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組織?”陳空皺著眉頭,這個名字他從來沒有聽說過,聽林深雪的意思,這個組織的人居然有可能都是修士,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很可怕了。
回頭或許可以問問寧妃,對這個組織有沒有了解,畢竟寧妃所說的鎮(zhèn)守組,不就是管這些事的嗎,如果黑夜組織太強大,自己也可以寧妃求援,免得一不小心翻了船。
“現(xiàn)在你們林家的情況怎么樣了?”陳空問道。
這個問題,讓林深雪有些默然,說道:“我的幾位伯伯,還有我的父母,這段日子里,都是莫名其妙地昏迷過去,一直都沒有醒,除此之外,家族里有些人,絕對已經(jīng)被收買了,情況并不樂觀。”
對林家有人被收買的事,陳空不太感興趣,不過聽說林深雪的幾位伯伯和父母都莫名其妙地昏迷不醒,這事兒陳空倒想多了解一下。
“他們就只是昏迷嗎,沒有其他癥狀?”
林深雪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好像是沒有,不過,他們的生命體征每時每刻都在減弱,醫(yī)院所有手段都試過了,都沒有辦法讓人醒過來。”
說到這兒,林深雪挺難過的,本來好好的一個家族,現(xiàn)在卻面臨著家破人亡的局面,而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
“昏迷的人,在哪家醫(yī)院,我想去看看。”陳空想了想,決定去看看情況,黑夜組織什么的,可以等他問過了寧妃再說,不過昏迷的人,他倒想去試試看,有沒有辦法能救醒過來。
胡仙留在他腦子里的典籍,其中關(guān)于醫(yī)術(shù)的部分,他挺感興趣的,每天閑暇的時候,都會思索一下早已烙印在腦子里的各種醫(yī)術(shù)與救人的辦法,所以,對于現(xiàn)在自己的醫(yī)術(shù)造詣,陳空還是有點信心的。
聽到陳空說要去看看自己昏迷過去的父母和幾位伯伯,林深雪有些驚喜,畢竟,這就相當(dāng)于表態(tài)會幫她了呀,而且,之前宋家的人還說過,陳空救了他們家的妞妞,這說明陳空也是懂醫(yī)以的,雖然不知道水平如何,但他說了要去看看,那就是好事。
于是連忙說道:“好的,陳空,謝謝你愿意幫我,剛才的事,是我魯莽了,你別介意。”
陳空愣了一愣,才反應(yīng)過來林深雪說的是剛才她誘惑自己的事,不禁咧嘴一笑,說道:“其實呢,話說起來,剛才你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我都差點就忍不住了。”
林深雪聞言臉色又變得和熟透的蘋果一般,不敢直視陳空了,天啊,這件事,絕對是她這輩子干過的最離譜的事了,雖然陳空最終沒對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也夠丟人的。
調(diào)戲女王的感覺,挺不錯啊,陳空心里挺得意的,這個梗他可是記下了,以后沒事就拿來調(diào)戲一下林深雪,倒也不錯。
吃完飯,已經(jīng)快晚上十二點了,自己父母還在出租屋里,不知情況如何了,不過有晴空照顧,陳空還是挺放心的,所以,想了下后,還是決定這就隨林深雪一起先去看看昏迷的林家之人。
如果能救醒過來那是最好,救不醒也可以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昏迷。
坐上林深雪的車子,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在一家醫(yī)院前停了下來,這座醫(yī)院,是林家所開設(shè)的私人醫(yī)院,林深雪的父母和伯伯們在這兒,可以得到最好的護理。
林深雪帶路,兩人一路匆匆地上了醫(yī)院的頂樓,現(xiàn)在,頂樓除了林家的幾位昏迷的人外,并不對外開放。
這里,比普通的病房,可是寬敞豪華得多了,還設(shè)了家屬休息區(qū),這里面醫(yī)生護士都挺多的,而且,好像林家不少人也都在。
林深雪帶著陳空一走進來,頓時不少人圍了過來。
“姐,你來了。”林深雪的親弟弟,林程率先說道。
然后,林家在此的人,都是紛紛打招呼,雖然同是林家之人,但林深雪可比很多家族的人地位高多了,不過,也有著幾人,對林深雪不理不睬,對林深雪不屑一顧的樣子。
在這里守著著的,都是林家年輕一代的人,都是林深雪的堂哥堂弟或姐妹。
“深雪,你說去請人來幫助我們林家,不知道請到人沒有?”其中一個,名叫林志遠的人忽然問道,林志遠,是林深雪的堂哥,也是年輕一代里,唯一有點出息的男子,所以,林深雪去找陳空幫忙之前,還跟他說過,現(xiàn)在一見面,林志遠就迫不及待地問起了這事。
林深雪點了點頭,指著陳空說道:“這就是我請來的人,名字叫陳空,希望以后,陳空讓大家做什么,大家都盡力配合。”
林家在這里的近十個人,都是呆了一呆,林程更是扯了扯林深雪的衣袖,說道:“姐,你請個這么一個和我們年紀相同的人來干什么,他能幫得上我們林家什么呀,姐你別不是被人騙了吧。”
林程說完,其余的林家之人,也是低聲議論了起來,大都是認同林程所說的話的。
“閉嘴。”林深雪惱怒地訓(xùn)斥了自己弟弟一句,對于陳空。她可是很看重的,要不然也不會想到犧牲色相這個法子誘惑陳空,讓陳空幫忙了,所以也絕不能讓自己家族里的人,得罪了陳空。
“我再說一次,陳空是我請來的,若有人敢對他不敬,我絕不會輕易算了。”
林深雪皺眉說道,這一刻,冷漠女王的氣勢,壓得所有人都是不敢頂撞,雖然這些人,心里都是瞧不上陳空這個跟他同齡的人。
陳空對于這些林家的年輕人,沒什么好多說的,這次來,只是想看看幾個昏迷的病人而已,不想多事。
不過他雖然這樣想,林家先前那幾個對林深雪都是不屑一顧的人,可不這樣想,這時候,其中一個,名字叫林棟的,嘿嘿笑道:“深雪真是好大的口氣啊,只是不知,你請來的這人,到底有什么用呢,難不成,這人是你相好,今天特意帶他來看你父母的?”
說著,林棟和他身邊的幾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空無語,知道自己這是又被人看不起了,而且看樣子,說話這人,和林深雪的關(guān)系也并不和睦,反而像是有著仇怨一般。
林深雪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林棟是年輕一代里年紀最大的,也是大伯的兒子,按理說應(yīng)當(dāng)是家族的第一繼承人,不過他一向過慣了聲色犬馬,尋歡作樂的日子,不學(xué)無術(shù),卻滿肚子小人心思,一直嫉妒自己。
她擔(dān)任了古牧集團的董事長之后,林棟更是變本加厲,時不時的就在人前說些女子不如男,林家男人又不是死絕了,怎么能讓一個遲早要嫁出去的女人當(dāng)家作主這樣的話,擺明了是對她不滿。
現(xiàn)在,自己好不容易請來了陳空,林棟又是再次帶頭對她質(zhì)疑,這怎么可能讓林深雪不生氣。
“林棟,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有什么話,你我不妨到爺爺面前再說。”
林棟額頭青筋直跳,他很清楚,老爺子這些年來一直看不上他,在老爺子面前,他只有被教訓(xùn)的下場,對林深雪,老爺子倒是喜歡得緊,什么事都喜歡和她商量,連林家最賺錢的古牧集團,也是交給了林深雪打理。
他怎么可能服氣,所以,對林深雪,他無論何事,都會對著干,爭不過她,隔應(yīng)隔應(yīng)她也好。
“不要用爺爺來壓我,你平白無故請了這個年紀輕輕的人回來,總得讓大家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吧,我們林家現(xiàn)在正是多事之秋,這人來歷不明不白的,誰敢保證他是怎樣的人,搞不好還是敵人派來的眼線呢。”林棟咬牙說道,不過他的話,倒是讓林家的大都數(shù)人,頗為認同。
眾人都是隱蔽地打量著陳空,心里都是同樣的想法,這人如此年紀,能有多大本事呢,搞不好來林家,還真是有什么目的的。
林家,也不是誰都清楚胡仙的事的,每一代只有最核心的幾人能獲知,所以,眼前的這些林家的年輕人,根本想不到陳空在林深雪心里的份量,對陳空,包括林深雪的親弟弟林程在內(nèi),也是懷疑多過信任。
林深雪火氣徹底上來了,剛想開口,陳空已經(jīng)伸手擋住了她,然后,對著林棟說道:“我是來給深雪的父母看病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倒是可以先替你看看,你體質(zhì)虛弱,眼眶深陷,而且身體經(jīng)常發(fā)抖,氣血不足,如果我沒料錯的話,你不只是縱谷欠過度,對吧,不但如此呀,現(xiàn)在的你,某些方面的能力,應(yīng)該只能靠藥物維持了吧,”
林棟一呆,他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自然清楚,陳空所說的每一句話居然都準確無比,簡直是對他了如指掌,而且,自己現(xiàn)在只能依靠藥物才能享受做為男人的快樂這事,他都能看出來,這怎么可能?
不過現(xiàn)在,陳空所說的,自然都不能承認,顫抖著朝陳空一指,林棟跳腳罵道:“你放屁,你才縱谷欠過度呢,我告訴你,別以為林深雪護住你,我就不敢收拾你。”
陳空嘿嘿一笑,說道:“我只想告訴你,你身上的病,我都能治,如果你想治的話,最好還是對我客氣點。”
林棟聞言,這回是徹底呆住了。