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碰到那嬌嫩的櫻唇時,耳邊猛的傳來一陣輕咳聲。
我嚇得趕緊從林妙妙身上爬起來,轉頭一看,發(fā)現(xiàn)白老師正站在門口臉色古怪的看著我們。
她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看樣子是剛從律師事務所回來。
我瞬間尷尬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老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有沒有那么糗啊,有一種被人抓奸的感覺。
林妙妙也面色通紅的站在我身旁,頭低的都快要埋到高聳的溝里了,抓著我的胳膊躲在我背后。
“白老師。”我別扭的喊了一聲。
“你們,這是......在干嘛呢?”白老師眼睛快速在我和林妙妙身上轉了轉。
“沒呢,就是她突然摔倒了,我扶了一下,結果就兩個人倒在床上了。”我撓撓后腦勺。
“是嗎?”白老師目光如刀的射在我身上,背后涼颼颼的。
“我和文浩什么都沒干,你就進來了。”林妙妙好死不死的來了一句。
臥槽,你不說話沒人說你是啞巴??!這丫頭是腦子抽了嗎?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么。
白老師也沒多說,只是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出去有事和我說。
......
這幾天,白老師和律師去找證據(jù),想要把柏霖一家告上法庭,不過都沒有什么進展。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她是在做無用功。柏霖既然把房產證偷偷拿去做抵押,怎么可能露出馬腳呢。
你就算是告到法庭上也要找證據(jù),可現(xiàn)在白老師根本就拿不出證據(jù)來。至于瘋子那邊,是不會幫我們出庭作證,這不是砸了他的招牌么。
白老師氣呼呼的說,柏霖自從知道她去找律師想要去告他的時候,干脆就不躲了,還很囂張的去過她家里鬧了兩次,還去過學校敗壞她的名聲,弄得她現(xiàn)在也被學校放了長假。
就算能去學校她也沒臉去,丟不起那個人。
我和白老師說,她去找律師,找證據(jù)去告柏霖是沒用的,白白花一筆錢做無用功。
每拖一天,瘋子那邊的利息會越多。
白老師有些苦惱的說她也知道,可是不把柏霖告了,讓法院強制性的讓柏霖來賠這筆錢,她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錢。
我撇撇嘴,說他能把你的房產證偷偷拿出來賣掉,你不能把他家的房產證偷出來賣掉?
“可是......可是這么做是違法的??!”白老師有些意動。
我差點沒被這一句話絕倒,心想這白老師是不是傻啊,這腦筋還真轉不過來。
林妙妙也聽不下去了,接了一句,說:“白老師,人家都快害得你家破人亡了,你還死腦筋。他怎么對你的,你就怎么對他,這叫以其人之身,后面是什么來著?”
林妙妙很是可愛的轉頭看我。
“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我有些無語了,成語都不會用你還去教育別人,沒文化真可怕。
“對,就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白老師你就去偷他家的房產證,然后抵押給瘋子他們,讓他家也被人砸,讓他有家不能回,也被人趕出來。這樣你就就有錢還給瘋子了,還能報仇,這叫一舉兩得,一石二鳥。”林妙妙越說越激動,小臉通紅,成語都用了好幾個。
白老師聽得眼睛都亮了,兩只手放在一起搓來搓去,可最后她嘆了口氣,說:“你們說的也對,可現(xiàn)在我去他家里,估計他全家都像防賊一樣防著我,怎么可能又讓我去偷呢?”
說的也是,理想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這還真是一個難題。
“這件事交給我去辦吧,我來!”林妙妙拍著胸脯保證。
“你打算怎么辦?”我鄒了鄒眉頭,這丫頭不會是自己想去偷吧?別好心辦了壞事。
“妙妙,你可千萬不要去偷啊!這是我們在合計合計。”白老師也有些不安。
“放心吧,這事情交給我,我知道該怎么弄。不過現(xiàn)在我先賣個關子。”林妙妙嘴角露出個陰險的笑容。
......
第二天,林妙妙就把我從家里拉了出來,問我知不知道一個叫‘美若天成’的美容會所。
我點頭說知道,雖然店名聽起來挺高大上的的,不過卻是一個‘雞’店。
“你去過?”聽我說知道,林妙妙眼神古怪的看我。
我趕緊擺擺手,說我不是那種人,就是以前晚上路過幾次,里面亮著紅燈。完了我問她想干嘛。
“去了你就知道了!”她一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對司機說去美若天成會所,那司機師傅眼神古怪的看著我們倆,不過也沒多少什么。
估計是覺得奇怪,一男一女去那種地方干嘛。
五分鐘不到,我們就到了美若天成美容院。
在前臺的沙發(fā)上坐著幾個衣著性感暴露的女人,濃妝艷抹的。
見我進來,那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都用柔柔的眼神看著我,有一個特別放蕩的女人,還伸出舌頭對我舔了舔下唇,勾引的意味很濃。
要不是林妙妙跟在我身旁,我懷疑會被這群女妖精吃的骨頭都不剩。
見狀,林妙妙哼了一聲。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像是宣布她的所有權。
“英姐。”林妙妙拉著我走到前臺,對著坐在前臺收銀的女人親切的叫了一聲。
這英姐濃妝艷抹的,看起來還算是漂亮,只是不知道卸了妝以后是什么樣子。
“喲呵,妙妙啊,終于來看英姐了!”英姐看起來和林妙妙挺熟悉的,從前臺走出來給林妙妙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我鄒了鄒眉頭,這林妙妙怎么和做這行的女人那么熟悉?
我倒不是看不起她們,畢竟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
她們不偷不搶,靠自己身體賺錢,雖然被人看不起,也比那些‘做籠子’專騙老頭老太太錢的畜生好上一百倍。
“妙妙,從哪找來的小男朋友?長得可真帥氣。”英姐嫵媚的看了我兩眼,掩著嘴咯咯咯的笑。
林妙妙瞬間臉有些紅,不過卻更加的摟緊了我的胳膊,把頭依偎在我的肩膀上。
“好了好了,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秀恩愛死的快嗎?”英姐白了一眼林妙妙。
“英姐!”林妙妙嬌嗔一聲。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來找英姐有什么事?”英姐招招手,讓人給我們倒了兩杯開水。
“我就是想讓霜艷姐幫幫忙。”林妙妙喝了一口水說道。
“霜艷?她的出臺費很貴的,你和英姐說說,找她干嘛?”說完她打開了前臺旁邊的小暗門,讓我們進去說話。
一進門,林妙妙也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把來意說了出來,不光是英姐呆了,我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林妙妙,這女人特么的是人才?。?/p>
她居然想讓那個叫霜艷的小姐去勾引柏霖,然后去柏霖家把房產證偷出來。不過這招行嗎?
我們只有幾天的時間,就算柏霖上當了,他也不會把霜艷輕易帶回家吧?
看著林妙妙那很有把握的樣子,我?guī)状蜗腴_口詢問,不過現(xiàn)在也不方便,想著回家在問好了。
英姐聽了白老師的遭遇也是氣得不行,大罵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男人。還說干脆讓一個得了病的女人去算了,最好柏霖把他爸也勾引了,然后把病傳染給他老婆,全家一起歸西。
我暗暗咂舌,女人狠起來還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要是讓一個患有艾滋病的去,那就有的玩了。
以后誰敢說女人沒用處,我一口痰懟死他,這要么不害人,一害就是一戶口本。
不一會兒那個叫霜艷的女人就來了。
她剛一進門我就被驚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