著。
當他看到一旁的泥鰍,對劉天是一臉恭敬,龍哥就知道眼前的劉天不一般。
可是為何他從未聽說過這人?
身后的幾個小弟,見狀也是“撲通”一聲,全都跪倒在地,整齊劃一。
周圍的食客看著這突然反轉的劇情,驚訝不已,好半天都沒法回過神來。
見劉天不說話,泥鰍連忙躬身道:“劉少,都是小弟不懂事,希望不要因此破壞了您與祁少的關系。”
昨晚,泥鰍聽了祁少對劉天的評價后,便是對劉天產生了極大的好奇,祁少不可能看走眼,因此對待劉天他是格外的恭敬。
跪在地上的龍哥,一聽到泥鰍提起祁少,還說他與劉天的關系,頓時心頭一驚。
也是沒想到自己這么一鬧,居然惹到了一位大哥的大哥級別的人物。
而且從剛剛泥鰍的話語中,他聽出就算是祁少,也是對眼前的劉天,極為重視。
忙出聲說道:“劉少,都是我的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跟祁少毫無關系,希望不要影響了您與祁少的友誼。”
龍哥和泥鰍都這么說了,劉天在這么多人面前,自然還是要給他們留些面子的。
正好龍哥給了他臺階,可以順勢下來。
劉天拍著龍哥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小子重情重義,知道做小弟的要為大哥分憂,不愧是祁邪的小弟,放心吧!不會影響到我和祁邪的友誼。”
龍哥不敢說話,只得拼命點頭。
劉天再次說道:“要不是你剛剛那句‘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肯定不會輕饒了你小子,下次做事注意點,不要惹了不該惹的人,給你的大哥添麻煩。”
龍哥還是狂點頭,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被鎮(zhèn)住了,一時突然像成了啞巴一般,說不出一句話。
一旁的泥鰍,慌忙點頭,道:“劉少教訓的極是,我一定會將這話,吩咐下去的。”
“嗯,行了,你們也走吧!”劉天淡淡地說道,像吩咐這自己的小弟那般,毫無忌諱。
泥鰍對著劉天和祁秋容點頭,帶著眾人離開。
當他們快走到走廊的盡頭時,傳來劉天的一句話。
劉天對著他們的背影說道:“以后跟什么女人來往,要注意點,那種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們?yōu)樗蚣艿模?rdquo;
眾人一聽,身形皆是一頓,回身點頭鞠躬后,這才離開。
龍哥也是想著,一定不能輕饒了這個女的,今天差點給他惹來大禍。
至于怎么“對待”她,這就沒人知道了。
現(xiàn)在的祁秋容,看劉天的眼神更是古怪,醫(yī)術高明?家庭背景雄厚?自家局長對他禮讓三分?
現(xiàn)在甚至道上人,都是這般優(yōu)質對待他。
少女的芳心,也是在此刻,微微動蕩,似乎眼前的劉天,沒有什么不足點。
當二人吃過飯后,劉天去結賬時,卻是被告知飯錢已結,心道:“這幾人倒是有意思,每次都來給我送飯錢。”
這主要是泥鰍走時,特地強調龍哥的。
因為昨晚劉天當著祁少的面,都敢找小黃毛要飯錢。
而今天呢?他并沒有要飯錢,那怎么辦?只得我們親自幫他付了。
吃過晚飯后,劉天二人就回了警局,不是劉天不找地方睡覺,而是他本來就沒地方睡,只能在警局辦公室睡覺。
雖然在江市確實有一處住處,不過那是他師傅的地方。
而且?guī)煾得菜埔灿袔啄隂]回來了,屋子臟成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劉天可沒那閑工夫去打掃。
不過還好,雖然在警局睡覺,但是還是有一些值夜班的警員,也不會那么的枯燥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