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受傷的美女點頭,楊錚心里頗為高興。
他暗道這位叫雨萱的美女可比動不動就要揮拳頭的靜柔小妹妹溫柔多了,而且長相也是毫不遜色。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位雨萱大美女竟然還是難得一見的純陰之體。
剛才楊錚用萬化歸一真經(jīng)替她凝聚體內(nèi)蛇毒時,無意中吸收了她體內(nèi)一部分的純陰之氣,說來,是占了她的大便宜。
以后,得想辦法補償人家才行。
當(dāng)然,對于純陰之體的女子來說,最好的補償就是男性修士的元陽,但不合體雙修,他想給元陽也給不了啊。
再說了,他現(xiàn)在還身有隱疾,患有不舉之癥,能雙修個鳥??!
楊錚雖然心里想東想西,但手上動作卻是不慢。
因為翠玉斑的毒性太烈,他讓楊鐵柱先把車靠路邊停下,找個馬扎,準(zhǔn)備讓林雨萱下車治療。
“翠玉斑的毒素在空氣中也會擴散,車?yán)锟臻g小,要是排毒的話,大家說不準(zhǔn)都會吸入毒氣。”
楊錚把馬扎在路邊的大樹前放好,一邊對眾人解釋,一邊彎腰將林雨萱從車?yán)锉Я讼聛怼?/p>
“?。?rdquo;
林雨萱低呼一聲,粉面飛紅。
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和陌生男子這么親密接觸。
楊錚身上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仿佛無處不入,將她完全包裹。
林雨萱心底微顫,低著頭,如玉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淡淡的淺粉,好似粉嫩的桃花。
絲緞一般柔滑的青絲被晨風(fēng)吹起,調(diào)皮地往楊錚的耳畔臉頰上飛去,癢癢的,香香的,讓人陶陶然熏熏然。
“喂,你干嘛還抱著雨萱不放啊,已經(jīng)到了。”
白靜柔氣咻咻地從后面追上,狠狠地拍了楊錚的肩膀一記。
這個大色狼,一聲不吭地就把雨萱從車?yán)锉聛?,分明是趁機占便宜。
哼,怪不得不舉呢,活該!
要是身體正常,以他這德性,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要慘遭毒手。
氣死她了。
白靜柔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氣,反正看著楊錚抱著林雨萱,她就心里冒火。
嗯,我一定是為雨萱生氣,要不是他抱的人是雨萱,我才不會生氣呢,嗯,一定是這樣。
白靜柔在心里對自己催眠數(shù)遍后,終于克制住了想要將楊錚拍扁的沖動。
她上前扶住林雨萱,讓她倚靠在自己的身上,而楊錚則半蹲在地上,托起林雨萱的一雙玉腿。
她的肌膚溫涼如玉,托在掌心,滑膩膩的讓人愛不釋手,淡淡的馨香隨著晨風(fēng)飄入鼻端,更是讓人沉醉不已。
“快點,你再趁機揩油,我可要翻臉了!”白靜柔見楊錚慢吞吞地跟個蝸牛似的,氣得銀牙緊咬,柳眉直豎。
“小柔,你少說兩句。”
林雨萱正害羞呢,見白靜柔又大聲嚷嚷起來,忙低聲制止她。
她只覺下面的一雙大手又熱又燙,那掌心上的老繭扎得她皮膚癢癢的,讓人想推開又舍不得推開。
“干嘛,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哼,我不說了。”
白靜柔沒想到好閨蜜竟然不站在她這一邊和她一起聲討大色狼,立刻氣得嘟起了嘴巴。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這么大聲,讓別人聽見多不好呀。”
林雨萱撒嬌地?fù)u搖頭,仰起臉可憐兮兮地看向白靜柔。
她一這樣,白靜柔立刻就沒了脾氣。
她氣哼哼地白一眼林雨萱,正要再說她兩句,就見林雨萱突然眉頭一皺,哎呀叫出聲來。
“雨萱,你怎么了?你這個大色狼,你驅(qū)毒的時候,干嘛不和雨萱提前說一聲?”
“說了會感覺更疼。”
原來林雨萱剛才呼痛,是因為楊錚趁她和白靜柔說話,拿著不知何時從路邊楸下來的小草,刺在了那兩塊毒斑上。
小草的頂端尖細(xì)如針,扎在林雨萱的腳上,幾乎看不到任何傷口。
楊錚并指如劍,嗖地一下點在毒斑上,一道細(xì)弱發(fā)絲的血線立刻從傷口中射了出來。
那血線紫黑腥臭,落在旁邊的草叢上,立刻讓原本郁郁蔥蔥的野草叢變得一片枯敗。
白靜柔和林雨萱都被這異象嚇呆了,旁邊的楊國強等人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這毒液也太厲害了,怪不得人被咬了,立馬就完呢。
林雨萱一張小臉嚇得是血色盡失,她到現(xiàn)在才真正明白自己中的蛇毒是何等的可怕。
白靜柔也是拍著胸口半天說不出話來。
楊錚雙目如電,一眨不眨地盯著傷口,等林雨萱腳上的毒斑徹底消失,傷口上沁出鮮紅的血珠后,他才如釋重負(fù),輕輕地拍一拍手,站起身道:“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
“真的嗎?”
白靜柔還有些驚魂未定,懷疑地看向楊錚。
“你要是還不放心,可以帶她去醫(yī)院里全面地檢查一下。”
“對,他說的對,靜柔,咱們還是帶雨萱去醫(yī)院里好好檢查一下吧,否則,我這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和她們一起過來的短發(fā)女子忙不迭地點頭,覺得楊錚的提議真是再正確不過。
白靜柔沉吟片刻,也覺得這么做比較穩(wěn)妥。
雖然大色狼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查一查總歸是更放心。
林雨萱雖然覺得沒必要再興師動眾,但看她們都這么決定了,就乖乖地沒有開口。
她心里十分過意不去,覺得自己給大家添了許多麻煩,見眾人還在商議去醫(yī)院的事,便悄悄地想站起身來。
她忘了自己這一路一直被人抱著攙著,雙腿很久沒有活動,猛地一站起,血液不暢的雙腳立刻就像針扎一樣。
林雨萱哎吆一聲,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去。
“小心!”
楊錚見狀,忙伸出長臂,想去扶住她。
白靜柔離林雨萱最近,也反應(yīng)機敏地?fù)蛩?/p>
兩人幾乎同時動作。
楊錚離得遠(yuǎn)些,動作比白靜柔慢了半拍,等他長臂伸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摟住一個的問題,而是一下子摟了兩個大美人。
“你,你要死呀,快松手!”
白靜柔又氣又羞,抬腳狠狠地踩向楊錚。
楊錚哪能吃這個虧,忙手疾眼快地往旁邊躲去,嘴里還嘟囔道:“真是世風(fēng)日下啊,我這救人助人不僅沒被表揚,還凈挨罵了,哎!”
“你小子少得便宜又賣乖了,你看人家那女娃娃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趕緊滾回車上去。”
楊國強好氣又好笑地輕拍了楊錚一下,湊到他耳邊耳語一句,讓他趕緊見好就收。
楊錚嘿嘿偷笑一下,忙跟著他鉆回了車?yán)铩?/p>
不一會兒,白靜柔和短發(fā)女子扶著林雨萱也上了車。
這回他們不再心急火燎,開得十分穩(wěn)當(dāng)。
車行無聲,偶爾會聽到后面?zhèn)鱽砣齻€女生低低的說話聲。
楊錚閉目假寐,好像睡著了一般,但其實她們說的話,他一個字也沒有聽漏。
通過她們的對話,楊錚總算弄明白洗澡的大美女全名叫白靜柔,那個中了蛇毒的大美女叫林雨萱,至于那個短發(fā)女子,好像叫張萌。
她們都是東海美術(shù)學(xué)院的學(xué)生,這次是來柳樹灣進行暑期采風(fēng)寫生。
怪不得她們知道他的外號呢。
美院和楊錚所在的東海大學(xué)都在東海市的大學(xué)城里,兩家大學(xué)毗鄰而居,幾乎就跟一個學(xué)校似的。
楊錚被人爆料的時候,美院里也傳得沸沸揚揚,白靜柔知道他,就不足為奇了。
而白靜柔和林雨萱兩人的名字,楊錚也終于想起為什么一直聽著耳熟了。
美院的兩大金釵,能不耳熟嗎?
說起大學(xué)城的十二金釵,楊錚嘴角不由露出一絲苦笑。
他的前女友也是金釵之一,當(dāng)時他們在一起時,三所大學(xué)還沒有評選十二金釵,等他女朋友被選上后,不知羨煞了多少男同胞。
他們宿舍的哥們都說他是狗屎運兼桃花運爆表,是屌絲美夢成真的最佳典范。
他當(dāng)時也樂得暈乎乎,像是在云端里一般,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但飄得越高,摔得也越慘。
他因為有一個金釵女友而被眾人羨慕,也因為被爆料得了不舉癥,而被眾人恥笑。
真是成也金釵敗也金釵。
現(xiàn)在他又和美院的兩大金釵有了牽扯,不能不說命運真是非常的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