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星空很美,人心更美。
劉天跟著墨雪去了她家,被安排在客房睡。
不得不感嘆的是墨雪的家真是大,豪華的別墅,裝潢更是金碧輝煌,著實讓劉天感嘆了好久。
但是感嘆歸感嘆,今天一天耗費了不少真氣,實在扛不住,劉天倒床上就睡著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明亮的窗臺,照射在劉天的大床上,劉天的身體上,正發(fā)生著微妙的變化。
越來越多的月光被吸收,頓時劉天的身體白光大作,那些白光在劉天的身體表面匯聚成一團,鉆進劉天的身體里面。
待得光芒都消散時,劉天的皮膚表面褪下一層黑色的雜質,像蛇蛻皮一樣,此時的劉天更顯帥氣、俊秀。
這個晚上,劉天睡的很安詳,已經有好幾年,沒有這般安逸的睡過覺了。
晚上劉天還做了一個美妙的夢,在夢中,他們一家人在一起過的很開心,雖然日子很平凡,但是清閑自在。
在劉天做夢時,他胸前的一塊玉佩,閃爍著墨綠色的光芒。
隨著劉天的醒來,那墨綠色光芒也隨著消散。
清晨,空氣濕爽,劉天醒來,感覺神清氣爽,坐定運功,全身經脈舒暢。
“筑基初期,終于進階了。”想著練氣三年,如今終于達到筑基,劉天的臉上還是止不住喜色。
感覺身上黏糊糊的,劉天還是有些苦惱,“唉,每次進階都要蛻一層皮,帥氣一些,真是讓人苦惱。”
要是此時傅宇承在劉天身邊,指不定又要黑著臉,斜眼鄙視他一番。
這也是讓傅宇承不爽的點,以前的他比劉天那是帥上好幾分,可是呢?才兩三年時間,劉天的帥氣竟是直逼他。
都說女大十八變,只是沒想到,男大居然也十八變。
劉天起床奔向廁所,脫了個精光,打開噴頭,就開始沖澡,一邊搓背一邊還哼著小曲。
“獨自走在那個熟悉的街頭,看著毫無變化的街景,想起那熱血沸騰,喧鬧的青春...”
“吱吱”洗手間的門被打開,“啊”墨雪一聲尖叫,臉紅的像涂滿紅漆的門,慌忙退出洗手間。
“麻煩把門帶上。”看墨雪這樣,劉天一笑,故意調笑道。
劉天以為墨雪直接走了,關了噴頭,去關門,卻是正好被回頭關門的墨雪,再次看了個精光。
要說剛剛劉天在霧氣中,加上背對著墨雪,她并沒有看到什么,現(xiàn)在呢?墨雪是徹頭徹底,一覽無遺。
劉天是故意調戲一下墨雪,哪里能知道,她會真的回來關門,劉天忘記遮擋身子,墨雪更是忘記了退走。
一時間,陷入了長長的沉寂中,兩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互相對視著。
也不知二人對視了多久,隨著一聲干咳聲,墨雪像受傷的小鹿,亂竄地跑開了。
劉天搖搖頭,心里有些自責,看墨雪的表現(xiàn),他就知道墨雪是個文雅、內向的人,哪里遭遇過這事。
“倒是個不錯的女孩子,跟曾經的她,倒是很像。”劉天低聲喃喃道,陷入長長的沉思中。
回憶了一會,將思緒抽了回來,又開始洗澡。
“咦,怎么又綠了幾分。”劉天看著脖子上的玉佩,驚訝道,也不知道這個玉佩有什么用。
劉天洗完澡后,墨雪已經將早餐買了回來。
餐桌上,墨雪紅透著臉,埋頭吃著早餐,連看劉天一眼都不敢,紅透的俏臉,更顯可愛。
二人是在一種詭異的寧靜氛圍下,吃完了早餐,吃完早餐后,劉天與墨雪道謝后,告別離開了。
墨雪看著劉天離開的背影,竟有些失神,眼角更是有著一絲猶豫與失望之色。
行走在江市的街道上,看著周圍的高樓大廈,劉天突然覺得它們是那么的陌生,沒有一點熟悉的樣貌。
周圍有著一群群學生模樣的大學生經過,他們談論著思修馬原課的枯燥,談論著公共課隔壁班的那個那個漂亮妹子,談論著這個網游那個網游,這些都是劉天陌生的東西。
六年時間,一切都變了。
若不是六年前的那件事情,劉天此時可能在江市的某所大學,跟所有的普通學生一樣,過著大部分人都相同的大學時光。
但是這些日子都太平庸了,要是能重新選擇一次,劉天還是會選擇現(xiàn)在的生活,雖然與周圍人格格不入,但是卻不同凡響。
人一旦選擇了平庸,不管他曾經多么的桀驁不馴,他的鋒芒,都會被這個世界,磨得沒有了棱角。
或許某些人,生來就注定不平凡。
江市中心醫(yī)院,中醫(yī)科部部長室。
“小雪,他走了沒?”老醫(yī)生急切地問道。
“剛走。”墨雪恭敬說道。
“咦,你們昨晚在一起?”老醫(yī)生露出一個邪笑著,一副我老不正經,我怕誰的姿態(tài)。
老醫(yī)生自然是知道,劉天昨晚在墨雪家睡的,不然他也不會這么問。
墨雪被老醫(yī)生這么一問,臉頰紅暈,很是羞澀,轉而又想到早上發(fā)生的事情,臉頰再次紅透。
一旁坐在正椅上的另一個老人,將墨雪臉上的變化看的一清二楚,也是跟老醫(yī)生一樣的語氣。
這個老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天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老人,江市中心醫(yī)院中醫(yī)科部部長,齊本心。
“怎么了,小雪,昨晚著涼了?怎么臉這么紅,要不過會去檢查一下。”齊本心笑時臉上堆滿皺紋,還特地把昨晚二字強調了一遍。
“沒,沒有生病。”墨雪被齊本心問得一陣心慌,擺擺手,尷尬道。
“老齊呀!這小子確實不錯,醫(yī)術高明,要是能把他招來中醫(yī)科部,想必更是如魚得水。”老醫(yī)生提醒道。
“小雪,你再把手術室發(fā)生的事情,詳細說一遍,不要漏過任何細節(jié)。”齊本心臉色一正,嚴肅道。
“手術過程中,病人的心臟停止過半小時,劉天就是在這半小時里,完成了手術。”墨雪想到一點,隨意說道。
“你說什么?”老醫(yī)生和齊本心同時一驚,坐直了身子,兩人臉上皆是不可思議。
老醫(yī)生昨天在監(jiān)控中,看了手術的整個過程,對劉天的手法和醫(yī)術嘖嘖稱奇。
當墨雪說出這一點時,他對劉天的醫(yī)術已經不僅僅是稱贊,而是敬佩,發(fā)自內心的佩服。
一旁的齊本心,雙手微微顫抖著,也是不敢相信墨雪的話,好半天后,才平靜了下來。
“看來,他的醫(yī)術已經超過我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來我們醫(yī)院。”齊本心輕聲說著,話中滿是疑惑。
“不愧是那個組織的人。”老醫(yī)生在心頭感嘆著。
老醫(yī)生也只能在心底想想,當然,劉天當時跟他說的話,他不可能告訴任何人,就算不為他自己著想,為了他的家庭,他也得憋在心里。
六年前,他可是真真切切見識過。
只是沒過多久,兩位老人對視一眼,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看著墨雪。
看的墨雪,那是心里一慌,俏臉再次一紅,心慌道:“怎么了?”
“要不,你去跟他說說,讓他來我們醫(yī)院。”老醫(yī)生詢問道。
“我,我能嗎?”墨雪也是有些猶豫,她不知道劉天是否愿意。
“不試試怎么知道?”齊本心慫恿道。
“可是我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想到這里,墨雪覺得她自己做人真失敗。
“唉”一旁的兩位老人一陣嘆息。
再說劉天,此時正在馬路上閑逛,他也不急著坐車,想著走走,多感受一下江市的空氣。
突然,一輛豪車停在劉天的身旁,一個帥氣的年輕人下車,快速幾步上前,給了劉天一個大大的擁抱。
看著這熟悉的身影,劉天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好,嘿嘿笑著,也是將他抱住。
屬于一個久別重逢,兄弟間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