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對付帝級?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之前可能不行,不過吸收了圣髓,恢復(fù)了七成的實力后,只要不是圣級的實力,對付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胡仙傲然說道。
陳空聞言狂喜,胡仙這簡直就是大殺器啊,早知如此,他那還會等這么多天,早殺去利亞城了。
不過現(xiàn)在倒也不算晚,現(xiàn)在得趕緊聯(lián)系寧妃,讓她幫忙搞定坐飛機以及到時怎么跟鎮(zhèn)守組組長的事,想到就做,陳空掏出手機來,想給寧妃打過去,不料出租屋的大門,一下子被人撞了開來,門外,寧妃還保持著踹門的姿勢,急匆匆地說道:“陳空,快跟我走,已經(jīng)確定了黑夜組織潛伏在東城市的人員位置了,必須馬上出發(fā)去抓人,遲了恐怕他們又得逃掉了。”
屋內(nèi),陳空和晴空兩人都被這突然破門而來的寧妃嚇了一跳,陳空看著出租屋的大門已經(jīng)歪一邊去了,寧妃每次來,那架勢怎么都跟是來強拆似的。
指著歪掉的房門,陳空只能咬牙道:“這個你賠不?”
寧妃大手一揮,說道:“不要在意這些小細(xì)節(jié)了,趕緊跟我走吧。”
說完,過來拖著陳空便走,她那豐滿的胸部,完全擠壓在陳空的身上了都不在意。
這你大爺?shù)膭e以為讓我占點便宜我就不跟你計較踹壞大門的事了,陳空被寧妃這一把抱住手臂,頓時有些飄飄然了,向晴空打了個招呼,就順著寧妃,出門去了。
“陳空,要小心些,別受傷了。”晴空連忙喊了一句,陳空回了一個微笑,心里暖暖的。
上了車,寧妃挺嚴(yán)肅的,說道:“黑夜組織潛伏在東城市的人,只有一個,名字叫龜田三郎,根據(jù)之前的資料,龜田三郎也是倭國的陰陽師,不過他有著實打?qū)嵉耐跫墝嵙?,操控的式神,?yīng)該是幻姬,幻術(shù)十分厲害,等下你出手時得注意,別一不小心就中招了。”
“怎么個意思,你不動手???”陳空忍不住問道。
寧妃無奈道:“我也想動手啊,但我只是將級的實力,恐怕幫不上你什么忙,你之前能對付得了接近王級的陰陽師,那現(xiàn)在這個王級的,應(yīng)該也沒問題吧。”
無語地看了一眼寧妃,陳空倒也沒想著寧妃能幫忙什么的,但你這樣把我當(dāng)打手真的好么。
對于王級實力的強者,陳空憑自己的話,那也不可能是對手的,還得靠體內(nèi)的妖精,在心里問胡仙:“胡仙,對付一個幻術(shù)厲害的王級陰陽師,有麻煩不?”
“我跟你說過我的本體是什么吧。”胡仙不答,反問道。
陳空一愣,忙說道:“說過,你不是一個狐貍精嗎,怎么突然問這個?”
“那你覺得手這樣一個曾經(jīng)差點就渡過仙劫的狐貍精,會不會怕一個會幻術(shù)的王級陰陽師呢。”
陳空想了想,頓時恍然,胡仙可是頭狐貍精呀,傳聞狐貍精最厲害的,就是幻術(shù)和魅惑人心,古時侯的神話小說,不是記載著很多狐貍精把一些風(fēng)流才子迷得暈頭轉(zhuǎn)向,那啥盡人亡的故事嗎。
胡仙活了一千多年了,搞不好也干過這事呢,正在胡思亂想,胡仙卻憤怒地吼了一句。
“陳空,你要是再敢在心里編排我,我就讓你試試你想的那啥盡人亡,你信不?”
這特么的就尷尬了,一不留意,給胡仙發(fā)現(xiàn)了心里想的,陳空連忙坐直了身子,再也不敢亂想了,他大爺?shù)模眢w里有個妖就是這點不好,yy一下都有被收拾的危險。
車子開出了市區(qū),又開了十來分鐘后,寧妃將車子停了下來,指著還有很遠(yuǎn)一段距離的一幢廢棄建筑物,對陳空說道:“龜田三郎,就藏在那幢廢棄工廠里,里面環(huán)境復(fù)雜,你一定要小心些。”
陳空看著那幢廢棄的建筑物,覺得挺熟悉的,想了想才記起,這不是之前黃寧和林天綁架了自己父母時的那幢廢棄工廠嗎,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看來這個地方還真是殺人放火,專干壞事的好地方啊。
“你在這里等我吧,我搞定了里面的龜田三郎,再給你田話。”
“好,記住千萬別讓龜田三郎逃了。”寧妃點了點頭,順便叮囑了一下陳空。
陳空笑了笑,他可不擔(dān)心,有胡仙這個妖精在,龜田三郎沒有逃掉的可能。
鉆進(jìn)濃密的雜草叢里,陳空悄無聲息地慢慢接近廢棄工廠,寧妃在車?yán)?,看著陳空慢慢悄失的身影,不由暗暗嘀咕?/p>
“陳空怎么看都只是兵級修為,實力還不如我,怎么之前能擒下接近王級的陰陽師,現(xiàn)在要去對付真正的王級強者,也是眉頭都不皺一下呢?這小子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呀。”
陳空可不知道寧妃現(xiàn)在正惦記著他身上的秘密,快要接近廢棄的工廠時,胡仙突然說道:“這幢建筑物,只有三樓有著一股生命氣息,你要對付的人,應(yīng)該就在那里了。”
“臥槽,胡仙你是怎么知道的。”陳空驚訝問道。
“修為恢復(fù)了那么多,現(xiàn)在方圓五里,都在我的感知之下,有什么好奇怪的,不過你才是兵級的修為,跟你也說不明白。”胡仙很淡然地說道。
你這樣看不起我真的好嗎,好歹你現(xiàn)在還得靠我的身體活著呢,對于胡仙炫耀自己的能力卻順便打擊一下他的行為,陳空表示很憤慨。
“既然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那么胡仙,變身的時候到了,你來動手吧。”得意地笑了幾聲,陳空很無恥地說道。
我堂堂妖圣,怎么覺得現(xiàn)在混得還不如人類世界的一個保鏢呢,胡仙有點黑臉,不過陳空的要求她倒是沒拒絕,兩人現(xiàn)在靈魂相融,陳空要是掛掉的話,她也活不成,算得上是一尸兩命了。
胡仙瞬間接管了身體,對這種事陳空也算得上有經(jīng)驗了,現(xiàn)在他就跟個看客似的,一切交給胡仙就行,雖然感覺是挺奇怪的。
胡仙可沒有什么好心情,控制著陳空的身體,瞬間飛了起來,從一個破爛的窗口,直接飛入了三樓內(nèi)。
三樓內(nèi),龜田三郎本來正在打坐,這兩天,他已經(jīng)發(fā)覺了好像有人在追蹤他,所以現(xiàn)在他也不敢魯莽行事。
之前陳空抓住的那個陰陽師,是他親弟弟,他現(xiàn)在的目的,只想著找準(zhǔn)機會,把人救出來后即刻就離開,他也知道弟弟現(xiàn)在在華夏鎮(zhèn)守組的手上,想救人絕對不容,不過,組織正在利亞城通過將華夏人吊尸示眾的行為,逼迫鎮(zhèn)守組放人,他現(xiàn)在,先靜觀其變就行了。
龜田三郎還想著救人后離開的美夢,不過下一刻,一道人影如鬼魅般,毫無聲息地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龜田三郎瞬間崩緊了心神,心里的驚駭簡直無恥法形容,來人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他才發(fā)覺,實力肯定驚人。
“你的,是誰?”龜田三郎緩緩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出現(xiàn)的人。
這人自是由胡仙控制著身體的陳空,可惜現(xiàn)在說不了話,要不然,陳空絕對得罵一句——小倭子,我的,是你大爺。
失到陳空不說話,龜田三郎雖然暗驚陳空出現(xiàn)得突然,不過還沒有亂了方寸,迅速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木雕,向空中一甩,嘴里瞬間念了幾句咒語,小木雕發(fā)出白光,居然變成了一個身體曼妙的少女,這少女,甫一出現(xiàn),便扭動身軀,跳起了舞來。
“臥槽什么鬼,這是打算色誘老子么,寧妃所說的幻術(shù),難道就是這個?”陳空看著這個少女的舞姿,跳得是挺好看的,但說好的幻術(shù)呢?
“她跳的舞就是幻術(shù),不過,這幻術(shù)只是小兒科罷了,不值一提,不過,如果現(xiàn)在是你在掌控身體,那可能你已經(jīng)跪在這式神腳下流口水了。”胡仙在心里冷哼道。
“嘿嘿,你還別說,要是晴空林深雪或者寧妃這其中一個,在我面前跳這種舞,我說不定真會流口水。”陳空很誠實地說道。
胡仙哼了一聲,不耐煩地一閃身就向龜田三郎沖了過去,完全沒受幻術(shù)的影響,她沒心情跟龜田三郎耗時間,電光石火之間,就沖到了龜田三郎的面前,一個膝頂,重重地撞在了龜田三郎的肚子上,然后一記直拳,轟中了龜田三郎的下巴。
胡仙的出手,實在太快,龜田三郎完全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受到了重?fù)?,那個跳著舞的式神,也瞬間散去,重新變成了一個小木雕。
“行了,我已將這人的經(jīng)脈全部截斷,現(xiàn)在他就是個普通人了,修為盡廢了,剩下的事你自己來吧。”
胡仙說完,陳空便立即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重新掌控了身體。
胡仙,我就喜歡你這么簡單粗暴的風(fēng)格,得意地看著地上死狗一樣的龜田三郎,陳空忍不住嘿嘿笑了幾聲。
在來這里的路上,他就有了一個想法,黑夜組織不是將華夏人殺了還吊尸示眾么,那他
也用不著客氣了,以牙還牙就是。
龜田三郎還清醒著,看到陳空嘴邊的邪笑,不由驚恐道:“你想干什么,你如果殺了我,黑夜組織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陳空哪會跟他廢話,走過去一拳就將他打暈了,然后,找了塊牌子,寫了幾句話后掛在了龜田三郎的身上,接著隨便扯了根繩子,就把他綁住吊了起來,做完這些,陳空拿出了手機,對著龜田三郎拍了十幾張照片。
嘿嘿,黑夜組織不是要玩么,不是要讓鎮(zhèn)守組甚至整個華夏丟臉么,那咱也不閑著了,論搞事情,陳空現(xiàn)在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