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
柳白亦又去召喚師峽谷旅游了。
而劉子瀟這些天和王宏義斗得是天昏地暗,中間還波折頻出的,讓他感到身心俱累。
現(xiàn)在手頭有沒有王宏義別的把柄,劉子瀟便想著休息幾天。
正想提議和柳白亦開開黑,耳旁又響起了小娜的聲音。
叮咚~
“文曲星大人這幾天訪問了您三次,請問現(xiàn)在是否接下他的試用訂單?”
這他媽安生日子就這么難過上?劉子瀟頗顯無奈的繃了繃嘴。
考慮到這單子本來就是水德星君幫襯自己。
自己又找借口往后拖了這么些天。
到了今天人家還在等,再不答應(yīng)的話,恐怕不太好。
只能聳聳肩,一臉苦逼地點了一支煙:“接吧接吧。”
試用任務(wù):試用天庭文曲星大神新發(fā)明的天仙速練字帖。
任務(wù)難度:F級(共分F、D、B、A、S、SS六個任務(wù)等級)
要求:堅持完成一本天仙速練字帖。
并從字體改善速度、練習(xí)難易度及脫離字帖后的效果這三個方面,撰寫2000字報告一份,并拍照分享至個人空間。
想著一本字帖任怎么來,也換不成錢。
劉子瀟索性直接提筆練了起來。
練字是一種高雅情趣,它可以陶冶情操,磨練人的意志,凈化人的心靈……
只要你堅持上半個小時,你就會發(fā)現(xiàn),媽的,還是電腦游戲好玩。
劉子瀟咬了咬筆頭,就隨手把文曲星大仙的天仙速練字帖丟在了一邊。
當(dāng)即打開了電腦,準(zhǔn)備看個島國小電影,舒緩一下這幾天略微緊湊的生活節(jié)奏。
不料剛打開瀏覽器主頁,屏幕上就彈出了一個廣告。
尋常的廣告劉子瀟都是直接關(guān)閉的,不過這一次的這個小廣告反而引起了劉子瀟的興趣。
是一條關(guān)于‘江州第十三屆書法大會’的征集令。
在此之前,劉子瀟一直都覺得妙筆生花這個詞是很扯淡的。
但是看到這個書法大賽的頭名的獎金,竟然達(dá)到了令人目眩的500萬后。
這好家伙,這個贊助商挺有錢的啊。劉子瀟單手托腮,一面又把扔在一邊的天仙速練字帖拿回了手里。
這妙筆不僅能生花,生得還是一朵金花!
腦海中便是只剩一句話:為了五百萬!逼著自己練!
正臨摹的興起時,忽然收到了史小寒發(fā)來的一條莫名短信:再見!
再見?
在劉子瀟心里,五百萬和史小寒比,當(dāng)然還是史小寒比較重要。
當(dāng)即放下了字帖,向外賣分部趕去。
見這里果真沒了史小寒的身影。
便一踹門來到了總管處。
把江飛宇嚇了個滿頭大汗。
劉子瀟可和一直做地下生意的王宏義不一樣。
完全可以經(jīng)常出面,并把這個以前狗仗人勢的江飛宇揪來揪去,拿他出氣。
“什么,史小寒離職了?”劉子瀟狠狠地把江飛宇揪到了身前,“這么大的事你不給我說一聲!”
自己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多多照顧史小寒,沒想到這群廢物。
人都跑了,竟然一個根自己打報告的都沒有。
立時間抬起腿來就要招呼江飛宇一腳。
江飛宇見況不妙,立刻認(rèn)慫,連番擺手道:“劉老大,她可是說是您放她走得???對了,我這還有她留給您的一封信!”
“這,你長得就跟一豬樣,果然是個豬腦子!”劉子瀟看著江飛宇就來氣。
要是被自己趕走的,她還會留信。
江飛宇丟下信就拔腿溜了,他心里可清楚的很,這種家務(wù)事他幫哪一邊,到最后都落不著好。
不如裝傻。
劉子瀟則急忙拆開了信,一字一句地看了起來。
原來自己這幕后金主一公布,一些碎嘴子,就開始在背后嚼起了史小寒的舌頭根。
說她表面看起來清純,其實就是個傍大款上位的女人。
這就把史小寒搞得很不舒服了。
她這么善良,自然也不會和人多解釋,只能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這讓劉子瀟感到很氣憤,這幫舌頭比長舌鬼還長的外賣員,怎么這么愛八卦。
便怒氣沖沖的,搬了張椅子坐在大廳中央,把所有的外賣員都叫到了大廳里。
眼里暴露著兇光,令所有人覺得都瑟瑟不安:“你們說,能遇見史小寒這么善良可愛的女人,是不是應(yīng)該是我的福分?”
“對對對,福分,是福分。”話還未了,便又幾個外賣員開始順著劉子瀟的話,吹捧起來。
哪知劉子瀟聽了不喜反怒,一步走上去,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了起來:“我他媽說話呢,哪有你說話的份兒,一個個大男人,整天舌頭比女人的還啰嗦!”
“可..可是,我是順著您的話說的啊。”幾名外賣員心里有點兒不舒服。
“我說是我說,你們說就變味兒了,以后誰敢再在史小寒背后,戳她的脊梁骨,立刻給我卷鋪蓋滾蛋!聽見了沒?”劉子瀟又轉(zhuǎn)過身瞪了一圈。
剛被恐嚇了一番,大家都沒人敢說話了,生怕一句話再惹這個幕后金主不順心。
真讓自己卷鋪蓋走人了。
只是不停地看著劉子瀟點頭哈腰的,眼里充滿了敬畏。
心揪到了嗓子眼。
忽然又被劉子瀟一下子給吼了出來:“說話!”
立時間,紛紛又被嚇得大吼了起來:“聽到了!”
果然不出大家所料,這個幕后金主的脾氣,根本不是他們這幫小咸魚能摸透的。
剛一個個的保證完。
劉子瀟便又動了,走到了一名外賣員的跟前,冷冷的看著他。
快要把他的魂兒給嚇出竅了,左躲右閃的卻又感覺怎么也逃不出劉子瀟的魔掌。
“別光整這些沒用的口號!”劉子瀟擰了擰嘴角,又罵了起來,“現(xiàn)在就挨個給我打電話道歉!”
外賣員們哪敢不聽話,一個個爭先恐后的抓起了電話。
“對不起,我該死!”
“我是個傻逼,就是嫉妒你的能力,才在背后瞎說話的!”
一時間,史小寒手中的電話就停不下來了。
終于抓到了空隙,給劉子瀟打了個電話來。
電話里,史小寒的心情好像已經(jīng)好了許多。
只是還是說想要靜靜。
劉子瀟雖然覺得今天的史小寒,語氣有點兒怪異,但也只能依著她。
把怒火遷移在員工的身上,把手機往地上一摔,怒道:“都滾蛋吧!”
這句話明明是在罵人,可聽在員工耳朵里,卻像是特赦令一般。
令員工們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
一個個灰溜溜的跑開了。
從此,劉子瀟的殘暴之名,便在整個外賣分部傳開了。
一個個見了劉子瀟都跟見了閻王似的,唯恐避之不及被一頓懟頭痛批。
而劉子瀟則心情舒暢了許多,當(dāng)官的感覺原來這么爽啊,一不順心就可以拿手下出氣。
還沒人敢跳出來作對。
行了,可以回去繼續(xù)干500W的大事業(yè)了。
回家的路上,哼了一路的小曲兒。
到了家門,發(fā)現(xiàn)柳白亦正在花園外等著他。
“你可算來了。”柳白亦腳下已經(jīng)堆了好些個煙頭,看來已經(jīng)等了挺久了。
見劉子瀟總算回來了,急忙迎了上來,又說起了關(guān)于朗天環(huán)保公司的事情。
柳白亦的嘴扒拉個不停,劉子瀟卻有點兒不耐煩了。
心想著你怪好,頂多出面給人打個電話啥的,就能坐在客廳里抽煙喝酒打游戲,等消息就好了。
而自己呢,又要出謀劃策,又要身先士卒,只身入虎穴。
關(guān)鍵最后還撈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暫時不想搞這些事了。”劉子瀟皺了皺眉頭。
心想著就算是米國總統(tǒng),也還有休假期呢,自己一個走了狗屎大運的大學(xué)生,就不能有個周末了?
一聽劉子瀟目前一心撲在練字上,準(zhǔn)備參加這一屆江州書法大會的日程安排。
柳白亦有點兒著急。
心想著最近剛好朗天環(huán)保公司比較亂,不趁火打劫一下,機會就稍縱即逝了。
便在一旁繼續(xù)苦口婆心的勸了起來:“必須趁他病要他命,我可是聽說王宏義又要有大動作了!”
柳白亦所言非虛,他這是從白華清那里聽來的。
有了上次公關(guān)危機,白華清現(xiàn)在可是深得王宏義的信任。
而這一次,連他也不知道王宏義要做什么,可想而知,這事最后得有多轟動。
劉子瀟努了努嘴:“我這心里也急啊,可是急也沒用啊,我也沒有王狗賊別的把柄了。”
“那就做了他。”柳白亦的眼角泛出一絲陰冷。
“那得先有錢啊,我正準(zhǔn)備賺錢呢找殺手呢。”劉子瀟隨便編了個借口。
在監(jiān)獄中度日如年的陰暗歲月,令他難堪回首。
所以,他可不敢真找殺手。
“那你可得快點兒,等他敢明目張膽動手的時候,就晚了!”柳白亦顯得很急,王宏義的未知大動作要是拿來針對東海集團(tuán)的,那他以后真上位了,也沒油水吃了,“我認(rèn)識個人,可以幫你先把別墅抵押了換錢!”
“我不抵押別墅,我是要拿江州書法大會那500W獎金。”劉子瀟哭笑不得道,這別墅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他拿什么抵押。
柳白亦一聽,更坐不住了,巴拉巴拉說了一堆。
“黑幕?那我也要看看他到底有多黑!”劉子瀟心意已決,任柳白亦再勸,便也是一個字聽不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